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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全文连载】《国王坛风云录》-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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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惨剧重现 ...
  元明清到小洋楼时,只剩贝乐一人坐在酒缸边谨慎地品尝酒汁,江兆唯当那酒是果汁,不设防地连喝几大捞勺,前一分钟还活蹦乱跳,后一分钟却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
  元明清将点心搁在桌面上,招呼冯趣:“用过滤勺来过滤第二遍可不行,得找纱布来。”
  冯趣站地下室入口处冲里面喊:“陈跃进,医药箱里的纱布找出来!”
  地下室里的人洪亮地应道:“嗳!知道了!”
  贝乐摇了摇高脚杯里所剩无几的葡萄酒,笑嘻嘻地向元明清一举,“这次甜得够呛呢。”
  元明清拿过来喝干净,咂咂嘴道:“糖放多了点儿,不过味道不错,这种酒最麻痹人了,入口比喝果汁还轻松,后劲一上来会醉死人,你小心点,别空腹喝。”
  趴在沙发上打盹的江兆唯应景似的呻吟了两声。
  贝乐打开元明清带来的点心盒,端出水果萨巴雍,走到江兆唯身边,弯下腰一刮他的鼻梁,“傻小子,刚才不是喊着要吃点心吗?点心来啦。”
  江兆唯早醉死了,闭着眼嘿嘿地笑,嘟囔:“老板,老板……”
  “唉,在呢。”贝乐舀了一小勺水果泥探到他唇间,低笑:“叫你别喝太多,就是不听。”
  “老板,贝勒爷……”江兆唯颠来倒去地念叨:“贝勒爷……”
  “一直叫我干什么?”贝乐好笑:“难不成做梦梦到我欺负你?”
  “贝勒爷……你的皮肤好好,我来……我来摸摸……”
  贝乐笑容一敛,清喝:“江兆唯!老实睡你的觉!”
  元明清和冯趣对视一眼,动作统一地散开没事找事干。
  江兆唯气若游丝地唱起歌:“贝勒爷乖乖把腿张开~~”
  贝乐油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心惊道,“冯趣,明清!你们快把他弄楼上去。”
  冯趣专心做眼保健操,元明清低头翻订单本,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江兆唯嗓音一换,嗲声嗲气地唱:“不开不开我不开,江江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噗嗤……”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偷笑。
  贝乐见指使员工无效,只得亲自出马,镇定地拍拍江兆唯的脸,“喂!别睡在这,走,我抱你上楼去。”
  江兆唯的眼皮撑开一条缝,搂住他的脖子,情深意切的道:“老板,我好喜欢你……”
  贝乐的小心肝抖了两抖,暗暗叫苦:我的老天爷!你怎么挑了个所有人都在的时候表白啊?
  江兆唯接着说:“的屁股……真有弹性……让我……捏捏……”
  贝乐只差没呕出一口黑血:**,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发疯了,这么多人你也不知收敛点,活腻了是吧?
  正僵持着,陈跃进从地下室爬出来,头戴一对猫耳朵,手拿一捆纱布:“蛐蛐儿,要纱布干什么?”
  没人回答他,只有江兆唯一个人在淫|笑:“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风骚的小妖精……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好好疼你……”
  当下,不仅贝乐刷地黑了脸色,陈跃进也是大吃一惊,冲过来推开贝乐,揪住江兆唯摇晃:“兆唯,别乱说话!老板会生气的!”
  江兆唯艰难地伸手去拉贝乐,梗着脖子拉开嗓门:“老板,我要你……我要你……”
  陈跃进急出一头汗:“喂!醒醒啊你!”
  元明清淡淡道:“嘘……听听他要老板怎样呗。”
  江兆唯说:“我要你的贞操!快把裤子脱了!”
  “噗……”冯趣肆无忌惮地笑了。
  元明清忍笑掏掏耳朵:“老板,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陈跃进眼神空洞:完蛋!兄弟,我救不了你了,老板会杀人灭口的。
  贝乐扶额,下了一个让自己万分后悔的命令:“……陈跃进,让他给我立刻清醒过来!”
