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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载」解读不能——BY:死脑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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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天然道。
「哎呀,被发现了吗。」
「嘻嘻。」
果然是天然黑啊。
这么想着的众人决定不去找仁王求证之前那些招数是什么,免得真遇上了,想起仁王起的那些抽风的名字,笑场了被对手当做是挑衅就不好了。
「仁王原来连才气焕发之极限都能使用啊。」
幸村抱着胸看向仁王,一副「你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吗」的架势,白毛狐狸则是耷拉着耳朵,身后的尾巴卖萌似的在拍地。
「他和小迹部对战时候用得比较多的就是这个,因为千锤百炼的极致受到手肘的限制没法使用,小迹部又挺厉害的,他不用就纯粹是找虐了。」
「嘛,虽然用了,有时也是被虐的。」
是手肘的问题吧,幸村这么想道,然后突然注意到另一件事。
「仁王,你的手肘好像没事了呢。」
「啊啊,托前辈的福呢。」
仁王说得很轻佻随便,好像一点谢意也没有。
「小仁王要是真要谢我的话,就明年也让立海大继续称霸全国好了。」
「这句话前辈说出来好奇怪啊。」
「诶,是吗。」
毛利前辈看起来在认真思考奇不奇怪的这个问题,最后的结论好像是确实有点奇怪,于是他决定换一个感谢方式。
「那小2之后的半年都给我揉着玩好了。」
小2是什么啊!就你的年龄来说,叫雅治「哥哥」不会觉得害臊吗?!
「不行。」
「不行吗。」
「不行。」
仁王似乎是挺坚决的样子,对于这种要求,也没什么不坚决回绝的必要吧。
但毛利前辈若有所思了一会,示意仁王凑过去,仁王非常不情愿地挪了过去,期间还防备毛利突然袭击,不过毛利前辈看起来是个好人,只是在仁王耳边低语了什么,欺诈师一听整张脸就扭曲了,纠结了好一会,最后竟然壮士断腕般地点头了。
在众人大跌眼镜下,毛利前辈欢脱地把拍一扔就一边手臂卡着仁王的脖子,另一边也不闲着,把仁王后脑的小辫一拉,发绳被随手丢弃,然后开始了对仁王的白毛惨无人道的蹂躏。
「哎呀,居然这么软~~~」
「前辈快放手!!!」
仁王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全身都汗黏黏的,头发也是湿的,有什么好玩的!
护短的绅士在心中怒吼,但也就只敢在心中吼吼了。
白毛狐狸向这边投以求助的目光,其中柳生管不了,柳也是管不了,不过这人此时正在记录仁王被蹂躏的过程,管得了也不会管吧。真田无奈的又拉低了帽檐,估计是不会管了,至于部长…..
「哎呀,虽然仁王不像是文太和赤也那样长得就很萌,但是这么看还是可以很燃的嘛,前辈真是好眼光~」
居然是一副「下次一定要试试」的样子!
「puri!!!!→→→→→→↗↗↗」
大飙音的欺诈师看起来也快飙泪了。
啊啊,今天的立海大网球部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松懈呢,大概。
之后又是一年三年期学长退部的时节,其中还是有不少学长会回来指点后辈的,不过某个姓毛利的学长回来一般不干别的,只会向着某欺诈师的方向走去。
不过,这个时候欺诈师他家搭档就会出现拦住学长,推推眼镜表示「学长有何指教请在三米外说」,欺诈师则是利用身高优势躲在柳生后面。
可惜的是这是在人前,在人后绅士也拦不住某学长了,白毛狐狸从那以后开始每天自带小梳子,算是对命运绝望的妥协吧。
另外要说的是,仁王现在对幸村的注意力已经超过丸井文太,达到柳生的级别了,虽然幸村表示「仁王这么频繁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会理解成你想让我也像前辈一样好好教育一下你哦」,但也无法阻止仁王的牛皮糖度。
九月,柳生在新人赛上见到了仁王口中「很萌很别扭」的小蘑菇日吉,柳生觉得仁王对日吉就像是毛利对仁王一样,所谓一报还一报,毛利这也算是变相的帮日吉报仇了吧。
至于怎么个变相法,大概是,日吉是冰帝的,毛利前辈是立海大泼出去的那盆水,就开始帮自家后辈报仇了。
这个想法是在后来,某个嫁出去的前辈表示「我就算加油。也是帮冰帝加油,因为我是冰帝高中部的嘛」之后,柳生腹黑的产生的。
没事,我大立海大嫁了一个部员,把你们冰帝部长娶回来了,不吃亏。
不过后话就是后话,此时的柳生在和仁王正在看小学弟赤也和日吉的比赛,这场比赛就新人赛来说,还是可圈可点的,最后日吉技不如人,输了赤也。
「果然还是我们立海大的队员厉害呢。」
柳生说道。
「那当然。」
仁王说得很自豪,之后又开始喃喃自语:
「不过现在可以帮日吉再进一步了吧,至少不能让他被打得在大庭广众下哭出来。」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在说过几个周末去东京找小日吉玩好了,最近有些忙啊。」
「那么,我也一块去好了。」
仁王狐疑地看向柳生,因为绅士往常是不会凑这个热闹的,只是现在每天在要不要吃醋里面纠结的绅士,已经不管这么多了。
「我和日吉都是没问题,反正是去打网球,然后去唱歌。」
是去唱歌哦,仁王向他强调。
唱歌啊,柳生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两个传说中的音痴横空出世祸害人间吗?!那么他柳生比吕士一定要阻止这个世界末日!
只是为什么他的眼里会含着泪水呢……


46楼2013-02-12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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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新人赛过后是Jr选拔,立海大参加的是副部长真田和参谋柳,按理说,青年选拔必然会有部长幸村的份的,但是部长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只是可能会不太受得了集中的高强度训练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幸村这么对部员说。
    「网球部还是要有人看着比较好,Jr选拔虽然是个好机会,但是你们觉得我还需要向谁证明什么吗?」
    是没必要,自家部长的实力,他们自己最清楚。所以既然部长这么说了,就由他去吧,况且这也是部长的选择。
    Jr训练的时间其实也并不很长,没多久就结束了,这几周一直缠着部长和他练习的仁王,终于换了个缠的对象了,不过这个对象人仍旧不是柳生,而是东京的日吉。
    日吉若是个萌萌的小正太,仁王一直是这么说的。
    柳生觉得自己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对仁王桑使用下克上。」
    「日吉的话,我可是很欢迎的哟。」
    「真的吗?」
    「puri~」
    混蛋,你要对别人的恋人做什么!克什么克!
    柳生内心淡定不能,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只能看着仁王对着面瘫正太胡闹。
    他们来到预定的俱乐部,仁王下场启发日吉,柳生暂时在旁边看。
    仁王一直在说日吉的动作会有一种不协调感,柳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也许是仁王和他打球打多了吧,这两个人在日吉国小时候就认识了,之后仁王来东京签到就一直有日吉的一份。
    日吉打得中规中矩,就是个国一生正常的水平,没有他们立海大王牌切原赤也那样夺目的东西,不过也算是差强人意?
    柳生这么想道。
    就在这个时候,仁王停下来,对着日吉拍拍手:
    「好的,停一下。」
    「怎么了吗,仁王桑。」
    「你这样不行啊,日吉,你的手太僵硬了,走位也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你的体力是个问题,但是你这不是体力的问题吧?」
    「……」
    「趁你现在还有时间完善自己,按照你喜欢的来吧,小日吉。」
    仁王的话让柳生有点吃惊,他一直以为仁王就算会帮日吉,那也是技术层面的微调,不会是这样伤经动骨的动本质的东西。
    日吉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面瘫小正太过了很久才说话:
    「下克上!」
    你究竟要克什么啊。
    这时算是懂得下克上只是日吉的一句口头禅的柳生不会觉得吃醋,但是会有些无力。
    调教这样的小正太,你们也真有耐心啊,雅治,还有冰帝的正牌部长迹部君。
    后来没多久,柳生发现日吉的击球确实有变化,身体动作多余起来,但是姿势还是很优美很好看的,以柳生看来,多余的动作容易漏球,但奇异的是,日吉的击球成功率上升,之前一些接得很狼狈的球也接成功,而且慢慢的,还变得非常富有攻击性!
    「诶,这样不是很好嘛pupina~」
    「下克上!」
    交接的时候,柳生问仁王:
    「你就这么启发他找自己的球风?」
    「啊,不行吗。」
    「他终究是冰帝的吧。」
    「你是怕赤也对上他,然后妨碍立海大四连霸?没事的啦。」
    仁王不知道是真不知道柳生的心思,还是装作不知道,朝着柳生挥挥手:
    「我们立海大的梦想就像无尽之海一样,涵盖万物,广阔而包容万象,谁也不能阻碍。」
    他说的坚定,柳生也受到了感染,于是他便不再多说什么,下场和日吉练习。
    绅士确实是个非常非常温柔,也很有包容力的人,当初他连自己的招式都指点过海堂,又怎么会真的把仁王对日吉的指点往心里去,上场后没多久就进入状态和日吉杀球去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日吉经过某个场地,回来后神经质毛病发作了,非常焦急地把柳生和仁王拽过去,不明所以的两人过去后也明白了。
    那个场地现在是被真田和迹部占着,立海大的皇帝发动不动如山,不紧不慢的击着球,角度有些刁钻,迹部又还勉强够得到,而回击的迹部则没有这么轻松,从他的流汗量就可以看出来。
    「怎么了,你就这么点实力吗。」
    「哼,你也就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吧,本大爷还能再打100球!」


