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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我们好象是为自己活的,但又不知道为谁活着的,因为我们为自己活着的时候,常常把自己丢了。
1
望夏:老公大人“有一个朋友向我介绍THECURE。他说他喜欢BLOODFLOWER。多么美妙的名字。当花朵沾上鲜血,也许,它们会开的更加妖艳。可是我的朋友,他最近的身体是真的很不好。他经常说,如果他没有那样凄惨的经历,他就不会听摇滚,因为只有摇滚能使他得到慰藉,令他感到安全。每次看到他那张虚弱的脸,我都好难过。如此俊美,却又恍惚的像要消失一样。
2
望夏:大人们总喜欢把孩子当成木头娃娃,让他们笑的时候就向左拧发条橙,要他们哭的时候就向右拧发条橙。我小时候就是坏掉的木头娃娃,没人拧我的发条橙,老公大人,你知道么,我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把没人拧她的发条橙的孩子当成病孩子。”
3
望夏:老公大人,你知道我觉得我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么?在我十八岁,有一天,我没有听老师的话去上课。也没有去画画。然后呢。然后我就去上网了,我遇到了你。我想我似乎真的就这样安定下来了。有时候又想。或许这只是你制造的幻境而已。我好怕有一天我微弱的幸福终究支撑不起那场恢弘华丽的幻想。
4
望夏: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看见自己的脑袋,那里面游着一条鱼。做梦的时候就像是看一场无声的电影。缓慢的镜头。一小段一小段。那条鱼不知道要茫然的游到哪里?可是有人说梦到鱼的人都是对天空失望的孩子。我不知道,我觉得这不过是个梦而已
5
望夏:老公大人,我忘了告诉你。我有个怪癖。就是喜欢让人背。不知道为什么。呵呵。堂哥或者表兄回来的时候我就让他们背我。我趴在他们的背上一直都不想下来。我不记得小时候爸爸有没有背过我。从小他们都离我很远。也很少抱我。只是时常牵着我的手你知道么,将来你一定要娶我,背着我走远的路,你将我当成一辈子的负担,好么?
6
望夏:我十岁那年我妈妈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这孩子没什么大病,她只是得了抑郁症。医生开了很多药。那个医生手臂上有疤痕,像蚯蚓一样的爬动,爸爸说他是名医生。可是我吃了那个医生很多药,也没有见好转,老公大人,我忽然很害怕。我害怕自己再没有药可以拯救了。
7
望夏:老公大人,今天这里下雨了。上课的时候我一直朝着窗子外面看。你说你不会丢下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你让我好好的养好身体。你说因为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我觉得很开心。呵呵。我忽然想,如果我没有认识那么多男孩子,只认识你一个人。对着你一个人把所有的话都说完,那多好啊。
8
望夏:睡不着。然后一个人蹲在窗台上看昏暗的路灯。最近好象所有的人都疯掉了都在胡言乱语。老公大人,我很好,只是特别想念你,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书里有个阴暗的男孩子和你一样的气息。我现在忽然清晰的回忆起那本书的情节,你知道为什么么?那个书里的那个男孩子很年青的时候,他喜爱的女人刚刚得到他的爱就看着他死亡了,老公大人,我想我以后都能看到你,感到很幸福。
9
望夏:老公大人,小小最近很暴躁。会莫名其妙的骂我。看很多事情不爽。今天又很神经质的说她不想画画了。我已经开始不想说话不想安慰她。我知道我很失败。我什么也帮不了她。她说她有时候会想的很多但是又极度混乱。然后后来她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我跟自己规划高了未来,高三一年认真的学习,考上南京的大学,我莫非名的喜欢那坐城市。,然后我只想跟你走,即使茫然也是一种幸福。老公。我现在很想念你。所以在这里咿咿呀呀的乱说话。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雨。然后我很开心的盼望
10望夏:我已经不吃方便面了。在喝粥。每天就只喝粥。还有喝水。不想吃别的东西。最近又胃疼。呵。失重的感觉带到了课堂上。就一恍惚一恍惚的。最近我学着煮饭和做菜,老公大人,当你见到我的时候,你一定不能嘲笑我什么都做的不好。那都是我很辛苦的学过的。
11望夏:老公大人,我现在很烦。我讨厌迁就小小。她骂我的时候我只是不说话可是为什么后来她一直都是这样。她说的每句话都尖锐的像是刺。我在想为什么我他妈的总是很犯贱要管她的事。算了我不想说话了。你说有一天我们两人手牵手会走到很远,很远好么?我们走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在那里迷路,然后,再也不去找回来的路,好么?