  言下之意,是给两巴掌打醒他,可陈跃进不是暴力分子,当即捞过一碗酒,猛喝下一大口,噗地喷了江兆唯一脸。
  江兆唯骤然一抖,在泼天漫地的酒香中突然睁大迷迷瞪瞪的眼睛,俨然是清醒了。
  陈跃进力大无穷的捉起他一推,直捅捅地推到了贝乐跟前,狮子吼:“快向老板道歉!”


66楼2013-03-14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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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趣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五味陈杂,不是个滋味儿。
      贝乐用皮鞭手柄捅捅江兆唯的脸,闷声威胁:“我待你不薄,瞧你发起疯来都干了些什么!明一早收拾收拾东西,滚滚蛋吧!”
      江兆唯一听被炒鱿鱼了,立时就不赔笑脸,丧眉耷眼的低垂下头,“放我下来。”
      “向我道歉!”贝乐趾高气昂。
      江兆唯呸道:“凭什么?”
      贝乐强词夺理:“你性骚扰我!”
      江兆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顶嘴:“员工性骚扰老板?谁信啊!”
      贝乐一愣,指向DV:“有证据谁不信?”
      冯趣摆弄着DV,风轻云淡的说:“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删掉了。”
      贝乐张口结舌:“冯趣,你……”
      “证据在哪?”江兆唯冷笑:“哼,老板,你敢辞退我,我就带着这一身伤去告你虐待员工。”
      贝乐倒抽一口冷气,血气上涌,算是看透江兆唯这良心被狗吃的混蛋,彻底寒了心!他素来吃软不吃硬,对方那句威胁的话一丢出来,“嘭”的一下点燃了往日的积怒,他气得头昏脑胀,扬起手抽了江兆唯一鞭子:“我虐待你?你有良心再说一遍!”
      元明清一看贝乐真动了气,心道糟糕,冲上去从后面搂住他往后拖,“这是干什么?大伙儿闹闹而已,你别当真。”
      贝乐回头,一扬鞭子劈头盖脸抽向元明清:“闹?谁跟你闹?刚才为什么不帮我?看我出丑好玩吗?”
      元明清灵活地躲开,肩膀没有避过,被扫了一鞭子。
      贝乐是不敢抽冯趣的,他呼呼悬空挥舞几下试了试鞭子的柔韧度,紧接着啪啪啪对着陈跃进连抽三鞭,“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帮忙?你这个废物!长那么大个有什么用?”
      陈跃进鬼哭狼嚎:“不要不要,请怜惜我……哦漏~~痛痛痛……”
      “你撒什么泼?”冯趣抬手护住陈跃进,面色不善地一指江兆唯,“打他去,打一弱智算什么好汉?”
      陈跃进泪眼婆娑的哽咽:“就是啊!”
      贝乐转向江兆唯,鞭子一掷,“陈跃进,放他下来,让他立刻滚!”
      江兆唯被那一鞭打懵了,咧嘴歪舌的欲哭不哭:“别啊!贝勒爷,我错了我错了!”
      “去告我虐待吧,谁怕你!”贝乐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不忘嘱咐冯趣:“这个月工资发给他,让他滚!”
      江兆唯知道贝乐不是开玩笑,是真的生气了,不由心惊胆颤,嗓音也带上了哭腔:“老板——别走啊,我就是喜欢你嘛!我以后偷偷喜欢还不行吗?”
      贝乐充耳不闻,且走且摘下手套,经过元明清身边,一股脑砸到他脸上,随之快步上楼回房,拍门声震天响。
      元明清这一回没有躲,淡定地挨下这轻飘飘的一砸,而后摸摸鼻子,觉得今晚这一场闹的太没意思了。
    陈跃进放下江兆唯,愁眉苦脸地埋怨:“我说你能不能贱的有点水准?说吧,把老板气成这样怎么办?”
      江兆唯揉揉肩上的鞭痕,一脸不知羞耻的愤恨:“什么怎么办?老子刚才告白了,当然是要逼他接受我的爱意,豁出去也要把他追到手!”