    47楼2013-02-12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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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16:2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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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都跟不上的你用什么打100球,这样口不对心的样子真是丑态毕出,快点跪地求饶吧。」
      「闭嘴!」
      这个也是场外三人的心声。
      「没想到真田君是这种人。」
      「嘴炮技能点满了吧pupina。」
      「嘴炮EX」
      日吉鉴定完毕后,得到了两个前辈的一致同意。
      此时迹部注意到了场边的情况,回过头来看他们,虽然是面对他们,但是过于专心的真田是在迹部发现了他们之后才看过来的。
      「真田君。」
      「哟,副部长真巧啊puri~」
      欺诈师打着招呼。
      「还有景吾pupina~」
      「部长。」
      日吉乖乖地和迹部打招呼。
      迹部冲着日吉点点头,然后又转向仁王。
      「我发现你每次和我说真巧都是和我在东京碰面的,啊嗯?」
      说着还看了一眼日吉,一副「你要对我家部员做什么」的样子,护短的心态可见一斑。
      「哎呀哎呀,不要误会,我今天可是来陪小日吉开发新招式的,搭档可以作证,我以为你作为冰帝部长会很高兴呢。」
      「哼。」
      迹部不置可否。
      融不进他们话题的真田沉默的抱胸,什么也没说。
      不过他不说话不等于话题找不上他,欺诈师朝着他的方向说道:
      「副部长和景吾居然认识呢。」
      「啊,青年训练营的时候是队友。」
      这边迹部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仁王说。
      「喂,雅治,你上次是把柳生介绍给我了对吧。」
      「是啊。」
      「真田弦一郎,我马子。」
      迹部大拇指指指真田,说道。
      我勒个去!!!!!!
      日吉和柳生当场被剥夺五感,此时眼前一片漆黑兼言语不能,之前知道些什么的仁王嘴角一直在抽搐——就像当初迹部一样。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真田此时的表情是「啊,那个把柳生介绍给我原来是这个意思」,不过该人也受到很大精神冲击,黑面神技能暂时启动不能。
      「祝、你、们、幸、福!」
      最后唯一还能言语的仁王好不容易,终于挤出这句话。
      三人依旧保持着回神不能的状态离开了真田和迹部的场地,回到自己场地的时候仁王当下决定不练了,去唱歌。
      打网球是要心无旁骛的!立海大的两人此时想的全都是「明天会被副部长罚绕日本多少圈呢?或者是绕地球?」,而冰帝的小正太还沉浸在部长要嫁的状态中。
      什么?迹部说真田是他马子?谁信啊!
      「日吉。」
      仁王非常严肃地对他说。
      「现在你还小,不知道部长嫁了的网球部会是多么凄凉的境况,就说我们立海大吧,哎……」
      说着说着竟然无语凝咽地留白了。
      柳生觉得他对仁王已经吐槽不能,不管是他那很快从真田迹部的事中间清醒过来的,如杂草般的恢复能力,还是嫁部长之类的胡说八道的能力。
      没有任何事实证明我们部长喜欢男性好吗?!而且就算他真的喜欢男性,也一定不会抛下我们网球部,会娶一个回来的!就像我们副部长一样!
      这么想的柳生,你果然还在凌乱。
      而日吉小盆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完全是被仁王的气势吓住了,于是接下来仁王的劝诱,就变得很容易。
      「所以,我们直接去唱歌吧!」
      欺诈师背景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出来的。
      柳生终于能吐槽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和两个音痴唱歌,如柳生所猜想,是传说中的满清第十一大酷刑。
      柳生出K歌房时脚部都是虚浮的。
      而日吉和仁王都是满足的样子。
      「啊,好高兴。」
      「下克上,今天看起来有进步。」
      你以前究竟唱歌唱得有多天怒人怨才会今天这个水平也叫有进步!
      「啊,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吗,我送两位前辈去车站吧。」
      「嗯嗯,日吉不要带错路哟pupina~」
      「下克上!」
      原来这个口癖还能这么用!
      三人走到车站的对面,准备过天桥的时候,却发现对面有熟悉的面孔。
      真田双手抱胸,坐姿端正地坐在公车的候车椅上,因为那人是那个能把「不要松懈!」这种老掉牙的话当口头禅的真田,这个样子真的是很正常,可旁边还有个迹部。
      此时迹部估计是因为之前练球练得太疲劳了,正歪着头靠在真田肩上睡,帝王的姿势有点不好,不是靠在对方肩上,而是靠到了手臂上,让三人都怀疑他会不会滑下去。
      「我们是不是暂时别过去比较好?」
      日吉显然还对部长要嫁这个事实戚戚焉,于是试探性地问两个前辈。
      「啊,那么一块去吃晚饭好了。」
      绅士这么建议道。
      只是三人吃完晚饭回来,那两人还是那个样子,丝毫不动,迹部估计确实是给真田虐惨了,现阶段破不了不动如山,他本人个性又要强,真田不喊停他是不会停的,而真田喊停,那更是非常困难的事。
      中间有车开过,有人上下车,但真田像是将球场上的拉锯持续到现在一样,始终不动如山,仿佛只要迹部不醒,他就要保持这个动作到天荒地老一样。
      「早知道会如此,当初就别把我们部长往死里操就好了。」
      「但是那个真田君只会这么做吧,不然就『太松懈了!』,那个真田君一定会这么说的。」
      「闷骚的浪漫piyo」
      对面的三人像是想要补足自己之前收到的惊吓一样的吐槽,但很快立海大的两人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是说,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么过去吗puri?」
      「去坐新干线吧……」
      「赞成。」


      48楼2013-02-12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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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生刚想说什么,就听见仁王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有些虚弱,甚至有些恐慌到了颤抖的地步。
        「真田……副部长…….」
        最后一个音节似乎已经带上哭腔,引起前面走着的所有人的注意力,立海大众人回头,发现他们家欺诈师此时正泫然欲泣的看着他们,倒在他怀里的是已经昏迷不醒的部长。
        没有人怀疑这是仁王的一个恶劣的玩笑,如果真的是,那么被整的最惨的大概是仁王本人,开始看见幸村晕倒时真田只是觉得幸村是感冒不舒服,只有仁王一个人坚持马上要叫救护车。
        最后是柳生去叫的救护车,因为他真的感觉到了,仁王现在处于一种天已经塌下来的半崩溃状态,要是再有人忤逆刺激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是提前知道些什么吗?柳生想这么问仁王,虽然将之前仁王种种怪异行为对上号的不是现在这个脑袋也是一团乱麻的柳生,可是现在的也绅士多少还是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但柳生只是抓住仁王的手,用自己微不足道的热量让对方的身体暖和起来。
        「仁王君,你看起来冷得很厉害呢。」
        其实是抖得很厉害,柳生嘴上不说,心里知道。其实这个年纪的少年,看到这种事发生的正常反应,应该是很迷茫,比如丸井或者赤也那样,或者是很担心,比如胡狼或者柳那样,又或者要震着场面,而逼着自己强自镇定——当然是说副部长。像仁王这样的反应,是已经知道后果有多严重的状态吧。
        紧张担心得连装样子都没注意吗。
        不过还能注意到仁王状态的自己也不太正常吧,明明自己应该是柳那种反应才对。柳生自我评估道,部长已经倒下了,他还只顾着恋人,果然是很过分吗。
        柳生用这样的胡思乱想在消磨时间。
        过了一会儿,仁王慢慢冷静下来,手不再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对众人说:
        「柳生,你去问问情况吧,也许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毕竟你比较容易听懂是怎么回事。」
        留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柳生用眼睛询问仁王。
        对方向他扯出一个勉强到难看的笑容,但是为了不辜负仁王的强自镇定,柳生还是去了。
        绅士回来后带回来了沉重的消息,幸村不幸罹患格巴二氏症,尽管只是疑似,但柳生还是尽己所能的大概说明了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幸村被推进了抢救室,真田声嘶力竭地向他赌誓,在他归队前一定会保持不败,但他的声音始终没能传达到幸村的耳中。
        在那之后的几周仁王的状态都相当不好,甚至都到了柳生会想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迹部,看他有没有办法让仁王稍微开心点,但最后还是因为柳生自己没有迹部的联系方式而作罢。
        「我们,去看看幸村君吧。」
        他最后还是这样建议道。
        「什么啊,我还怕搭档吃醋,一直没说,原来搭档也想去的啊puri~」
        仁王强打精神对柳生说。
        他的样子看得柳生很是心痛,甚至一瞬间都产生了「只要你幸福,放你自己去飞也不是不可以」的圣母心态。
        于是两人结伴去看幸村。
        副队长隔几天就要去看一次幸村,所以他们都知道现在幸村的状况已经相对稳定下来了。为了不吵到幸村,尽管快升三年级的队员们都颇为担心,但还是抑制住自己担心的心情,不经常打扰幸村。
        听闻仁王要去看望幸村,同班的丸井小猪贡献出了自己今天带的所有的蛋糕,说是下次要亲自去买限量版的亲自带去,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两人到达幸村的病房后,发现真田和柳都在。
        「仁王和柳生,呵呵,真少见呢。」
        幸村笑得很和善,脸色也挺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这样两人多多少少都放下心来。
        「这是丸井君的一点心意。」
        「诶,文太的吗,请务必帮我转达谢意。」
        「这是当然。」
        三人寒暄完以后,真田又开始说这几日队里的情况,柳在一旁听着,不时也帮一时没想到有什么说的真田补充。
        听了没多久柳生就明白真田是报喜不报忧,队里少了部长,无论怎么样都会多少有点影响的,外人不知道,他们自己还不知道吗,不过王者立海是不会让这样的影响太大,这是毋庸置疑的。
        况且,要是说不好的地方的话,首先该被检举揭发告恶状的就是他旁边这个欺诈师吧。
        待他们说完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的仁王突然开口了。
        「部长,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我知道你的状况只是格巴二氏的疑似症状,医生现在,应该建议你接受手术了吧。」
        幸村没有说话,态度算是表示默认。
        「那么,我期待您能尽快地接受手术。」
        仁王说的直接而坦诚,表情也很严肃,这些话他大概是已经经过深思熟虑,含在嘴里都已经化开了,现在说出来才能这么流利。
        幸村的笑有些勉强,柳和真田都看向这边,一个无表情一个有些谴责,最后还是幸村打圆场道:
        「你说的事情我明白,我会好好考虑的。」
        「不,您必须尽快下决断。」
        仁王以少有的强硬态度说道。
        「现在时间并不是……」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仁王突然低吼道。
        「已经没有时间了啊,部长,如果你还想和我们一块称霸全国,一块打球的话……」
        此时连柳看向仁王的表情都是谴责,你和一个病人说这些做什么?
        而仁王顶着柳和真田的目光,硬是说出了那个禁句:
        「如果不能打网球了,怎么办?」
        病房中一片死寂,连树叶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幸村瞪大了眼,不知道是从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抑或是不愿去考虑。
        「你又,怎么可能明白我的心情。」
        最后,这样一锤定音。
        之后仁王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全身猛地一震,在真田和柳的逼视下,非常诚恳地向幸村道歉,只是幸村已经被破坏的心情无法修复,明白的众人便又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今天的你真不像你,仁王。」
        柳此时对仁王已经没有刚才的那种敌意,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嗯。」
        仁王对他的态度完全是敷衍,柳皱了一下眉,没有再说什么。
        那时的柳生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是那种幸运女神完全抛弃了他们,甚至连他们的努力也会否定的不详感。
        立海大三连霸,不会出差错吧?
        绅士这么自问。
        无尽之海一样的梦想,究竟是像它那样广阔而包容万象,抑或是无法触及?
        Yaqyu view end


