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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鸣永恒】&『天使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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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要说明一下,此文已在夏尔吧首发,现在搬家。
卷一已经完结,卷二预备明后天在夏尔吧首发。
此为原址:http://tieba.baidu.com/p/1687914562


1楼2013-02-18 16:57回复
    chapter☆卷首语
    我们究竟要死多少次
    才能察觉到生命的意义?
    死神说
    死亡才是练就完美灵魂的踏脚石。
    在前世、今生、来世之间,
    我们得着的不只是故事。


    2楼2013-02-18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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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卷一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道一声“下课”,便拿起教案离开。同学们开始活跃起来,开始了嬉笑怒骂。
      这一切都符合了一个正常班级下课的标准。
      如果,如果你是个细心观察的人,如果你的视力够好,你就会发现,老师离开时的步子十分慌张匆忙,同学们的微笑却遮不住嘴角的僵硬和瞳孔的惧色。
      这是个什么班级?当你发现这一切疑点的时候,你会情不自禁地问。
      这里是夜见山北中学的三年三班。当然,你也可以叫它——死者的还魂之所
      这里,是灵魂的墓园;
      这里,是死亡的盛宴。
      无法逃避的死亡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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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崎鸣应该算是最了解这个班级的人。她一直都明白,死神给班上的每一个人都戴上了牢固的枷锁,没有谁能逃脱这该死的命运。因此这里的生命,却就如同那飘渺的云,是那么的薄弱而又不堪一击。
      可是,为何,那种无力感是越发的强烈?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改写,为什么还想去拼了命的将这一切恢复正轨?
      见崎鸣皱了皱眉,不再去深入体会心底的感觉。她没有资格评定这一切。因为她同样被命运之神掌握在手,在原地等待着随时支离破损的结局。思如此,她正欲走进教室,却见天空突然被染成了红色。不,应该说,是周围一切,全部被红色遮盖。
      “怎么会这样?”
      一向冷静的见崎鸣也睁大了眼罩外的那一只眼,不可思议的喃喃道。就在这时,一个古老如洪钟的沧哑的声音响起:
      “想要改变命运吗?”
      “开什么玩笑……”见崎鸣退后了几步,大喊着:“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
      “想要改变命运吗?”那声音又问了一遍。
      “你究竟是谁?想要干什么!”见崎鸣嘶声力竭的吼道,“他们一个个都死亡了,谁都没有办法,只能看着生命的流逝。命运根本就不是能所掌控的不是吗?!”
      “你不是想改写吗?相信我,你有这个能力……”那声音没有理会见崎鸣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相信你?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一个空穴来潮的声音?”见崎鸣冷静了下来,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更何况,我本身就被成为了不存在之人,如何再向你说的那样,去改写这个事实?”
      “还少了契机,多余的人还未出现,你还未去改写另一个世界的轨迹……”那声音答道:“你的存在在另一个世界会剿的天翻地覆,因此在里你已经被消泯了。去吧,离开这里,当一切吻合了命运齿轮,一切就会恢复……”
      随着声音的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见崎鸣闭上了眸子,就如同沉睡过去一般。而她所站的地方竟出现了一道白光。当光散去,见崎鸣同那红色与声音一起,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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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眼的太阳光照在肌肤上,却显得越发阴寒。林荫小道的树木如同荆刺,耷拉着残缺不全的身体,得意的向人展示鲜血淋漓的伤口。只见一栋别具英伦风格的19世纪豪宅矗立于这幽暗的场景之中。
      这是映入见崎鸣眼帘的一幕。
      虽然,她很不愿相信,也无法相信,她被那个奇怪的声音带到了一个她毫不熟悉的世界,但是这真实的一幕却不得不让她必须释怀。
      “他想要我做什么?”见崎鸣浑身一阵战栗,因为她仿佛闻到了伴随着风送来的血腥味。她握紧了双拳,使指甲掐进了肉里,企图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