      “喂喂!”陈跃进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老板是男的唉,虽然他很骚,但也不会接受同性的爱意呀。”
      “想赶我走?哼!想得美!”江兆唯一抹额头上的水,抬头望向贝乐的窗户,咬牙切齿的发誓:“烈女怕缠郎,老子势必拿下老板的贞操!不择手段!义无反顾!”
      冯趣冷眼旁观:这就是知己不知彼的悲剧,你小子还真是不挨操不舒服。
    贝乐的房门紧锁,门缝底下漏出暖黄色的昏暗灯光,元明清揣测着那自恋狂八成又在照着镜子生闷气了。
      他执着一朵刚从院子里摘下来的玫瑰花,用一张过塑照片插|进门缝里,上下拉动片刻,“卡啦”一下打开了门。
      ——猜测错误,贝乐正举着相机,一丝|不挂地趴在各色布料堆积的床上自拍。
      两个人无言对视良久,贝乐若无其事地把目光重新投向镜头,丢过去一个字:“滚。”
      元明清反手锁上门,走过去道:“我帮你拍。”
      贝乐撩过一条嫣红丝绸围巾遮挡一下隐私部位,没好气:“我心情不好,别来找打。”
      元明清弯腰递给他玫瑰花,笑容沉稳又宠溺,“剔了刺的。”
      贝乐并不拒绝,接过玫瑰闻了闻,脸上多了一丝笑模样:“你就看不得我好,太可恨了。”
      “怎么这么说?”元明清顺势坐了下来,“酒是你让他喝下去的,他发起疯倒怪我?”
      “你拦住他不就没事了?”贝乐转过身背对了他:“江兆唯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想就这么装聋作哑混日子,你他妈给我一次催情药不够,这次还故意随他乱发疯,不都是为了把事情搞难堪,让他不好意思呆在我身边?”
      元明清不急于辩白,手摸上他的赤|裸的腰,指尖逐渐往下滑,笑问:“我哪有那么坏?”
      “皮痒了吗?”贝乐低喝:“要么躺下让我干,要么狗爪拿开!”
      “赶蚊子而已……”元明清悻悻然拿开手,表情是无辜而纯洁的。
      “还好你打不过我,要不得嚣张成什么样!”贝乐嗤笑一声,懒洋洋地骂道:“别给我装傻,你是有前科的,我跟谁好你勾引谁,勾不到就搞破坏。你是五岁小孩啊你?幼不幼稚?我们都快三十了,你还想折腾我几年?畜生。”
      “我早就痛改前非了,你要相信我!”元明清摸不着屁股,只好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一吻,语调万分诚恳,笑容却是轻佻暧昧:“别生气了,你喜欢江兆唯,我负责给你弄到手还不成吗?”
      贝乐白眼,一字一字的恨声道:“给我听好了!我!不!喜!欢!”
      


    69楼2013-03-15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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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暗恋毒舌帝 ...
        客厅里没有开灯,清秋的微风缓缓撩拨落地窗窗帘的尾角,月光凉凉地铺满琴身,反光宛如流水一般柔和迷蒙,影子在地上拉出了恍惚而萧条的形状,孤零零地显出几分冷傲又梦幻的美丽。
        元明清亲了亲李无敌的发鬓,小声说:“你看,钢琴。”那口气像是在哄小朋友:你看,小皮球。
        李无敌练琴少说有二十年,换过许多钢琴,但第一次为之所惊艳,不知是这台钢琴美得过分,还是夜色意境撩人,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恍神。
        元明清横抱着他走到钢琴前坐下来,一手抱襁褓似的搂了搂,另一手握起他的左手搁在琴键上,“弹一曲我听听。”
        李无敌右手勾着元明清肩膀,左手在钢琴上四处游移,将能够得着的范围都摸了一遍,然后回到琴键上,不讲条件,没有多废话,调动起高贵的手指叮叮咚咚地弹起来。
        想必这是钢琴天才弹的最糟糕的一首曲子,没有一个键能用力到位,音调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半死不活,根本听不出弹的是什么。弹了两分钟,连他本人也听不下去,收回手,脸扭进元明清颈窝里,语气是不可置信地颓丧:“怎么这么难听?”