        50楼2013-02-12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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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4 给一无所有的我
          22
          幸村精市在仁王雅治心中是个很重要的存在,只是这事除了仁王自己以外无一人知晓,包括他的搭档柳生比吕士和幸村精市本人。
          彼时他只是一个泯然众人的一年级,对训练也只是在「不至于不认真到被驱逐出部」的程度而已。那时幸村已经是立海大网球部的部长,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中学网球界的神之子。挂着这么多神圣化的称号,这个人必然是超脱于物外的吧,外人看来是这样的没错,但立海大网球部的队员自己知道,如果幸村是神之子,那么自己必然是收到神眷顾的被选中的人。
          这么说自然有夸张的成分在,但也有真实。幸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愿意努力的人,他对待每个部员是均等的,这不是说注意力,而是说发自内心的关心。如果说立海大网球部有那个人没有得到过幸村本人充满诚意的指点,那一定是那个人的问题,而不会是幸村看不起那人,用敷衍的态度对待。
          一年级的仁王雅治自然也得到了这样的关照,不管他本人是多么像是来捣乱的,幸村还是秉持「你要你练习还在好好干,我就不会放弃你」的态度对待。乖戾的欺诈师就是这样慢慢地被神之子软化掉,甚至最后神之子有些揶揄地要他和太很不感冒的类型搭档,他都照着部长的话去做了。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神,他不会因为人们的过去现在或未来去完全否定这个人,抹大拉的玛利亚确是罪孽深重,但当她用她忏悔的泪水为耶稣洗脚,用她那头细密的黑发替圣子擦干,那一刻她的罪愆便已经被宽恕了——并不是所谓一切罪孽都可以被原谅,只是因为她生命中仅有的那一两个美好的瞬间——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神。
          当然,仁王雅治也不至于失败到人生中只有一两个美好的瞬间,但幸村精市确实一直是相信着,一切总会好起来,仁王雅治也终究会达到他所期望的高度。欺诈师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大概是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朝着幸村期望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吧。
          所以,不管是在病房外听见幸村绝望的吼叫,或是神之子终于被拉下神坛的时代更迭,对仁王雅治来说,触动都是很大的。如果说迹部是仁王终于斗志燃烧的导火索,那么幸村绝对是那个成因,尽管那时斗志燃烧,对立海大的三连霸已经没有任何帮助了。
          仁王一直在极力通过提醒幸村注意身体,以及期望通过令幸村多去医院检查身体,能有让病症提早根治的方法,以避免幸村在不合适的时机入院,可是他又无法对幸村说以后发生的事情,这时候总是不老实的坏处就彰显出来了,除了旁敲侧击的让当事人自己意识到,仁王无法采取任何措施去防止幸村再进入那个让人悲恸的结局。
          「听说你们的部长入院了?」
          迹部一边回击发球机打出来的球,一边对旁边同样在回击发球机的仁王说道。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谁告诉他的?啊,是副部长吧。
          仁王想清楚以后,没有回答试图找话题和自己聊天的迹部。
          对方啧了一声,继续回击发球机发出的球,但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仁王身上,没有放松的样子。
          看来他的最近昏昏沉沉的样子已经到了真田那个奉行斯巴达教育的,只会说「太松懈了!」的家伙都担心的地步,所以才找来迹部想让他开心点吧。
          啊啊,网球部里现在传最多的事情大概是,那个看起来最不容易因为部长倒下了就打击很大的仁王,居然是打击最大的啊云云,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管呢。
          「你那难看的样子做给谁看,啊嗯?」
          终于忍无可忍,帝王停了两个人的发球机,非常生气地对他说。
          「如果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迹部也是随便一说而已,他怎么可能知道仁王在忧郁什么,不过似乎有点儿效果,仁王冲着他咧咧嘴。
          「做得到的话早就去做了啊。」
          「所以还是没做嘛。」
          帝王才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要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好,往常对此感到很无力,但现在听到还是受到些许鼓励的,仁王想了想,最后还是点点头。


