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嫔方才自是说不计较,又何需再要我去提醒谁什么。
(转步折身行了几步,方又停步回首,瞧着她缓缓言,凤眸轻扬含着几分不解与玩味。闻着后言,稍稍敛笑转而临近方言。)
哦?恪嫔方才那话里的意思可不如现在说的这般,这宫里不比家里,说者无心,听者又意,便又是一番意思。
(一言道尽,也无再与她多话的心思,抬眸又复打量她一番。)早前曾与惠嫔相叙,只觉惠嫔举止得体言辞得适,尽显大家风范,原以为佟佳一族皆为这般,今儿见着恪嫔方才知晓,原是也有异类。
(堪堪一句也未曾去打量她神色如何,只又道了句。)起风了,恪嫔矜贵还是莫多留着,免得吹着风惹了寒,来日病恹恹的瞧着没了如今的神气,可怎么是好。
(说来到底是没受过什么坎儿,尚未磨好心气儿学着应该如何在这宫里行之稳妥,我虽无心与她多言,亦明白今日所言她未曾听的入耳,那便且瞧着日后,待是因着她这傲气惹祸上身,那她是否还会有今日的张狂。念此,我自笑的悠然,抬手轻搭上杜蘅小臂,抬步前行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