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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论啊,我好歹是吧里的老人,怎么能变成秒沉党......
叫《恰似一江春雨来》


1楼2013-02-16 20:17回复
    c..没看懂....


    3楼2013-02-1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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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1: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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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1,同没看懂


      IP属地:贵州4楼2013-02-1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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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这儿也玩够了,我们去贵州吧,听说那儿的山很美。”靖宇收起雕刻工具,对桌边的春晓说。
        “你上个月不是说要去张家界吗?怎么换得这么快?搞不好到了贵州又要去长白山了。”春晓有些不屑,三年前她被他骗到富春江,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她至今不想回味,每次想到那个十六岁的少女为了一笔并不存在的可观财富而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一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地方,她就会苦笑,要是当初没那么拜金,也不至于流落至此。
        三年里他们都成长了不少,春晓从一个青涩的小丫头,长成了一位珠圆玉润的亭亭少女,对人生,对社会都有了自己的感悟,开始真正走向成熟。而靖宇也渐渐变成一个俊秀飘逸的少年,经验与智慧在他深邃如大海的眼眸中沉淀,注定他不再是一个懵懂的孩子,而真正长成了一个男人。
        “我只想去贵州,哪儿也不去。”他抬起一只手发誓。
        “看来我怎样也说不动你了,明天一早走,怎么样?”
        他们现在的日子并不困窘,所以一路上,他们还是打算付大半的路费的。
        那么就从长江一路逆流而上,应该不会很远,准备充足些,不会吃多少苦的。春晓喝了一口茶,细细思索着行程。
        三年过去了,他那颗好游山玩水的心,依旧没有变啊。
        春晓淡淡地笑了笑。
        次日清晨。 在秋天的淡淡青雾中,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他们踏上了去往黔地的路。
        一路上还算顺利,但是由于长途跋涉,环境险恶,实际支出早就超出了预算,还未入贵州境内,身上便一分钱也不剩了,不过这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把三年前的那段经历再重复一遍罢了。
        然而历史不会简单重演。


        7楼2013-02-16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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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W=


          IP属地:北京8楼2013-02-16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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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宇走在下山的路上,春晓在后面跟着他。只是一瞬间——在春晓的眼中一闪而过——靖宇就那样突然地倒了下去。春晓吓了一跳:“靖宇!”她追了上去,扶起他的脸,他的脸非常不好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春晓判断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只不过是简单的食物中毒。她顾不得别的,背起他就向山下赶。
            山下是毕节。这个城市不是很繁华,也不是很大,但却是麻雀虽少,五脏俱全,在微微的落后中,竟也透出一份详和与安宁之气,老百姓看上去倒也民风淳朴。
            春晓匆匆定下两间客房,将靖宇安顿好,握着他的手,仔细诊断一番。
            之前的诊断也大差不离,困难倒是不困难,只是开几方药服下就好了。但是这银两又要上哪儿找呢?刚才的房费也是赊着的,短时间内又不可能找到什么病人治,上哪儿去买药呢?春晓急了,用力推着靖宇:“喂,你说句话呀,现在我们一穷二白,你说呀,要么想法子当点什么东西,要么,要么你就去死好啦!”靖宇微微睁开眼:“我还没活够呢。”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春晓准备说话的时候,靖宇突然开口了:“你把它当了吧。”他的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枚玉佩。
            且不说它宝光四射,只是看着它的时候,竟恍忽觉得它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青雾,一看就知道是极品昆仑玉。春晓接受了过来,细细端详,玉佩的质地与大小都是绝品,那雕刻也是大手笔——一条盘虬的青龙栩栩如生,仿佛只是被封印在玉佩中一般,一不小心就会从玉佩中飞出来。
            这枚玉佩,绝对价值连城。
            春晓右手握着那枚带着他的温度的青龙玉佩,用力握了握左手中藏在身后的那只玉兔。这只玉兔她珍藏了三年,不知为什么,竟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生活上无论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她都尽力保全它,时时带在身边,不愿离身。这次因为走投无路,才想到要当掉它的。
            她端祥着玉佩,一时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好,我过会儿就回来,别死了啊。” 她迈出门去,莫名地紧张起来。她从小在社会上混,还是识点货的,这玉佩,这龙,都让她不安。
            她跑到当铺,当掉了那只玉兔,叮嘱当铺老板留着它,过一阵她来把它赎回来。
            她又到药店,指名要了几种药,亲自称好,匆匆带了回来,见到客栈老板,付了房费,又向他借了厨房一用。
            下午,日头偏西的时候,靖宇终于醒了过来。
            可是他一醒来就看见了春晓冷冷的脸:“小刘,你姓杨对不对?”靖宇看着他,犹豫着,缓缓点了点头。
            春晓红着眼睛:“那咱们就在这儿散伙吧,这个还给你!”她伸手,捏着那枚玉佩递给他。杨靖宇接了过来,有点疑惑,又有点不知所措。又能听春晓嘀咕:“早知道你是天皇老子的人,我干脆治死你算了!我居然还把你救活了,还留到了今天!我一次次地救你,我却不知道我在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看在你和我认识了三年的份上,我不杀你,但是我走了,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了,别再来找我!”
            她越说越激动,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铿锵有声。
            “到底怎么了?我有做错什么吗?错了的话我可以改——”
            “我!司徒春晓!司徒家唯一的孩子!四年前亲眼目睹那些皇帝的人杀了我的父母,我族人!他们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巫医都是坏人?我们明明没有干过什么错事,也是医生,为什么我们就得不到一般医生的待遇呢?还要东躲西藏,食不果腹,我明明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还是有鬼来敲门啊?我恨你们,恨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恨你们这些衣冠禽兽,恨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天下为公,什么体恤民生,你们就是滥杀无辜的刽子手!”春晓涨红了脸越说越激动,四年前父母的血粗住了她的眼睛,她的心,她以为自己今后都再也不会碰到皇帝的人了,但当她看到那枚青龙玉佩的时候,她知道那样绝品的玉佩非皇家没有,那龙的姿态,也只是皇家专用的,她恨自己居然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引狼入室的傻子,还居然放过了他。
            靖宇呆住了,缓缓问道:你父亲,莫非是山西阳泉司徒安?”


