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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妮●原创●】White As Paper (结婚文,NC17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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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为了帮助Tony摆脱Stane的控制,Steve娶了自己老友的儿子。
Note:除了在这个设定里一开始的时间是1986年,以及同性是可以结婚的,目前还没有其他要说。
I Something Old
第一章
1.
Steve把摩托车停在一家Motel门外,店面半新不旧,走进去却意外暖和。感恩节刚过不久,灯光昏黄的大堂兼餐厅里有几个客人。他先要了咖啡和一个芝士三明治,又点了一份奶油炖菜。女招待懒洋洋地给他的咖啡续杯,食物却迟迟没踪影。可疑的焦糊气味从应当是厨房的位置飘过来,而Steve听见收音机里有个女声欢快地唱——
You always taught me right from wrong,
I need your help, daddy please be strong
Steve起身走向前台,他决定给Howard打个电话。
线路不太好,Howard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不过心情似乎还不错。像往常一样,他问了Steve目前在什么地方,Steve报出一个听起来就像是穷乡僻壤的地名,不用想就知道老友一定在另一端大摇其头。
(“纽约到底哪儿不好?你就非得往鸟不生蛋的地方跑。”
“没什么不好,不过我现在算是预备役,手头又有四十多年的军饷,就想到处看看。”
“那至少等我给你办个Party,Tony很快就从寄宿学校回来了,你得见见我儿子。”)
“我管不住那混账小子,”提到儿子,Howard的语调有些忧心,“他最近跟Stane走得太近——考虑到他要在几年后开始接班,这按理没什么不对,”Steve想起自己曾经见过Obadiah Stane,对方的眼神和Howard一样有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却没有同等的热诚,“但有些成人的东西他沾染得太早,而Stane——”他停顿了一下。
“你跟Tony谈过么?”Steve问,“还有Maria怎么说?”
“Maria最近身体不太好,至于我,”Howard的笑声有些苦涩,
“我对孩子还不如你擅长。”“回来过圣诞吧,Steve,”Howard最后这样邀请道,“Tony喜欢你,而我也有事跟你商量——不太方便在电话里说。”
他们再也没能谈话,回到纽约的当天晚上,Steve就得知了Stark夫妇车祸事故的消息。
2.
Steve赶到时,整层病房都被清空隔离,医生依然尚未放弃抢救。Stark家族的律师比他来得早,面前有三部电话响个不停。律师姓Potts,四十出头,有个读9年级的女儿,跟Steve有一面之缘。Steve听着他通知报社封锁消息,语调沉稳圆熟,显然经过事先筹划。Howard毕竟年岁大了。他把摩托头盔摘下来放在长椅上,冲着Potts一点头。
“Tony知道了么?他还在学校?”Steve问。
“Anthony从秋天起就休学了,”律师用手帕揩了揩额头,“听仆人说他经常在外面一玩三四天,每次都把钱花得一个子儿不剩才回来。”
Steve愣了一下,“怎么了?”
对方叹了口气,“Howard提得不多,不过十几岁的年轻人,不管姓不姓Stark都够头疼的。”“我去找他回来。”Steve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他先回了Stark家的宅邸,直奔记忆中Tony的卧室。屋子里维持着最低程度的洁净,但物品摆放得极为缭乱,显然是卧室的主人禁止他人碰触整理。Steve站在房间中央环视一周,他思索片刻,走过去搜索写字台和床前桌,又把床铺细细地搜索了一遍,手里就多了几个酒吧的火柴盒。
他挑出几个印着电话的,逐次询问后便对Tony经常出没的区域有了大概。剩下的事一目了然,Steve的目光扫过墙上自己和Tony的合影,照片被钉在一块愿望板上,边缘微微地卷起。Steve伸手撕下,将它揣进夹克的内袋,大步流星地奔下楼去。
3.