      “少爷似乎多虑了,不过是个卡哇伊的小姐而已呢。”一阵优雅的男声响起,如同来源地狱的催命符一般充斥着见崎鸣的大脑。
      “谁?”即便见多了生死,并亲身体会到了死神的魔爪,在听到这个声音后,见崎鸣的声音依旧没来由的有些发抖,人不自主的向后退着。忽然,她抵到了一个冰冷的胸膛。她随即转身,反射性的抬起了头。


      3楼2013-02-18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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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帅气的男子。黑色的发映着猩红的眼眸,如同地狱的恶魔。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苍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种冰凉的触感。他的唇边总是带着一抹弧度,美丽而又妖冶,却让人不寒而栗。
        见崎鸣望着他,强制性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是谁?”她说。
        “塞巴斯蒂安·米卡勒斯,法多姆海威家的执事。”他嘴角荡漾着温柔的笑,但说出的话却如同寒冰:“小姐,抱歉了。”
        见崎鸣想要逃跑,但身体却如同定住了般。忽然身体仿佛被重重一击,意识似乎正在朝她远去。见崎鸣仅发了声单音,便昏了过去。
        这是今天第二次失去了意识。在昏迷之前,她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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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崎鸣缓缓睁开了双眸,看着这个自己所在的房间。房间的布局是以暗色风格为主。家具的颜色灰暗,但却不显单调,刻着古藤文的黑棕色大床上带着一股清淡的檀木香。四周都是冷灰色的壁纸,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这见房间对别人来说可能并无好感,甚至十分讨厌,但却恰好符合了见崎鸣的胃口。
        “醒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见崎鸣头顶响起。说话的是一个约莫13来岁的少年。他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却不显病态。被黑色眼罩遮盖的右眼,给人了一种神秘之感。而左眼被暴露在空气中,那冰蓝色的瞳孔似深不见底的深潭,雕刻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透出一丝冷意。少年身后跟着一名黑衣的执事,而他正是那将她打晕带进来的赛巴斯。
        “谁派来的?”夏尔似乎无心跟她泡蘑菇,开门见山的问道。见崎鸣并未答话。她的语言一向不多,昨天的事情实属匪夷所思,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之内,不然也不会如此失态。
        “不说?”夏尔皱了皱眉,冷声道:“我知道你不是哑巴。说,你的目的是什么?”见见崎鸣依旧未答,他不仅嘲讽的一笑:“看来那些老鼠貌似选对了人,真是只听话的狗。”
        语毕,他用右手挑起了少女光洁的下颚,直视着她的眸:“听着,我没时间和你耗。现在我不管你是谁,又是哪个白痴派来的,既然来了,想要全身而退那简直是做梦。以后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心思,听从我的指令做一名棋子是你最好的选择。”
        棋子?见崎鸣依旧不语,这个少年想要做什么,她一概不知。不过看似目前的状况对她是有利无弊的。在这个自己毫不熟知的世界,就当是给自己找一个供吃供喝的落脚之地罢了。到时候真发生了什么,大不了一走了之便是了。如此想来,她微微点了点头。
        “我希望我今天是在和一个聪明人打交道,而不是一个十足的蠢蛋。”夏尔松开了手,抛给了她一件简约但却质地一流的衣服,“给你10分钟的时间穿上它,你随我们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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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马车,一栋灰白色的教堂顿时映入眼帘,沉闷的颜色与周围的空气相对应,仿佛同薄薄的雾霭融为一体。那嘹亮的钟声如死者的悲鸣般,久久回荡。见崎鸣自然知道,这是一场葬礼,一场庄严而又隆重的葬礼。
        “小姐和我在这里等着便好。”赛巴斯语音刚落,夏尔便独自走了进去。透过人群,见崎鸣隐约看到了一个中年女子。她发如火,肤如雪,五官端正,身穿一套珍珠白的礼服,安静的躺在被百花笼罩的棺材里。她的面前站着一位女孩儿。金黄的头发,祖母绿的瞳孔,一身黑色的礼服更透出了她娇嫩的肌肤。可爱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泪痕。
        夏尔一身红色的闯入,顿时打破了那纯净的白。
        “为什么?”见崎鸣轻轻发了声,但很快被掩盖在了人群的潮流之中。她清晰的看见,夏尔眼神里的一丝哀伤。虽然很短,如流星般逝过,快的让人抓不住,可的的确确存在过。
        那种弱者才会有的眼神,竟然在刚刚的一秒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死亡对于人来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使一个忘了感情的人,产生一种哀痛?