            9楼2013-02-16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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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太多【不对


              IP属地:贵州10楼2013-02-16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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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想倒打一耙?来啊,我就是他唯一的女儿,杀了我皇帝就除了心头大患了,你就可以光宗耀祖,流芳百世了,还等什么呢?“春晓不停地抹着眼泪,仿佛永不干枯的泉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奇怪的话,现在的他明明就只是个病人,手无寸铁,况且他根本没有恶意。
                靖宇会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这个案子太大太出名了,四年前一户大家族的人十有八九得了一种危险的传染病,无人敢医治他们,司徒安冒险前去,用了一些比较危险的药物,准备以毒攻毒,没料想,服药后不久,所有患者都中毒身亡了。于是有人报官,过来一查,果然不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斩司徒氏全族。那户人家与皇帝沾点亲带点故,却无故葬送了二十几条鲜活的生命,更加重了惩罚。
                因为天下司徒不止一家,他一直不曾怀疑春晓的身份。
                然而此刻突然知道这样的事,他始料未及。虽然这件事他并没有插手,但此刻心中依然深深地歉疚——他知道春晓的为人,她把人命看得比天还要重要,要他去杀人,根本是不可能的。而培养出一颗美好心灵的女儿的父母,必然也是善良而纯洁的。三年来,他根本不怀疑春晓的医术,她的家人更不可能是庸医,所以在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这也许是一个冤案,他要给她一个清白。
                但是此刻他竟无言以对。
                无论说什么,都像是苍白的欺骗,解释也好,认同也好,都那样无力,都弥补不了一个女孩的伤痕累累的心。
                他就那样眼睁睁地,用目光送走了她。
                她的泪水,一颗一颗打在他心里,烙下青春那不可磨灭的印记。
                愣了很久之后,他出门去追,但再无她的消息。
                只有那玉佩还缠绕着她身上淡淡的艾香。
                他们就此分离,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11楼2013-02-1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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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0:5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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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谢大人又召来姜崇瑞,华东总兵,和谢大人是忘年交。姜崇瑞有兵将六十万,仅次于大将军严咏华,严咏华比较苛刻,手下的士兵不是很服他,打起来倒戈的可能性也不小。
                  中秋刚过,宣隆帝在后花园与宦官马成裕一起喝酒作乐,一队黑衣人突然跃墙而下,还不待皇帝叫“护驾”,已经被死死控制住,动弹不得,其余侍从也被一一制服。
                  黑暗中缓缓走来一个身影:“皇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宣隆帝瞪大了眼睛,挣扎了一下,那人一挥手,捂住皇帝嘴的那只手拿掉了。“你,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不是我害你死的,你不要来找我哇!”宣隆帝只觉得自己裤子好像湿了。
                  “我没死,我被别人救活了,皇兄大可不必张皇。”靖宇俊秀的脸褪去黑暗,在月份华下恍若美玉。他的目光陡然一冷:“我将取而代也。”那目光让人不寒而粟。
                  “你,你想谋反?”宣隆帝壮了壮胆,自己还有太后,还有马成裕,还有严咏华,自己也歹是皇帝,怎么能怕他?
                  “不错,也请皇兄赏我一点薄面,认真把它看完。”