          51楼2013-02-12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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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是对的。」
            「本大爷什么时候都是对的!」
            迹部强调道。
            仁王劝慰自己打起精神,现在没能在病发前就让幸村查出自己罹患这种病症,那么无论如何,至少要让幸村提前开始手术——姑且不说提前手术别的帮助,至少这会让幸村以更好的状态和越前对战,在床上躺着的时间越少,接受复健的时间越长,对幸村就越有利。
            那时的仁王尚且还没有那种真正的,「无论如何,立海大三连霸要在我这里取得」的觉悟,只是寄希望于部长,希望他以更好的状态出战。
            况且这对部长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他这么对自己说。
            但当他真的去这么做的时候,受到了极大地阻挠,真田和柳并没有把他的话当成是玩笑,只是很明显,他们并不赞成仁王这种一下子马上把伤疤打开的作法。
            啊啊,你们还是老样子,什么都不明白,能马上处理这个伤口才是正道,而只知道伤口可能会在里面化脓的你们,怎么能理解为了那种疼痛辗转反侧的痛苦!
            但最后,他也只是麻木地听到部长这么说:
            「你又,怎么可能明白我的心情。」
            是啊。
            什么都还没经历过的你,又怎么可能明白,我的心情呢?
            他们从病房中离开后,真田并没有斥责仁王什么,他试图用理解仁王的口吻对仁王说:
            「你对幸村的担心我很明白,但是幸村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的自我调整。」
            啊啊,是啊,然后慢慢地让痛苦蚕食自己的心。
            「幸村总会想明白的,一切都会来得及。」
            一切是来得及没错,但中间所经历的痛苦,并不是能用一句「一切来得及就好」便能抹掉的。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保持不败,等到幸村回来。」
            虽然我们最终并没有能遵守这句誓言,不过只有这句话,我不置可否。
            「幸村的病只是一个不幸,是对我们立海大附中网球部的考验……」
            「真田。」
            「什么。」
            「你,真的经历过不幸吗?」
            「你想说什么?」
            「如果没有的话,可以麻烦你闭嘴吗?」
            他少有的,感到了发自内心的生气。没人说仁王是个脾气好的人,但也没人说仁王是个易怒的人,甚至没人能说自己一定能让仁王生气。欺诈师对待多数事物都是相当冷静的,生气这个等同于失去理智的词语和他的距离相当遥远。
            前一次他是在和毛利前辈的对战上动了真火,这一次居然是在真田身上啊。
            其实真田也是挺无辜的,仁王的生气和他无关,换了任何一个人对仁王这么说他都会生气。欺诈师的神经一直像一把拉过了度的弓,等待着随时会到来的崩溃。
            最后,是仁王甩下三人,拂袖而去。
            关于不幸这个词,人们给出的度也许都不同。不过基本上,类似手冢国光那样,一年级就因为前辈的嫉妒而让网球生涯遭到几乎灭顶的打击,或者像幸村这样突然罹患手术治愈成功率极低的病症,会被人们认为是不幸的巅峰,天妒英才吧。
            这么说是没有错,手冢如何他不好说,幸村的话,他在住院期间,一直在心中模拟和队友们的练习,好像自己一直还在网球场上一样,而队友也一直照顾他的感受,不断地和他联系,告诉他近况,比平时他自己去观察还详细,一直努力地,不给他一种被抛下的感觉。
            但是谁又能知道,即使是受到这样的关心,那种自己无法打网球,无法上场的缺憾,一直存在,弥补不了。听着队友们说着今天那个家伙又如何如何,自己却无法回应,其实今天也如何如何。过于单调的生活,强烈的距离感,那个世界,可望不可即,深深明白这些,却什么都做不了。
            「网球是我的一切。」
            「如果没有网球,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在这样绝望的境况下,才能产生这样的感悟,但听的人永远只能听着,而不能理解,在他们看来,这只是一句觉悟,仅此而已。
            那也许算是互相解读不能的两类人的悲剧吧。
            不过最后,幸村还是回到了网球场上,打了一场充满遗憾又没有遗憾的网球。
            「不幸中的万幸,幸村君最后还是痊愈,回到了网球场上。」
            对于刚刚回来的幸村,人们大都这么说。
            那其实,是幸运还是不幸呢?终究还是幸运吧,毕竟还有最后也无法回到网球场上的人,比如青学前部长大和佑太,当然这些他纯属听说。
            「另一只(徽章)是送到康复中心去了吗,其实是弃权了吧。」
            有人这么说着。
            不带嘲讽,只是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即使是送到国外,也只能得到相同的回答吧。将来也许有办法治愈这种伤,但现在的医学水平,想要治愈这种伤,就只有期待奇迹了。」
            医生冷漠的声音。
            回想起来,从那时开始,我身体里的钟摆,便不再运动了吧。
            虽然那时的我,也如同现在的幸村一样,对这个事实,不要说是认识,连想象都仅仅只能停留在表面,然后只能简单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那年冬天,仁王雅治因为手臂使用过度,最终只能离开陪伴自己多年的网球。


            52楼2013-02-12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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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一切开始的时候就像是幸村患病时的重演,立海大的大家除了柳生之外,拼命地向仁王表达,即使你不再打网球了,我们也还是好朋友哦。不过顾忌到仁王以后确实不再能打网球了,在仁王面前,网球这个话题往往是被避而不谈的,就算提到了,也像是拂去一点儿灰尘一样的轻轻而过。
              这个时候,只有迹部还敢触犯众怒似的继续和仁王谈网球,还在自己出国以后,把没出国的日吉留下来和仁王继续打网球。
              仁王能和日吉打网球并不是矛盾的,他只是控球力和没有了差不多而已,纯粹当锻炼身体的娱乐来玩,还是可以的。此时面瘫小正太虽然一脸「有着时间我还不如去自己练习」,但迫于部长淫威,还是乖乖照做了。
              日吉的性格,和文太的会读空气相反,有点白目。就算不会打仁王接不到的球,但对仁王不再能打网球这件事,他压根就漠不关心,仁王当时只是单纯的觉得和日吉在一块打球很尽兴,只是认为好歹自己还能碰网球,所以很开心。但回到国一以后他才认识到,那是因为他在面对立海大队友的时候,需要承受极大的压力,所以两相对比,在日吉这里自然就觉得开心。
              面对唯一一个真真正正被宣判了死刑,没有任何人有办法让他重新回到球场,连那个迹部都束手无策的队友,立海大的部员们是感到手足无措的。也许到了他们工作以后,这些同伴们都能遵守诺言,仍旧和仁王关系良好;但现在的他们,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仁王是需要关怀的,而且最好不要提到他的伤心事,不要和他打网球,等过段时间他冷静下来再说吧,之类之类的事。
              这件事仁王本人也要负些责任,他本人其实在被诊断无法再打网球之前,都不知道丸井文太和木手打双打时被场上另外三个人欺负了。后来那件事触到了仁王那根名为「文太像我一样,不再能打网球了怎么办」的神经,当时就对来拦着他的真田说出了「副部长,啊不对,我已经不是网球部部员了,真田君你用什么身份拦着我?」这样的话,最后差点无法收场。
              之后他有向众人道歉,只是这事情始终是大家心中的一根刺:众人很能体谅仁王的失态,于是自觉不能刺激仁王,要努力地避开网球这个难堪的话题。等到仁王自己希望从众人那里知道一些网球信息的时候,如惊弓之鸟的众人则是纷纷避开了。
              这让仁王失落又无奈,被迁就的对象从仁王变成了立海大部员,互相解读不能的他们一个沉浸在「我是在照顾仁王」的状态中,另一个则是处在「从此以后再不能沟通了吗」的困境里。
              明明出发点都是好的,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呢?不过能看清楚其实仁王是很希望听到一些关于网球的信息的只有两人——首先必然是在很久以后,已经回到国一的仁王,不过此时的欺诈师对那些曾经只剩下些感慨,便让过去的灰烬随风而去了。
              另一个,自然就是能调遣日吉的迹部。
              帝王的眼力果然澄澈,在仁王自己丝毫未觉的时候,就顶着立海大所有人的压力,自顾自的和仁王谈网球,那时的仁王也没有对他这个行为感到特别的高兴,善于隐藏自己的欺诈师听网球的事情,就像是听文太他们说他们又枕头大战了一样,表示我很高兴的听听就过。
              不过即使是当时的仁王也看得出来,迹部是觉得他自己是有愧于仁王雅治这个人的。那时的欺诈师只是单纯的以为,迹部在纠结着他之前被瞳杀的失误,毕竟没有那个瞳杀,仁王不需要这么拼死的打手冢魅影,后来也就很可能能保下他的网球生涯了。但仁王觉得,打出手冢魅影是他自己的选择,反过来,他还需要感谢迹部,让他一生一次的点燃自己的觉悟之火。
              他努力旁敲侧击的进行宽慰,听懂了的帝王并没有高兴,也没有那种被原谅的轻松,只是冷笑着对他说:
              「的确,能为我免罪的只有你。可是现在这个什么都不明白的你,连对我断罪的资格都没有。」
              听到这些的时候仁王只是气鼓鼓的想,迹部这家伙真是口不对心,明明很高兴,非要这么说。
              后来他无意听见真田和迹部的对话,因为是在讨论关于他的事,所以他不好出面,只能在旁边等着对方说完,顺便有点八卦地偷听。