        不懂,也不明白。
        见崎鸣闭上了眸,不再去消化那些难懂的疑惑。
        其实她难以理解也并不为过。当你如果真正的在乎一个人,她的死,无疑是对你自己最大的打击。
        而对于见崎鸣,从未在乎过谁,因为从未有谁,真正在乎过她。所以身为人类,她未正视死亡。
        忽然,漫天的红色花瓣掩盖了她的视线。那热情如火的红色,很快将她的情绪洗刷的一干二净。在睁眸,眼里此刻一片清明。
        究竟是何时起,自己竟开始如此婆婆妈妈了。正不像是自己的个性。
        这种感觉,出乎意料的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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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缓缓行驶在郊外的一条小道上,冷风吹动着地上的落叶,给景色平添了一丝荒凉。而车上的三人却是一副喜笑颜看的模样,毫不见有片丝恐惧或是不耐。
        “避暑山庄 避暑山庄好高兴啊~~~~”
        见崎鸣今天是一身简单大方的男装打扮。上衣为明黄色的修身衬衫,下衣则是珍珠白的紧腿的长裤,头上戴了一顶不添任何修饰的咖啡色圆头帽,使整个人看起来清秀优雅。
        其实,对于见崎鸣来说,19世纪的英伦女士服装穿在身上是十分麻烦的,倒不如那些穷苦人家的男式打扮来得轻松,舒适。而因她的头发为黑色,又是短发,扮男装也看不出破绽,对凡多姆海威无伤大雅,所以夏尔便就应允了这一要求。
        “太棒了,梅琳小姐!真感动……”菲尼话音刚落,双手捂着脸颊两侧的海琳,也高兴的接上:
        “是啊,去女王的避暑山庄,居然把我们也带上了。”
        “我们家少爷也有优点啊。”
        巴鲁多说完,见崎鸣忽然感觉有种嘲讽的冲动。避暑山庄?呵。这里的环境究竟是哪一点符合了这个词汇了?真不知这些人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
        果不其然,马车并未行驶多远,就看到一个破旧不堪的木牌,上面还停息着一只黑乌鸦。放眼望去,木牌后最显眼的便是一棵高大的枯树,枝杈上挂着密密麻麻的铁锁长链。而树下则是阴森森的动物的骨架,使人不寒而栗。


        4楼2013-02-18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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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三个仆人不可置信的惊叫下,夏尔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有件事忘说了,这里就是建筑避暑山庄的预订地。”
          相较见崎鸣一副早已了然的摇头,海琳等人则是一副哭丧着脸,泪流长条的表情,齐声哀道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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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车辘滚动,菲尼最先发现了一名村民。那是一个年岁已高的老婆婆。她枯木一般粗糙的手推动着一个摇篮。菲尼欲要上前帮忙,不料,却被那摇篮里的东西吓得惊呆住了——那是
          一个阴森森的白骨,被包裹在粗麻布里。
          “这个孩子被它吃掉了。”老婆婆说。
          “被吃……了?”菲尼等人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老婆婆不再理会众人一脸惊悚的表情,自顾自的推着摇篮,唱着一首莫名其妙而又不成调的歌谣:
          “甩尾的白犬是好犬 不驯的黑犬是恶犬……”
          “这个村庄似乎有很多村名失踪或被杀害,人口在这10年来减少了三分之一,探究其原因并排除也是我的任务。”夏尔见状,开口解释道。
          见崎鸣暗自偏过了头去,看来又是一场没有原因的不断死亡呢。只是希望他深入了解原因,可别把命也搭上了为好。目前看来在这个充满谜团,荒无人烟的地方逃跑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倚靠凡多姆海威伯爵的势力自保才是上策。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夏尔出了事,自己定也是会沾了这趟浑水。
          “你在想什么?”夏尔将视线移到了见崎鸣身上。这么多天,她竟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难不成真如赛巴斯所说,不过是个可爱,却异常聪明的小姐罢了?不管如何,在没有确定她危险性之前,对她必须要谨慎。
          凡多姆海威家大业大,得罪人之多不假。可怎么说也算是邪恶的恶魔贵族,更何况还是打着女王的旗号。大多都是为了想办法将自己整垮,玩点暗杀之类的小把戏,将自己身边安插几个人,简直就是白痴才会做的。对于那些商场上的老狐狸而言,这根本不像出自他们之手。
          又或是,根本就是自己多想了?这个人对于自己并无什么威胁之说,不过是自己始终在杞人忧天?罢了,还是在多观察几天再下结论。毕竟这女孩儿凭空出现,甚至都瞒过了赛巴斯,实属可疑。
          夏尔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忽然觉得十分头疼。这时,马车在一个布满青苔的白色别墅停下。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蓝相间女仆服的小姐。她一头海蓝色的短发,美丽的紫罗兰色双眸镶在白皙精致的肌肤上。见到来人,她恭敬的问道:“是法多姆海恩伯爵吗?”
