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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扔个坑】大概SID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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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度娘。
YUI赞高。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3-03-03 17:51回复

    大概SIDE.A
    CP:赤青。主赤犬。
    TIPS:无恩爱。清水中的清水。外带狗血回忆。时间跨度有。不适者慎。
    BGM:《how crazy》YUI


    2楼2013-03-03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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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传送门。
      依旧废话:渣文可不阅,BGM一定要听。
      本学期,课程有点多。晚上也有课,还是别的校区的。会慢慢地更。
      莫要心急,听听BGM吧~


      3楼2013-03-03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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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卡斯基至今未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元帅的提问报以口是心非的回答,到最后只得将其归为神使鬼差。他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双眉紧锁,他自己却浑然不觉。在刚当上中将时他就喜欢皱眉,到了后来则是非要在额间弄出个皱折才能安心,再加之习惯戴军帽,帽檐下的浓重阴影与之相得益彰,愈将其添得老成了几分。
        “萨卡斯基,你为什么会加入海军?”
        不知沉默了多久,库赞这么问,眼睛却盯着海上明明灭灭的光点,好像询问的对象在前方而非身旁。
        这次,萨卡斯基没有接话而非不愿搭话。这个懒散得与他格格不入的男人突然这么问令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而答案在问句落下时就不声不响地飘起,起起伏伏得像被他下肚的威士忌。萨卡斯基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讲起该怎么讲,纠结了半天后,索性作罢,干净利落地反问
        “那你又为什么加入海军?”
        “这个嘛,呃,大概,可能,好像,是为了正义吧。”
        程度副词与其懒散的语调真是一种绝配。多严肃的问题扔给他之后换来的也是这种连草纸都不如的绝配。萨卡斯基在心底嘁了一声,随后先庆幸自己没纠结出个所以然,后同情这个被三个程度副词共同修饰的正义。
        这种被稀释得跟渣一样的正义,鬼才会相信。
        萨卡斯基斜眼瞥向旁边的男人,库赞依靠在护栏上姿势悠闲,神情则被夜色包裹看不真切。但即便如此,能心情愉悦地扔出漫不经心的话的人,神情估计也在某个小岛上度假,与自己一成不变冰山脸天南地北。他那么想着,愈发感觉得到正义二字的分量,于是反唇相讥的话被编好在舌上蓄势待发。
        可是没了机会,屋子里的同僚们开始发现了躲在阳台上的两个漏网之鱼,三五结群地哗然出击。萨卡斯基被说说笑笑的人们勾肩搭背,一旁的黑色身影已先他一步并入灿若白昼的暖室。他的脚步亦开始移动,脸上仍留有僵硬的痕迹,他现在非常想和家里挺尸的电话虫互换角色。
        此时聚餐已过了一个小时。
        ***
        那时候萨卡斯基还很小,如新抽的柳叶的眉毛安然舒展,有像向日葵一样的笑,跟在姐姐身后东张西望地走,姐姐的头发在前头飘。
        至于后来,没什么后来。春天不声不响地走着就被人无情地掐断,像拔起一株草般轻而易举。那晚火光四起,浓艳得胜过节日的烟火,映红了半边天。他被姐姐摇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睁大眼睛想看个究竟,但立马被姐姐抱在了怀里。姐姐跑啊跑,他的小脸靠在姐姐的身上,听见她的心跳。不久有像雨滴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冰凉冰凉的,他用小手抹去,抬头看见姐姐眼中溢着的银光。
        于这当口,他才开始感到害怕,感到胃里空乏,手脚冰冷,继而听到自己的心跳。他张口想问姐姐村子怎么了,我们去哪,妈妈在哪?问题多得胜过他吃过的糖果,一个接一个排队而来,可他又不敢问,只得将它们藏在舌根底下。


