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光华熹微,大地又从沉睡中苏醒。
解雨臣向来对睡眠环境挑剔。他的寝宫四面全挂着厚厚的波斯进贡的丝绒毯。榻前更是横着不透光的大屏风,一就寝合宫上下皆要静场。现在自然是醒了,可吴邪还未。
嘴唇紧抿,好象干涸的土地龟裂成一块块,渗出了血丝。
对着那张脸,解雨臣笑了笑。
爱怜地抚了抚已经在心里描摹过千万次的脸。
慢慢把头凑了上去,缓缓地、试探地、小心翼翼地接近。鼻间属于吴邪的特有的气味越来越浓,弄得解雨臣有些意乱情迷,恍若置身于云端。
轻轻衔住了吴邪的嘴唇,却不急着进入。而是伸出舌头,仔细框画着吴邪的唇形。干裂的嘴唇缓缓有了湿意。
呜```或许是很舒服吧,吴邪不自知的张开了口。
狡猾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那双手也渐渐抚上了胸膛,滑入衣襟之间。
吴邪只觉似有暗火熊熊,却仍在虚空中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