IP属地:江苏1楼2013-02-08 21:12回复

    床头粉红的人偶娃娃
    Grindcore的大碟
    现在都让我绝望。
    我用细细的刀片,在手脉下这样,喀嚓一划,我流着血疯狂的笑了起来,打开门,向着大厅喊,爸爸,爸爸……
    李蓝将点燃的烟头照在手腕上,黑暗里那簇火光无比的清晰。她阴暗的手臂上仿佛一道伤疤在爬行。愈来愈接近我们的眼睛。
    我甚至在一瞬间产生错觉,那个曾经告诉我我有忧郁症的医生,就站在李蓝的手臂上,异常冷漠的看着她说“又是一个没救的孩子”。
    吴媛接着讲了一个几个男生为她争风吃醋的故事。简直像少年蛊惑仔的翻版。苏静则白痴般的讲述她的“风吹起她毛茸茸的乱糟糟的黄不拉几的娃娃头的”的小时候故事,那时候她依仗可爱的脸袋去别人家讨饭吃的故事,她的稚气给了我莫名的好感。
    我讲的是我的一个童年朋友阿草的故事。我们开始是最好的姐妹,后来我们的家的距离还是和以前那样只隔着一条街,却再没有来往。
    我向来不知道这世界上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她们都有那样奇怪的性格,我想也许外面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吧。那天晚上,我很久才睡觉,睡不着的时候就时不时的坐起来看她们睡觉的样子,有一次苏静也坐了起来,我们看着对方笑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李蓝小臂上的疤痕是不存在的。当吴媛很带有挑战色彩的问她,这个故事的真伪时候,她冷漠的说:这个时代只存在故事,不存在什么真相。
    第二天告别我的父亲,他走的时候拉着我买了好多衣服,很多是第一天从校园里看到那些格式舒服和流行的。我却感觉到这个亲密的爸爸很陌生。我将来身边会站着年青的男孩子,和我的那些们学姐一样,我冷漠的爸爸开始变的亲爱的时候,却是我们开始互相告别的时候。
    第一次班会去见新班主任。我对老师们向来不报什么好感,这个职业比其他的职业更容易道貌岸然。以前每次开学前我爸爸,总是要把校长,年级主任,班主任等等全部请一遍。我异常尴尬的陪着他们说话。那时侯他们一直不断的抱怨社会,吹捧对方。我得出的结论是他们都在说他们个体之间一直在进行着对社会的斗争,而且在社会不公正的待遇下,凭借自己超凡的能力都取锝辉煌的成就。
    我见识了新班主任之后,才明白以前的老师们是多么善良,无辜,诚实。以至于我甚至怀疑起老师这个职业的到底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新班主任在班会演讲的时候用她直白的语言艺术表现出对我们无比关怀和慈爱,她在口述里简直把自己当成维护传统美德的weidaoshi,同时又因为她爱的学生我们所受的盘剥与苦难而愤世嫉俗。
    开学军训后的第一件事是,我们班定了第一界的班委。苏静是团支书。李蓝站起来对她说,张老师,我不想当文艺委员。
    班主任大概对于她的这种恩赐被学生拒绝一时间感到十分的诧异。她接着随口问道:为什么?但是立即她会明白她问错了,李蓝不是一般gaoguan家里那种对着阳光微笑的所谓向日葵娃娃,她是某种生活在潮湿地带的荆棘,而且重要的是现在对漫长的班会已经开始不耐烦。
    你问我爸爸去吧,我觉得你们更方便沟通。
    李蓝懒洋洋的回答。
    后来我们才知道李蓝小臂上的疤痕是不存在的。当吴媛很带有挑战色彩的问她,这个故事的真伪时候,她冷漠的说:这个时代只存在故事,不存在什么真相。
    第二天告别我的父亲,他走的时候拉着我买了好多衣服,我们手拉着手,很亲密的样子,可是我亲爱的父亲,一直到我们开始离开的时候才开始变的那么亲密。
    二号早晨班会去见新班主任。我对老师们向来不报什么好感。以前每次开学前我爸爸,总是要把校长,年级主任,班主任等等全部请一遍。我异常尴尬的陪着他们说话。那时侯他们一直不断的抱怨社会,吹捧对方。我得出的结论是他们都在说他们个体之间一直在进行着对社会的斗争,而且在社会不公正的待遇下,凭借自己超凡的能力都取锝辉煌的成就。
    I


    IP属地:江苏6楼2013-02-08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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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06: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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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很讨厌那个老女人,她推荐的人还是小心为妙……”我很负责任的说。
      我们说了会话,下了假山,时间没到六点乐队演出的时间,我们在公园里的小店买了一些小饰品,苏静把篮色珠花插在我的头发上,我们踏过蓝色的野花,苏静踩着林间的卵石路像一跳一跳的。
      苏静在我们宿舍是最容易快乐的女孩子,整天的是呈现笑脸和无忧无虑,有时候我想她的快乐的根源都只是来自于她的不喑人世。
      我们两又围绕公园绕了很远的路,在小路上异常快乐的享受这秋天的公园,在公元中心有个天然湖泊,许多小船停泊在岸边,远处有一些船只只在水里航行,等那些船走的近了,发现许多兴高采烈的男男女女。再回到那片草地的时候,演出已经开始了,我们开始听到的正在演唱的一首外文摇滚歌,吉他手先介绍了这首歌曲的来历,和它在欧美摇滚界的崇高的地位,然后发出好象润滑油干涸,机器互相磨擦的古怪声音。并且时不时的来几句外文对白。鼓手仿佛每敲打一下都释放了全身的力气,全队上下沉浸在一中古怪的节奏之中。可是在我的意念中他们只是在念一种有难以忍受的有着奇怪节奏的咒语,这种咒语的唯一的威力就是破坏别人的听觉系统。