              54楼2013-02-12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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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话的内容本身也不是什么听不得的,毕竟不是两人在背后说仁王雅治这个人怎么怎么不好,主要是真田希望迹部不要再去用网球刺激仁王了。
                对此,迹部回应道:
                「不去刺激他,啊嗯?你怎么知道听到网球的事情,对他来说是刺激不是安慰。」
                「况且就算是刺激,那也是必须要有的刺激,他终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失去了多少。如果那个过程无法避免,比起慢慢化脓腐烂,迅速用热铁消毒杀菌着实好得多。」
                帝王强调。
                「既然他终究会明白,还不如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去想清楚。」
                对此,皇帝回应道。
                「所以?最后你们对他说一句,『啊,太好了,你终于恢复过来了!』就心安理得的,装作他这么长时间内受到的折磨都是只能他独自一人面对的伤痛?」
                「景吾!你是在谴责我们太自私了吗?」
                「不。」
                帝王的声音有些虚弱,他低下高傲的头颅,仁王的角度看不见他像海一样碧绿的眼睛。
                「说起来,这些都只是我的责任而已,一切都和你们没有关系。哈,居然会和你生气的我,才是在推卸责任吧。」
                「应该和他一块走出这个阴影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迹部这么说。
                「景吾,你的责任感太重了,那些不是你的错。」
                「那些确实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任何人的错,但是这个结果,我必须承担一部分,不能让仁王那个家伙一个人那个样子啊。」
                「弦一郎啊,和手冢比赛过的你,必然明白,手冢肩上的责任感,与对胜负追求的火热的觉悟。」
                「那种觉悟,我同样在仁王身上看见了。」
                「在场外看的你们只会惊讶仁王竟然也能有这样的觉悟,但和他在同一个场地的我,则是明确感觉到,身边站着一个像手冢一样能让我热血沸腾的家伙,他的觉悟如此接近那个手冢国光,与此同时,就技术上来说,只有作为欺诈师的仁王才能倒下了之后,还依旧埋下逆转的引线。」
                「仁王那家伙比起热血的战斗,更喜欢冷静的战斗,但他的身体里仍旧有着无限接近手冢的燃点与觉悟——我能肯定我能孤军奋战到等来仁王的支援,但他的觉悟确实给我了莫大的鼓励,仁王他就这样,明明白白的用行动告诉我,他是仁王雅治,这是他的觉悟,不是别的任何人。」
                「只有这样的他,才能用那只我的眼力都判定,不能再打手冢魅影的手臂继续战斗下去。」
                「所以,就像去想象手冢国光最后还是黯然退场一样,你能期待有着和他一样的觉悟与燃点的,那个欺诈师仁王雅治也毫无芥蒂的离开这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多喜欢的网球场么?」
                这么说的迹部,已经带上了一点哭腔,被真田拥在怀里安慰。那时旁听的仁王雅治,唯一的感想就只是,啊,原来这两个人是玩真的啊,不是为了让我开心点,来打趣我的啊。
                现在想来,迹部真的是一个非常有勇气与责任感的人。作为那时唯一一个看出仁王雅治其实对网球根本放不开,对网球甚至终将出现幸村精市那种感悟,然后因为自己再也不能打网球而失落无比的人,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将仁王当做还能当网球的队友对待,扮黑脸也无所谓,反正他不是第一次当这种人。
                和手冢国光比赛的时候,做出「即使毁了这个人的网球生涯,也一定要打赢他」决定的迹部,是有承担那之后的罪孽的觉悟的,这个觉悟并不只是轻浮的感到自己毁了一个人,而是「如果这个人被我毁了,我应该怎么做」的责任感。
                就算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还恶劣的逼迫手冢,这样的纯粹恶意让不少人认为迹部卑鄙。就仁王看来,迹部没直接往手冢身上打就不是卑鄙。而且同样的,要造成这样的罪孽并不是迹部一个人就行了的,手冢本人也是「帮凶」。主犯迹部在最后甚至被「帮凶」的觉悟震慑到了,不然他可以赢得更干脆漂亮。最后万幸的是,手冢的伤终究也治好了,不然责任感过强的迹部,不知道会为自己造成对手自己认可的伤害而感伤多久。
                就是这样的迹部,该去怎么承受已经被判了死刑的,仁王雅治所遭遇不幸造成的罪孽呢。被瞳杀是事实,在那个时候,迹部他自己确实是个拖累。帝王也许不会用拖累这么不华丽的词吧,但他也绝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他眼中的仁王,连自己失去了什么,都还没发现。迹部只能任由那个罪在他们之间,无法抹除的,淡淡的存在着,既无法被免罪也无法被断罪。有资格去为他做这些的那个人,尚且不知道自己有资格。帝王也不知道,如果有神存在的话,是应该向他祈祷,让仁王早日注意到:网球就是他的一切,他的生命,然后对他的罪行进行宣判;还是终其一生,都无知又浑浑噩噩,不明白自己曾经的拥有过什么最珍贵的宝物,不明白自己失去的是多么丰富的人生,但至少还是单纯快乐地过下去,永远不要注意到的好!
                仁王明白迹部是带着这样的心情在和他相处的时候,自然是知道对自己来说,网球是有多么总要的时候,但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回到国一,没有办法帮那个勇气与责任感都已经无人能比肩的帝王去断罪,或者免罪。
                只能加倍的喜欢现在这个迹部,然后让那个罪在他内心的最深处,不再流淌吧。


                55楼2013-02-12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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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16: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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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现在,仁王反而不想说了。
                  他希望大家像之前那样,向着未知的明天凭自己的意志成长,他可以和队友们互相鼓励,但是不能直接说「以后我们会被青学打败,所以大家无论如何要加倍努力啊」这样的话。
                  让自己变强大的觉悟应该是由自己找到的,至少在成长的过程中应该如此。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有比赛中一瞬间的斗志昂扬。因为不想辜负在平淡的日常中几乎将自己没顶的努力,所以比赛中才会真正的执着于胜败。不确定的,需要自己不断去防范弥补的偶然情况,如果没有平时的大量练习,又怎么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应对。
                  当初文太和胡狼对青学的桃城和海堂的时候,尽管实际实力还是相差颇大,但文太已经能意识到如果不转攻为守,那么比赛的流向马上就会改变。这是经验的不断积累,才能得出的准确判断。
                  这种体会他也是在参加u-17集训之后他才有的,之前也许也可能产生,不过差临门一脚就是差临门一脚,没发现就是没发现,谁都没办法。
                  他是不准备把之后的事情告诉队友们,但不等于他自己会不努力做些什么,这次的仁王打定主意孤军奋战,他认为他应该学着脱离部长了,不能继续和幸村撒娇了。
                  打网球很快乐,立海大三连霸很快乐,所以,要学会和自己战斗,这样的感觉吧。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如果说别的立海大所有部员仁王都打定主意,对方不找过来,自己就不去提点的话,有一个人绝对会是例外的。
                  柳生比吕士。
                  他最重要的搭档。
                  欺诈师再次与绅士「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感到那层一直淤积在心底的寂寞,空虚,与孤独感,反而被触发了。并不是「我还记得你,你却一点都不记得我了」的感觉,只是在那瞬间,看见再次倒影在柳生镜片上的,自己的身影,那种已经再次获得了的真实感,反而让他几乎要落泪。
                  他无法欺骗自己,没法告诉自己,他已经能分辨出柳生对他的放纵,是任何一个陌生人都能拥有的宽容,还是仁王雅治这个人独有的,属于柳生比吕士的纵容。柳生的失态,也只有在他和迹部打的那一场上呢,他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就此停手。连不二那场,柳生都只是默默地看着,好像这个人和自己毫无关系,只是队友而已。仁王雅治想要的不只是这些,至少,应该是对搭档的关注与担心吧,他从不敢对柳生要求过多,绅士的感情不外露和他的欺诈不为人辨识一样,保护壁一旦竖起来就难以拆毁。
                  可他想要的真的不多,那时对柳生已经朦朦胧胧有些感觉的他,他想要的就只是对于搭档的偏袒和关心,仅此而已。
                  而柳生,却从未让他分辨出来,那层护壁卸下一次,然后从此再不相见。
                  该死的,狡猾的伪绅士。
                  但仁王还是不能克制自己去爱柳生,以及之后必然会产生的那种,希望得到柳生的关注,希望明白的知道自己被爱着,希望和柳生一起打网球的欲望。
                  那明明不是那种,物质或精神层面的,快餐式的感情。柳生温和的感情表达方法,也不容易让他感到跌宕起伏,明明这样很好,他却忍不住患得患失。
                  欺诈师脚抽筋时,绅士的拂袖而去,让他的恐慌达到顶峰。当初柳生也是因为他不珍惜自己就再也不理他的!而现在那时的事情就要重演了!
                  他克制不了自己这么去想。
                  明明柳生是那么温柔的人,他却还是矛盾的在纠结这些东西呢,恋爱果然是件痛苦的事情。
                  和柳生接吻的时候,仁王感到的不只是「啊,你终于回应我了」的,有点酸酸甜甜的初恋一样的感觉,更多的是心脏被猛地一击的痛楚。
                  而柳生不明白。
                  他当然不可能明白,他的烦恼顶多只会是「雅治这时候有在想什么呢,好想明白啊」,而不会是仁王这种「你就算知道我想什么,你也无法理解我的感受,既然明知道这样,干脆开始就不让你知道好了」「可是又好想被了解啊」的矛盾感。
                  从未失去过的人,对着一无所有的人,只会解读不能吧。
                  仁王在那个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身体里的钟又停止下来了,明明不应该把柳生看得比网球还重要的。
                  后来某天他和柳生走在东京街头,听见橱窗中女歌手这样唱着:
                  「与你相见时的喜悦,比与你相见时的苦闷更加令我痛苦」
                  一直不能用语言去形容自己心里感觉的仁王,终于发现其实已经有人概括出这种感觉了。
                  那时他看着柳生的脸,冷漠平淡,完全不能理解歌词中的意思。
                  为何相见时还会感到痛苦,为何相见时会感到苦闷,为何是喜悦比苦闷更加痛苦。
                  柳生仍旧不明白。
                  那一刻,仁王算是觉悟到,除非柳生也和他这样再来一次,不然他是永远无法明白他的感觉的;也是那一刻,仁王决定把自己压抑了一年多的回忆,感觉都告诉柳生——即使不会被相信,也不会被理解。
                  后来仁王回想自己在这一刻的想法,多少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因为对柳生解读不能感到极端痛苦,但反之却不成立——人们已经习惯了不能解读欺诈师了,包括柳生本人。但仁王自己却从没有过对他人的解读不能,在他的生活中,看穿他人把他人玩得团团转是理所当然的,根本不需要去解读什么。所以在他首次产生了非常想解读一个人的想法的时候,大概他就已经输得彻底了吧。于是他觉得,也许在他萌生出「试着相信柳生」,并且不再汲汲于解读对方想法的瞬间,他就稍微有点儿长大了吧。


