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文要完了,所以终於能打这一直在脑裏盘旋的文了,原则上是欢乐文,然后使中挣扎著到底该主MW还是JS,最终只好用上六位一体,应该会有其他孩子来客串,预计会日更,希望别又出什麼意外才好,以下放文~
覆上夜幕的静谧街道,随著车水马龙的停缓,将急促的脚步声衬得格外突兀,尤其是那人好看的脸上写满了慌张,更是让人好奇不解於他之所以为何如此匆忙。
”这下又惨了……”
瞥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眼看著细长的指针越过了特定的数字,却丝毫没法阻止,只能加快了脚步,冀望能赶上最后一刻,用上自个儿的求饶功夫博得一些同情,可惜,屋裏的那人全不给他这机会挣扎。
按下了开锁密码,全无动静的门锁说明了被更改的事实,想拍门喊人,又顾忌著会更惹毛屋裏的人,只得拿出手机,拨了号码,还没说上几句,就被人给乾脆地挂断,逼得他在无计可施下使出最后一招,爬窗。
幸好,知道屋裏那人向来有不锁窗的坏习惯,加上屋子的楼层并不高,让他屡试不爽,倒是借了屋子让他干这等危险事的邻居友人,总是不以为然。
”我说,你明知彗星向来说到做到,给了门禁就是要你守著,怎麼还老是超过时间?”
瞧著朴忠栽进屋后迳自往露台方向走,eric没挡人,就由著他去,跟在后头,看朴忠栽身手俐落地开了落地窗,站在露台上把身子往外头探,明显在测量距离的样,也不觉意外,只盘算著,出事要记得拨号叫救护车。
想当初,头一回见忠栽干出爬窗这等蠢事时,eric多少还有点担心跟不舍,替他跟彗星说过情,可随著次数多了,也让eric了解为何彗星会这麼直接了当地把人给锁在门外,说不给进就不给进。
说到底,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尤其是朴忠栽这家伙彷佛不懂节制二字怎麼写,有了起头,就像是尝到了蜜的蜂,食髓知味不说,还一次比一次把时间拖得晚,任谁都会受不住,光是彗星到现在没把忠栽给撵出屋子,就够让eric惊奇的了。
”能怪我吗?现在这年头有几个大男人会在晚上十点前就回家的?再说,他自个儿也常要我帮他等门不是?”忠栽说得无辜,活像是被欺负的一方似的。
”人家是屋子的主子,你不过是借住的,哪来这麼理直气壮的模样?”
敲了下忠栽的脑袋,面对打认识以来就没根除过孩子性的忠栽,有时候,eric还挺不知该拿他怎麼办,连带,能应付这样的忠栽的彗星,都让eric不免生起了敬佩之心。
正当忠栽跨出了长腿,准备攀过露台的围墙,往彗星家行进时,旁观的eric身边忽然窜出了个才七八岁大的女孩子,圆睁著眼,开口就对eric说,舅舅,忠栽叔叔又来了。
摸著孩子的脑袋,压根没帮忠栽说话的意思,eric不忘趁机给了教育,要孩子记住自个儿是女生,千万别学忠栽那样,让孩子忙不迭点头,惹来忠栽的不满,让eric别坏了他的名声,要不是彗星把他锁在门外,eric又老早说过不让忠栽借住,他何必这麼辛苦?
”要我没帮著照顾孩子,肯定让你住。”
eric的回答换来了忠栽的轻嗤,直说有孩子的家伙真不好商量,也不晓得过去是谁跟他一样爱玩的,当然,eric没否认,只笑著退进屋子,把落地窗给关上,明摆著要忠栽没爬过去,今晚必定得在露台上过夜的样,让忠栽脸色瞬间僵硬。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显然就是忠栽眼下的情况,被迫认真地打量著风向跟墙壁状况,确定了几分把握后,忠栽这才慢慢移动起身子,谨慎小心地踩在为了外观造型而有的小石条上,胆大而心细地走著。
跟孩子在窗边看了好一阵,确认忠栽真没摔下楼的疑虑后,孩子立刻抓了手机递给eric,让eric拨了号码,说是通风报信也好,说是报平安也罢,总之,就是告诉自己的邻居兼好友申彗星,某人又不择手段想进屋的事。
有别於刚开始的难以置信,现在的彗星完全能淡然地接受这消息,甚至是能泡了杯咖啡,安稳地坐在客厅,等著忠栽,与其说是彗星不记得锁窗,不如说,是彗星刻意不锁,就想见见哪天忠栽会一个没爬好,摔下楼学了教训。
不是没被eric说过他狠心,只是,彗星不这麼觉得,尤其是对付朴忠栽这小子,要不用这麼极端的招数,根本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苦口婆心的法子用多了,是人都会累的。
再说,彗星也没使啥暴力举动来对付忠栽,这对有跆拳道段数的彗星而言,已经够算手下留情了不是?
悠哉地撑著脸,伴著从露台传来的细微声响,彗星没回头,就数著时间,然后,被人从身后抱个正著,一个抿唇,把温热的杯子给贴上那只胳臂,烫得忠栽直喊彗星啊。
扭头赏了忠栽一个大白眼,没半句道歉,彗星只指著时钟,淡淡说了37分18秒,让忠栽皱著脸,一派可怜地双手合掌哀求彗星原谅。
大可直接撵人,要忠栽搬出去的,可彗星没这麼做,就说了句明天出门前,把衣服给洗了,洗完了,直接去找andy,他给他讨了个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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