        5楼2013-03-03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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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洗了个澡。室友居然帮我码完大半了。。不愧是在打印室工作的。。
          额,好像,今晚就能发完了。。
          --------------------------------------------------------------------
          萨卡斯基迈进来的时候,这个把自己低得可怜的军阶置于显眼位置的男人正倒在桌上睡得一塌糊涂。其鼾声的恶劣程度令萨卡斯基想到一周前刚被他揍飞的某海贼。少年的耐心禁不起消磨,何况他已长途跋涉了整整二十六里路,汗液多得足够洗一桶衣服。萨卡斯基毫不犹豫地将其摇醒。半分钟后,这个轻得他一抬手就能扔出老远的家伙迷迷糊糊地醒了,迎接少年的是长长的哈欠,懒腰,以及流利的谩骂。
          少年立在那里缄默不言,其彼时的神情与多年后如出一辙。
          站岗的士兵在外头看得心惊胆战。而他们的上司则有些恼怒地倚在椅子上,打着华而不实的官腔,句句嘲讽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末了,又恶意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其目的无非是刺向少年干裂的嘴唇。
          只是少年安静得出乎他的意料,细胳膊在说得唇干舌燥自讨无趣后喝下一口茶,那张讨厌的马脸也于此时更令人讨厌。
          于这当口,萨卡斯基略一屈膝跳上他面前宽大的办公桌,动作利落如草原上的花豹。
          “你……你想干什么?”
          杀气弥漫的速度胜过毒气,少年从剑士那继承到了言少行多的优良品德,聒噪的军官瘫坐在椅子里睁大了眼,语气一百八十度逆转。
          “不干什么,我只想加入海军罢了。”
          少年扔下这句话后,回到原地,脸上的鄙夷之情同长剑一同寒光闪闪。军官还瘫坐在原位。
          “现在我想,算了。”
          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像在叹息,他在这会儿想到就他一名的剑士的死,不过只那么一瞬。
          细胳膊军官惊魂甫定地回过神来时,日光恰巧将少年的身影拉扯成地上的一道疤,而这个说话跟放屁一样的男人则于少年尚且单薄的身子骨里瞥见少年沉默里的锋芒。他面前的这个人,像刀上最冷的光。他有些害怕地问
          “你,叫什么名字?”
          “萨卡斯基。”
          ……
          三年后,萨卡斯基加入海军。期间的阴差阳错至今仍与迷雾一般不得而知,他唯一知道的是,那个军官已死,据说是被一海贼开枪打死的。唯一确信的是,那个官腔油滑的细胳膊绝不会让他加入。
          时隔至今,这些东西都与尘埃相同,估计除了自己偶尔想想就再也不会有人记起。而这么多年后,许多记忆里人的音容不幸开始风华,他估计再过个十年,自己也就只能依稀记个大概,众多虾兵蟹将千奇百怪的嘴脸恐怕只能成为模糊的剪影。至于不会忘记的东西,他皱眉想想,除了姐姐的面貌,剑士的凄凉晚景,第一次杀人的悸动,还有一个名为库赞的人。
          ***
          萨卡斯基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不愉快地动了一下,现在他已回到家中,从窗口望去,可以看见灯火稀稀落落地亮着,发出来的光线温和得令人昏昏欲睡。面前的电话虫此时已恢复得七七八八,睁着双大眼睛,摆着与平日无二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前方,无辜地仿佛广场上白艳艳的格子。
          萨卡斯基想到自己其实也有个白艳艳的童年,有暖和的日光和笑容温柔的姐姐,自己也应该是个目光柔和的孩子,笑容腼腆。可惜事与愿违。他年少的时光远不如现在光鲜,只是个跟在剑士后张牙舞爪大喊正义的小孩或是个背负长剑不声不响的少年,常常被人恶语相击冷眼相视外加一顿拳打脚踢。
          不过人也往往是跌得鼻青眼肿时才明白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所谓的理想正义又是什么东西。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一剑刺入一名海贼的肩膀,血流如注。那时海贼身上的伤痕也已遍布,除却眼神凶狠外总之是再没有力气反抗,而年幼的热血少年却突然没了杀死他的勇气。这种奇异的害怕奇异的畏惧,他与多年后也没忘记,即便那时他的军功章已多过身上的伤疤。到底杀人和伤人大不相同,心砰砰跳了几下,依旧犹豫。剑士在不远处抬手干掉几个家伙,看到犹豫的他嘲笑般的嘁了一声,扔下几句话,立马走人。
          “你口口声声的正义,就是这种软弱的举动吗?这不叫同情,这叫愚蠢。”
          “没有力量的正义,只是懦夫的口号罢了。”
          没错,只是懦夫的口号罢了。
          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砍下去,背景为滴血的夕阳。
          多年后,萨卡斯基中将的拳头被库赞抵住的时候,心里不断闪回的也就是这日剑士对他说的话,他记得剑士狭长的背影及一地的血泊,萨卡斯基看着库赞的脸,突然想把这两句话扔到他正气凛然的脸上,扇他一个耳光。
          你明白什么叫正义吗?
          他在心中嘲讽地问。