      而我周围的人应该与我有相同的感受,许多听众的脸色比较难看和失望,还有几个台下粗犷的青年煽动的声音响起了。
      “MMD唱的啥啊,换歌,换歌。”在他们的带动下,倒掌声此起彼伏
      我曾经见到在一个摇滚人人的博客里这样评论,东方人平和社会文化让他们很难接受太激烈的摇滚。他的观点的一个论据是魔岩三杰的音乐最终在国内走投无路,新兴疯狂摇滚乐让在国内的文化青年一窝风的见识了它的惊奇后便走向了覆灭。
      紧接的一首歌是黄家驹的海阔天空。
      听众们大都是青年人,他们随着音乐的节奏的响起,渐渐进入欢呼的状态,在吉他手的刻意引领下,现场很快气氛达到一个小高潮。
      “来,大家一起来。”
      我听摇滚的时候很怀疑的一件事情是大家大部分听众都没有什么演唱音乐的天赋,难道几百个不懂音乐的人一起合唱就能让被他们破坏的节奏紊乱的音乐散发出更好听的味道。事实上也许是我对beyong并没多大兴趣才会在这里奇怪的想。而现在的现场已经证明了吉他手已经成功的造就了气氛,掌声,合唱的声音都一时间很有节奏的响起来。一群女声的尖叫更是刺破了原本的音乐界限。
      那时候我感觉握着苏静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她的胸脯急剧的起伏,尖锐的叫声从她谧满汗水的脸庞里发射出来。那个舞台上激烈的抖动的吉他手仿佛是带领着他们的最威严的领袖,他的每一个音调都是他的臣民要学习的模板。
      李蓝后来说这是个有理想的乐队,他们将流行歌曲和金属摇滚叉开来表演。这样既然能吸引观众又能在舞台上演奏自己喜欢的音乐。演出中还有一首是李蓝敲的架子鼓,那时候那个英俊的鼓手就走到了演出的右侧,和站在那里的吴媛一起不知道说笑些什么。
      没有我喜欢的Britpop,但是他们演唱功底和那些只能充充门面骗骗小姑娘的吉他协会强的太多。可是为什么几乎所有的歌曲都在歌唱爱情。我在听一首饶舌摇滚的时候甚至觉得台上的一群人都是爱情的表演者,这群表演者既然有表演者的天赋,那么每个人应该有很多的爱情,是那样么。PTIEST你这样随意消失的男子也是这样的爱情的表演着么?
      散场的时候,李蓝和我们一起和乐队一起进行了晚餐,我并不喜欢和这群陌生人一起吃饭,可是看苏静兴奋冒险般的神情便留在那里。
      餐桌上除了我们宿舍四个女孩子还有两个陌生的女孩子,因为仰慕乐团而前来要签名被邀请一起吃饭的,毫无疑问吴媛是那晚是最耀眼的女子。那两个陌生的女孩子只是一般姿色,为了弥补她们外貌上的平庸打扮的相当艳俗。吴媛则拜她的美艳所赐,看上去高贵的多。她像一只喜欢在百鸟之前展示自己尾巴的孔雀,她的美貌让她异常习惯于处于别人吹捧中心的位置。而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展示自己的妩媚之上,并没有分心去注意那些妄图与她争宠斗的普通女孩子。拜人类喜欢互相介绍的习惯所赐予,很快就知道那两个女孩子也是Y大学的,从南方某城市而来。
      那个光头男子看来是这里面最会说话,一边的和男性们称兄到弟,一面恭维着三个女生。当然男性们的目光调笑一般都转向吴媛。李蓝则和那个鼓手一起并不大声的谈论着什么。
      “昨天晚上我梦见一头猪,吴媛拿把刀追着它跑,她忽然跪下来吴媛说,你知道她说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切,老土的笑话,居然敢骂本小姐是猪,你要把那瓶酒都喝光。在光头讲了一笑笑话之后,又借故被被吴媛罚了半瓶酒。
      “你这个人真偏心啊,什么故事都拿美女妹妹来当主角。来姐姐,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校友啊,第一次喝酒,来小妹妹我敬你一杯。”
      吴媛在下意识接那个女孩子杯子的时候,仍然是督促那光头男子完成他被罚的半瓶子酒,敬给吴媛那杯酒忽然倒了移到了吴媛的头顶,然后杯子向下,啤酒倾泻了下来,啤酒从吴媛迷人的脸盘上顺流而下,刺鼻的酒味冲淡了她脸上的幽香。她被这措不及手的灾难惊呆了,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意识,一动也不动。


      IP属地:江苏10楼2013-02-08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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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安,今天晚上还有点事情,我要先走了,你要帮我好好看好我苏静妹妹啊,千万不准欺负她哦。”
        “一定,一定。”胡安一时喜上眉梢。
        “恩,望夏,你晚上什么事情啊。”
        “我们今天晚上六点半班会。那个老巫婆可是会谁迟到剥谁皮的。”
        “那好,你走吧。”
        “等等!!什么班会!!!”苏静好象忽然领悟了什么。
        “我们是一班的吧。”
        “恩”我说。
        “你班会不就是我班会么。天呢!我怎么忘掉这件事情了,我还是团支书呢。做人真失败,啊对不起啊,胡安,因为晚上我们有班会,我们下次再出来好么。?苏静一脸歉意的看着胡安,脸低的像做错事的孩子。
        “恩,你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你们去忙吧……”胡安的脸色青一块红一块的。
        我和苏静一路小跑,跑在一幢楼的阴影里,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六点半的时候我们到了目标地不远出的商店,假装购物,暗地里观察到学校移动营业厅门前约好见面的网友“曹三相公”是什么样子。
        曹三相公是苏静在Y大学论坛认识的一网友。他们在论坛上聊了很久,曹三相公提出了该见见的要求。苏静问了我的意见。
        你们都在网络上谈的什么啊?
