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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七百贴计划启动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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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玉麝 ,妞儿你先开吧~


1楼2013-02-19 15:5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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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乍暖还寒的时候最是容易让人不舒坦,不光是身子,连心都跟着憋闷。整日怏怏的困在阁子里,懒得动换。不过偷了几日的懒,倒是让府里的奴才们乐开了怀。昨儿晚上突来的兴致,拢了外氅便带着芳若乘夜而行,这下可好,当值赌钱被抓个现形儿,还是当年从贝勒府里带过来的有年头的婆子了。也不多言,只是一顿庭杖打了出去,算是杀鸡儆猴,今儿一早便将府里上上下下的管家婆子都叫到了院子里,先让她们站了一个时辰才训了话放了回去。]
    “格格,您何必如此劳神呢。”
    [ 芳若站在身后替自个儿揉捏着肩膀,语气中带着些微担忧。]
    “我知道你是担忧我的名声,怕传出去说是主母严苛,薄待了下人。可王府毕竟有王府的规矩,若是今儿不喝住了,以后那些奴才还不翻了天去。”
    [ 阖着眼眸享受她的服侍,唇畔勾勒淡淡的笑靥。治家驭下讲究的是张弛有度,棍棒与甜枣相交,才能调教出听话的奴才。]
    “福晋,富察家的小姐递了拜帖,您看?”
    [ 门外传来恭敬的回禀,比往日更带了几分小心。凤眸蓦地张开,眉梢轻扬,丽容上绽出真切的笑意,坐直了身子将搭在自个儿肩上的芳若的手推了开去。]
    “快,你亲自去将人请进来。”
    @富察玉麝


    3楼2013-02-19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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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听见偏门响动,轿帘撩开搭着珠勒的手下轿,只见停立在轿旁的竟是筠姐姐身旁的芳若,抿唇朝她点点头,心里晓得这是她贴身服侍的人,如今来迎自己,到底我们小时候的情分是在的,侧眸看了珠勒一眼,携礼一同入内。过了三四个跨院,眼前豁然开朗。打小我二人便合得来,那些不为人所言的话,我也常说给她听,只是她嫁人已有二三载,我们却少了往日那样的无拘无束。到底,不一样了。)
      (未几,内室的暖帘被轻巧的拉开,一室的温暖馨香扑面而来,上前几步,依着如今二人身份,合该是要行礼的。唇边带着甜甜的笑意,见这满堂绚丽的情形,她,该是比我幸福的。)
      小女给福晋请安,福晋万安。


      4楼2013-02-19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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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闺阁之中的手帕之交,往往出阁之后就会各自生疏,不是谁存心疏远了谁,只是生活的环境骤然转变,要花上许多心力去适应新的地方,便也分不出其它许多来顾及彼此。这人与人之间的情分,总是要花心思去维持的,天长日久的不走动,自然而然便生疏了起来。再见面之时便只能枉自唏嘘,却没有补救的办法。又或许,觉得没有补救的必要。少年时的心境,就这样渐渐远去,追也追不回来了。]
        [ 打从帘子被从外面撩起,一双凤眸就落在了门口,只瞧着那丽人娉婷而入,与记忆中的模样并没有多大出入,只是看着更端庄了些,到底是大了,再不是当初那个粉雕玉琢让人见着就想捏上一把的小女娃儿了。]
        “快起来,过来坐吧。”
        [ 想要起身去扶,却念着旁边有人瞧着,便硬生生压下身形,稳稳当当的端坐在榻上。]
        @富察玉麝


        5楼2013-02-19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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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着身侧的那个小丫头抚自己起身,眼眉稍都带着笑意,顺着视线看去,她的脸上多了一些闺阁女儿没有的柔情,却又没有因为那柔情而少了她身为恭王嫡福晋的风韵,一时间,我好像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说那一句才好。)
          筠…姐姐……
          (握在袖底的手不知是怎么了,手心里都是汗,怎么擦也擦不去,索性儿撇开手来。转头去看了珠勒一眼,她会意的将手里的锦盒捧上前来。)
          这是雅尔檀自己绣的两幅锦帐,原也没有官里织造做的细致,福晋这里想必什么都不缺,也唯有这点心意了。
          (这话到当真不假,恭王府里那一样不是极好的物料,我们没有雪中送炭的本事,这小礼物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但我知道筠姐姐是不嫌弃的,小时候我是头一个手笨的,绣出来的东西不是四不像就是满手的血珠,最后气恼了便丢开哥哥们去打马,阿玛那些同僚还都笑话说富察家的格格只怕是投错了胎,本该就是个小子的。)


