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和我妈关系一向很好的,平时隔着个小巷子都能高分贝唠嗑的阿丽姨,不再和我妈吹牛唠嗑了。从我家门口走过,既不打招呼也不表情示意。连眼都不斜一下。我妈也当她陌生人般,俩家人就隔个几步路,却如万里远。 我很是觉得奇怪,便问我妈。我妈很气恼地说,问她都不搭理人的还问她干嘛。我说,你俩以前不是很好的么。老妈翻了个白眼,好啥好啊,她生意好就跟你有说有笑,一见我们家生意好过她就不理人了,上次从家门口走过,我问她都不应一声。我才懒得再问她。 啊,原来这样。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对面卖肉的朱姑娘开始和做蔬菜批发那一家人在午后慵懒而细碎的阳光下说她家隔壁那个玛丽姐的不好。她说,那个玛丽噢,肥得跟头猪似的,卖肉不准称的,还教她那个小侄子怎么做假称呢。还有啊,每次过节进货,我问下她进多少量,从来就不告诉我,总是说没进多少,可猜都猜得到肯定会进多的啦…balabala的说一堆,就像很多个同样的午后,她和玛丽姐嗑着瓜子说蔬菜批发那家人抠门贪财那样,煞有介事。玛丽和蔬菜批那家人在听朱姑娘说这些时都会不停的点头,应嗯,不时还举些“去他(她)那买菜(肉)少找回我五毛钱”等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加以论证朱姑娘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