                  13楼2013-02-1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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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写得很好!楼主加油!


                    IP属地:湖北来自贴吧神器17楼2013-02-16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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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怕,他们只对桌子感兴趣。”一进门,靖宇就听见这么一句话,刘新臣坐在太师椅上,像摇扇子一样摇着茶碗。“你看见他了吗?他就在那只瓶子里,他只喜欢睡在瓶子里,我每天都和他说话。”冷不丁他又冒出一句,刘新臣大约不到三十岁,本应清俊的脸庞因为一丝神经质而扭曲。
                      靖宇静静地看着他,突然说:“刘先生,您何苦呢?”
                      “你知道人生是什么吗?人生就像这扇子,总是——”
                      “您何苦装疯卖傻?”
                      刘新臣愣了一下,一丝讥笑浮上嘴角:“你怎么知道?”
                      “因为茶碗。那只茶碗上有茶渍,说明它在您这儿是发挥正常用途的,与您的举动相悖。”
                      刘新臣忽然展颜一笑:“很多年没碰到聪明人了,看来我没白等,天子大人。”
                      靖宇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刘新臣的笑容特别美,让人仿佛觉得他不是凡人。他淡淡地说:“我又不是瞎子,看不那花纹么?”他指指靖宇的神口,那里用白线绣了一条龙,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靖宇也是不得已,他在宫中找来找去,没有一件上没有龙纹,只好挑了件最不显眼的。
                      这一瞬间,靖宇仿佛是卧龙与凤雏相对,两位同样聪颖过人的少年,就在这一次对话中擦出光芒。
                      靖宇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压迫。
                      “那的确是一件冤案,千古冤案,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让我说出真相。”刘新臣负手面向天子,那眼眸深邃得似乎能装下世间万物。“司徒先生是难得的人才,可惜那些官员,杀人不眨眼。药物并没有问题,因为我也曾染上,但我活下来了。那个人叫温伏,是张家的另一个女婿。”
                      “是他在所有药碗里放了砒霜。” 刘新臣轻轻看着靖宇,那目光似乎能把人看穿。
                      “是否是因为那个传言克夫的女子?”
                      “有一点是的,但并不完全是。他本来是想杀我的,但不知道哪只碗会送给我。反正老丈人也对宋家怀恨在心,巴不得死光了才好。所以都投了毒。巧的是那天司徒劳先生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试药,他知道我是文化人,而且这药只能由病人来试,我答应了,于是就没有人再给我送药,我就这样巧地活下来了。我服完药之后,倚在墙边,司徒先生出去确认一下人数,让我在这里等他。我坐的地方碰巧是厨房最不显眼的地方,我当时在半睡半醒间看到了他。他匆匆放了药,就离开了,一点也没注意到我。但是在那之后我睡着了,再醒来时病好,太太小姐也都死了。”
                      “你怎么会认识他?”
                      “你没有发现我母亲姓温吗?中堂里有外祖父的灵位,我以为你会看。”
                      “那,他为什么要杀你?”