                  57楼2013-02-12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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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即使仁王决定还是将他以前的事情告诉柳生,这对他的手肘依旧没有任何影响。他的手肘仍然没有什么起色,除了和柳生练习的时候,因为那种「能和搭档一块练习好开心」的心情,还有和迹部比赛的时候,一燃烧斗志就忘了还有这个问题了,会偶尔克服以外,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不怎么好使的。
                    这让毫无疑问会让仁王感到焦躁,别的一切都不说,光是起点他就和别的对手,比如菊丸,比如不二之类的不一样,他就算想努力也会有一种使不上劲的感觉,而且今年,部长就要入院了,这是他想着无论如何要避免的事情,但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都没什么效果呢。
                    这种不安在看见迹部的破灭的轮舞曲提前出现达到高峰,明明应该担心那个手冢国光的,但注意力还是在迹部招式的提前出现上。如果那以后,青学的实力和之前相比有提高怎么办,那么做出什么都不做决定的自己,该如何去承担那个后果呢?
                    他就在这样的犹豫和烦恼中,迎来了要和毛利前辈一战的消息,他听到幸村通知的时候是充满迷惘的,他招惹过前辈吗?明明还装得挺乖的。
                    现在的仁王是不知道,毛利在他去东京找迹部的时候,在旁边观察他很久了。不巧他家月光又是个有见识的人,仁王对付迹部的那些小花招小伪装,说什么才气焕发之极限是「pikapika的炸毛」,骗骗还年轻的帝王就算了。还骗不过已经带领冰帝走向全国的越智月光,于是,在月光看出仁王是会无我的选手,又和毛利说了无我大概是怎么这么样一个招式以后,平时懒得不得了的毛利虎躯一震,下定决心,亲自去把这个后辈给打醒。
                    毛利本人,也算是个人物,他大概是看明白仁王是有什么心结一类的,但又没和仁王真正接触过,比赛的时候就只能嘴炮地图炮一起开,总能轰到的,轰不到再说。
                    所以他看见仁王幻影成他家月光的时候,气是有点气的,但更多是好笑和好奇,他同一个网球部都不了解仁王,仁王哪来远在东京的高中部的月光的资料的?
                    毛利虽然是个又天然,又黑的懒货,但本质还是个好前辈的——只要让后辈醒了就是好前辈,你管他怎么醒的,就算吓得立海大的花花草草们一夜凋零也可以重新再买嘛。
                    不过正在和毛利对决的仁王可没有精力想这么多,他开始还是不把这件事当回事,后来他隐隐约约地觉得,幸村要被毛利前辈说服了,要是他真的输了,他就要被从正选的位置上拿下来了,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但局势已经无法挽回——在他手肘还是那个老样子的情况下。
                    毛利前辈嘴炮了一堆东西,其实仁王听到的就一个点——他真的要被从正选位置上拿下来了!这个可能性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对方不可饶恕。
                    他还没有和柳生创出不败双打的传奇呢,他还没有打败那个天才不二周助呢,他还没有和大家一块让立海大三连霸呢!!!!!
                    瞬间就失去了理智的仁王一不小心开了无我境界,把那些什么麒麟回击凤凰回击不动如山动如雷霆旋风真空斩冰之世界迹部王国都打出来了,待到他冷静以后,发现自己居然做出了这么冲动的事情,把旁边场外旁观的人吓得半死,他扔拍认输的心不小心都有了:哎哟喂哟,怎么混过去啊,欺诈师都想抓头了。
                    某人说的是对的,仁王确实不怎么喜欢用无我境界,一是曾经打到虚脱,让他很不喜欢那种体力大量流失的感觉,二是他是欺诈师,球场上的老千,他自己不冷静,用什么去欺诈呢?
                    所以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
                    毛利的水平自然是差高一的他不少的,这一年不仅仅是时间的差距,更是见识的差距。现在的毛利会因为见到开无我境界的仁王,而不知怎么应对。高中后毛利见的能开无我的选手,或者是能打出像无我出现一样厉害的网球的选手多了,自然就不怕这个状态,甚至还能不让仁王幻影的手冢ACE得分,但是现在自然是不行了。
                    选择要幻影谁的时候,仁王是有些犹豫的,他并不觉得手冢的打法是克制毛利的,不过,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幻影成了手冢。


                    58楼2013-02-12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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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流星抽击练习的不顺利让仁王相当打击,他到不是想用出这个招式然后吓倒不二之类的,只是按照他的猜想与理解,如果他打不出这个招式,那么他就破不了这个招式的原体——星花火,因为星花火的飞行路线实在诡异,只要打出来可说就已经得分,而预防打出的方法,仁王想来想去都只有手冢的两个领域系招式。
                      但是那些是需要预测的,至少,球上加的旋转,是要考虑风的因素的!桃城武就曾打出了本来不过网,但是考虑到风,竟然掉到了忍足那边的诡异的球,足见风并不是一个可以忽略的因素。面对能魔术般操弄风的不二,如果不到能打出这个招式的程度,是破不了他的星花火的!
                      而另一方面,仁王在规劝幸村去检查身体上面屡屡碰壁,又让仁王感到了命运的不可逆性。
                      在好的方面不可逆,不好的方面又有往更坏的方向发展,我究竟要多倒霉啊,欺诈师都忍不住自嘲了。
                      幸村刚住院,而且病情反复的时候,仁王完全是蔫蔫的状态,如论如何都提不起精神,连柳生这个「仁王雅治专用治愈系萌物」他都有抵抗力了。
                      在幸村表示暂时不希望听到关于手术的话题后,仁王的状态差到了巅峰。
                      柳生在和仁王对练的时候,和仁王在对角线大开大合地拉锯,突然柳生把球打向纵向中线,仁王差点没接到,球再次被柳生打出时,落到了仁王的左后场,仁王狼狈接球后,最后一次是落在他的右半场。
                      这算是仁王比较不喜欢去接的球,而这种球,柳生至少知道十来个,当初u-17搭档对决时候柳生和他的实力谁高谁低他不好说,但就柳生对打出这种「仁王雅治最讨厌的球」的信手拈来度,他那时候把仁王打去败组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仁王本人对柳生的弱点是不怎么了解的,说来讽刺,仁王是个全能型选手,而柳生是个发球上网和截击型的选手,按理说柳生的破绽该比仁王多吧,但事实却是相反。
                      「啊啊,柳生真是讨厌啊,专挑别人最不想接的地方打。」
                      绅士推推眼镜,这种话不怎么好接,于是他思索了一下才接道。
                      「没什么,只是我碰巧在这方面比较有天赋罢了。」
                      有天赋什么,克制仁王雅治吗?一般情况下仁王是要这么吐槽的,但此时他的注意力却在别的地方。
                      「哈?这算什么天赋啊?」
                      「在这方面有特长,而又没有任何一个人有相同的特长,就可以说是有天赋吧。」
                      「你这定义真怪。」
                      「那么,雅治觉得,如果我们两个交手,我会是不利的那个吗?」
                      这句话让还想反驳的仁王乖乖闭了嘴。
                      「真是让人嫉妒的天赋啊。」
                      欺诈师半真半假地说。
                      「说起来,雅治才是那个有天赋得让人嫉妒的人吧。」
                      绅士忽然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这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吗?」
                      柳生看仁王的表情有些困惑,而仁王看柳生同样。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不是个有天赋的人,真正有天赋的,应该是像手冢,像迹部,像不二那样的选手,他虽然对自己的幻影和欺诈很有自信,但是从不觉得自己算是有天赋的人。
                      两人互相对视了良久,最后是柳生先妥协了,他思考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娓娓道来:
                      「其实国一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觉得雅治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当时和柳君讨论的时候,柳君也是这么同意的。即使是看见雅治你用出了幻影,我也不会像看到幸村君Yips时候觉得很惊艳,觉得这是以天分做门槛的打法或招式。」
                      「雅治一直有在考虑我的练习进度,这我知道,也很感谢雅治愿意和我一起进步。我在很长一段时间觉得,雅治是一个很努力的人,但是受到天赋的限制,很难达到幸村君他们的高度。」
                      「但是后来,我看了雅治和毛利前辈的比赛,那个时候我才明白,雅治你的欺诈术可能以假乱真到连自己都骗到了,在无意识无我的状态下能变换这么多种打法,要是在利用幻影的情况下打出有意识的无我,那么会怎么样呢?」
                      「那时候,我相信雅治和幸村君他们的距离,已经近到伸伸手就能碰到了。」