          7楼2013-03-03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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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群无辜群众和部下不幸被敌所俘。战况于此时也折中呈现两败俱伤。黑色卷发中将用手背擦擦额上的血表情认真严肃,墨镜中映射着的是海贼狂妄的嘴脸。
            萨卡斯基接到任务赶去支援的时候,忽略了天时地利不相助及库赞的苦衷,心想到底是他不巧睡昏了头,还是说卡普的得意门生就这点能耐。
            他带领着自己的部队到达,黑压压袭来,行动迅速,好比一只眼神凌厉的苍鹰。之后,二话不说,一排炮弹轰轰地就先扔了过去。充满挑衅的警示,海贼那头的气焰被迅速打压下去。库赞在自己的军舰上看着萨卡斯基的狂轰滥炸,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他朝着那支狼虎之师大喊:“喂,那儿有人质。”
            哦,那有怎样。你以为那帮海贼会网开一面放过他们吗?特别是人质里还有海军。别天真了。
            萨卡斯基于炮弹轰落的瞬息听见库赞的呼喊,在心里轻描淡显地回复一句,沉着脸站定,视线锁定前方,继续有条不紊地指挥。
            只是有些事情仍要出乎他的意料。比方说,五秒后,炮台莫名其妙地坏掉了。他于第一时间推测出罪魁祸首是谁,目光向旁边的军舰斜斜地瞟了一眼,名为库赞的卷毛中将果然不在舰上,部下们有些茫然无措。他有一点点窝火,不过现在不是窝里斗的时刻。
            萨卡斯基一言不发地走到前方,帽檐下的眉头紧锁好比两柄利剑。岩浆之力已开始在体内沸腾。小兵们抱枪畏缩地自动散开。一个大招就要呼之欲出。下一秒,萨卡斯基的拳头却撞在冰冷坚硬的固体上。
            这是,冰。他的眉头在瞬间锁得更紧了些。在敌方面前,窝里斗可不是什么好状况。
            “为什么阻止我?”
            “……上面有人质啊,萨卡斯基中将……更何况……我想,我才是指挥官。”
            语调未变,只是全无办公室里聊天的轻松。冰山漂浮时之所以威严无比,是因为它有三分之二被大海包裹在内,深藏不露。
            最后半句话让萨卡斯基收了手,目光对上一副墨镜,这一刻,萨卡斯基非常想看看库赞的眼神。
            你明白什么叫正义吗?
            他在心里嘲讽地问,随后不再插手这次任务。
            ***
            任务的收尾还算圆满,库赞最终消灭了那窝海贼。群众们被解救出来妥善安置,只是部下不幸惨死,而这样的收尾,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萨卡斯基在之后一直沉默不语,至多只在安置群众时派兵帮忙,其余全部视而不见。包括指挥官在任务结束后不及时治疗,而是躺在黄花菜地里睡得同头死猪一样。
            三天后,他们终于整顿完毕,起航开往本部。着黑风衣的中将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同他打招呼时语气轻松自然。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8楼2013-03-0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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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发生了不是吗?
              萨卡斯基站在军舰上,旁边的军舰上库赞照惯例睡在躺椅上,双手交叠放于脑后,墨镜反射太阳的光。他在一瞬间有些看不懂库赞,会轻松地同自己打个照面,会扔出一堆模棱两可的词,会一不留神忘了上文说的内容,也会拖着受伤的身体拼劲全力挡下自己的一拳。萨卡斯基相信库赞的懒散是一种掩饰,好比大海上常有的浓重雾气,可偏偏这种掩饰与他紧密粘连不可分割混为一体,于是萨卡斯基只好将其定义为与生俱来。
              那个下午,萨卡斯基在三十九摄氏度的高温中听库赞的扯淡报告。百分之四十的内容空穴来风。内容直接忽略自己的伤势,并涉及那些不幸成人质死于海贼之手的士兵军官们如何英勇作战,实则这些有腿的青蛙什么都没做,以及其余歪曲。到最后,萨卡斯基觉得他没记错那个海贼团的名字真是厉害。
              他瞧着腿坐在那里,偶尔瞄瞄在高温中险些化掉了的男人,觉得他像个口含蜂蜜的骗子。
              “呃,大概是这样吧。”
              没什么力道的话没什么力道地出,软绵绵地给同样软绵绵的报告画了个休止符。
              这么做,无非是希望逝者的家人得到更好的安慰更多的抚慰金罢了。毕竟,英勇战死的士兵总比作为人质惨死的士兵要来得体面得多。
