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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然炖肉】我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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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标题党,目测将是兄弟篇,暂定四五,双子各一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2-24 00:37回复
    【话说这个坑接下去将由我来填一部分,大家不要担心,子瞻已经授权了,他说可以重口可以颠覆形象可以让子岭骑。我思前想后还是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作为一个矜持的淑女,我会努力的。顺便我要吐槽一下,子瞻,在你心目中,难道我的形象,已经和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一样了吗?!】
    何子瞻心中第一次不安起来,他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却惶恐起清辰刚刚所言的帮他见岳琅。他努力面不改色,却不能阻止身体的改变。
    他知道,最坏的可能,出现了。
    他想把丸药呕出来,哪里晓得那药是入口即溶,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愤怒,和任人鱼肉的不甘冲刷着他的心肺。他恨恨瞪视着清辰,呼吸有些滞涩和沉重。
    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儿他猛地挣起身来跪坐在地,速度之快差点就挣脱了侍卫的压制。然而他再快也快不过那些侍卫,还没直起身他就被几双手按着后脑重重地压回地面,从而形成了更为羞耻的姿势。
    清辰抱臂站在一旁轻轻嗤笑出声,那眼神就像看一只从猫爪下逃脱又被不断捉回玩弄的老鼠。
    “我不是说了么,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还是歇着吧殿下。”
    最后那声殿下,清辰是忍着笑说的。没错,看看你们这些皇室贵胄,自以为无所不能,结果还不是砧板上的鱼肉。还真是天真到愚蠢的地步呢。然后清辰说:
    “把他捆起来。”
    何子瞻的面颊被粗糙地面蹭的发红,他的手腕被死死捆绑在背后,好像经脉都被绞断了般生疼。可他已经顾不得羞愤,密密麻麻的惊恐,如同蚀骨的黑蚁吞咬着他的神智。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丸药在胃里迅速的酥**痒的热,从下腹一寸寸爬升上来。更糟糕的是,手脚也逐渐软麻无力,就算此刻解开束身,也没法冲出重围了吧。
    “你……”何子瞻咬住了唇,因为被压在地面,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慢慢地迸出两个字,“卑鄙!”
    他的气息,明显的乱了。
    “卑鄙。”清辰不带疑问的重复一句,揪住子瞻头发拉起他脸来,对着烛光细细一瞧,见子瞻怒目而视,不禁哑然失笑,“真正的卑鄙,还没开始呢。”
    清辰如愿在对方眉眼里看到一丝惊恐和更多的愤恨,他满意的点头,示意侍卫们松开何子瞻。清辰根本不担心何子瞻突然暴起,因为清辰从何子瞻透出病态红潮的脸色,起伏不定的胸口已然明了,那个药,已经发挥起来了。
    清辰叹息着抚摩上那与自己颇为相似的眉眼,无比怜惜,就好像夜深人静的时候喜欢对镜爱怜抚摸自己俊美的面容,鉴赏自己年轻的肌肤:“殿下,听说,要是被很多人强行做那种事,可是会死的。”
    他抬头看那几个侍卫,笑道:“要不要试一试呢?”
    话音未落手背上一阵钻心的痛,登时失声惨叫,何子瞻居然咬了他。鲜血从伤口黏稠涌出,衬上何子瞻满眼的杀意,说不出的可怖。
    清辰哪里吃得消这样入骨剧痛,惊怒交集中下意识就一脚朝何子瞻踢去,这一脚踢在他腹部,何子瞻闷哼一声,蜷曲起身来,费力的咳嗽两声便伏在地上,颤抖地隐忍。
    清辰夺回手来一颗心犹自狂跳不已,连连退后,撞到了桌子不说,更是两腿一麻跌坐在椅上,抖着手拿起来杯子想要压一压惊,这不看则已,一看心惊肉跳,那伤口深可见骨,可见何子瞻是有多大恨意。清辰平素极其珍视容颜肌肤,自从做了红角每日必定加意调养,一双手更是白皙如玉比女人的还要娇嫩,这下子被鲜血刺了眼睛,才是真的怒从心头起。他拍桌起身将手一扬,啪的杯盏给摔个粉碎,疾步上前抽出一侍卫别在腰间的马鞭,一脚踹翻何子瞻照着他便劈头盖脸抽下去。
    何子瞻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簇捧奉迎无比贵重的皇子,磕了碰了都是了不得的大事,顶多就是在骁武场里跌一跤或者和五皇子干场架,何时经受过这样要命的鞭笞。急剧的痛楚,凶狠的撕碎了他的意识,更何况体内的火愈燃愈烈,蚀骨焚心。他忍不住地闪避,那鞭子却跟长了眼睛似的追击下来,雨点般抽在他身体上。他挣扎着,身体扭曲着,仿佛在噩梦里走不出来。由于被绳索捆住,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无谓的挣扎只是换得别人更多的暴虐而已。
    一开始他还小声呻吟,到后来这呻吟成了惨叫。
