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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晚了。
***
但他得之后再去担忧一定会再次出现的Lucifer。甚至连Sam打破承诺再次使用恶魔之力的事情也得等会儿再处理。因为现在——“Cas，”他说道，轻轻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Castiel向后退缩了一下，但Dean并没有试图要去碰他，所以他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停止了咳嗽与喘息，慢慢的向后靠着坐了起来，给了Dean一个相当茫然的表情。Castiel会好起来的，Dean在心中安慰着他自己，但突然，他心中的关心与担忧变成了愤怒。他毅然地不去理会他即将要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愚蠢，也许吧，但他是Dean。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一天到晚只会做蠢事儿！不过，那并不意味着他在心中百般在意的人也能做相同的事，去他妈的，因为Dean关心他们，不管是否公平，他们就是不能。“他妈的刚才那算什么，Cas，你是急着想去死对吗？”他愤怒的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Castiel都没有任何回应，除了紧皱眉头一直注视着对方之外，Dean接着便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因为他知道Castiel肯定了他的问题。他简直无法思考下去了，只能说出他真实的想法——“我的天，Cas，”他呵斥道，猛然张开他的眼睛怒视着对面那个人，“告诉我你不是在故意找死。”
Castiel在说话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声音痛苦且嘶哑，“我希望什么与你并不相干，上帝——”
“去你的上帝！”Dean吼叫着打断了他，Castiel又皱紧了眉头，但他继续道。“你还是没懂，对吗，Cas？上帝不会管我们的，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不能一直为他而存在着！”
Castiel无助的切断了他们之间的眼神接触。他的双唇颤抖着，但却没有发出声音，便又闭上嘴。然后他带着几分勉强，再次看向了Dean。“我不想死，Dean，但一个没有了上帝的天使还能为什么而存在呢？”他问出了这个发自肺腑的问题，听起来他很希望Dean能够有答案，尽管Dean早已说过他并不知道。
Dean摇着脑袋，抬起头望着天空，脸上一副生气的表情，用力地咬着嘴唇以免他会忍不住怒吼这个笨蛋。他现在不能处理一个天使的生存危机，至少不能够在他因为Lucifer的存在而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后现在还全身发抖的时候，也不能够在Sam以及其他，哦，对，整个世界都压在他肩上的时候。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之后，Castiel为什么还是不能明白呢？
“你在生我的气，”Castiel轻轻地说，话语里的歉意让Dean叹了口气，因为这与他是否生气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低下头，看向了Castiel充满担忧的双眼，这次变得温柔了一些，说：“我只是不想你出事，Cas，好吗？”
那话似乎没有让Castiel好过一点。实际上，那使他变得更加难过了。“但我不能保护好你，”他抱歉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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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得之后再去担忧一定会再次出现的Lucifer。甚至连Sam打破承诺再次使用恶魔之力的事情也得等会儿再处理。因为现在——“Cas，”他说道，轻轻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Castiel向后退缩了一下，但Dean并没有试图要去碰他，所以他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停止了咳嗽与喘息，慢慢的向后靠着坐了起来，给了Dean一个相当茫然的表情。Castiel会好起来的，Dean在心中安慰着他自己，但突然，他心中的关心与担忧变成了愤怒。他毅然地不去理会他即将要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愚蠢，也许吧，但他是Dean。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一天到晚只会做蠢事儿！不过，那并不意味着他在心中百般在意的人也能做相同的事，去他妈的，因为Dean关心他们，不管是否公平，他们就是不能。“他妈的刚才那算什么，Cas，你是急着想去死对吗？”他愤怒的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Castiel都没有任何回应，除了紧皱眉头一直注视着对方之外，Dean接着便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因为他知道Castiel肯定了他的问题。他简直无法思考下去了，只能说出他真实的想法——“我的天，Cas，”他呵斥道，猛然张开他的眼睛怒视着对面那个人，“告诉我你不是在故意找死。”
Castiel在说话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声音痛苦且嘶哑，“我希望什么与你并不相干，上帝——”
“去你的上帝！”Dean吼叫着打断了他，Castiel又皱紧了眉头，但他继续道。“你还是没懂，对吗，Cas？上帝不会管我们的，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不能一直为他而存在着！”