        苏静说他在论坛上是著名的帅哥啊,很多人捧他的帖子,他几乎见过论坛上所有的出名过的人物。但是并没有什么诽闻。
        我有时候想苏静就是一城堡里走出的小女孩子,除了城堡之后总想去见到一些与她有着不同生活方式的人,总想把那些她在想象中的人物和真实的人物对照起来。鼓手已令她失望了,她更迫切的见到另外一种有很奇怪生活方式的人。
        六半的灯光的阴影下走来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男孩子,他往四处观察了下,便在那里靠着移动营业厅的钢门抽起烟来。这时候,营业厅的两旁再没有别人,苏静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要等的人。
        “你们好好”那男子看到两个女孩子神色可笑的向他面前走来,凭借多年的经验已经知道是怎样一会事情。他在我们还有好远的时候,已经站立了起来,很温文尔雅的招呼到。
        你们一定就是bigapple和她的朋友?”
        “呵呵,是啊请问你是曹三相公是么?”
        “呵呵,正是在下,刚才等了一会本来有点抱怨的,现在看到两个美女才知道自己等的多幸运。”
        Bigapple是苏静的网名,那次刚刚见到她用这个id的时候我也惊讶的要命,现在是包装时代还有人用这么老土的id。苏静当时的反应则是:真的很土么?然后当时让我帮她想了很多威风的名子,比如千年魔法公主了,幻精灵,霓雪儿等等。谁知道换了一个月后,她又改回来了,理由是她一用新名子,她朋友都不认识他了。她朋友说她换了新名子,她都不像她自己了。
        “你们两位美女谁是bigapple啊?等等不要说,让我猜猜。”那个男子狡黠的望着我,又望了望苏静,眼珠转动,然后又望了望我,忽然手指着苏静笑了起来。
        曹三相公确实是个很好看的男子,笑起来眉梢眼角会舒展开来,仿佛被阳光轻轻抚摸过一般。
        对于曹三相公确切的说,这种散发着孩子气的英俊男生几乎对所有的女孩子都是有一定的诱丨惑力的。我一眼看到他,便有一种危险的嗅觉,直觉对这样的男孩子来说没有真正的爱情,他们就像漫画里的男主角一样,让女孩子飞鹅扑火般死亡的火焰。
        那时候,他对苏静的诱丨惑力更是致命的。
        初次见面,并没谈很多的话。那个男子已经是谈笑风生。苏静在那个时候看上神神忽忽的,再留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情况。
        “对不起,因为我们七点要开班会,这次来只是想看看你是谁……以后再联络。”我也慌忙的扔下一句刚说过的谎言便拉着苏静跑开了。


        IP属地:江苏11楼2013-02-08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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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会对事物没有信心容易失望,这个世界上幸福的结局太少太少是因为等到的,高中的一切我在这个新的环境里都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在那里衍生的感情到了新世界之后也渐渐的都可以淡薄,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忽然长大后,就会觉得自己从前一直希望的都失去了原来的那样的价值。
          可是PTIEST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勉强自己忘记,我心底有个想法他还会回来,他还会回来的,这种念头强烈的超越了一切,像呼啸的风席卷而来,带走了一切,但那些土地还是完好无缺的存在着。
          我们每次出去逛街的时候都要经过学校正在施工的游泳馆,二十一世纪大楼,美术系年楼等,学校一边可怜兮兮向学生解释为什么多收的学费,我们学校已经贷款了两亿多盖新楼,一边还继续重复的建造了一些外表光鲜其实并无谓的建筑。
          我和苏静,曹三相公在那段时间便常常的经受那些施工噪音的折磨去周围游荡。
          曹三相公是个学校名人,一路上总是很热情的和许多人打招呼,很多人也是和他打招呼。这些也让苏静更感觉他很有魅力。
          “这是你新朋友啊,眼光不错么”礼品店里的那个一个高佻的售货员讪笑道。
          “你也愈来愈漂亮了,离开这柜台之后,不知道多少人排队等着追你。”
          “去你的……”
          曹三相公总是温文有礼,擅长和各种人物打交道,仿佛每个和他说过话的人,立刻与他都有很深的交情。
          苏静在礼品店里挑选了一跟蓝色的手链,曹三相公帮她买下来了。我们走到大街上,忽然我手机响了。我打开短信看是苏静的短信。
          “现在天要黑了,你回宿舍帮我收被子去,好么?”