    突如其来的一下,更是重重击中了大腿内侧的皮肉,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了,连同嘶喊都瞬间沙哑,归于寂然。只觉得伤处起初是一阵急剧的麻,接着针扎似的刺痒,随之而来的是皮肉翻卷开来的,撕裂的痛,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灼热滚滚的漫延,蛰咬着皮下神经和筋骨。
    不,不可以……
    自己是皇子,是不容许这样耻辱地叫喊出来的,可是,没有人能够在皮开肉绽的时候还能不出声吧,除非他,是个死人了。
    何子瞻甚至希望自己就此死了。可是他不能死,清辰也不会让他死,皇帝更不会给他死的机会。
    终于,意识被拉扯成线,那线索越来越纤薄,终于伴随着沉重的黑暗,带着他想要逃离的怯懦,化作吞噬光明的夜幕掩蔽了他的视线。


    4楼2013-03-25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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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1 06:5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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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燕王府里的清辰正对着菱花镜鉴赏自己面容,当他看到手背上厚厚的绷带时,他裂开嘴角笑了起来。
      面对何子岭的询问,陈香犹豫了下,还是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药还是一种非常剧烈的毒,中毒的人甚至会神志不清,像野兽一样对接近他的人做出攻击,更可怕的是,中毒者会经受剧烈的疼痛,为了逃避这非人的折磨,他们就是自残,自尽也不是不可能。
      “那解药呢?”
      陈香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只有一种方法。”
      “属下无能,请殿下恕罪。”
      陈香离开的时候,带上了门扉。
      只是呼喊你的名字,为什么心口就会一阵阵的钝痛。何子岭揪住了胸口,努力的呼吸着,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你最为无助的时候是不是也渴望这样一粒解药。
      是的,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我也渴求一粒解药,能够止痛,忘忧的解药。
      他想要见到那个人,就在此刻。陪在他身边,同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我的伤口在流血,你也是吧。
      你也是……
      如果不能和你经受一样的痛苦,那至少该由我来分担一些。
      岑远。
      等我。
      那种疼痛和灼烧感,是非常煎熬的。一开始是一波一波的麻痒、刺痛,到后来,就成了针挑刀剐,火烧火燎,又好像无数蚂蚁遍身游走,没命的啃咬,逐渐的深入骨髓。痒痛难熬,无从发泄,他烦躁的想要吼叫,甚至自残。
      体内已是千疮百孔。他痛苦地从榻上滚下来,手不小心带到了盛着参汤的瓷碗,破碎的声音进一步刺激了他的神经,他抓住一块瓷片想往左腕上划去,是的,如果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的话,如果……
      他重重的丢开了瓷片。仅存的一丝理智,更带给他近乎崩溃的惨痛,他用全身的力道扑打着墙壁,一下,一下,发出怦怦的闷响,听的人心惊肉跳,他觉不出疼痛,只想着减少一点身体内部翻搅着的煎熬,哪怕一点也好。
      他接近失控的低吼。他是在用全部的意志力在克制,在承受。可他清楚的觉察到,那折磨依旧是一点点入侵了他的心神,蚕食着最后的一线光明。
      他倒在地上,找到了先前被自己丢出去的瓷片,狠狠握在手里,只有这样,只有这样的痛才能助他稍稍找回自己,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会不会做出更恐怖的事。
      他拿起瓷片像往裹了绷带的腿上划。就在这时,爆出青筋的手背突然被微凉的触感覆盖了,接着一只手按住了他暴虐的掌心。他迷茫又艰难地抬头,面前是一个看上去模模糊糊的人,他的血似乎和自己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的思维十分沉重,已经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个人,只是觉得非常熟悉,让他一颗狂躁的心渐渐有了一丝宁和,与些许安慰。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取走切近他掌心的瓷片,然后将他抱在怀里。
      他一个愣怔,任由那人一点点收紧手臂抱住了他。
      他闻到那个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很舒服。
      就在他想要也抱住那人的时候,下腹一阵蹿起的火热又带起了抽搐的剧痛,他猛地一个哆嗦,用尽全力推开了那人:
      “离我远点!”