Howard为Steve召开的那个Party,规模不是太大,除了几位与Howard关系密切的熟人,剩下的都是跟Steve同时期的老兵。绝大多数人都住在纽约周边,过着平淡日子。比Steve迟几年入伍的士兵里有人在军界晋升发达,不过目前都在华盛顿或各大军事基地。“还记得当年的人是越来越少啦,”一个头发雪白的老人眯着眼睛缓缓地说,他告诉Steve自己的名字是Rechard。“我记得你,中士,”Steve回忆了一下,“你的口琴吹得很好。“Rechard浑浊的眼睛明亮起来,他挺直了腰板,跟Steve又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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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而言气氛不错,而Steve总觉得比起人数而言食品和酒水多得惊人。Steve怀疑Howard是存心想用时下豪奢的物质条件砸懵他(17种肉酱汁,看在基督的份上),顺便观察一下自己的反应收集个试验数据什么的。他也真这么对对方讲了,然后得到大笑和猛烈的拍肩。
“你儿子呢?我想见见他。”Steve问。
“他昨天被我关了禁闭,”Howard摇摇头,“你不会想知道学校的老师是怎么说他的——别那么瞪着我,我刚才叫他下来吃午饭了。我暂时不想见这小兔崽子破坏心情,你去烧烤架那儿找找。”
Steve就去了,路过饮料桌时他停下来,拿了2瓶可乐。
从背后看过去,Anthony Howard Stark的身量即使对于一个16岁的青少年而言也有些过于瘦削。这让Steve觉得困惑和担忧,因为眼下营养匮乏这个原因显然不再被纳入考虑。他走得更近了一些,发现这孩子只到自己的肩膀。对方正低着头,专注地在烧烤架上放了一堆半生的汉堡肉饼。他嘴里还咬着块培根,烤得有点儿过头。
Steve又等了一会儿。“要可乐么?”他用瓶子底儿轻轻碰了碰Howard的儿子。
Tony飞快地转过头来,然后在认出Steve时差点儿噎住了。“你是美国队长!”他睁大了眼睛说,嗓音里还残留着一点童声的痕迹。“我刚才看到你了,想去找你,我早就想跟你说话了,可是我爸爸,呃,而且我饿坏了,不我的意思是说——”
“所以我过来找你了啊,”Steve忍住笑意,他把可乐递到Tony手里,又拿起一个夹子迅速地把正在冒烟的肉饼翻了个面。
“介意我也来一个吗?”他问。
“你开玩笑吗——”Tony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是说,这就是为你举办的Party,请不要客气,嗯,先生。”
这次Steve真的笑出了声。“叫我的名字,Tony。”
4.
他们端着两盘摞得高高的牛肉饼走到餐桌旁。Tony自告奋勇地接过制造汉堡包的任务,为自己那一份里加入了分量惊人的甜辣酱。除了一直双眼发亮盯着Steve狠瞧这点,他进食时的姿态倒是意外的讲究。Steve喝着可乐,毫不回避地看过去。Tony有一副精致的长相,脸庞的轮廓尚未凸显出棱角,而所有柔和秀丽的部分应当是继承自Maria。但Steve依然毫不费力地辨别出Howard的影子,那种倔强的神情他早已了熟于心。棕色的瞳仁里有深邃与智慧翩跹浮动,只是眼下被纯然的好奇与欢欣遮掩了光芒。
“跟我说说你的事情,”消灭了两个汉堡之后,Tony在语言上终于有了很大的改观,“不是那些我老爹也清楚的——要知道他唯一能跟我好声好气说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谈你。”Steve看见那双棕色的眼睛不可察觉的黯淡了一下,他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想伸手揉揉Tony的头发。但这不太像是个明智的举措,他还记得自己十多岁的时候有多渴望被当成一个成年人对待。所以他只是拍了拍Tony的肩膀,“我很抱歉。”
Tony眨了眨眼,“这没道理啊,你可什么坏事儿也没干,这四十几年里不是都在老老实实地睡觉吗?”他露出一个有点儿羞涩的微笑,眼角弯曲的弧度可以称得上是甜蜜,“我喜欢你,Cap,Steve,要是你能再跟我讲点儿老爹不知道的事儿好让我去对他炫耀,你就是我的最爱啦。”
Steve从来就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从军的那几年里他也只明白怎么让自己的发言简洁有力,同时又带着一点合理范围内的煽动性。可这对描述自己曾经喜爱的电影与五十年前的布鲁克林真是毫无帮助。但Tony简直是个太好的听众,他是如此的兴致勃勃,以至于Steve怀疑自己就算背上一段当年的发油广告词都会获得热烈的响应。Party结束时他们依然呆在一块儿,直到Maria走过来,柔声提醒Tony到了就寝时间,而Steve明天一早就要踏上旅程。
Tony的表情迅速沮丧起来的样子就像是雨后突逢暴晒的苜蓿草,“再呆一段日子不行么Steve?Steve?”他伸手扯了扯Steve的衬衫,“你对现在的世界这么陌生,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真的没问题吗老兄?”