Castiel无助的切断了他们之间的眼神接触。他的双唇颤抖着，但却没有发出声音，便又闭上嘴。然后他带着几分勉强，再次看向了Dean。“我不想死，Dean，但一个没有了上帝的天使还能为什么而存在呢？”他问出了这个发自肺腑的问题，听起来他很希望Dean能够有答案，尽管Dean早已说过他并不知道。
Dean摇着脑袋，抬起头望着天空，脸上一副生气的表情，用力地咬着嘴唇以免他会忍不住怒吼这个笨蛋。他现在不能处理一个天使的生存危机，至少不能够在他因为Lucifer的存在而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后现在还全身发抖的时候，也不能够在Sam以及其他，哦，对，整个世界都压在他肩上的时候。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之后，Castiel为什么还是不能明白呢？
“你在生我的气，”Castiel轻轻地说，话语里的歉意让Dean叹了口气，因为这与他是否生气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低下头，看向了Castiel充满担忧的双眼，这次变得温柔了一些，说：“我只是不想你出事，Cas，好吗？”
那话似乎没有让Castiel好过一点。实际上，那使他变得更加难过了。“但我不能保护好你，”他抱歉的说道。
Dean翻了翻白眼，但没有再皱紧着眉头，接着说道，“我不想让你出事并不是为了让你能够保护我，我想让你好好的是因为我想让你好好的。你是我的——”他停顿了一下，因刚刚想说出的那个词而皱紧了眉头。这个词他从来没有使用过，因为它不适用于Dean生命中的任何一个人，应该吧，但他坐在这里看着Castiel，一个曾经把他从地狱里拯救出来，聆听他的话并且向他吐露心事，为他流血，站在他的身边一起面对邪恶的天使，他意识到，这是正确的。他也许潜意识地避免向他的兄弟甚至他自己承认这个事实，但莫名其妙的，在某一时刻，Castiel已经不仅仅是他的‘不受欢迎的天使跟屁虫’了。“你是我的朋友，Cas，”他平静地说了出来，尽管意识到站在他的身后Sam听到这话会觉得有多愚蠢。但他没有考虑是否能够不说出这个词，因为也许，也许Castiel现在需要听到这个。Dean可能不会成为他的上帝替代品，但他能成为他的朋友，他只希望有一天他真的能够。“然后我真的希望你能够早一点治好自己的伤，我讨厌看见你流血，”他闷闷不乐的补充道，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垂已经红了，全都怪Castiel。
Castiel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但过了一会儿，他缓慢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发光。那种光芒还不至于闪耀到伤害Dean的双眼，所以他继续看着，仿佛被深深地吸引了，随着Castiel胸膛上的伤口慢慢合拢，破碎的衣服恢复后遮盖住了他新长出来的皮肤。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两秒钟。最后是血液，仿佛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然后光芒渐渐消散，Dean用力地眨了眨眼，这太令人惊讶了。“哇喔，他说，“这简直比休杰克曼还酷啊。更不用说还会发光了。”
Castiel又给了他一个天使专属的歪脑袋动作，以示他很迷惑，但当Dean回以一个小小的笑容时，他嘴唇的一角轻轻地跟着抬了起来。不过那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Castiel突然转开了脸，仅仅说了句，“我必须得走了。”在消失之前只留给了Dean一股小小的气流喷在了他的脸上。
“有史以来最友好的一次，额，”Dean咕哝地抱怨，但并没有一丝的怒气。他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Sam，这个沉默着观看了整个变化的过程，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他很庆幸在解决Sam再次使用恶魔力量的事情之前还有任务需要完成。Dean光是想把这件事往后推迟一两个小时就仿佛把所有精力都消耗殆尽了似的。
但当他们最终找到恶魔雪怪的巢穴之后，所有的受害者都死了，但Jo并不在其中。他们又再次空手而归了，那让他们俩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
第四章第一节全部发完，明天继续加油，希望大家多多回复，你们的回复就是对我的支持！话说Dean很贴心啊。
第四章第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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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与Sam在开车回城的过程中还是展开了一段谈话，因为沉默的气氛快让他紧张得抽搐起来了。
“所以，”他强迫自己的开场语随意一些，“那些承诺怎么样了，关于你保证不再使用恶魔力量的承诺？”他不清楚他到底在为哪件事情感到沮丧，是Sam有可能再次陷入黑暗的事实还是他依然不能信任他的兄弟。
Dean虽看着前面的路，但他却能隐约听见Sam下巴抽搐的声音。“我没有，”他简略的回答。
“你正打算。”
“是啊，而你即将被撕成碎片，Dean，”Sam反驳道，“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做任何在你被Ruby蛊惑之前会做的事，Sam！”Dean真的，真的很厌恶那个贱人现在依然横亘在他们中间，即使在他们杀死她的几个月后。至少以前，他还能够将他的沮丧愤怒转化为亲手杀死她的满足愉悦，并且他可以安慰自己情况会好起来的，因为她已经死了。现在他既没有恶魔来泄愤，也不能清除他和Sam之间的障碍以盼望情况会再次变得好起来。Dean只能紧紧地抓住方向盘，然后独自心烦。
Sam不耐烦的大呼了一口气。“以前我们面对的那些东西与我们这几天遇见的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Dean，”他直截了当的说道。Dean知道他一直打算说这句话自从Lucifer和Castiel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开始。