          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3-02-21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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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芳若上前接过锦帐拿过来给自个儿瞧着看,针法倒是匀称细密。还记得当初初学刺绣的时候,她的进展最慢,与其说是学不会,倒不如说她根本没有法子静下心来好好的坐在那儿绣上一幅。那时候额娘总笑着说自个儿是投错了胎,也是该是小子的。可依着自个儿看,投错了胎的当是这丫头才对。]
            “这么多年不见,咱们雅尔檀的绣功也精进了,瞧这针脚可和当年的天差地别,若不是你捧了来,我都不敢认了。”
            [ 或许是当惯了姐姐,因而与这些个闺阁姐妹在一起的时候,也多将她们当做妹妹疼爱,便是对着敏敏,也说不上究竟是谁疼谁更多些。]
            “不过,我可要教训你。”
            [ 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却是不继续往下说下去,存心吊她的胃口。早年间,姐妹们时常玩在一块儿,那时候见天儿的跟她们厮混,倒是少理自家几个还是奶娃娃的妹妹。可从去打理忘归楼开始,便显少见面了。待日后出阁之后,便干脆的断了联系。虽说仍旧能听见彼此的消息,可却是再也不曾见过面说过话的。]


            7楼2013-02-22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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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拿着那锦帐细看,不免有些害羞,垂眸坐在一旁,也不好意思去看。只听着她泠泠话语而出,还是一如当年那样的清脆悦耳,娓娓道来。身侧暖炉里炙热的颜色一团团仿佛会流动一般哔哔啵啵的响着,接过一旁丫鬟递来的茶捧在手里暖手。)
              人家巴巴的送了来,福晋不认这可如何是好?
              (佯装了那俏皮样子瞅着芳若和自己身边儿的珠勒,瘪瘪嘴倒像是一副受了万般委屈的颦模样来,若是此时来人瞧了,定要闹笑话的。只听了她又说了半句话,可到了嘴边又不说完,想着自己哪里又做错了,莫不是那锦帐上的并蒂鸳鸯花样惹了她羞恼?索性闹到底,脸上忍着笑,带着些小心谨慎的样子做给她瞧。)
              雅尔檀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还请筠姐姐示下。
              (垂着头也不敢看她,生怕那假正经的样子让她破了功,可又当真忍得辛苦,一时脸上表情倒也丰富。)


              8楼2013-02-23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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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总是闺阁之中顽闹惯了的,即是如今特意做出守规矩的模样,却也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葱指棙了杭锦水帕,半掩住檀口,染了桃红胭脂的唇瓣抿了又抿方才将扬起的嘴角压了下去。凤眸瞬也不瞬,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将丽人儿好好的收进眼底。一边暗自打量,一边做出一副责怪的模样。]
                “你且说说。”
                [ 在她面前做出肃穆的模样倒不是什么费劲儿的事,毕竟自个儿也当了整三年王府的家。这府里的奴才们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若是没些雷霆手段,怕也压不住这帮子人。而这其中,最基本的就是做戏。]
                “咱们都有多久没见过面了?”
                [ 面上不露丝毫笑意,一副要与她秋后算账的模样,只是心里却暗自偷笑,想要看看,这些年不见,这伶俐的丫头又长进了多少。]


                9楼2013-02-23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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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梢瞧着她模样,当真是大家福晋了,那威严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佯作了委屈的皱皱眉头,咬着下唇,那可怜见得呀。听了她问话,当真是有模有样的掰着指头算起来。)
                  去年头里,叶赫家的三格格大婚,姐姐去了可惜我没去,没瞧见。再有就是八月里佟佳姐姐的女儿满月礼,我是去了,可姐姐赶巧了预备着去承德,也没来。这可不都是赶巧吗?【你给我做奶妈吧!!!!这有一种闺女对娘撒娇的即视感!】
                  (说着说着歪着头瞧她脸色,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停下来。我们是有太久没有见过了,她出嫁的时候我没有去,为什么没有去我已经记不起。说好的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姐妹我却没有去。她嫁给了天家贵胄,我们之间好像突然之间隔着那么一层,我心知这是她必须要走的路,可是我像是躲避着什么似地。躲开我既定的命运,也躲开那些我必须面对正视的未来。日月昭然,滚滚红尘,我却好像失去了方向。)
                  是有...有两年多了......