        这样就够了。元明清满心知足,面上露出遗憾之色,心里笑得张牙舞爪,捧着他的脸,低下头有意吻一吻,转念一想:给他开了白白借嘴的先例可不好。于是转换目标,在他鼻梁上软软地亲了一下,抱起来回卧室:“你使不上劲呢,改天再弹,先好好睡一觉。”
      没能为冒险出借小鸡鸡的法克密做出补偿,李无敌感到很抱歉,下意识抱紧了元明清,回到床上还舍不得放开,手手脚脚都缠在一起,鼻子抵着对方的锁骨蹭了蹭,莫名地觉得对方肌肤的味道很好闻,独一无二的亲切,可又说不清是什么在诱惑。他试探性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触了触元明清的喉结——只尝到一丝咸味,真是大失所望!
        元明清失笑,“都是汗,你舔什么舔?睡觉吧。”
        “不困。”李无敌深埋在毯子里,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
        “不累?”元明清暗叹:这么说没能把你干昏迷,得怪我无能了?
        “累,可是不想睡。”李无敌垂下眼帘,嘟囔着说:“法克密,我们好久没见了,聊聊天吧。”
        元明清把壁灯的光线调暗一些,“行啊,聊聊你昨晚去维薇娜家鬼混了什么?”
        “哦!你怎么知道?”
        “全世界都知道了。”
        “我只是去吃了一个奶油蛋糕。”
        元明清嗤之以鼻:“想你也只有本事吃奶油蛋糕。”
        李无敌挪动着伸出半条光腿,搭在元明清腿上,毫无自觉性地扭来扭去,“法克密,你们店里有没有北斗神拳盔甲?”
        元明清毫不犹豫:“当然有,还有头盔呢。”
        “我表弟定了一套,我也想要!他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上次那个手办还是坏的!”李无敌枕在他的胸口上,期期艾艾地仰望着,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己是一副撒娇的可怜模样。
        元明清捏捏他的下巴,调侃:“萝莉小控控,你怎么不自己定呢?又不是买不起。”
        “萝莉小控控是我表弟,我自己是没有电脑呐,那次是用了他的电脑,我姐从来不让我上网,说分心以后就弹不好琴了。”李无敌打个呵欠,语气并不伤感,眼里却是泪花花的。


      来自贴吧神器80楼2013-03-2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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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西瓜VS玉米 ...
          电视上的花边新闻还在继续,老板一不在,陈跃进和冯趣又翘脚嗑瓜子看得不亦乐乎。某娱乐频道列出往日的八卦来总结大明星和总裁的恩怨情仇,罗莫声不留口德,毫无涵养,连主宰他生杀大权的总裁也难逃毒口,两个人一时绯闻四起,一时鸡飞狗跳,总裁永远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高姿态,罗莫声却是一副疯狗咬人嘴脸,好不精彩!
          元明清去而又来,冯趣幸灾乐祸地一笑,学着贝乐的口气说:“小明,捧了西瓜还想捡玉米?”
          元明清赶得有些气喘,进了门后就往楼梯方向走,听到冯趣的话放慢脚步,站在楼梯口处缓口气,两手背到身后做出闲闲的模样,微笑答道:“那可不行啊。”
        贝乐没有花吃,一人在屋里跳舞,不开灯,拉起了厚实的窗帘,用老旧的留声机放着一支印度韵味的慢曲。他两手插在裤兜里,微微歪着脑袋闭眼倾听调子,寂寥寥地迈着最简单而缓慢的布鲁斯舞步,十足自怜自伤的水仙花姿态。
          元明清还是用一张卡撬开门锁,堂而皇之地进入屋内关上门,话没出口,先温和地笑成了一个无辜的痴汉——可惜没人欣赏,贝乐听到动静眼也不睁,照样装腔作势地踱步子。
          “呵,老板,这么有兴致?我陪你跳一曲?”元明清笑了一阵没人理,讪讪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贝乐,柔声说:“我打车跑了几家花店也没买到玫瑰,听说有个富豪泡妞,买光了方圆十里的玫瑰。”
          “你怎么知道我要买花?冯趣向你通风报信了吧?”贝乐脚跟一转,舞步不乱,“别叫我老板了,做小伏低的给谁看?这店本来就是兄弟档,一半你的,爱拿什么拿什么吧。”
          “惨,夫妻挡转眼成了兄弟档。”元明清耍贫嘴。
          贝乐心平气和地与他商量:“抽你两个耳刮子如何?”
