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连续见了两个将近二十年没见的老朋友，都是从大陆来的。现在都在商界工作。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跟我说：今天的中国，表面上歌舞升平，骨子里已经烂透了。
其中一个朋友说，北京的空气污染到这种程度，不要说一般老百姓，就是当官的也觉得，搞成这样，所谓“中国模式”真的挺没劲的。
诚哉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