“我就是为了熟悉现在的世界才打算旅游的,Tony。”Steve耐心地回答,同时宽容地无视了Tony对自己诡异的称谓。


2025-06-22 22: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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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至少你得了解些基本常识啊!"Tony叫道,“让我教你怎么样?我到下个月才回学校呢,怎么样?”他的眼中溢出强烈的期盼,眼角甚至还染上了一点可疑的湿润。这令Steve心中涌起某种奇特的罪恶感,而他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柏林,当他不小心用盾牌削平了一个圆滚滚的丘比特雕像。
“呃,如果不给你父母添麻烦的话?”他看向Maria,而下一刻Tony就伸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
“嘿!”Steve不太有诚意地斥责着。“那就这么说定啦!”Tony的整个脸都被喜悦燃亮了,“所以首先,最重要的——”
“我得教你怎么开飞机。”
三天之后,Steve小心翼翼地将一架水上飞机停泊在海面上。坐在他边的Tony摘下耳机,冲着Steve竖起大拇指,扭动着身体艰难地爬到后座够出一个野餐篮子。篮子里塞满了水果、冷肉和甜甜圈,还有一小瓶琴酒。
“酒精对我无效,”Steve告诉Tony,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一仰脖把酒喝得精光。
“怎么啦?”Tony在Steve不赞同的注视下耸耸肩,“不能浪费嘛。”他突然推了一下Steve的胳膊,“看那里!是我已经开始醉了还是那儿真的有海豚啊?”
那是真的,一小群海豚们从海中高高跃起又落下,在隐约的鸣叫声中渐行渐远。天气晴朗,微风几不可察,海面上闪耀着细碎的波光,让Steve突然回忆起Stark博览会上那些在眼前飘荡的银色亮片。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感到Tony从后座伸出手,搂住了自己的肩膀。
“太好啦,”Steve听见Tony欢快地说,“来之前我还担心你会害怕海洋。”
5.
走进包间的那一刻起Steve的眉头就再没舒展开来:屋子里及其昏暗,地面上有不少烟头,肮脏的茶几上几个酒瓶东倒西歪, 而当Steve看见一堆色彩鲜艳的可疑药片时,震惊与愤怒令他胸腔一窒。最深处的沙发床上躺着个人,Steve走过去掀开被单,又立刻飞快地盖上了——那是个半裸的女人。他开始真正有些发毛了,而正在此时,一个人影从盥洗室里摇晃着走出来。等Steve认出那张脸时他咕哝了一句谢天谢地,可当他发现Tony什么都没穿的时候这祷告也很不像样地被掐成了两截。
好在他不是唯一窘迫的人,Tony在看清Steve后小小地嗷了一声,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旁边的椅子里抓了一个带着流苏的粉色靠垫挡在自己两腿之间——虽然为时已晚,超级士兵的视力可不是盖的。而这视力也同样没能让Steve放过从Tony单薄且毛发稀疏的胸膛上蔓延起的红晕,他的目光随着那绯色的浪潮向上蔓延,最后定位到Tony迷惑又羞耻的面容。
“St——Steve?”Tony喃喃地问,“什么?怎么?”