                      18楼2013-02-16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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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又是半年,天下风调雨顺,就在此时,贵州突发鼠疫。
                        靖宇当然深深爱着人民,百姓的伤痛,仿佛刻在他心上宰相也急得发愁,因为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皇帝忙碌了两天两夜,春晓突然到访。
                        “何苦形影相吊?你明知故问。”靖宇坐下来,脸上氤氲着一丝苦笑。
                        “算了,你还是去休息吧,看你这脸色,恐怕到现在都没沾过枕头呢。”春晓转身准备离开,又说:“你先睡一会儿吧,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说罢离开了。
                        窗外更深露重,一阵猛烈的倦意袭来,在进入梦境之前,他突然想起那手帕上隐约的安魂散的味道。
                        春晓独自走在小道上,身后树下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春晓,你是怕我办事不力吗?还是,你终于原谅他了?”春晓站住了,并不说话。
                        刘新臣从树影中走出来。负手而立。
                        “为什么要向他隐瞒我的所在?”春晓的话语中带了一丝颤抖。你知不知道那么多天里我等他等得心都碎了!我希望看到他幸福,可是他明明高兴不起来!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表哥?”
                        “你最终不还是有勇气面对他了么?他明明就在那里。”
                        春晓望着他,一颗泪水滴落,她咬着下唇,轻轻说:“够了。”
                        “你看不出他很在乎你吗?为什么,总是这样倔强,不肯把心意说出来呢?”
                        “我很累了,要回去了,我给他用了一些安魂散,他太辛苦了。” 春晓转身离开,她怕她再不走,泪水就要决堤。
                        刘新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摊开手,一只玉兔在手中闪烁。
                        他走回去,轻轻放在靖宇的手边,压上一张字条。
                        日上三竿,靖宇才醒过来,恍忽觉得昨夜是梦境,抬手发现那方素帕,艾香已消散,那三个字仍在。
                        他松了一口气,猛然发现手上的那只玉兔。
                        阔别七年的玉兔。
                        下面压着一张字条,两行不同的笔迹:刘新臣者,司徒春晓之兄长者也。玖溪畔意畅阁。 那个地址的字迹非常熟悉,是春晓的字,但上面那一行刘新臣的字,让他不知是喜是忧。
                        他立马下令起驾前去玖溪,天下与人民全部抛却脑后,他只想见到她。如果用整个天下去换她,他也心甘情愿。
                        春暖花开,溪畔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些细碎的黄花,那青翠欲滴的叶片赏心悦目,桃树下几片零落的桃瓣,又惆怅又明媚,他简直看得痴了。半晌,才发现春晓立在不远处很久了。
                        这有点像“你在溪边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树下看你。”
                        丝绸一样的长发在耳边垂下,轻轻绾了一个髻,十分随意;如瓷的面容映着溪水,显出一种别样的生动;墨玉一般的眼瞳中,缠绕着几种说不清的情愫。是一份思念,一份无奈,一份失落,一份夺涩,一份欣喜。
                        淡青色的衣衫中,是否藏着日月夜夜的追忆,是否藏着一桩酝酿多年的心事?
                        阔别四年,一时思绪万千,不知从何说起。
                        似乎有千言万语,又似乎一字千金,似乎就想这样一直沉默下去,沉默到天荒地老。


                        21楼2013-02-16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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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又是半年,天下风调雨顺,就在此时,贵州突发鼠疫。
                          靖宇当然深深爱着人民,百姓的伤痛,仿佛刻在他心上宰相也急得发愁,因为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皇帝忙碌了两天两夜,春晓突然到访。
                          “何苦形影相吊?你明知故问。”靖宇坐下来,脸上氤氲着一丝苦笑。


                          22楼2013-02-16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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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你还是去休息吧,看你这脸色,恐怕到现在都没沾过枕头呢。”春晓转身准备离开,又说:“你先睡一会儿吧,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说罢离开了。
                            窗外更深露重,一阵猛烈的倦意袭来,在进入梦境之前,他突然想起那手帕上隐约的安魂散的味道。
                            春晓独自走在小道上,身后树下突然传出一个声音:“春晓,你是怕我办事不力吗?还是,你终于原谅他了?”春晓站住了,并不说话。
                            刘新臣从树影中走出来。负手而立。
                            “为什么要向他隐瞒我的所在?”春晓的话语中带了一丝颤抖。你知不知道那么多天里我等他等得心都碎了!我希望看到他幸福,可是他明明高兴不起来!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表哥?”


                            23楼2013-02-1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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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0:5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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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终不还是有勇气面对他了么?他明明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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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不出他很在乎你吗?为什么,总是这样倔强,不肯把心意说出来呢?”
                              “我很累了,要回去了,我给他用了一些安魂散,他太辛苦了。” 春晓转身离开,她怕她再不走,泪水就要决堤。
                              刘新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摊开手,一只玉兔在手中闪烁。
                              他走回去,轻轻放在靖宇的手边,压上一张字条。
                              日上三竿,靖宇才醒过来,恍忽觉得昨夜是梦境,抬手发现那方素帕,艾香已消散,那三个字仍在。


                              24楼2013-02-1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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