          元明清及时改口:“兄弟档,兄弟档,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贝乐气定神闲地旋转,“很少见你对别人这么上心呢,新情人喜欢我定做的钥匙链吗?”
          元明清紧随他的舞步,解释道:“我以为只是普通货品,不知道是你定做的,要不,手再贱也不敢夺你所好啊。”
          “那好,还我。”贝乐故意拿声捏调:“那徽章是纯银敲的,嵌水晶和螺钿,不但贵,还是纯手工制作,要提前两个月定做呢。”
          “我再给你定一个,白金敲的,嵌钻石行么?”
          贝乐这才睁开了眼,嗤笑:“算了,本来就是打算送你当生日礼物的。”
          元明清一愣,抱歉地笑笑,不言不语。
          一首曲子终结,换了一首,贝乐捏着元明清的手腕,忽然转身扣住他的腰,不由分说摆出了贴面舞男方的姿势。
          元明清理亏,暂时处于弱势,能屈能伸地抬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亦步亦趋。
          两个人身高相当,鼻尖点着鼻尖,贝乐不紧不慢地说:“莫声还是没长脑子,满嘴放大炮,以前成天跟人打架都是我去收拾烂摊子,现在还好有那个总裁忍让他,要不他得怎么混……”
          “嗯?怎么想起他?”元明清有些心慌:贝乐很多年没主动提起那个人了。
          “看到他的新闻,就想一想呗。”贝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是我见过最简单的人,再歇斯底里的暴躁,也没对我发过脾气说过我一句坏话。按这个理推论,他跟那个总裁真不像情侣关系,你说是不是?”
          


        来自贴吧神器84楼2013-03-20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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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脱裤擒拿手 ...
            自恋狂——吃不到,但相处的可能性非常靠谱。
            肉兔子——吃到了,但相处的可能性太不靠谱。
            看似势均力敌,可凭心而论,元明清对李无敌没什么感情基础,对贝乐却是既爱又恨,否则他一个海归的建筑硕士,去哪找不到正经工作,何必泡在破网店里碌碌无为?再则,若不是罗莫声那贱种横刀夺爱,他博士都念下来了。
            从小洋楼走回家,一路思前想后,元明清到家之前已有了决定:贝乐惹不得,找借口打发肉兔子滚滚蛋吧,只可惜了那台昂贵的钢琴。
            秋天的空气飕飕地浸冷了皮肤,打开家门,扑面而来一股子暖风,紧接着,金光闪闪的肉兔子快把元明清给闪瞎了——那小子不老实躺在床上养屁股,竟然爬起来上蹦下跳,上身穿着繁琐威风的盔甲,□还光着屁股!
            看到元明清回来了,李无敌也知道自己光屁股不雅,转身一瘸一扭地跑回卧室,套上条灰色的棉质运动裤,哐当哐当又跑出来,被沉重的盔甲压得嘿咻嘿咻地喘:“法克密!看!看!”
            元明清开门前一秒还想赶他走,此时只恨不能在他脸上咬几口,咬死了干脆,免得这货玩儿命的勾引人。
            李无敌左右挥挥拳,上下踢踢腿,“帅不帅?”
            元明清违心赞道:“帅死了。”
            裤子是元明清的睡裤,原本就松垮垮的,穿在李无敌身上更是大了一号,直往下掉。李无敌提了提裤子,豪气万丈:“来,法克密,跟我过几招!”
            元明清脱下外套,“屁股不疼了吗?”
