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杀戮
(节选自《大海贼时代》超新星列传卷十二:冰与火之岛。)
总是有那么一些个地名,你读起来就知道这地方适合发生一些会被载入史册的大事件:比如罗格镇代表着一个时代的开端和终结,巴那罗岛则在海上的世界掀开了一场不亚于海啸的巨变,虽然比起残酷而且无聊的战争,给后人们留下更深刻印象的是这之后火拳艾斯的陨落和那令人心碎的兄弟死别。
写到这里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弃了这个坑去用上整整一卷来讲述那对兄弟的故事,不过那样一来恐怕我有生之年再也完不成《超新星列传》了。
废话了那么多,其实我只是想引出接下来故事的舞台:庞克哈萨德Punk Hazard。
当年赤犬和青雉在此地的决斗,能够力压黑胡子VS艾斯、战国VS金狮子等等成为“大航海时代十大决斗”之首,决不是吹出来的。这些破坏力惊人的能力者们一出手小则拆个海军基地,大则拆了整个岛,却没有一对能像他们一样搞出一个既残酷又浪漫的产物——借用一下我当年去那儿旅游时导游的介绍词:
【这是一座因背叛而生的岛,一面是永不熄灭的怒火,一面是永不冰释的绝望。】
究竟是青雉背叛了忠诚还是赤犬背叛了正义,后人永远争论不出个说法。不过这不妨碍庞克哈萨德有了一个文艺的名字“冰与火之岛”,并且吸引了后世的众多海贼来这里追随前人的脚步——决斗。
所以说冰与火之岛这名字读起来就适合拼个你死我活,是不是?
我们并不知道,当四十二岁的尤斯塔斯·基德踏上这里时,第一印象会不会也觉得这冰啊火啊的真是太他妈的适合决一死战了。
尤斯塔斯是从火海那一边登陆的。这个外表粗犷豪放的汉子总会时不时冒出一些细腻的情绪,比如现在这个他人生的重要时刻,他把大衣脱了拿在手里,脑袋上安两只角就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撒旦。火光把他的脸映成了和头发一样的颜色,他仰望着蔽日的乌云,留下了一句感想:“我好像被一双双愤怒和绝望的眼睛注视着。”
他在这种愤怒和绝望的情绪包围下向岛的另一边进发。托某些很有名的海贼和海军的福,我们现在都知道了庞克哈萨德是海军秘密实验失败的产物(详见超新星列传卷六:燃烧的岛群),在岛上的纷争结束之后,人们惮于这里传说中依然没有消散的毒气、恐怖的怪兽、冤死的鬼魂,还有恶劣的气候,除了一些执着的探险者来这里拍照留念以及一些脑子进水的海贼来这里效仿先人决斗,并没有其他人打算来重建,庞克哈萨德就一直被荒废着。
——这只是官方上的说法。否则尤斯塔斯也不会套上大衣,正正领子,以如此严肃谨慎的态度仰望他眼前这座宁静的白色城堡,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在这片荒芜的白色冰原上用他平生最响亮的声音喊道:
“特-拉-法-尔-加·罗!我知道你在这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