可不算是久别重逢的理想场景,Steve想。他沉着步子走过去,无视Tony的瑟缩弯腰在地面上捡齐了一套衣物。“穿上,”他把那些一股脑儿地扔到Tony身上,“然后跟我走。”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见亮,空气冷得刺骨,路边上的已经有零星的小店打算开张。Tony爬到Steve的摩托后座,犹豫着抱住Steve的腰。Steve带着他开出了酒吧区,将纸醉金迷甩在身后。走了一半路程时Steve听见Tony在他背后连着打了两个喷嚏,然后低声叫了自己的名字。那双手臂在自己的身上收紧了,Steve从眼角看见街尾停着一架出售食物的推车,他想了想,拐弯开了过去。
他叫Tony下车,买了一个汉堡递给他,并在Tony吃的时候为他端着咖啡。
“你不饿吗?”Tony咬着食物含含混混地问,他被Steve看得有点儿心虚。
Steve摇摇头,他花了整夜找Tony,说一点不累是假的,可他心里沉重得发堵。他端详着Tony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清楚接下来对方也很难有什么好心情吃一顿饱饭了。
Steve觉得Tony是在自己的表情里看出了点儿什么,可对方欲言又止,而Steve不知怎的也希望Tony别问。之前他只是想着找到Tony,但找到之后该怎么说,他还没想好。再多的战争也不能让我毫不犹豫地面对这个,Steve想。Tony看起来长高了不少,可他依然算不上强壮。
“你吃饱了吗?”最后他问。
Tony点点头,然后鼓足了勇气开口,“谢谢你找我,”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尖,“还有没对我发火——你应该生我的气,老爹每次看到我眼里都喷着火。”
他做了个鬼脸,而Steve笑不出来。Howard,他想。然后他伸出手,狠狠地揉乱了Tony乌黑微卷的头发。
TBC


  • 盾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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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 TokioM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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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


  • 落舞樱雪
  • 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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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新文了,马住


  • 半程_悠然
  •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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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新!文!!大力马住,露珠不准弃哟><<于是设定各种美,这里队长是比妮妮要大?羞射的妮妮什么的><<
球然后〜〜〜


  • Pulp1990
  • 虫洞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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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
“警方立案是什么意思?“Steve问。
“为给Stark夫妇办理后事拖延时间——”Potts律师递给Steve一个大信封,“我倒真希望有这个理由就够了。”
Steve带着疑惑打开信封,抽出一沓文件。他花了一刻钟草草浏览了前几页,再抬头时神色明显凝重了起来。
“我不明白,”他盯着Potts,“将Stark企业15%的股权和Tony在18岁前的监护权转让给我?Howard是什么时候做得这个决定?”
“上个星期他打电话交待我起草文件的,”Potts吸着烟查阅自己的备忘录,“车祸当天他和Maria本打算来找我签字将这遗嘱落实,但……”他叹了口气。“Tony的信托基金并不受影响,可以自行运转——不过眼下这个情况,监护权十有八九就会落在Stane头上。他是Tony的教父,又是Howard最重要的合伙人之一。”
“Stane有什么问题?”Steve将文件放回信封里,在Potts回答前却又抬手制止了他。
“我们也得让Tony知情。”他坚定地说。
Tony走进来时身上带着一股寒气,眼眶下缘不健康的青色在灯光下看来格外明显。Steve知道他又去了停放Stark夫妇遗体的房间,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示意Tony在自己身边坐下。他们一同听着Potts律师解释Stane这些年与Howard的矛盾,他企图分裂Stark企业的嫌疑,以及Howard的去世可能会对公司的影响。Tony的脸色一点点苍白起来,嘴唇微微颤抖,有那么一瞬间Steve以为他会哭出来,可他没有。
"我听说是你坚持让警方介入调查,“Tony轻声问,他的腰身挺得笔直,“你觉得我父母的死和Stane有关吗?”