          “正是。”赛巴斯道
          女仆听闻,随即鞠了一躬:“欢迎光临巴里姆卡斯,主人正在恭候着您。”
          “好漂亮的人啊。”海琳不禁赞叹出了声,菲尼也红了脸。
          见崎鸣没来由的一阵不舒服,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兆不免让她十分不舒服,表情微变。夏尔将见崎鸣脸色变化归纳入眼中,道:“除赛巴斯外,其他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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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月夜黑的吓人。那轮勾月透过浓雾,窥探着这个凄清而又寂静的夜。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丝光亮,万物都在随风发抖。
          “嚎……”一阵类似狼叫的声音久久回荡于漆黑的夜里。见崎鸣猛的睁开了眸,为数不多的瞌睡虫顿时驱散了干净。
          “不,他来了,魔犬它……”与此同时,别墅的另一侧,安洁拉脸上多了几分惧色,声音瑟瑟发抖。
          “魔犬?”夏尔本想问个清楚,却被安洁拉的一声嘶喊堵住了嘴。
          “啊~~~~~~”
          窗帘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夏尔疾步上前,唤了声“赛巴斯”。没想到拉开窗帘后,却是空无一物。而别墅下方出现了一只狗,他跑的速度极快,留下了一连串诡异的绿色粉末。而他所到之处各个房屋的灯火皆亮,人们的惊慌声无处不在:
          “是魔犬大人,魔犬大人出现了!是谁,谁是恶犬?!”


          5楼2013-02-1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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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尔来到别墅下,修长的手指拂过那残留的绿色粉末,随即了然般的冷哼了声。海琳等人此刻也快速的跑了出来:“少爷,安洁拉小姐!”
            “这骚乱是怎么回事?”巴鲁多问
            “魔犬出现了。”安洁拉回答,“给村庄带来灾祸的人,忤逆主人的人,将由魔犬来处罚。这是这个村子的规定。”她说着,抬起了头,美丽的眼眸里全是担忧。
            而见崎鸣则背倚着墙壁,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嘴角划过一丝极小的弧度。
            美丽的谎言背后,通常都是血淋淋的事实。魔犬?刚刚那个影子?鬼才会信。窗帘上那个黑
            影和地下的这个脚印度完全不成正比。想想看,那么大的一个庞然大物,难不成脚印不过是一个普通狗大小?而脚印再怎么神奇,也无非是印在地上的,又怎么会呈粉末状?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她转身回了别墅。
            啊嘞啊嘞,真是无聊极了。明明觉都没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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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崎鸣不满的挑了挑眉。真是不走运的一天。一大清早就被海琳那些人吵醒,硬是将自己拖了过来。在欣赏了一场无趣的虐狗施暴之后,又被人粗鲁的五花大绑在柱子上。
            随着巴里摩亚的一声悲嚎,这场事件暂时落下了落幕。
            “你好了不起啊,知道最好都想保护好主人。”解开绳子的尼亚走上前去,双手轻轻抚摸着这场闹剧的牺牲者,被撕咬的遍体鳞伤灰犬的躯体,轻声呢喃道。
            “你很努力了,已经很努力了。”说罢,菲尼抱紧了死去的灰犬,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所以才说讨厌狗。”赛巴斯皱了皱眉,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沉闷。
            “死亡是什么呢……”海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却没想到他们误以为是哑巴的见崎鸣忽然开了口。
            “死亡,一定都不和善。很黑暗,暗的没有尽头,走到哪里都是独自一人。”见崎鸣望向了天空,声音很轻,仿佛将被风吹走一般:“不过,活着也是一样吧。无论表面看来没有多少联系,实际上都是独自一人。我和妈妈也是……”说到这里,她停了停,目光转回了在场的众人:“你们也是一样。”
            独自一人……吗?
            此时,天已经开始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夏尔攥紧了手中的手杖,转身离开:
            “嘁。真是愚蠢。走吧,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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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裸男。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毫无瑕疵的肌肤,银蓝色的头发,红色的眸随不及塞巴斯,但也如上等的红宝石般,镶在一张精致的脸上。
            “是的。”安洁拉望向众人,轻声道:“虽然巴里摩亚先生利用了魔犬的传言,但其实比谁都害怕魔犬的存在。一想到这孩子被抓到后的对待……”安洁拉顿了顿,又说:“但是我太天真了,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把巴里摩亚先生……”说着,她猛地抬起了头:“拜托了,能否把这孩子带回夏尔先生的府邸喂养!”