            “疼!没事,来来。”李无敌兴致高昂,显然,穿盔甲太亢奋,忽略了屁股痛。
            元明清恭顺地点了头,态度认真的调侃道:“请阁下手下留情。”
            李无敌谦逊地一抱拳:“一定一定。”
            元明清被他严肃的表情逗乐了:“承让。”
            那盔甲只能看不能用,又重的要死,哪能发挥什么威力?李无敌摇摇晃晃地挥过来一记左勾拳,声势浩大:“笑什么笑!我可是李小龙的本家!”
            元明清一声不吭,左手捏住他的拳头,侧身闪开,后背贴上他的手臂,右手快速从后一揽他的腰,用力一提,把他给夹在腋下拦腰提了起来。
            “喂!你这什么招啊?放!放——”李无敌屁股朝天,手脚都悬空了,盔甲上的装饰物纷纷倒垂,伴着挣扎,一阵叮呤当啷乱响。
            元明清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一拍屁股,笑得眉毛乱飞:“不穿内裤啊?”
            李无敌恼羞成怒:“放我下来!”
            元明清果然放下他,摆出架势挑逗:“继续~”
            李无敌提起裤子,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天马流星拳!”


          来自贴吧神器87楼2013-03-2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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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来性骚扰太容易寂寞了,一寂寞就忍不住多想,想到伤感之处,他缓缓叹口气,低骂一句:“都是畜生。”猫是真畜生,而元明清是畜生中的战斗畜。
              那年他比元明清早一年考大学,成绩是出类拔萃的,考什么名校问题都不大,报志愿时他捧着厚厚一本《报考指导》问元明清:“你以后是什么打算?”
              元明清当时一门心思都浪费在他身上,成绩平平,没多大野心,便指着一个本市普通的农业大学,开玩笑说将来给他栽培一株脸盆大的玫瑰。
              于是,贝乐以全市状元的成绩,报了那个农业大学,选中一科与栽培玫瑰最接近但与他本人最不搭调的专业——草业科学。事实上,草业科学是琢磨农作物的专业,他一边咬着玫瑰度日如年一边望穿秋水地等元明清考进来再当他的师弟。
              遗憾的是,元明清一旦没跟他日夜厮磨,念书时间多了,脑子也灵光起来,成绩突飞猛进,报了外省一个名校的建筑系。
              他感情泛滥,跟谁在一起都没有保留,可惜不管是人还是宠物,都只回报给他一场空。摘下帽子,贝乐将目光放到了院子之外的巷子尽头,巴望贱手贱脚的小保姆快回来缓解缓解他的寂寞。
              


            来自贴吧神器92楼2013-03-2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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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陪着去哪都行啊,”李无敌紧紧与他贴在一起:“阿嚏!呦……流鼻涕了……还是回去吧,被窝暖和,你再抱抱我,比哪都好。”
                傻子说出来的傻话出乎意料的煽情,元明清愣了愣,撩开外套将他裹进来抱紧了,“为什么要等回去再抱?我们抱着回去。”
                李无敌低头盯紧对方的步子,以此来调节自己的步子,像一个人四条腿,磕磕绊绊地怎么也走不顺畅,不知不觉走成了同手同脚,别扭死了:“这怎么走呐?!!”
                元明清从后面捂住他的眼睛:“闭眼走,我说左你抬左脚,我说右你抬右脚。”
                李无敌犹豫着不动:“看不到,要走到水沟里去的。”
                “有我你怕什么?”元明清在他耳边呼暖气:“左。”
                李无敌两眼一抹黑,乖乖抬脚往前走,元明清在他身后用简单的两个字调节步伐,果然没有再磕绊。他在两手上呵了呵热气,回手搂着元明清的腰,觉得自己快要和对方融为一体了。跟法克密在一起不管想要什么、想干什么都能满足,有琴弹、有肉吃、可以睡懒觉,可以玩儿,还可以借嘴借小鸟,随心所欲,真快乐。
                然后他回归现实——我不想回家啊!