          我神色诡异的看了她一眼,她正在低头装作若无其事。
          女孩子的心思到底是细腻而委婉的,也许苏静害怕总是三人行,我和曹三相公之间发生了感情,也许他现在实在是想单独和曹三相公一起。
          我简单的告别了他们。一个人走回宿舍,安妮宝贝那时候还刚刚流行,我一天一篇的看完了《告别微安》。《八月未央》也已经看了一半。安妮宝贝的文丨字像黑色的河流一点一点冲击你心灵的河床,每次都要留下一些黑色的杂质。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在晚上就悲伤起来。
          我几乎在床上睡着了,才听见推门声。那天是苏静第一次一个人出去回来的这么晚。她的头发蓬乱,面色红润,神情慌张又无比的兴奋。
          那天我模模糊糊的记得耳边有人咬我耳朵说:他亲了我……


          IP属地:江苏13楼2013-02-08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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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比赛前准备工作结束后,苏静丨坐在我旁边。场上的争斗并不算激烈,也没有充满悲剧意识。因为我们班的最具备爆发力全能自由人洛可可(外号波波)在刘然每一次突破的时候都能站在刘然的前面,他的并不算健康的身体,被刘然有时候被刘然挤压成半个圆,却仍然在刘然的前面,这时候就是刘然拉拉队尖叫的时候。我们班级的其他的女生却好象忘记了刘然的英俊和他模特般的气质,那时候刘然和他的拉拉队就是她们的仇人,加油声音此起彼伏。
            苏静的手心一直在流汗,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关心谁,是刘然还有那个看起来很有悲剧色彩的波波,还是她以前喜欢的那个人的眉目阿锁。
            在第三节的时候,刘然似乎对这样拉锯的比分实在的不耐烦了,他不顾及前方有没有阻挡,做个很坚硬的动作,身子飞了起来,将篮球暴扣到蓝框里。台下的尖叫掀起了高潮。放守他的波波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跳了跳,瘸腿走了几步,腿终于站直了。
            阿琐和一众队员直接向裁判叫嚷到犯规。裁判没有任何的表示。示意得分有效,比赛继续开始。刘然得意的跑向场边抛了眉眼。女生又是一阵尖叫。
            第四节的时候,波波曾经断了刘然一个球给阿锁,阿锁做了一个漂亮的绕步转身上蓝的动作,我们班的女生加油声响了起来,波波似乎一到了场上就再没有任何的表情,一直到结束我们班级以十分左右的差距输掉了比赛,他才换了一副失望的表情,自己离开了球场。
            这是我见过最奇怪的男子,确切的说以前在班级里他从未显现出他的这种性格,他像一个没有颜色的人,与周围的充满色彩的世界格格不入。以前我只知道他逃课的次数和我差不多,所以彼此几乎从来都是见不到。而且很少见到他和别人一样的笑,他的笑容是很小心的,就像他生怕他的笑容忽然会被什么打断而小心翼翼。
            我观察苏静的时候我觉得她的表现与那次去看音乐演出,习惯对着吉他手和鼓手尖叫一样,她那时候是一个却确实实的小女孩子。当阿锁来我们这边领水的时候,苏静的眼光还是看着远方的刘然。
            在她面前的,曾经她喜欢过的那个男子的清秀的眉目,现在都不在重要了。
            阿锁永远也不知道他曾经和眼前这个公主般的女子有那么近的距离,但是现在站在那个距离处的已经不再是他了。
            曹三相公在不久后便前来带走了苏静约会去了。我心底烦的很,曹三相公就是一个沼泽,而苏静却像在里面愈陷愈深,而我所的任何关于曹三相公不好的话,苏静都会认为我在破坏他们的感情。我自己沿着绵延不断的篮球场地一直走,在离宿舍最近的篮球场上,看到刚才比赛完了既没有喝水,也没有和别人探讨比赛内容的洛可可,他自己占据着一个蓝球架在那里投蓝。
            他持球跳起来的样子,像阴天飞行的鸟,飞到半空的时候,天空下起雨来,它的翅膀便湿润的再也飞不到了,在球上升到蓝板高度的时候,球单独的飞上去,人落了下来。
            他运球的时候发现了站在场边铁丝网旁的我,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便继续练球。
            “你今天打的不错啊,怎么后来不和他们一起喝水去呢,苏静让我带瓶给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时候很想和他说话,在他旁边找个理由说。
            他把球扔给我,坐下来拿起我带来的矿泉水自顾自喝了起来。
            “因为我们输掉了,而且是我们超常发挥输掉了。”他说:“这是实力的差距。”
            “人家是国家一级运动员,专门练习篮球的,输给他很正常的啊。”
            “是么?就像舞台上已经有了固定的主角,他的身价和表演本领都比你高,你再怎么拼命的表现最多只能去争最佳男配角的位置。是那样的么?”