                  10楼2013-02-23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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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年多了,除了婚后忘了哪家的婚宴上见过一面之外,便真的如她所言,赶巧儿了。瞧着她那副可怜见儿的模样,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
                    “赶巧儿了,你还好意思说?除了这些个邀约饮宴之外,再没有的能见面的方法?我这府里整日前院后院丫头婆子琐事一堆的抽不出空来,你呢,肃王府这么大的地界儿,你难不成还找不见地方?”
                    [ 本是故意逗弄她,可听见了这一番话出来,倒真是除了几分火气,半真半假的责怪着,她的小脑袋瓜儿就一直低下去。看她被自个儿训得抬不起头,蓦地有些忍不住笑意,连忙转了视线轻咳一声,才算是没有在她跟前儿破功。早年间这丫头最是黏着自个儿,可如今,竟也会有两年多不曾见面的时候。也许真的像额娘所说的那样,女子总是要顾着自个儿的家,再好的姐妹也有疏远的那一日。]
                    “说吧,怎么罚?”
                    我不介意给你当亲娘


                    11楼2013-02-23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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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灿烂的阳光,透着窗打进来的。看她盯着自己,好似眼底有嗔怪也有痴缠。乌云一般的秀发上带一支珠钗步摇,衬得黑者更黑,而那粉颜更似燕京五月将绚烂的石榴花灼灼欲燃。她身上鲜艳的红丝线有些刺眼,经线和纬线交织起来,像是某些牵扯不断的感情。在寂静中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流淌得越来越慢,只能听见自己显得越发清冷的语调。是呵,偌大的肃王府我怎么会寻不找地儿,是我躲,是我避,也是我胆小,我胆小到在她身上预见了未知的自己。)
                      是雅尔檀的错,姐姐要怎样罚都好的。
                      (隐隐有些害怕,凭是怎样的两个人相处,若是当真,便要付出心血。便要去包容,去容忍,便是心意相通的姐妹,也有因着有口无心的话而分生的。说来好笑,感情本是最不易变的,却又是最易变的,非要经营着。想着语气变柔,却也不知她是真的怨怪自己还是旁的。滴溜了乌黑的眼珠子瞅她,咬咬下唇说道。)
                      只是若是要打要骂姐姐可要轻点,若是打疼了,王爷怕是要心疼了呢......


                      12楼2013-02-23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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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抿了唇强忍住笑意,她这番虽说是认罚,却分明带着讨饶。逗弄到这份上,似乎也该适可而止了,若是真的吓着了她,怕是又要一个两年不见,而人的一生之中,又有多少个两年可以蹉跎呢?轻轻咳了一声,轻声言道。]
                        “打你还用我来动手么?芳若,将这丫头给我拖出去,叫婆子们打上二十板子,不用留手,狠狠的打了,我才出气。”
                        [ 一番话落地,她倒是没有反应,可她身边的小丫头却是骇得不行,竟是忘了规矩,抬了头定定的望着我,满眼都是惊惧。]
                        “倒是个护主的丫头。”
                        [ 赞了一句,却已是忍不住自行笑出了声儿。她是知道的,我从来都不忍心真的去责怪她。哪怕是每次责怪,都不曾真的疾言厉色。在我眼中,她就如同自家的妹妹,再大的不是,也没有揭不过去的。]
                        “再有下次,就真的赏你一顿板子,看你还敢不敢了。”