                      60楼2013-02-12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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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5 努力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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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寒假过后,那个蔫蔫的欺诈师又卷土重来了!这个消息让立海大网球部兴奋不已又一蹶不振,他回来就意味着该被整的人又要被整了,以丸井小猪和切原小海带为首,坚定了要把白毛狐狸又打回原态的计策。
                        但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欺诈师卷土重来后连一点儿伤心过的痕迹都没留下,而且像是要把之前的分补回来似的,中招人数大量增加,而且手法更为独到精妙,连真田都没抓到他的把柄。
                        「在这么下去,弦一郎要去和精市哭诉的几率是100%」
                        参谋这么下定论。
                        真田君会去找幸村君说这事我相信,就算是他想报喜不报忧,丸井君和赤也两个小孩一过去送个蛋糕他的苦心就白费了,但是柳君,那个哭诉是怎么回事?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脑子里只有黑屏好吗?
                        柳生推推眼镜,在心里如是吐槽。
                        不过无论怎么闹腾,日子还得这么过。仁王的恢复算是标志着立海大网球部几乎摆脱部长生病的阴影,从低谷走向巅峰。而某欺诈师虽然欺负这个欺负那个,但是却发挥了他善于预判的特长,帮着真田去针对大家弱点地训练部员。
                        不过,仁王的善于预判又读作「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就结果而言绝对是立海大队员们进步了,但过程是什么,柳生表示他不太想解释。
                        雅治确实在长大吧,绅士这么想着,虽然没想过其实他是这么依赖幸村君的人,但无论如何,能自己走出失去部长的阴影,并且有「因为部长不在,所以我必须做些什么」的想法,实在太好了呢。
                        会这么想的自己,怎么有些已经老掉了的感觉呢,绅士摇摇头,有些自嘲地失笑想道。
                        「说起来,赤也最近进步很大啊。」
                        休息时候仁王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对柳生说道。
                        「啊,柳君也提到,因为这样,所以他有让赤也能在赛场上提高的方法,只是一些原因,在犹豫要不要用呢。」
                        「是吗。」
                        仁王听了柳生的话就沉默下来,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此时柳生也不会打扰到他,终于想要做些什么的雅治,也许是在为柳君和赤也在想解决方法?
                        「决定了。」
                        欺诈师突然握拳出声,把因为他沉默,所以也安静思考的绅士吓了一跳。
                        「决定……什么?」
                        「这个春假,我要去大阪去玩!」
                        「诶?!」
                        仁王当机立断说干就干,立刻去找真田请假去了,而真田听他这么说以后,开始是不怎么想同意的,但想想仁王这段时间确实很不开心,放他一个星期的假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没多久,柳生也来向他请假了。
                        私奔吗?真田想到。
                        「那个,真田君,这种话想想就好了,请不要说出来,这对我的和你的形象都不好。」
                        「…….」
                        最后真田还是同意两人的请假,不过要求是他们的练习进度不能跟不上。
                        「这个是自然的puri~」
                        仁王同意道。
                        欺诈师决定在周五乘新干线去大阪,家属兼监护人自然是同行的,所以说连真田君都在吐槽你们两个是私奔,就不要否定了啊绅士!
                        「啊,好无聊puri~~~~~~」
                        欺诈师拖着长长地调子,对柳生抱怨道。
                        「那么,玩点卡牌游戏好了。」
                        绅士如是说。
                        「哦哦,比吕士带了吗?」
                        白毛狐狸期待地看着柳生从包里,拿出一副……花牌……
                        「比吕士,你果然已经老掉了。」
                        欺诈师无比黑线道。
                        「有吗?」
                        仁王此时疑似从柳生脸上看见了「再老都能把你拐到手」「老夫少妻又怎样」之类的可怕字样,于是当机立断立刻闭嘴,乖乖玩花牌去了。
                        欺诈师不很擅长玩花牌,而且他的运气不怎么样,酒总是在柳生那边,赌气的欺诈师都快说要幻影成千石和柳生玩了。
                        「那我们玩扑克好了。」
                        「然后比吕士总是straight和flush然后我是no pair对吧?」
                        白毛狐狸气鼓鼓地说。
                        恶意卖萌!!!!
                        绅士的血条顿时清空。
                        大约以后就会在妻控这条道路上两脚都是油门了吧,在此为他默哀。
                        某欺诈师来大阪的目的有点出乎柳生的意料,是来见网友的,两人在某个冒险式的网络游戏认识,因为对方是个国小六年级的小正太,所以就由仁王到大阪来见他了。


                        62楼2013-02-12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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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雅治你对六年级小正太究竟有多大兴趣!当初的日吉也是六年级吧!你已经往怪蜀黍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有木有啊有木有!!!!
                          仁王的网友名叫远山金太郎,是个很有活力的孩子,虽然有些太过活泼,又太吵,但还是柳生可以接受的类型呢,毕竟还是国小的孩子,吵闹点是理所应当的。
                          果然他的心态如同雅治所说,已经老掉了吗?
                          绅士一边吐槽别人,又忍不住对自己黑线。
                          「怎么了吗,搭档。」
                          仁王叼着章鱼烧的竹签,对柳生说。
                          因为小正太非常喜欢吃章鱼烧,据他自述零用钱都是用来买章鱼烧,然后没多久就用完了,所以仁王表示他在大阪的这几天都可以请他吃章鱼烧。
                          所以正太和正太之间的好养度是不一样的!冰帝的某正太喜欢吃的就是湿煎饼,又贵又不好吃的玩意,在柳生看来是这样的。小金和他一比,口味和好养度简直是天使级别的。
                          另外,金太郎也是一个打网球的,球拍不像一般球员一样规规矩矩地放在网球带里,而是用一个布口袋装着,不过这倒不是说他不在乎那个球拍,相反,金太郎很在乎他的球怕,据说那是他从小用到现在没坏过的球拍。
                          在网球上,金太郎惊人的活力的表现形式就是惊人的体力了,他和柳生对练打到6-6,让柳生觉得颇为吃力,所幸也许是因为年龄经验的限制,金太郎实在是太喜欢打直线球了,这让他的球路有点好猜,给柳生一点喘息的机会,靠着镭射光束死死地咬住比分。只是到了最后,柳生觉得自己的镭射都有被破解的隐忧,左右3.6的视力是在是可怕!!!!
                          而和柳生杀到6-6之后,本来金太郎还想继续的,但是仁王拦下他,说是他替柳生上,本来这样是充满了以大欺小的不公平性的,连柳生都出声反对,但仁王觉得只要小金同意就行了。
                          「打得开心就好了嘛,对吧金太郎♫」
                          「就是就是~」
                          「说好,要是你赢了我就请你吃章鱼烧!」
                          「我要100人份的!」
                          「那就算了puri~」
                          「诶————————!!!」
                          说是这么说,进行练习赛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去想章鱼烧的问题了,虽然最后这两个人也是平手,但是柳生觉得和自己的平手比起来,金太郎和仁王的平手才是比较接近这两人真实实力的平手,比赛并没有赛到最后,而是在金太郎使用了「宇宙超级无敌霹雳大绝招大车轮山岚暴雨」之后,被旁边的柳生叫停的。
                          「在这种练习赛中受伤了该怎么办!」
                          要是是正式比赛柳生不会叫停,但是这种他有资格叫停的比赛,现在的绅士是一定会这么做的。
                          对此仁王开始愣了一下,然后不管金太郎在地上怎么撒泼打滚闹腾都不再打了。
                          「狡猾狡猾狡猾!」
                          金太郎气呼呼地说。
                          「抱歉了金太郎桑,这样,本来仁王君要请你吃的章鱼烧,我来请你吃吧?」
                          绅士把手放在嘴前,诚恳地做抱歉的姿势,本来打定主意不理他的金太郎听见章鱼烧顿时什么都忘了。
                          柳生摸摸上蹿下跳喊着「章鱼烧章鱼烧~~~~!」的金太郎,第一次发现其实正太确实很萌啊,特别是这种单纯好骗,啊不,是单纯好说话的类型。
                          两人和金太郎玩了一周以后就回神奈川了,柳生相信金太郎从他们两个这里吃走的章鱼烧,估计真的有一百份了,不过仁王看起来还是很高兴,一点儿都没为章鱼烧肉痛。
                          「啊啊,要是能把小金拐到立海大就好了啊,这样立海大就能五连霸了piyo~」
                          「你想得也太远了吧。」
                          柳生无奈地说,明明连三连霸都还没拿到的说。
                          「而且金太郎桑的性格,会和赤也吵架的吧。」
                          那两个人的性格光是想象就觉得合不来。
                          「啊啊,说起来,大概真的会是这样吧,不过也可能相处得很好啊,赤也也是很单纯的孩子呢。」
                          帮某个帝王加油毫不含糊什么的,虽然赤也的暴力球风让人觉得他是个脾气很差的孩子,但事实相反呢,不但会怕真田,而且不怎么记仇,除非是被对方打败,不过那又不是一个层面的「记仇」了。
                          「其实赤也还不知道你真实的实力吧。」
                          绅士忽然说。
                          仁王的真实实力,包括他本人也就七个人知道吧,那天看比赛的四人,场上的毛利,还有仁王的损友迹部。自从和毛利打那场暴走以后,仁王也就没再打出那么精彩又惊人的比赛了,哪怕是真田威逼利诱都没有——他巴不得真田罚他跑圈呢,被监视训练度神马的,最讨厌了!
                          所以立海大的二年级王牌压根没把这个学长当做目标去对待,而后来的各种比赛中,因为单打一的真田不容易出场,所以立海大最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还是二年级王牌。
                          这种事,欺诈师才不在乎呢,顶着闭眼军师幽怨的目光霸着一个双打位置不放手,虽然柳不在乎打单打,但偶尔也给他换换位置啊!仁王雅治你是有多不想和你家绅士分开啊摔!25小时黏在一块吗混蛋!!!!
                          仁王再怎么为幸村的事伤心别扭,终究也要恢复原样的,而就在这个期间,柳生对他的态度也有些强硬了起来,不过这些事情大家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是鼓足干劲,要在部长回来之前都不败胜出!
                          就这样,时间推移到了都大赛。