            洛可可是个对美女很不礼貌的人,我并不喜欢他异常平静的说着那些咄咄逼人的话。
            I


            IP属地:江苏15楼2013-02-08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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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平时并不太喜欢吴媛那时候她告诉我们说:现在李蓝走了,我们三个是最亲的人,如果有人对我们不好的话,她在外面认识很多人。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她。
              那一刻我觉得她是认真的。她对我们的感情比我对她的要深的多。那时候她身边没有任何一个男子,站在我和苏静的对面,我感觉她比我们更孤独的活着。
              李蓝到了北京,说她在摇友聚会认识一个眉梢好看中年男子,她将在那里跟他过一个月左右,到期末考试的时候再过来,李蓝传来许多北京的照片,有**,有故宫的,在人民大会堂的前面,李蓝仍旧穿着一身破旧的吉普塞外套,一手张扬起一张一百的人民币,上面配的文丨字说我爱人民币。我和苏静看着那熟悉的笑脸都捧腹而笑。
              苏静在冯冲和刘然两个男子之间摇摆不定,但是她却是愈来对冯冲冷漠,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冲破道德枷锁的借口。我预感这个月一定会不平静。
              腊月来临,一天夜里。吴媛很晚都没有回来,我一直等到十一点苏静也没有回来。我自己站在冰冷的窗台,极端的孤独,又是很担心苏静。我给苏静发短信没人回,便一直给她打电话。接通了却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听的出来是冯冲。
              他的粗重的喘息声没节奏的传来。
              我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
              我几乎哭着说:你放过她好么。
              “我们是自愿的” 冯冲挂掉了电话,再也打不通,
              那一夜我不知道苏静离我多远,她现在是很悲伤还是很兴奋,也许是解脱。我只是觉得心地很凉很凉,好象我最好的朋友一直滑向深渊,我却拉不上来她的手,她微笑着滑向地狱,我一边哭着一边的跑着,四周的幽灵都聚集成了恐怖的魔王在地狱的最深端等着我最亲爱的朋友。
              我给吴媛打了电话,也是没有人接,那个说在李蓝走了之后就保护我们的女孩子到哪里去了,我在宿舍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冰冷的泪水流下来,凛冽的寒风又立刻将它风干。
              那夜我好象看到苏静正在进入一个魔鬼的咽喉食道,即使她明天还是好好的站在我面前,那么她也不是从前她了。我一直以为随时可以拉回来的风筝,七月的安生,我的双生花,我最亲爱的朋友。
              夜里二点的时候,吴媛回电话来。我哭着向她讲述这件事情。
              她说:别傻了,好好睡觉吧,每个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回的。
              第二天中午,冯冲来电话让我下去接苏静回宿舍。在楼下,冯冲红润而得意的脸扶着看不出高兴还是悲伤的苏静。
              我一路都没有和苏静说话,将她放在板凳上,只是自顾自的发脾气。
              苏静也没有说话,她的脸几乎没有血色。
              我假装看书,保持安静,宿舍里的空气好象在她回来之后就再也不流动了,难受的窒息。
              “我这样算还冯冲了吧,以后你也不会怪我刘然在一起了,是么。”她忽然说道,语调却出奇的冷淡。
              那时候我觉得我面对的再也不是我的最好的姐妹,而是一个从灵魂到外表都完全陌生的女人。我想我在这个学校再也没有最好的朋友。


              IP属地:江苏18楼2013-02-08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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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雄有一次开会,是一次教研会,系里找了一些老师和优秀的同学去参加。恩因为你知道我们学校的风气,一般的教研究会先是开场词,然后老师互相的吹嘘,那次这样几乎用了大部分时间。后来真正探讨问题的时候一个教授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超,在一个小细节上安排了一个题目做难关,当老师都正在研究探讨的时候,江雄举手站了起来,直接到黑板上把题目解答了出来,然后丢下一句“竖子不足为谋”。便扬长而去。
                “呵呵,那后来呢“
                “后来他当年有三门挂科的”
                我心地好象有一跟异常重要的线索,清晰的闪耀了一下然后又立刻隐匿不现了,我模糊的感知到那是对我异常重要的事情。我一直束手无策。而洛可可其中的一句话打开了一扇门,但是这扇门又关上了。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看不见的规则,你冲撞了它一下,就给自己带来惩罚。”
                虽然我并不喜欢波波后来讲述故事的时候平静的面容和沉重的语调,但是能听到怪人这样可以作为谈资的好玩的事情还是蛮开心的。
                我们学校的怪人还有很多,有好事者曾在网络上评过四大怪才。美术系的李蓝。爱好摇滚,脾气文丨字透彻犀利。科文中文的一个自称最牛X的诗人的苏晓涛,整天戴着一花围巾放在头上,另外还有一中文系男生,打扮破烂糟蹋,整天提了一铁钩,铁钩上拎着一水杯。走路用很奇怪的像袋鼠一样的节奏。我和苏静那次还特意的跟踪了他一段时间。最后一个是个中文系的朱晓俊,强烈沉浸于性丨欲诗歌摇滚的疯子,我们学校的公告栏上常常有他的找女朋友的告示,他留下了名子和电话。
                是什么,非要我说出来
                ———那是与太阳接吻与月亮做丨爱的欲望
                一阵又一阵,疯狂的念头无休止的冲撞
                疯狂——不只是疯狂
                一头扎入那似是而非的“大自然“
                把她带到你的房间,用你的想象揉她
                可以添上点夸张
                不过定要遵循内心水与火的流淌
                我不知道,爱情(还没有)之于诗歌是什么
                可我看见了词语的** 后代的参差喷涌
                是你和诗歌偷情 私奔从古到今
                不能给你滑翔的脂肪,可你不得不正视这暴丨动的黑暗之光
                土地的深层 比黑更深
                你或许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看不见她,她
                照出你内心的模样。
                朱晓俊每篇求女友帖子都是自己用钢笔书写,而且内容都不一样,上面的诗歌是我现在还能想起的一首。也许诗人都是来自于另一个充满幻想的国度的吧,他们来这个世界上仍然带着那个世界气息。PTIEST曾经给我说他宁愿以凌罗绸缎欣慰我的公主。不做王子,不做诗人,不做神父,只做丨爱人。他说他只有手指像诗人。