“我没有证据,”Potts摇了摇头,“除了Howard对我提起过有人试图窃听他的电话,以及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利害关系。而且他担心Stane对你……”
“他是我的教父,老天,”Tony摇摇头,“我从出生起就认识他了,上个圣诞节时我送了他一件伊朗产的睡袍。他还带我去——“
“去酒吧街狂欢喝酒,和不熟悉的女孩子过夜嗑药?”Steve平静地开口。“我不了解Stane,Tony,也清楚你很聪明,有自己的判断。但有些事也许是——或者不是它们看起来的样子,人也会改变。”
Tony瞪着他,“我不反驳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Steve。”然后他甩了甩头,无意识地将拇指举到嘴唇边摩挲着,陷入了沉思。
“事故的初步调查结果是刹车故障,第二次技术分析听证会在什么时候举行?”五分钟后,他问Potts。
“明天下午。”
“我要出席,给我一份现场的照片,以及在会议自后,所有物证在递**察之前先送到Stark企业里我的那间实验室。”Tony从沙发里站起身来,冲着Steve苦涩地咧了咧嘴。
“我或许看不懂人,但对汽车要精通得多。”
2.
从听证会回来之后Tony就一头钻进实验室,地面已经按照他的指示被清空,左侧放着从事故现场搜集到的所有残骸,右边则是一辆完整的,与Stark夫妇乘坐的同型崭新汽车。Steve去看的时候,右边的车辆已经被Tony彻底分解开来。他采用的是最为原始却彻底的方法:每一个部件都被彻底编号,与遭遇事故的车辆进行对比。Steve站在房间的角落,耳边的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他注视着Tony来回穿梭,举手投足迅速而精准,带着一种如鱼得水般的流畅感。他不禁想起Howard在车间里向自己展示那面盾牌的时候,军火商人收起了玩世不恭的伪装,带着强大的信心与热诚,如同统帅般掌控着不见硝烟的战场。
Tony的动作忽然僵硬了一下,他从被烧毁大半的车厢里钻出来,眼睛对上Steve的,微微张开嘴唇。
“发现什么了?”Steve走过去。
Tony对着他摊开手掌。“妈妈的一只耳环,”他听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它卡在车窗的内框里了。”
Steve的感觉就像是有人用扳手狠狠敲了他的心脏一下。他记起自己在母亲的葬礼后收拾东西去Bucky家住,走进母亲的卧室,发现自己的外套躺在椅子里,衣袖上的补丁只打到一半。
“我来暂时保管,”他掏出自己的手帕,从Tony手里接过那只残缺的翡翠耳坠。“你要休息一下吗?”


2025-06-22 22: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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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到一个坚决的摇头作为回应。“我得到的时间不多,如果可以,请给我来杯咖啡。”
几个小时之后,Tony叫Steve找来了Potts律师。
“刹车系统和引擎都被人替换过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空洞,“是出产自同一个厂家,但已经严重老化。”
“你确定?”Potts的语气里却没多少怀疑的成分,"我记得你父亲的车是每月定期维护的。“
Tony的脸色苍白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有人谋杀了我的父母。"
他早已关掉了音响,死一般的沉默在车间里蔓延开来。
“警方鉴证科会来取证据,等到他们提交了相同的结论,就会成立凶案专组。”Potts拍了拍Tony的胳膊,“坚强点儿,年轻人,还没到该哭泣的时候。”
他转身出门,Steve听着那脚步声渐渐消失,然后看到Tony的身体开始摇晃。他冲过去搂住对方的肩膀,看见房间另一边的长沙发,就把Tony整个抱起来走了过去。
Tony的四肢都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僵硬,他平躺在沙发上,任凭Steve来回按摩揉捏自己的身体。而他自己只是仰视着铁灰色的天花板,顶灯明亮的光直直地打在他脸上,他的眼睛睁得很大。
半晌,他缓缓转头看着Steve。“你觉得是Stane做的吗?“他低声问。
Steve沉思了一下,“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他觉得Tony的手指冰凉,就想也不想地握住了。
“我不知道,但从现在起我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信任他了。”Tony摇了摇头,“或者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信任谁。”
“Potts是个很优秀的律师。”Steve下了结论。