      不要再靠近我了,我可能会伤人。
      那人被推在一边,又不依不饶地,缓缓的靠近他。
      他抱紧自己倒在地下,忍受又一波的抽痛。那人却又接近过来,抱住他,在他耳边低低诉说着什么。可他一点也听不明白,只知道自己体内蛰伏的一只野兽就快要破墙而出。
      “滚……”
      那人看着自己,抿紧了唇不再言语。
      “滚!”
      这次他是真的死命一推,推得那人狠狠摔到在地,可那人在地下趴了会儿又爬起来,还企图走近自己。
      “再走一步,你再过来一步我就宰了你!”
      他真的控制不住了,这双手想把这里的一切都撕毁。他已经到濒临崩溃的时候了。
      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做出什么自己都无法预料的事。眼前渐渐的黯淡下去。
      是谁?
      昏暗中他努力的集中精神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惜也只看到一团熟悉的轮廓。他感觉到,那人走近了自己,甚至又蹲下身,锲而不舍的将他按在了怀里。
      这一次,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那人的体温较低,凉凉的感觉,暂时舒缓了他浑身所经受的火烧的痛苦,可是仅仅这样还不够,他是个贪心的人,他想要更多,于是在他反应过来以前他粗暴地将那人按倒身下,撕扯着他的衣衫,他急需再次触碰到那微凉的肌肤。
      当他再度感觉到那人肌肤的时候,极其熟悉的触感,竟使得他体内积聚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的涌出。
      那人的身体很瘦,几乎按的出骨骼,但肌肤却很光滑,有着要命的性感。他觉得这人很熟悉,他是谁,是谁……他的手像抓住猎物的鹰隼那样,死死圈住那人的脊背,那人被迫大开的衣衫滑褪下来软软的搭在臂弯处,此刻正跨坐在他腿间,难耐的喘息着。他的手沿着那人背后细腻肌理急迫地向下,那人似乎给人以一种脆弱的,极易损毁的感觉,可他管不得这许多了,他紧紧地箍住对方,发狠的啃咬,指甲掐进了皮肉。


      6楼2013-03-27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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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折腾了俩小时才码出这点字,我已经尽力了,我特么肚子都饿了,不要怪我词语匮乏重复率高,我真的是搜肠刮肚了!!LZ,我是不是可以说一句幸不辱使命?!啊喂你们这些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跳着找肉吃的大丧尸,可满意了木有,我可是破廉耻了我特么脸都红了!!!】


        8楼2013-03-2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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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致敬作,某些语句有借鉴。
          【Rachel】
          我从不追星。
          我只是爱墨子珵。
          在这个流水线生产明星的时代,他不参加比赛不接受访谈节目拒绝做评委或者老师,极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专辑里永远是一副冷漠的表情,画着淡妆,极黑的眸子微眯,闪光灯下反射出轻蔑和不屑的光芒。
          他总是穿着黑色的制服出现在专辑里,平整的制服外套偶尔起伏,纯白的领巾一丝不苟,马甲包裹住腰身的曲线,黑色的长裤描绘挺拔的身躯。
          他从不舞蹈,他只是唱歌。
          世界为他而舞。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多爱墨子珵,只是一向憎恶香烟的我,为他吞云吐雾的颓废模样神魂颠倒,他不是常人那般食指和中指夹烟,而是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离开嘴唇之后抬头吐出细细的一缕灰色,看向天空的眼睛被烟雾挡住,就像弥漫了悲伤。
          在我的了解里,墨子珵的家庭是古老的书香世家,爷爷奶奶挺过了那几年之后恢复名誉,在书画界和古董界是泰山级的人物。父母门当户对,婚姻圆满。只是墨子珵的父亲不愿意接受家里规划的未来,趁着第一股风开始下海,家族因此开拓了另一个领域。
          其实按照墨子珵的低调和对私事的缄默程度,我们并不能得知他的背景。但极巧合的是,他的哥哥墨子瑾,作为新兴的实力派作者,他的散文里时常出现子珵这个人物,后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官方也承认了墨子瑾和墨子珵的亲属关系。
          墨子瑾的小说我并不曾读,只是把散文和其他的fan们一起研究了许多遍。他的散文风格明朗,故事叙述简洁逻辑连贯,很有可读性,若是一一翻阅,则可以发现他的散文几乎只在描写幼时和成年后的个人感悟,很少提及成年后的家庭生活,而幼时时常出现的子珵在成年生活里甚至只字未提。
          所以我们都猜测,这中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使得子珵和家庭产生巨大的矛盾,以致作者如今拒绝描写家庭的近况,而是一味的回忆。而这发生的变故,想来就是子珵希望成为歌手的志愿。