他无法理解的是在经过那么多，特别是在他自己释放了那只天杀的恶魔之后，Sam依然尝试为他的行为辩解。他摇了摇头，因为他甚至无法想出一个词来说服他的兄弟让他明白那是错的。毕竟在他心情变坏之前。他已经说出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话，不过很显然那并没有什么用处，尽管事实是Sam表明自己也很同意他的看法。但是，事实才是伤他最深的。“那你为何还要许下那样的承诺，Sam？”他问道，并对自己声音里的痛苦、软弱感到深恶痛绝。
“我那时没有撒谎，Dean，我发誓，”Sam的语气平稳且坚定，“但如果选择是打破诺言与再次看着你死去，我通常会选择前者。”
Dean紧紧咬住嘴唇，然后在回答之前试图深呼吸一两次，“那，告诉我。哪里是你的底线？如果将死之人是Bobby，Ellen，Jo，甚至是Cas？亦或者是我们压根不认识的人呢？”
“那个时候你没让我停下，那只雪怪掐住Cas的时候。”Sam丝毫没留任何情面，语气里充满了一股指责的意味。Dean无法反驳事实，而这让情况变得更糟了。如果将来因为他禁止Sam使用那股力量而使Castiel，Bobby，Jo或者Ellen身处险境甚至命丧黄泉，Dean一定会追悔莫及的。但这样想并没有让现如今的情况好转。
他们就这样尴尬的沉默着以至于让Dean觉得谈话已经结束了，所以当他看见了路边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厅时，开车冲进了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因为Dean不知道其他办法来发泄他的沮丧情绪。
“我不知道底线在哪儿，”Sam在他们停车后承认道，语气里的情绪在Dean听起来比在Lucifer崛起后更加压抑。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下车后的晚餐依然沉默、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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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比较短，所以一发完，下一节才多。。加油吧，大家多多回复，我才有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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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n与Sam在开车回城的过程中还是展开了一段谈话，因为沉默的气氛快让他紧张得抽搐起来了。
“所以，”他强迫自己的开场语随意一些，“那些承诺怎么样了，关于你保证不再使用恶魔力量的承诺？”他不清楚他到底在为哪件事情感到沮丧，是Sam有可能再次陷入黑暗的事实还是他依然不能信任他的兄弟。
Dean虽看着前面的路，但他却能隐约听见Sam下巴抽搐的声音。“我没有，”他简略的回答。
“你正打算。”
“是啊，而你即将被撕成碎片，Dean，”Sam反驳道，“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做？”
“做任何在你被Ruby蛊惑之前会做的事，Sam！”Dean真的，真的很厌恶那个贱人现在依然横亘在他们中间，即使在他们杀死她的几个月后。至少以前，他还能够将他的沮丧愤怒转化为亲手杀死她的满足愉悦，并且他可以安慰自己情况会好起来的，因为她已经死了。现在他既没有恶魔来泄愤，也不能清除他和Sam之间的障碍以盼望情况会再次变得好起来。Dean只能紧紧地抓住方向盘，然后独自心烦。
Sam不耐烦的大呼了一口气。“以前我们面对的那些东西与我们这几天遇见的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Dean，”他直截了当的说道。Dean知道他一直打算说这句话自从Lucifer和Castiel在他们的生活中消失了开始。
他无法理解的是在经过那么多，特别是在他自己释放了那只天杀的恶魔之后，Sam依然尝试为他的行为辩解。他摇了摇头，因为他甚至无法想出一个词来说服他的兄弟让他明白那是错的。毕竟在他心情变坏之前。他已经说出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话，不过很显然那并没有什么用处，尽管事实是Sam表明自己也很同意他的看法。但是，事实才是伤他最深的。“那你为何还要许下那样的承诺，Sam？”他问道，并对自己声音里的痛苦、软弱感到深恶痛绝。
“我那时没有撒谎，Dean，我发誓，”Sam的语气平稳且坚定，“但如果选择是打破诺言与再次看着你死去，我通常会选择前者。”
Dean紧紧咬住嘴唇，然后在回答之前试图深呼吸一两次，“那，告诉我。哪里是你的底线？如果将死之人是Bobby，Ellen，Jo，甚至是Cas？亦或者是我们压根不认识的人呢？”
“那个时候你没让我停下，那只雪怪掐住Cas的时候。”Sam丝毫没留任何情面，语气里充满了一股指责的意味。Dean无法反驳事实，而这让情况变得更糟了。如果将来因为他禁止Sam使用那股力量而使Castiel，Bobby，Jo或者Ellen身处险境甚至命丧黄泉，Dean一定会追悔莫及的。但这样想并没有让现如今的情况好转。
他们就这样尴尬的沉默着以至于让Dean觉得谈话已经结束了，所以当他看见了路边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厅时，开车冲进了停车场，停车时轮胎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因为Dean不知道其他办法来发泄他的沮丧情绪。
“我不知道底线在哪儿，”Sam在他们停车后承认道，语气里的情绪在Dean听起来比在Lucifer崛起后更加压抑。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下车后的晚餐依然沉默、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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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节比较短，所以一发完，下一节才多。。加油吧，大家多多回复，我才有动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