                我对陆川和傻强的兴趣也就是到与波波谈话结束而就终止了。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内心那条线索又隐现了一下,我知道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但是现在我无法知道我发现的真相。


                IP属地:江苏20楼2013-02-08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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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06: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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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媛后来跟我说:那些男子你去找他们的帮些小忙的时候,他们总是被勇士屠恶龙救公主这样的气概所充满,以为自己做了件很伟大的很符合勇士气概的事情,你让他们帮起做大事的时候,他们又成懦夫。
                  吴媛的意思我是这么理解的那些男子这么高兴,只是因为为美女效力,和满足了他们的做为英雄而带来的虚荣感。

                  苏静晚上又没有回宿舍。第一次我和吴媛两个呆在宿舍,因为生疏了太久,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后来我们谈起远在北京的李蓝,那里天气比现在还冷,不知道她和那个陌生的男子之间到底过着什么样子的生活。李蓝一直是个桀骜不训又找不到出路的孩子,她很轻易的让身体烂掉,但她的灵魂却已经被她安置在最高最远处,除了那个她的第一次喜欢的那个男人外再没有人触摸过。
                  “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样的女人。”吴媛忽然问到,她很流利的点了一根烟,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那熟练的手势像我第一次看到李蓝抽烟一样。
                  “为什么这样说。”
                  “你知道你第一次苏静不回来的时候,你是多担心她,可是现在你再不愿提她了。我一直觉得你宁愿站在离我很远的距离。”
                  “我不知道,没有讨厌,只是我觉得你们以前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和我不是同类。”
                  “你还是可爱的孩子,可是无论是哪个孩子,倒最后对爱情都会失望。”
                  “我不这样认为。”可是我信仰的ptiest却也是不存在的,至少我还没有见他出现过。
                  吴媛将燃烧到头的过滤嘴掐灭,她闭上眼睛,她的秀美的脸庞从侧面看很有一种神秘主义色彩。
                  那天晚上我们都睡不着。月亮却也没有显出来,似乎空气干燥的令人窒息,而我不断的喝水的时候,肚子满的什么也喝不下去。
                  你想听我讲一个故事么?吴媛很反常的用高亢的强调的说。她说也许他的故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
                  “上大学之前,我就是个不安分的孩子,我和不同的男人谈恋爱,在他们之间寻找新的感觉,就像吸毒一样,每种毒品对吸毒着来说都只有一段时间的新鲜感。有些女孩子天生像公主,有些女孩子天生就像狐狸精,这个世界一直是这样的,只不过现在狐狸精却已经被纳入了社会体系的一部分,再不要游离与鄙视于黑暗之中,她们生活的反而比大部分人都要阳光,皮肤面容纯洁的气质这些几乎都和心灵无关。
                  我上大学后几乎是性格和成就比较有特色而又外表干净的男人,只要他们开口一般都有机会做我男朋友,只不过有的男人给他们的多一些,对有的男人却很吝啬。有时候我并不贪图他们什么,只是就像一种蝎子那样交配后母蝎子一定要吃掉新蝎子,喜新厌旧对我来说就像你们吃饭,睡觉一样成了我的一种本能。就像那个明末秦淮河的名妓丨女柳是如,现在传说扬州的秦淮河还有她的胭脂气。她饱读诗书,并懂的民族大义,她前半生一切都好象是女人的理想主义中的完美化身,可是诗书给她带来的高雅理智和束缚,也没阻挡的住,她的下半生仍旧去偷情。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的女人其实和她一样。
                  我曾经也寻找过爱情,也许被欲望湮灭的人是没有爱情的吧。因为我把那些男人都当成寻找爱情的工具,我想我认识那么多男的,我找到爱情的机率要比一般的文静的女孩子的机率要高的多吧。我却一直没有找到。
                  我上大学之后看到你,李蓝,苏静,我第一眼看见苏静,然后看到你。你和我们都不一样,大概你有更好的结局。
                  我在这个学校曾经认识了一个奇怪的男子,虽然我对他并没有什么爱情,但我还是感觉到他的危险性,他的话我仍然还记很多。在这里我想这些话对你会有一些帮助。他叫陆川,是法政大四的。我们学校以前很有名气的写手,不过你也知道我对文字并没什么兴趣。他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一辈子只会去一次的游乐场。
                  I


                  IP属地:江苏22楼2013-02-08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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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早已发明很多的谎言来拯救自己,比如圣经和龙之类的。我想理想和爱情之间的区别,也就是想找到上帝,结果只找到了耶苏和他的门徒们,就以为得到了信仰。
                    这也是为什么,有人自以为实现了爱情,到后来还是要失望,为什么寻找爱情的人最后都终归于平平淡淡的生活,为什么信仰宗教的人最后死在宗教里也发现不了自己一无所得,信仰爱情的人为什么也一样。
                    你一定也曾经寻找过这玩意。
                    ------------------谨记我的忠告,终你的下半生和你朋友将验证我的理论。
                    --------------------
                    川 吴媛接着说起,这段时间又听到他的一些事情,好象他想建立什么宗教。这是个危险而又奇怪的人,有严重的自虐倾向,他就像倚天屠龙记里的谢逊练七伤拳那样,用自己的理论刺伤别人之前先刺伤自己。吴媛问我,你说他的理论是正确是么。如果那样那么爱情就是根本不存在的。
                    你知道么,开始我并不拿他的理论当回事情,只觉得是恶做剧,但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或者想流眼泪的时候我都会回头想起他的理论。尤其几次在噩梦里醒来,也许真的我们无数的人都在像猴子捞月那样,追求和信仰着并不存在的东西。
                    即使你相信上帝是存在,上帝也是存在,别说爱情了。
                    那本质上呢,如果没有爱情,实质上我们每个女人拥有都一样多。无论跟谁在一起都一样不是么?