            “埃!”赛巴斯皱了皱眉,发了声单音。
            “可是它不是魔犬吗,人们对他因为害怕都会产生敬畏,怎么会发生你口中的‘对待’?”巴鲁多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问道。
            “嘁。”见崎鸣冷哼了声:“所以说,大家都不愿触犯规定。一想到如果下一个就是自己的话,也淡定不了了吧。”
            “不是很好吗。”夏尔出乎意外的同意了
            “你是认真的吗,少爷。”赛巴斯眉头皱得更深,抿唇道。
            “昂。少爷,貌似做了件很有趣的事呢。”一路上见崎鸣就能感受到赛巴斯浓厚的厌狗情结,所以夏尔这么一说摆明了有消遣这斯的嫌疑。她本就对这只“笑面虎”没什么好感,一想到日后不得不接受自己最讨厌的东西存在,那种感觉一定很有趣。
            “说的也是,的确很有趣呢。”说罢,他勾唇一笑,表示赞同,斜眼看向了赛巴斯:“从各方面上来看。”或许是众人的错觉,就在刚才,“双腹黑”一词在这两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忽然,一群村民如潮般用了过来,跪在地上,虔诚的双手并合,哭着道谢道:“谢谢啊 谢谢”
            “喂,这是……”夏尔不满的发了声,毕竟一个双手沾满血腥,活在黑暗之中的人,突然迎来了一大堆人的道谢,任谁也不会顺其自然。
            而见崎鸣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摸样。这就好比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忽然获得了继续存活的机会,自然会痛哭流涕的感激。死亡本不可怕,但由生到死的这个过程才是真正的令人发指
            “这件事到此顺利解决!”随着赛巴斯一声无聊的话以及白痴的姿势,这件事也到此告一段落了。


            6楼2013-02-18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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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这个拍塞巴斯蒂安,但是不能被他发现。”
              夏尔冷冷下了命令,而海琳那几人则是一愣,面面相觑,随即问道:“咦?是偷拍吗?”
              “正是。”
              语毕,海琳满脸通红,磕磕绊绊的说道:“塞巴斯蒂安先生最深爱的人会是谁呢?”
              “真想看啊。”
              不同菲尼的期待,巴鲁多则是浓浓的不满:“那小子一直对我艺术般的料理百般挑剔。他也是人,总会有一、两个弱点吧。真是个好机会呢。”
              面对众人的议论,夏尔勾起了唇角,道:“还真是值得一看啊。”


              7楼2013-02-18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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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崎鸣头痛的扶了扶额,少爷又再调皮了。
                虽然揭开赛巴斯笑容下的面具,看着他内心的强烈反差是很令人期待的,可是居然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就显得有些荒唐了。那至少有三人高,五人重的天使雕像,砸在身体背后可不是开玩笑的。当菲尼将雕像举起的时候,不只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忽然对站在一旁的赛巴斯开了口:
                “他的这种孩子心理可是极为罕见的呢。”
                “哦?”赛巴斯笑着回问:“小姐是想说什么呢?”
                “或许这个回答很愚蠢,”见崎鸣对上了他的眸子。猩红的颜色,就如同地狱的血水。平静无波,却令人深深地沦陷。“我以为,你会让着他呢。毕竟同一个人类而言,你并不屑于做这种无聊的事。”
                “小姐严重了。我不过是个执事。凡多姆海威家的执事。”说罢,他飞身上前,在雕塑倒下的那刻,护住了夏尔。而在同一时间,在隐蔽于一旁拍照的巴鲁多拍完了赛巴斯时,无意中又拍了一张照片。
                “你只需命令我即可。”赛巴斯道,“只要您命令我,我将立即照办。”说着,行了一个绅士礼,嘴角依旧扬着笑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夏尔皱了皱眉,脸庞微偏,并未直视赛巴斯。
                远处,见崎鸣将一切归纳于眼底,什么也没说,转身独自回了卧室。
                +++++++++++++++++++++++++++++++++++++++++++++++++++++++++++++++++++++++++++++++++
                雪从高空纷纷扬扬而落,将伦敦城笼罩在一片白净之中,美的和谐。
                见崎鸣缓缓睁开了眸,瞳孔带着许些惺忪。扭头望了望窗外的雪景,不免有些呆愣。
                算算日子,今天大概倒了圣诞节吧。
                莞尔,她回过神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就算到了又能如何,相比那傲娇的少爷也无心将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
                与此同时,在冰河集市上一个金黄头发的可爱少女皱了皱眉,似是犹豫不决的开了口:“呐,你说,我送给夏尔什么礼物好呢?真是的,本来以为来这个集市能买到什么可爱的东西呢。毕竟是一年一度的。”
                “我想只要是小姐的礼物,夏尔少爷他一定都会喜欢吧。”应话的是一个穿着棕色棉裙的少女。她的肌肤较白,五官虽不算多么出众,但也是清秀的那种。
                “你不懂啦,一定要给夏尔最可爱的东西!”少女说着,祖母绿的瞳孔散发出了炽热的光彩,像要将这大雪融化般,一时竟让人移不开视线。