                          63楼2013-02-12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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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都大赛的时候,仁王又翘了一场比赛,为了去看别的学校的比赛。而他去看的比赛,还是冰帝对青学,柳生自然被他拉去了,不过这次他看的选手有点奇怪。
                            「哟,小日吉♪」
                            「仁王桑,柳生前辈。」
                            日吉小正太规规矩矩地向两人行礼。
                            「前辈今天没有比赛吗?」
                            「翘掉了呢piyo~」
                            我去!比赛也敢翘!不过就立海大的实力来说,都大赛上替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就像我们部长一样。
                            仁王有些好笑地看着日吉脸色变化莫测,最后又定格在面瘫上,于是欺诈师伸手揉揉日吉的头,不过面瘫正太就是面瘫正太,被揉了也面不改色的。
                            「要是今天小日吉赢了的话,我就请你吃湿煎饼噢。」
                            仁王这么对日吉许诺道。
                            「非常感谢,不过仁王桑,今天我替补。」
                            欺诈师疑似从面瘫小正太脸上读出了赌气的情绪,于是觉得有些好笑的仁王又揉了日吉的头一下。
                            「好吧,不过我的承诺也不会改变,但是有个前提,如果输了,哪怕是输给了一个一年级,也不准哭。」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贯彻着奇妙假设的约定,但既然欺诈师许诺了,就一定不会改变。
                            两人又聊了两句,仁王就把日吉赶回冰帝那边去了,而早已发现仁王的迹部看着日吉回来,问了他几句,和仁王对视了一眼,就把视线转了回去。
                            仁王无意去干涉冰帝和青学的比赛什么,虽然由他这个球场老千说公不公平什么的很讽刺,但仁王确实没对比赛的公平性进行什么实质性的破坏。
                            而且就算他说了什么,迹部也不会很放在心上吧,质疑迹部亲自统领的冰帝是对迹部领导力的否认,仁王不会做这种事的。
                            况且,就算冰帝输了,那也是他们的问题,关他一个立海大部员什么事儿。他宝贝小日吉,不让他输得太难看,难看到在大庭广众下哭出来,是他的事情,但帮整个冰帝去取得胜利,仁王还没这么博爱。
                            这场比赛最有看头的自然是迹部对手冢的双部之战,比赛开始前,真田柳和赤也似乎也结束了那边的比赛。立海大的皇帝看见逃赛的两人,恶狠狠地瞪了仁王一眼——这家伙绝对是主犯,而柳生那个最近已经妻控到让人发指的家伙,你再这么下去迟早变成耙耳朵!
                            仁王看见三人后,故意别看视线朝天吹口哨,逃避无视的意味非常明显,无奈的柳生推推眼镜,对距离比较远的三人点了下头,算作招呼。
                            这场巅峰对决无疑是一场视觉飨宴,无论从技术上还是选手的觉悟上,都是无可挑剔的高水准。仁王深深地为自己上次没有来看这场比赛而感到后悔,那真真切切是少了很多乐趣啊。
                            「真是一场好的比赛。」
                            在旁边的柳生都忍不住感叹道。
                            而远处,真田一贯严肃的脸更加紧绷,柳没有拿出笔记本,不过这张比赛的很多细节都被他记在脑中了吧,而他们立海大的二年级王牌赤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把手冢国光也定为要追上的目标之一,而来找他苦练对左撇子的技巧。
                            不过这些事情对现在的仁王来说,都不是很重要,他的视线现在紧盯着接着上场的日吉,而小正太因为上场以后注意力自然就集中起来,没有注意到他灼热的目光。
                            说起来,越前这小子,打败了他们家小日吉,立海大的副部长,部长,仁王想对他心情不复杂都难,他本人又不像金太郎那样单纯好玩,仁王虽然不讨厌他,但是怎么样也不可能喜欢得起来吧?
                            要是这次还把我家小日吉弄哭了,我就让你知道为什么欺诈师又叫球场老千哼哼哼。
                            不过日吉这次也争气一点,多少是因为仁王有些干涉的缘故,他这次选择防御的时机早了不少,尽管还是输了,但是没上次那么难看。这次失败确实给他莫大的打击,只是对上场外仁王「不许哭!!」的视线,吸了吸鼻子还是忍了下来。
                            仁王对日吉路出一个「真乖」的笑容,小正太的情绪平复了好久,算是有点起色,能和前辈们一块淡定地去握手道谢了,看着他这样,仁王满意的舒了口气。
                            于是欺诈师走向同样也向这个方向走来的立海大三人,真田脸上写满了兴师问罪几个大字,柳和切原估计是要看戏,而天不怕地不怕的仁王冲着真田笑了一下,忽然说:


                            64楼2013-02-12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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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6 16: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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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部长,有时间和我打一场吧。」
                              真田拉拉帽檐,没有回应他,旁边的柳先是大惊,然后表情很快转为「终于来了吗?这场战斗,仁王的胜率是,啊啊,无法解读」,而二年级王牌赤也则是「诶,仁王前辈来找虐吗?」
                              此时仁王旁边的柳生反而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地呆在一边装作背景板。
                              「可以吗,搭档?」
                              「我尊重你的选择。」
                              柳生说得很郑重,另外三人都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不过不要紧,希望他听懂的那个人听懂了就行了,仁王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搭档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是你抛弃了我的puri。」
                              柳生没有说话。
                              如果仁王真的胜了真田的话,立海大网球部的二把椅便换人了,那么,仁王按理说,就要离开柳生去打单打了。
                              「那么就这么说好了,副部长,这场战斗就以副部长这个位置作为赌注吧。」
                              仁王最后,这样对真田说道。
                              虽然欺诈师那天非常高调地向皇帝挑衅,但是这场比赛却雷声大雨点小,很久都没有进行。真田因为是被邀战的那个,不好出声去问仁王这场比赛什么时候进行,他也不是这种人,而仁王本人更是像忘了这回事似的,和柳生活跃在双打的球场上,立海大不败搭档的传说仍在继续。
                              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关东大赛决赛临近的日子,那天柳生和仁王约好去看望幸村,在医院门口遇见丸井文太,于是三人一起去到幸村的病房,但是扑了个空,看护的人告知,幸村和两个同学去楼顶了。
                              于是三人走到楼顶,真田以及柳在和幸村闲聊,丸井的注意力没多久就被幸村椅子上的点心吸引去了,于是就剩四个人和幸村聊着。
                              只是他们说着说着,真田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切原常去的网球部打来的,众人立刻辞别了幸村,赶往赤也那边。
                              待众人赶到那里的时候,正好是越前也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出于本能,皇帝接住了「看似重伤的越前」。
                              「赤也你在搞什么啊!」
                              丸井不禁惊叫了起来。
                              「真可怜,快点送医院吧。」
                              绅士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内心温柔的他还是多少有点在担心。
                              观察力一流的仁王此时不用想之前发生了什么都知道越前只是睡过去了而已,于是开口道:
                              「搭档你看清楚…….」
                              此时越前在真田怀里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省,皇帝黑着脸,但是在场的都是一起打了两年半球的队友,怎么会不知道他正在尴尬。
                              不巧的是,仁王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欺诈师才不管现在气氛如何,自顾自地接起来:
                              「喂,我是仁王…….啊,是你啊,怎么,终于愿意打来找我了?…….是嘛是嘛,不就是在真田面前丢一下脸嘛,没什么的嘛,真的。」
                              真田认识的人,但是又和仁王非常熟?这实在有点吊起大家的八卦之心,而此时猜出电话对面的人是谁的只有真田和柳生——选项实在太少,猜不到都难啊。
                              「哦哦,想和真田说两句?不行啊,我家副部长现在正和一个一年级的抱得难解难分,那个一年级都在副部长温暖的怀抱里安眠了puri~~~~~~~♬」
                              虽然仁王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为什么说得这么让人误会呢?
                              「诶,你吃醋了?」
                              我去!真田的女朋友?!
                              众人八卦的目光刷地一下向镭射光束一样射向真田,可怜的副部长因为两手都抱着越前,此时想拉一下帽子都不行。
                              「哎呀,不要撒娇了嘛,我会向副部长转达,让他好、好、和你解释的pupina~~~~~~♬」
                              白毛狐狸荡漾得都快能用彪出来的音符唱歌了。
                              「那就这样咯,我们还要帮副部长拉开那个一年级~~~~」
                              某狐狸说完就掐了电话,表情各异的众人都不知道是该看他还是该看副部长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帮副部长拉开那个一年级,不然副部长怎么和副部长夫人解释?」
                              我勒个去,副部长真的恋爱了?!!!!!!!!!
                              甩尾巴的狐狸笃定副部长不敢把对方供出来,非常无法无天非常逍遥,而知情的柳生表示,你们一个两个都太连清了,连对方都不知道是谁就这幅德行,要是知道了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哟。
                              「只要微笑就好了,大概吧。」
                              看懂柳生的吐槽的仁王,如是回应道。
                              「你们,全都太松懈了!!!!!!!」
                              终于,皇帝还是火山爆发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吖。


                              65楼2013-02-12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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