Tony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扯过一个靠垫盖在了脸上。
“我饿了。”他在靠垫底下闷闷地说。
等到Steve端着一盘鸡汤下来,Tony已经睡着了。他紧紧地蜷着身体,把靠垫搂在怀里,脸色依然不好,却没有泪痕。Steve把盘子轻轻放在工具台上,然后弯下腰脱下Tony的鞋子。
事态在第二天急转直下。Potts带着坏消息回来,而当Steve听完之后,他几乎不忍心将Tony从沉睡中唤醒。
“警方鉴证组的结论是:单纯机械故障,排除人为因素。”Potts拿出一份报告,那上面的油墨甚至还带着潮意。Tony瞪着他,然后一把抓起来快速翻看。他穿着皱巴巴的T恤和一条灰色的棉运动裤,被Steve叫起来后就一路匆忙奔到书房来,连袜子都没来得及套。Steve眼看着Tony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以为对方是觉得冷,就脱下自己的夹克走过去。
可还没等他伸手,Tony就爆发了。“操!”他大喊了一声,把文件重重甩在桌面上。“见鬼的!那帮天杀的混球!”他布满红丝的眼睛里有怒火在燃烧,“他们替换了部件。”
“你的根据是?"Steve问。
Tony沉重地呼吸着,然后捡起报告粗暴地翻到一面,给Steve看引擎残骸的一张照片。”看这里,这上面刻着的序列号,和我当初记录的不同。“他转向Potts,“这他妈的算什么?“
Potts沉默着。
“我要控告他们,”Tony盯着他,“这是犯罪!”
“这个案子已经结了,’Potts缓缓地说,“警局高层直接下达了禁令,而我拜托的熟人也被撤了职。而且,”他顿了顿,“有风声说,是Stark企业向警方施压,理由是控制事件对公司造成的消极影响。”
Steve心里一沉,“你是在暗示……”
Potts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另一件事,”他看向Tony的脸,"Stane明天要来见你。“
3.
“我爱着你的父亲,”Stane搂着Tony语气坚定地说,"他是一个卓越的人,孩子,比你知道得更加伟大。“你不知道失去Howard我有多伤心,上帝,愿他和Maria安息。”
“谢谢你,Obi。”Tony垂下眼睛瑟缩了一下,这让Stane脸上浮现出慈爱般的表情。
“但过去的就过去了,Tony,人总得往前看。”他又用力地拍了一下Tony的肩背,这才满意地松开。“你和我,明天先开一个发布会。记者媒体什么的,老天,他们就像是见了血的的苍蝇。“他停了停,一只手亲昵地摸上Tony的大腿,然后搁在那儿不动了,”咱们得扎扎实实地告诉他们,Stark企业这艘大船可倒不了——啊当然,还有一些琐碎的细节,不过这些包在我身上就好。”


  • Pulp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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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Obi。”Tony在沙发里蠕动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不过是具体是什么事儿呀?“他抬起头,脸上的神情脆弱又无辜。
Stane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里的酒杯,“Howard的遗产管理问题,不过这个交给我就成,我是你的教父啊,孩子。文件我已经安排去准备了,等葬礼之后你签个字就成。这些事儿一完你就去度个假吧,用我的游艇,离开这伤心地一阵子,等回来后就是新世界啦。”他朝Tony露齿而笑,“你还记得Joan吗?我的侄女,和你差不多大?你们可以一起出去散散心,说说话儿。”
Tony抬起手抹了一把脸,“基督啊,Obi,我——我不知道……发布会的事情,我现在不太想见人,可以推迟几天吗?“
Stane眯着眼睛看他,“勇敢点儿,孩子,别让你爸爸失望。”
冰冷的怒火从Tony胸腔里蔓延开来。操你的,他想,***的才没资格提到他。
可他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我很抱歉,Obi,我只是……这事儿太突然了。万一我要是在发布会上失控可怎么办呢?“他露出一个哀求般的表情。“那对大家都不好,是不是?先别太给我压力……我需要一点儿时间。”
Stane盯了他几秒,缓缓地点了点头。“也成啊,那就等Howard和Maria的葬礼之后再说。”
他没留得太久,从书房里出来时正碰见在外等待的Steve。Stane从头到脚快速地打量他,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Rogers先生,”他客气地捉住Steve的手用力摇了摇,“我得谢谢您这几天一直照顾Tony,Howard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太好了。”
“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先生。"Steve点点头。