                “嗯!”似是受了旁边少女如火的热情,一旁的侍女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
                “哟,今天小姐似乎醒的格外早呢。”
                “不是说不用给我冠上这个称呼吗。”
                见崎鸣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她对这个穿着一身黑的执事实属没有多大好感,甚至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不过塞巴斯安仿佛没听到般,自顾自地说着:
                “不过即便可爱的小姐赖床,我也会把你叫起来的。毕竟少爷已经在餐厅等候你去用早餐呢。”
                “少爷找我?”她着实有些不解,那个家伙一大早请自己过去是为了什么。她可不认为只是单纯的吃一顿早饭,毕竟来了这么久,她一向都是在厨房同梅琳他们一起用餐的。
                “阿。总之,小姐还是过去一趟比较好呢。”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
                见崎鸣终于知道早上那不好的预感是来源于什么了。望着前面那如小鸟一样活泼的女孩儿,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精力旺盛。
                早上去餐厅的时候她就在想,那少爷怎会一时转了性。没想到果然,那家伙奉着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糖的行为,把这女孩儿——也就是未婚妻,交给自己照顾。美名其曰:反正都是女的,也不会很麻烦。
                哈,那家伙八成也是被折腾够了,不然怎会丢下这个大包袱给自己?
                见崎鸣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的伦敦,虽不能说是乱世,可也好不到哪儿去。总不能为了一个女孩儿丢弃了自己包吃包住的活儿吧?


                8楼2013-02-18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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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酱,别发愣了,快过来!”伊丽莎白兴奋的朝见崎鸣招了招手,喊道。
                  见崎鸣随意应了声,跟了上去。
                  不过,听这位小姐说,明天是少爷的生日吧。
                  破天荒的,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天边的红云逐渐散去,随着明月升起,路灯亮了,雪也大了不少。
                  马车上,见崎鸣的脸上不禁多了几分倦色。而伊丽莎白则有几分失望,以及……见崎鸣看不懂的神情。
                  “不开心吗?”
                  “诶?”伊丽莎白忽然愣住了片刻。她一直以为鸣酱是不会说话的,因为跟她相处的这短短半天里,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什么。
                  但是呐……
                  “鸣酱的声音很好听呢!轻的很舒服,真想一直听下去!”她脸上露出一个与前面表情不符的笑容。
                  见崎鸣不语,望着她,似是等她回答。
                  “阿。鸣酱真是厉害呢,好像什么都知道啊!”她垂下了头。“本来呐,是想把这个东西送给夏尔的。”她一边说着,打开了那个装饰精致的粉色盒子,里面摆放着一个蓝宝石的戒指,安静的散发着光。
                  “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是我太任性了。”她继续说,“把夏尔,那么重要的戒指丢掉了。所以啊,我就买了一个差不多的呢。可是,赛巴斯已经帮他找到了。”
                  “恩。”见崎鸣发了生单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给夏尔独一无二的东西啊,我想让他开心啊……”她说着,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
                  入夜正浓。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毫无防备的打进了凡多姆海威的府邸里。
                  “伊丽莎白不见了?”
                  “是。见崎鸣小姐说在伊斯灵顿区的小路上不见的。”
                  塞巴斯端着银盘,看似平静无波的脸上似是有几分诧异。毕竟像见崎鸣这种人出了这样大的差错,不得不让人惊讶。
                  “马上赶过去。”夏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瞳孔里不知是不耐,还是担忧。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声,却不知是对谁说的。
                  “真是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在此之前,这边……”塞巴斯安将手中的盘子向外端了端,一封以红色蔷薇封口的白色信件安静的躺在那里。夏尔“恩”了一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让伦敦**局不断奔走的少女诱拐事件。虽然没有发现少女的尸体,但恐怕。。。犯人希望之碎片送给目标少女,那会给所有者带来不幸的问题戒指。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与那失之交臂的宝物相见。”
                  夏尔读着信件,嘲讽般的加了一句。
                  “您怎么看?”