                        13楼2013-02-23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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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一时又回了魂儿,所有的精气神都敞亮了。窗格上的如意花纹渐渐明快起来,不是很强烈的阳光从木门上镂空的雕纹中透入,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奇怪的倒影。乌瞳便隐没在长长的睫毛下,一时间谁也不知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旋即抿唇笑开来,眼中星辰闪闪烁烁。倒是身后的珠勒,看样子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转头安慰的瞅她一眼,示意她安心才是。)
                          不敢了不敢了,如今都送来了锦帐,还指望着下回来瞧见姐姐挂上不是?
                          (或许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友谊,往日的亲厚相待都一一浮现在眼前。她已嫁做人妇而我却依旧待字闺中,我知道阿玛额娘担心的事情,可我偏就仗着那一点小聪明与他们周旋着,不是我看中的,谁也休想强加于我。上前几步与她靠近些坐着,屋内那些婆子丫鬟也已打发出去,独留了贴身的几人。歪了身子,好似把全身的力气都依托在她身上似地。)
                          筠姐姐,王爷...王爷疼你吗?
                          (蓦地张开来了这一句,却也是心底的话。我当真希望我的筠姐姐幸福,可我知道天家的幸福是建立在无数的辛酸之上的。到底我又算得上什么呢?不过是有幸得见过御花园的一隅,她们才当真是看过真正繁华景象的人,但也因那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琢,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的宫景所感叹。)


                          14楼2013-02-24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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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句疼你么问得断断续续期期艾艾,仿若满心的担忧,又似乎带了些许的烦恼。我知道,她打心眼儿里关心我的处境,也同样从心底焦虑她的以后。女子一生,最怕的便是所托非人。多少人蒙着如血的盖头,端坐在婚床之上时,心中所想的无非便是,当盖头掀开的那一刻,第一眼所见之人,可是今后的良人。]
                            “疼么?说不上吧,但总该是敬重的。”
                            [ 在她面前,我并不想做出在别人面前那样虚伪的做作。也着实没有心气儿再去自欺欺人,我从不曾体会过如敏敏舒媛那般,被夫君全心呵护捧在手心里小心疼宠的日子。曾几何时,他的温柔软语永远属于另一个女人。我于他而言,是个称职的嫡妻,是他皇阿玛指给他的女人,是今后要携手共度终生,却唯独不是他挂在心尖上片刻不能遗忘的女人。]
                            “你该知道,身为嫡妻,往往不得夫君的宠爱。唯有敬重,方能细水长流白首偕老。”
                            [ 他予我应有的敬重,我给他全部的信任,相敬如宾不过如是。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冷眼旁观这府里来来去去的各房女眷,才能任由他在自个儿面前对别的女子体贴备至嘘寒问暖。因为从最开始,我与他便都各自清楚彼此的身份立场。正如老祖宗说过,女子只有认清了自个儿的立场,方能脱离苦海不自寻烦恼。]


                            15楼2013-02-24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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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语,犹如雨后新荷上的露珠,颗颗坠落湖心泛起丝丝涟漪。我仿若懂了她话里的涵义,又好似不懂。那一家的女儿不希望自己床榻身侧的人是个知冷知热的,但凡是个有心的也不至凉薄于此。敬重一词从她口里说出,多少是带了寂寥的。我怎么能不懂她,又怎么能硬生生的问出口,一时倒是懊恼起来。)
                              姐姐...我,我不是......
                              (越发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起来,急了抬起头略带着些殷切的瞧着她,唯有见她眼里是了然的才安心。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心不动,则不痛,依此看来相敬如宾却是最好的结果。)
                              是我唐突了,姐姐莫怪。本是来贺姐姐晋升之喜的,却招来这些子话,当真是该打了。罚我给姐姐捏捏肩可好?
                              (说着便起身,使了巧劲儿给她捏捏肩头,二人相视一笑好似回到了小时候一般。我仍记得那是六岁时的正月里,因着调皮上树去剪腊梅枝险些跌了,虽没伤着但右手的小臂也扭着了,自个儿脾性倔不愿与额娘说,是筠姐姐瞧出我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细问了。那时候就是她给我小心翼翼的揉着,怕手重了我疼,又怕轻了扭着的地方正不过来。一时想着,再看此刻,好像我们从未疏离过一般。)


                              16楼2013-02-24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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