              萨卡斯基想到这一层,嗅到一股同情的味道。
              你若有能力,就去保护他人,但你保护不了任何人,既而如此,又何必给予别人轻飘飘的的同情。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受,还是为了让逝者早早安魂,生者淡然。可若真同情他们,自己的良心又怎会好受,逝者安魂生者淡然,又怎是抚恤金及军功说了算的。
              萨卡斯基笃定他不满库赞的一点来源于此,他要顾这个顾那个,可这个那个顶多对你感激感激剩下的除托你后腿外再无他长。你顶多活在他们美好的记忆里成了正义的一面旗。但是海贼,他们不是傻子,他们会趁机溜之大吉或反咬你一口,祸害更多的这个那个。如此一来,倒不如撇了一个两个,而把一窝害群之马清理干净来得利落。省得以后夜长梦多。
              但很明显,库赞不会,就得了二一定救二才是他的原则。
              萨卡斯基很想明白库赞有什么过去。毕竟过去就是曾经的现在,映射着现在及将来,而其所见的只是一副冰冷的墨镜。
              “你有什么补充吗?萨卡斯基中将。”
              “不,没有。”
              他听见自己说,干净利落。像极了多年前他怯生生地询问剑士名字得到的答复。
              萨卡斯基在进入军营后,常能从闲来无聊的士兵的闲扯中听到众多关于海贼猎人的传闻。听着听着就觉得许多传闻都和剑士相仿,可惜关于名字大家都众说纷纭。久而久之,他开始怀疑他遇见的是人是鬼。
              不为财而杀人,不为恶而杀人,不为醉迷杀戮而杀人。猎杀时不带丝毫同情,完事后亦不邀功领赏,冰冷得仿佛机器,其信条亦直白易懂,唯有杀。
              ——对敌人最不该有的情感名为同情,天知道放跑一只小小的老鼠,在将来会给你送上怎样的大礼,敌人拉帮结派及复仇的行动永远快得出乎你的意料,你若不想死,务必要将其斩尽杀绝,你若要将其斩尽杀绝,务必要先扔掉可有可无的同情。
              萨卡斯基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却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这一点,跟了他十多年目前还健在的电话虫可以作证。
              他想想,他与库赞的不同或许在于自己的果决,他判断问题的速度永远比库赞快了一秒。
              现在快到了早上,天空开始飘起雨,电话虫的气色较之前更好些。
              镇魂雨,净余孽,获新生。
              结束了吧,好的坏的都结束了。


              9楼2013-03-03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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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完之后觉得好短是肿么回事。。肿么说也有八千多啊。。
                还有。来个人啊。。


                11楼2013-03-03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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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忘了上图,自己做的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2楼2013-03-03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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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


                    IP属地:福建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3-04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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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盼到一人在…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13-03-04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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