                  “消除女王的忧虑,这是最优先事件。”他放下了信,面无表情道:“不管发生什么事。”言外之意,即便是伊丽莎白,也绝对不可能。
                  马车疾速行驶于伦敦的街道,夏尔冷声吩咐道:“你去打开马车门,然后去打听被害者的人际关系,制作一张嫌疑犯名单。名字、地址,然后去现场。给你3个小时,能完成吧。我要利用这段时间解决些小事,就是这些。”
                  面对着疑问式的肯定句,他似是了然了什么,随即道:“原来如此。”
                  “快点行动。”少年的声音有些急促,一句“yes。My Lord”结束之后,一个身影从黑夜中消失,再无痕迹。
                  当赶到现场后,夏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少女。
                  “嘛,速度很快啊。”
                  她偏过了头,打量着少年:“魔犬?你带来这个笨拙的家伙只会浪费时间。”
                  “你以为我愿意吗?”他有些愤怒的反驳着,那身穿西服的蓝发男子很给面子的叫了几声。
                  “算了,既然是狗,总能辨认气味吧?喂……你这家伙,打算只听从塞巴斯蒂安的话吗?”见无果,夏尔不禁恼怒的哼了声。
                  “你不怪我?”见崎鸣偏过了头,正视着少年的眼睛。
                  “开什么玩笑。既然发生了,与其怪你,不如把时间利用在补回上。只会埋怨别人简直是白痴才有的行为。我一向认为你很聪明,怎么会在这种问题上浪费脑筋?”
                  他的语气十分恶劣,甚至有些不屑。但却让见崎鸣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不添任何杂质的笑容:“说的也是呢。”


                  9楼2013-02-18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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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就是畜生,即便有一副人的皮囊。”
                    见崎鸣冷冷地望了一眼那被称之“魔犬”的白痴,鄙夷似的哼了一声。几分钟之前,这家伙不知犯了哪门子病了,发疯一样的向前跑着。还以为莫不是找到了什么线索,没想到居然是
                    到了动物的发情期。紧接着一个满身为猩红颜色的一个不男不女的另类又凭空出现。大言不惭的说着什么“我是爱的猎人,心中不断燃烧”之类病态的语句。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但也不至于随便一个跑龙套都可以是死神的来头吧?
                    果然是这家伙不正常吧?
                    看他一脸愤怒而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人一定早就有过交集了。听着那红发不停地发着牢骚,见崎鸣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秀眉。本来就不喜欢红色,这家伙果然更为讨厌。
                    “哎呀,难道说你想为亲爱的阿姨报仇么?”他摊开手,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邪笑。
                    “闭嘴。”夏尔望着他,暗暗握紧了手中牵狗的麻绳。
                    “看就知道,看就知道塞巴斯蒂安不在。一个小鬼又能做什么?”
                    “闭嘴!!”那不屑的口吻让夏尔彻底发怒了,那猛然提供的音量让见崎鸣更加确切他们是老相识了。不过她可不希望在这个冷风萧瑟的夜晚陪他们叙旧。所以,被忽视良久的她插了一句:
                    “我说,你出来到底是干嘛的?”
                    幽幽的声音猛然给人降低了几丝凉意。那红发的男子将视线转向她,猛地笑了,“哟,这难不成是小鬼的女伴?果然和这小子一样,真是令人讨厌。”他幽幽的打量着她,忽然望向她的眼睛,嗤笑一声:“这充满魅力的红配你真是浪费。”
                    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但并未多久,那只魔犬“汪汪”的叫了起来,又向前冲去,直至在一个玩偶店听了步子。
                    见崎鸣清晰的看到,夏尔脸上一瞬的惊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橱窗内摆着一个精致的洋娃娃。那样子,服饰,竟与伊丽莎白一模一样。
                    “利西!”夏尔喊了声,便要冲上去。而一个男子的插话又打断了他。
                    “预定死亡者列表第7493号,曼德雷家执事兼人偶师,多罗塞尔·凯因斯。”
                    玩偶师?
                    见崎鸣冷笑了声,那红色的眸顿时令人不寒而栗。真是令人讨厌的职业呢。
                    她最讨厌的,就是玩偶了。尤其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更令人感到恶心。
                    +++++++++++++++++++++++++++++++++++++++++++++++++++++++++++++++++++++++++++++++++
                    看着地上的那个毫无生气的玩偶,见崎鸣皱了皱眉。潜意识中,那个热情开朗,美丽善良的女孩儿,不该是这么躺在这儿的。
                    或许,更是因为,那孩子真的是很在乎她呢。
                    见崎鸣叹了口气,不知何时开始,自己竟如此多愁善感,明明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声音,打哪儿来便回哪儿去,谁曾料想竟缴入了这么一场毫无头绪的浑水之中。
                    当下人,护主子,人偶师,恶魔……见崎鸣,你是疯了吧?
                    但是为何,心甘情愿了呢?