              小洋楼里已一片狼藉,一张小纸片实在太难找了,四个人把楼里楼外翻成了废墟也没能找出那张彩票。冯趣累的气喘吁吁,指使贝乐:“打电话问问元明清有没有看到。”
                贝乐依言掏出手机拨通元明清的电话,可是打了许久也没人接。
                元明清和李无敌回家洗了个热水澡冲去寒气,正蜷在被窝里玩狗咬狗游戏,规则就是不用手,不说人话。姓元的大狗比姓李的小狗狡猾多了,专捡肉多敏感的地方咬,把李小狗咬得叽叽叫,腰和大腿上都是牙印。
                听到手机响了,是贝乐的专属来电铃声,元大狗撒下到嘴的李小狗就要去接电话,李小狗哪能轻易放他走?张嘴哇唬一声咬住元大狗的一个乳【打码小妖精贴心劝您多做脑补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头,迅速用两条光腿勾缠住对方的右腿,得意地直哼哼。
                手机铃声吵个不休,元明清求饶:“汪汪汪。”
                李无敌摇头晃脑,不松嘴,“呜呜~”
                铃声停了又响,元明清歪头叼住李小狗的咽喉,恐吓:“吼唔——”
                李无敌摇尾巴,黑眼睛里饱含幸灾乐祸的笑意。
                元大狗既好气又好笑,咆哮:“汪汪!”
                “哼嗯……”李无敌撒娇,抬起膝盖在他腿间蹭蹭。
                连环夺命call锲而不舍地响,元明清不胜其扰,捏住李无敌的鼻子,“小狗,快让我接电话。”
                李无敌放开他,呼咻一下掀开被窝:“你先用手,还说话,输了!”
                “输了输了,接完电话任你处置。”元明清亲昵地在他唇上啄一口,探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欢快又着急地接通电话:“喂?”
                贝乐被他的语气唬了一跳,迟疑着问:“……小明?”
                元明清惊觉自己失态了,忙收敛龇牙咧嘴的笑容,恢复淡定从容:“是我,我的爷,什么事?”
                贝乐也没心思去质问他为什么那么久没接电话,开门见山便问:“你有没有看到跃进的彩票?”
                李无敌艰难地半扭过上身,努力撅起屁股想看看那上面的牙印,元明清观赏着他的窘态,直想发笑,漫不经心地反问:“他的彩票多了去,谁没有看到过?”
                “不是……”贝乐扶额:“他有张彩票中奖了,可怎么也找不到,是上个月的……喂……小明?在听吗?”
                李无敌看不到屁股,气馁地翻身坐起来对着灯光,拨弄自己的小鸟和蛋蛋,旁若无人地观察——刚才这儿也被咬疼了,倒是没有留下牙印。元明清简直没法正常与贝乐谈话,赶紧揉揉脸控制住抽搐的嘴角,移开目光专心打电话:“在听呢,我说,我哪会知道?你劝他别找了吧,反正中几百块、几千块最后还是买彩票,兑不兑都一样。”
                “不一样,你快来帮忙一起找,”贝乐艰难地吐出一口气,缓缓说:“他中了一亿六。”
                元明清脸上的表情足足凝固了五秒,以为自己听错了:“中了多少?”


              来自贴吧神器98楼2013-03-2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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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亿六啊!”