Stane眯起眼睛笑了,“可不是?咱们都有自己的职责呐。”他抬起手,食指与中指并拢碰了碰额头,做出个行礼的样子,然后大步走开了。
Steve走进书房时Tony正凝视着地板,他看上去似乎正在发呆,只有手指紧紧陷入沙发的皮革,指尖因为用力而显得泛白。Steve轻声叫了Tony的名字。
“他想把我捏在手心里,”Tony头也不抬地说,“老天,他盯着我的样子就像我是一盘切好了的肉。我不能让他做我的监护人,“他对跟着Steve走进来的Potts低吼,“这让我觉得恶心,Potts,他不能!”
“Tony,我得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能做的实在有限。”Potts律师遗憾地说。
“可老爹本来都打算指定Steve做我的监护人了不是吗?”Tony满怀希望地追问,“我们可以申诉对不对?你来作证。”
“你知道我的职责是忠实地执行你父亲的遗嘱,而涉及到Steve的内容和改动并没有法律效力。如果申诉,Stane的势力会令Steve很难有胜算。“
“不能为难Potts律师了,”Steve在Tony再次说话前打断了他,"如果牵涉得更多,恐怕他当前的职位也会受到威胁。“Potts没有反驳。“Tony,我们无法承受失去这个有力援助的风险。“
Tony沉默下来。
我对现在的继承法律一无所知,”Steve转向Potts问道,“但除了Stane,真的没有其他合适人选了么?”
“在法定监护人的顺序上排在Stane之前的只能有配偶、父母兄弟等家族成员。Tony已经没有任何在世的血亲,”Potts摇摇头,“他也没有订婚对象。”
Steve皱了皱眉,而Tony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所以我要么就得被Stane随心所欲地操弄到18岁,要么就在这周末之前找到个成年人结婚,棒极啦。”他冷淡地拍了拍手,“老实说我觉得后者还好一点儿呢,至少我能得到自由和免费的性。”
最后这句他说得极尽夸张滑稽,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然后Potts律师发话了,他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谨慎。
“我有一个想法。”


  • 孜兹咨昨追滋
  • 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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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http://imgsrc.baidu.com/3738334/pic/item/4afbfbedab64034f446d4f38aec379310a551d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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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半程_悠然
  • Toge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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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沙发后看文…


  • 三角嘴TAT
  • 农场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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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起~慢慢看


  • 盾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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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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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么???写的很棒呢!!!


2025-06-22 22: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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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Part I 完)1.
