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赋家宴毕,邀抚月置一席于书房。
美酒佳肴,自是妙极,不必多言。二人归坐,早已设下杯盘,故先款酌慢饮。
当头一轮皎月,云遮似飞彩,凝辉一天,二人愈谈愈发豪兴。
“公子可知世有海?”抚月又斟一斗,此时酒意已有七八分,脸颊一片红晕。
“抚月可是有所指?”赵君赋笑意淡然。
“海有何所指?公子可知,世有海,如忘川,渡三千亡灵?”抚月佯作神秘。
“哦?不知这海处在何方,赐名是何?”赵君赋不觉好奇,便问之。
“此海名苦海,至于何方,公子岂会不知。”只一语,赵君赋愣了半晌,猛然惊醒,大笑。
“妙极!妙极!抚月姑娘倒是解得切!。”抚月亲斟一斗为贺。赵君赋饮干。
“只是……”放下酒杯,赵君赋疑。
“嘘——公子切莫说破。”抚月挽袖,做出不言之样。
“若世间人皆懂,何来苦海?”抚月笑。
“是了是了,所言极是。”赵君赋思衬。
后来之事,仍是吃酒谈笑,天已交三鼓,二人方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