          虽然这样窥视他人的家事很不道德,可我们到底忍不住对希望了解偶像的欲望。偶尔我也会疑惑,毕竟墨子珵是知名歌手,而墨子瑾的读者群数目也算可观,为何他还如此堂而皇之的在散文里描写相同的名字。而不明原因的一开始,甚至有偏激的fan因此到墨子瑾的个人网站里生事。
          这个事件闹得很大,所谓的文化界和流行界的碰撞,书本和音乐的对立,各家网站尽所能的夸大其词传播战事,最后解决事件的,竟是从来不问世事的墨子珵,他在某日的凌晨两点发表了微博,里面这么写道——我跟我哥哥感情很好,多谢各位关心,也请各位不要再骚扰我哥哥。
          墨子珵给我的感觉一向是冷漠骄傲,我甚至没有他和任何一位歌手同台的记忆。但这一次的微博却透露出别样的情感,他似乎生气,又对哥哥展示亲昵,表现得平凡又真实。最后,这次的事件似乎惊动了墨子珵的家族,不久之后各大网站迅速停止主题讨论,舆论就此销声。
          让我们fan高兴的是,一向排斥公开露面的墨子珵,在这次的事件之后紧接着就公开了他歌手生涯里的第一次巡回演唱会时间,门票千金难求,我因是俱乐部的干部才勉强抢到了座位。我记得,他为演唱会准备了一身黑色毛领风衣,白衬衫解开三颗扣子,灯光扫过的时候,锁骨的阴影性感得惊心动魄。甚至难得的带了烟蓝色的隐形眼镜,一向冷漠的神色也因此显得妖艳过人。
          那是我永远难忘的记忆。
          【God】
          演唱会,后台。
          墨子瑾在墨子珵专用的化妆间里看书,少年姿势优雅的一手拿书,双腿交叉,身体陷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欣长的脖颈弯出优雅的弧度。
          仿佛连岁月也在他身边静止。
          墨子珵从台上回来心中这么想。少年身体已经极其疲惫,但精神却为眼前的画面而兴奋,他挥手阻止了身后跟来的助理和化妆师,进去的时候反手关上门并锁好,他的动作不轻,但墨子瑾似乎很认真的在看书,并没有因此抬头。
          这似乎点燃了墨子珵的某个愤怒点,他靠在墙上,抬手啪的一下关了顶灯。
          突然的黑暗明显惊吓了看书的青年,因为隐形眼镜的功效,墨子珵能够很清楚的看到哥哥惊慌的抬头然后茫然四顾,明显局促的双手按在放到膝盖的书上,过了片刻,能稍稍适应的少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佩……珩?”
          墨子珵明显因为这个称呼而心情转好,他微微的翘起嘴角嗯了一声。少年走到哥哥身后,一片黑暗里墨子瑾的后颈白得仿佛一堆雪,抬手覆盖上去,轻轻的摩挲。墨子瑾在弟弟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他侧了侧头,道:“是断电了么?”
          少年的发尾摩擦过弟弟的手背,如同挠在心里最软的那一点般,痒进了心坎儿里。墨子珵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喷在哥哥的后颈,没有犹豫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盛夏的夜晚,静谧的暗室,空调的声音嗡嗡作响,少年舔着哥哥的后颈,仿佛在吃甜而清凉的冰淇淋。
          墨子瑾似乎受到惊吓一般僵住不敢动,在感受到他不制止少年就将这么一直舔下去之后,少年颤道:“佩珩,佩珩,别在这里……”
          正在行动中的墨子珵却因哥哥这声佩珩连呼吸也重了两分,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徘徊在哥哥后颈,双手绕到哥哥胸前便利落的开始解纽扣,同时舌尖向上一路进军到哥哥微颤的耳朵。即便如此,少年仍旧回了哥哥的话:“那,是不是不在这里,就可以?”
          墨子瑾在感觉到少年的指尖跳跃在胸前时吓了一条,下意识双手抓住弟弟的手,却不防弟弟抿住他的耳垂,敏感的少年忍不住身躯一震,本要扳开弟弟的手反而变成握着,仿佛他引导着弟弟解开自己的纽扣一般。
          “嗯……”
          年少轻狂,都是情深,一点、即燃。


          11楼2013-08-0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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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看后面的SQ,以上,完结。


            12楼2013-08-05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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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凤梨


              13楼2015-10-19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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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哭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10-19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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