                    她摇了摇头,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海里甩了出去。而夏尔也同那红发的变态男结束了毫无营养的话题,闯入了那阴森可怖的古堡。
                    大厅的正中央,是一个穿着蓝色贵族服装的金发少女人偶。若不是那毫无生气的面色,竟让人真的会将她当成人的错觉。
                    “哎呀,那个和你戴的戒指很像啊。”格雷尔所说的,是少女大拇指上的蓝宝石的戒指。无论是色泽,形状,还是样式来看,不得不说都是像极了夏尔的。
                    “希望之钻。”夏尔似是明白了什么,看着那人偶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复杂。这个人偶和那照片上失踪的少女之一,竟是完全一样的容貌和服饰。
                    难道说……
                    此时,少女的眼珠突然一动,手以惊人的速度深处,快速而准确的掐上了夏尔的脖子。见崎鸣抿唇,只是朝格雷尔使了一个颜色。
                    当格雷尔的一块玻璃朝人偶的头狠狠砸下时,那少女也松了手。见崎鸣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有时候变态人物往往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产生作用的。


                    10楼2013-02-18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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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你会有这种想法。”他嗤笑一声:“我以为你会果断的回绝我说的,然后辞去现在的职务。毕竟你不同于古堡中的三个白痴,在我身旁呆了那么久。要说毫不犹豫的牺牲性命那种程度,凭我们的交情还没到那种地步。所以我很有必要知道,你是谁,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如您所见。我叫见崎鸣,一个普通的少女。至于原因,我觉得没必要详细说明。时间会见证这一点的。”她不动声色的挑开了这个话题:“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除了一个不知为何被冠上的‘小姐’称号,一个住处,以及每日必不可少的一日三餐,我每月的月薪到底是多少?有没有加薪的情况?毕竟我来这里少数也有一个月零四天了,可不但没有从你的手里拿到一分钱,甚至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这无论对谁而言,都不公平。”
                      “你还在打这种想法?”他难得诧异的问道:“你不知道在凡多姆海威工作,是完全没有工钱这种说法吗?”
                      马车里陷入一片寂静。
                      “你认识葛朗台吗。”半响,她忽然开口:“我认为你和他身上有某种必然的联系。”
                      车外的马车缓缓行驶着,而车厢内的气氛忽然更加诡异。
                      见崎鸣似是没看到对面少年脸上有一瞬的扭曲,自顾自的垂上了眼帘。嘴角则在别人看不到地方,扬起了一丝细微的弧度。
                      你知道吗,人类都是贪心而不被满足的动物。及时被孤独和绝望麻痹了多年,但只要看到一丝光亮,就会不惜一起代价,将那丝光永驻。死亡和忽略在我身旁太久了。即便始终被人当成空气刻意的无视,可我始终不是那空气。我努力了那么多年,无非就是在找一片可以给我存在的地方。
                      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自私的人。拼命的守护着你和你所珍重之物,无非是为了让这片存在永存。可这又如何,谁会在乎?
                      能一直这样下去,便好了。
                      【完】
                      ==后记==
                      说到底茶亏欠了大家这么久的文总算是补上了。
                      从第一次动笔写夏尔的时候,其实仅仅是因为觉得“这个动漫人物长得挺好啊,要是BL结局就太可惜了”这种无聊白痴的原因。所以在茶笔下性格崩倒的夏尔,简直不计其数。
                      被骂多了,便规矩了。老老实实的打开了动漫,一集一集的看,看到末尾,才勉强总结出几点性格出来。老实说,即便是写到了现在,茶还是无法明白这孩子内心真正的世界。
                      茶不是他,茶也没有和他真正碰面的可能。我只能让我笔下的另一个动漫世界里的女孩儿,去一点一点的接触这个少年。
                      见崎鸣太孤独了,夏尔也同样是孤独的。两个孤独的人,不是彼此守护,就是彼此伤害和排斥。但事实是,初次见面的他们,作为他们的性格而言,都不是那种为了对方可以倾尽生命的那种人。
                      所以茶不能将他们设定为情侣,他们只能是主仆。但是现在见崎鸣所想守护的,只是为了保护住自己的光亮和担负的责任。所以他们之间,没有情爱,也不像是会被感动而产生情愫的人。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茶在结尾说的那般,时间会来见证这一切。在漫长的磋磨之中,他们是否会能永存,即便是身为作者的茶也不知道。
                      也许在灵魂被撕裂吞噬的瞬间,他们才能真正意识到彼此存在的意义。


                      13楼2013-02-18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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