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再也没把我当成他儿子看过,甚至也没把我当人看过。
他不像母亲那样对我全然不顾,只是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我身上,包括对母亲的瞒怨…
我开始害怕,每天哆哆嗦嗦心惊胆战的过着日子。
可小心翼翼并不能每一天的相安无事,父亲终归是想发泄不满,而根本不会在意我有没有错,反正令他产生不满得一切源头就是我。
而令我招致一切灾难得源头就是我没了做他儿子的根本。
我曾经有过,不过,我为了讨母亲所好,我自己割去了。
我后悔了吗?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换来得结果却让我极度心寒…
但我终究我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正反两方面的两个事物,纵然你去掉一方面应有的不同的标志,你仍旧不是另一方面的事物。
就像男孩割掉小鸡鸡,你仍旧不是女孩,但更可悲的是,你也不是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