自从Steve从深海中复苏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梦到过去。往昔依旧清晰如昨,故人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但他一次也不曾在深眠中回溯时光,重返自己贫瘠却不孤单的少年、硝烟染鬓的战场。他没能拥有这种供自己逃避或慰藉的奢侈。这也一度令Steve觉得困扰与负疚,他怀疑自己在逐渐淡忘那些欢笑、鲜血、泪水与荣光,而人如果无法铭记过去便等同于丧失了奋斗的目的与资格。直到他在旅途之中跋涉荒野,与一队吉普赛人同行。在篝火的焰光与欢快的铃鼓声里,他啜饮着麦酒对群落最为年迈的老妇诉说了自己的惶惑。对方只是伸出干枯的手,像对待自家的稚童一样拍了拍他的膝头。
“不是你在忘记曾经,勇敢的年轻人,”她这样说,“是那些过去的人不想让你抱着牵挂前行。”
而相比之下,他频繁地梦见海洋。厚重的水幕呈现出黯淡的琉璃色泽,从未见过的各种游鱼在身边环绕。深处则有鲸歌响起,此起彼伏,如泣如诉。然后总是有光芒自高远之巅倾斜而下,Steve自己则在引人迷醉的深邃与对光明的向往之间挣扎。他怀疑过如果有一丝软弱,便再也无法醒来。
但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肩头轻微的碰触惊醒。他猛地坐起,在眼睛适应卧室里的黑暗之前就听见熟悉的惊呼声。
“Tony?”Steve想要拉亮床头台灯,却被Tony按住手臂阻止,而他立刻记起自己只穿了内裤。“怎么了?”他任凭Tony拉着自己的手,用空闲的另一只在枕边摸到了睡衣。“你做噩梦了?”
Tony清了清嗓子,然后Steve感到床边一沉。“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Potts律师的意见吓得逃跑了。”
“美国队长从不逃跑。”Tony声音里的犹疑让Steve下意识地使出了久远之前在慈善晚会上被小孩子们包围时的腔调。他渐渐看清了Tony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针织衫,于是让出了毯子,把对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可那真荒谬,不是吗?”Tony在毯子里蹭动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连我都觉得荒唐透顶的事儿,那一定会是非常得惊天动地啊。而且你,你也没有义务这么做。”
“我也想对Potts的惊人头脑脱帽致敬,”Steve委婉地说,“但至于义务,Tony,Howard是我的朋友——愿他安息,他曾是我最后一个在世的朋友。而他曾经想过把你托付给我,那么我就有义务保障你的安全和权益。”
Tony沉默了一下,“你确实知道我们得结婚,对吧?不是过家家里一同分吃一个粉红色小糕杯的那种,也不是操纵机器人恐龙扒掉芭比娃娃的衣服?”Steve开始琢磨着自己应该抽时间了解一下Tony的童年生活。“而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拉斯维加斯的类型。”
“我当然不随便,”Steve反射性地回答,“但如果这有必要,我们就会去执行。而且只到你18岁为止,不是吗?”他伸手揉了揉Tony的脑袋,发现对方后脑勺处的头发特别软,带着一点被毯子闷出来的潮气,简直像是什么幼崽的绒毛。“几点了?”他问,“要我送你回自己的卧室么?”
“天还没亮,但我睡三个小时就足够了。”Tony耸了耸肩,“ 所以我就是来说声早安。”
“仆人们还没起床,”Steve想了想,把睡裤也穿上了身。“我来给你做点儿什么当早饭。“
他们一前一后地摸下楼,Tony依然裹着那张毯子。Steve拧亮厨房的电灯,从冰箱里拿出巧克力和牛奶放进白搪瓷缸里加热。在等待煮沸的同时他又磕了两颗鸡蛋进碗里,用搅蛋器快速搅匀。
“你是怎么熬过去的?”Tony在Steve把蛋液淋在切片面包上的时候突兀地问道。
“嗯?”Steve取出一个铮亮的平底锅,倒上油后开火加热。他又拿了个杯子,把巧克力牛奶稳稳地倒进去,一滴都没撒,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回答Tony的疑问。
等到Tony喝完,无糖法式吐司也弄好了。Steve把盘子推倒Tony面前,然后用刀子切了块黄油扔上去。Tony一声不响地全部吃光,他的脸上开始有了血色。然后他像是重新鼓足了勇气般,又问了Steve一遍。
“你是怎么熬过去的?”整个宅邸都静悄悄的,摆钟走动的声响微弱却又不容忽视地从大厅的方向传来。只有他们坐着的位置有亮光,食物的香气似有若无,黄油味的水雾同时弥漫过两个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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