                元明清安抚好李无敌,套上件外衣立即出发。待他打计程车抵达小洋楼,那四个人只差没把楼翻过来掘地三尺,没头苍蝇般彻底翻找了三次,开始进行第四次地毯式搜索,先从一楼客厅起步,翻箱倒柜,乱成一团。陈跃进一副失魂落魄的倒霉样,一言不发,埋头只是找、找、找。
                  元明清没有加入他们的搜索,而是独自到各个房间检查了一圈,最后回到客厅,条理清晰地命令道:“都停下来,有几个重点位置还没找过,分头去找。比如健身房的沙发里,我们都是随手塞废纸废布进去的,兆唯,你带把剪刀去剪开沙发,把所有东西掏出仔细找,说不定能有收获。”
                  江兆唯应了声,操起一把大剪刀就往地下室跑。
                  “还有,库房里有很多重新过塑的原版漫画、画册、写真集,跃进和兆唯总是喜欢把原塑封拆掉先看一遍再卖给顾客,上个月有顾客抱怨书角折了,贝乐叫我把没塑封或者塑封残旧的全运到包装厂重新过塑,有上百本。冯趣去找,塑封全拆开一页一页的翻。”
                  冯趣服从安排,搁下手中的抽屉,拍拍陈跃进的脑袋以示安慰,也带了一把剪刀到地下室去。
                  江兆唯动作神速地把沙发剪了个四分五裂,他们没有搬进小洋楼之前这个皮沙发就在,海绵和弹簧早废了,这凹一块那凹一块,可皮质十分好,丢了可惜,就废物利用搁在健身房了,凹的厉害时从小缝里塞一坨废纸废布进去撑起来。长年累月下来,外面光鲜亮丽,里面的垃圾存储量非常可观,江兆唯掏出废纸废布和烂海绵一团又一团,发霉发臭,真是太恶心了!
                  不过,这些垃圾涉及到好兄弟的亿万富豪梦,江兆唯不敢忽视,打亮灯,全神贯注地翻找。
                  冯趣到地下室,看到这可怕的沙发,肃面寒声地说冷笑话:“嗯,幸好我打完拳就走,很少坐这破沙发,要不得压死一大片在里面建国的外星人。”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江兆唯悻悻然:“你怎么下来了?这有我就够了。”
                  “忙你的,我找仓库。”冯趣从裤兜里抽出一个口罩丢给他,“戴着吧。”
                  江兆唯接过来戴上,感激道:“谢啦。”
                  冯趣走到对面仓库,打开灯,看着这个遭遇过三次轰炸的仓库,叹气,“认真找,但还真的别抱太大希望。”
                  “我知道。”江兆唯干脆坐下来,一件件剔取:“清清挺厉害,这种地方都能被他想到……咦,其他人呢?”
                  “明清安排他们找别处去了。”冯趣端出一叠漫画,一本一本地拆开翻查。
                  “跃进买了那么多彩票,也该中了,”江兆唯丢掉一张废纸念叨一句咒语:“彩票快来,彩票快来……”
                  冯趣好笑:“闭嘴找,别跟巫婆似的。”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好一会儿,江兆唯突然问:“蛐蛐儿,你讨厌小狗么?”
                  “不讨厌。”
                  “那为什么不帮我说话呢?”
                  “你有脸说?贝乐吃软不吃硬,我说先留下再想办法,你听我的不好吗?留下后到底送不送人,可以再慢慢磨他呗,你偏要耍狗脾气。”
                  “唉!”江兆唯后悔不迭:“算了,反正那狗能活就好,也不一定要在我手上养。”
                  冯趣一笑:“想它就去宠物店看看,走路十分钟就到,不远,没什么好舍不得。”
                  江兆唯用手背揉揉鼻子:“唔。”
                  “笨小子,谁让你喜欢那个**。”冯趣合上手里的书,又拿一本过来拆开,随手一翻——心跳骤停了一秒!一张粉红色的小纸片儿安安静静地夹在雪白的书页中。
                  深吸一口气,他拈起纸片,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日期,可以确定是那天的彩票,登时两眼有些昏花——感觉不似真切,一亿六?
                  正正神,冯趣摊开手掌,对了一遍写在上面的号码,又对了一遍,紧接着他顿了顿,再对了一遍,面上的神情复杂而矛盾,少顷,他把纸片对折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冯趣!”江兆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仓库门口,大喊了一声。
                  冯趣吓了一跳,回头怒道:“喊那么大声干什么?装鬼啊?毛病。”
                  “我一直和你说话,你都没应。”江兆唯歪着头,审视的目光直捅捅地戳向对方的眼睛,“我找完了,没有。你呢?”
                  冯趣淡然一耸肩:“没有。”
                  “真的没有?”江兆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对他来说是最奇怪的表情了。
                  冯趣两手都揣进口袋里,若无其事地绕过他往楼上走,再一次重复:“没有。”
                  


                来自贴吧神器99楼2013-03-23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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