                    我怀疑吴媛只所以留下这封信就是为了这一句话,也许陆川是对的也许是错的,就好象哲学家一般都难以同正常人沟通一样,真实和谎言只有少数人才会明白,我宁愿按照我的习惯,我的触觉去生活。我对他要成丨立个宗教的说法感到很奇怪,中国从来没信仰的传统,更何况是一群自己以为自己就是真理的大学生。陆川这样的既是天才也是疯子,都在我愿意理解的范畴之外。
                    我对宿舍里唯一还在旁边的朋友说。我只能这样对她说。
                    “媛,无论如何我只希望你快乐。”
                    十二月中下旬的期末考复习到了。虽然老丨师都承诺考试的内容大部分都在划的重点之内,但是繁重的背书任务还是令人窒息。李蓝也回来了,她说来之前的一个星期都在洗澡,终于洗掉了那个北京男人的气息。她给我们每个人都戴了一些小礼物,从拿来许多外烟和吴媛一起抽,苏静仍然是坚持她的原则不抽烟的。
                    考试之前,在苏静到我们班其他宿舍发答丨案的时候好象和一个女子起了冲突,当时她哭着跑出宿舍的时候我也没像以前那些关心她了,她跑到李蓝的旁边,偎依在她的肩膀上。可是苏静再也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苏静
                    了 。我预感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紧张的而清净的期末考过后,又迎来了一次必回去开的的班会。我们“令人敬爱”的班主任张老丨师讲了上次教学评估的事情,她很是义愤填膺。
                    “我知道同学们都爱我,就像我爱你们一样,但是上次发给我们班级的对班主任的评分,我才八十五分,我想也许同学们是不了解情况,给我打分的时候以为八九十分已经很高了。情况是这样的一般给班主任打分都要在九十五以上,我很痛心这次没有提前和同学们说……”
                    她说爱我们的时候,我觉得她张开嘴,唾星四溅,差点没把我们吃了。
                    我记得当时我还给她打了六十分。我当时觉得这已经是禀着尊师重道的传统美德的最大勉强限度。呵,凭借她的凶恶和恣睢,如果不是无记名打分,她一定得分很高。
                    班会后,宿舍简单的聚了下餐,便匆匆的告别。我和吴媛各自回自己家乡,李蓝和苏静两个本市人继续留守在他们的城市。


                    IP属地:江苏24楼2013-02-08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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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全家人一起吃饭,爸爸妈妈说些我并不敢兴趣的话题,我觉得很沉闷,我忽然问爸爸,爸爸你是贪官么?
                      我爸爸那时候仿佛是被静止的时间凝固成了一个姿势。未完全闭上的嘴张的圆圆的。我感觉他投向我的目光不是在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史前怪兽。
                      “以前严控舆论的时候,中国没有贪官,现在舆论自由了,中国到处都是贪官。”
                      我爸爸的话高深莫测起来。神色紧张仿佛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本来隔着一道墙壁,而现在严密的墙壁忽然在一瞬间透漏出了风,他作为看墙的管理员,正在向我解释那其实透过来的不是风,而是幻觉而已。
                      我觉得我真的长大了,以前许多都未曾去想的以为他们天生就是这样的事物忽然一个个都以问号的形式而存在,而这个世界又对于每个问题都有几千个答丨案。我想也许像李蓝那样的极端的人才上真正的单纯吧,我觉得我一天天的变的复杂,早上我照镜子的时候看了自己很久,我现在是被扔到高中一眼就被别人看出是不是高中生的的人了。
                      两个月的假期匆忙而过,而又到了离别的时候,我在那两天我忽然觉得很想念爸爸妈妈,虽然他们就在我身边,也许人是异常奇怪的动物,只有出现离别的时候才会异常的思念身边的亲人吧,离开前的那两天我看爸爸妈妈的目光异常的缓慢而且沉重,爸爸送给了一款新的手机,三星的,粉色外壳,我在外面贴了张布谷鸟的画片。我爸爸陪我挑画片的时候很奇怪我喜欢这张照片,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布谷鸟一年只叫几天,其他的时间都好象是在等待。
                      我和爸爸就像我成长的时候,他开始衰老,我愈了解他,他开始愈不了解他的女儿,他一脸的迷惑看着我,我也并没有再解释。
                      那个时候我也开始怀念李蓝,吴媛,苏静她们,我觉得她们以前做过什么都不再重要,我现在只是毫无阻碍的亲蜜的在想她们。
                      苏静在短信里告诉我她和刘然分手了。她的结论是爱情都是虚妄的,只有我们的友情天长地久。
                      李蓝去了西丨藏,她说那里漂浮着纯洁的像梦想一样的蓝天和白云,她在最高的高原上对着上空呼喊,她仰望的时候,觉得天空很遥远。
                      吴媛从连云港来学校的时候带来了许多海边的特产,很多都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我和苏静足足吃了一晚上,后来李蓝来的时候,她叫我们陪她去K歌,在KTV里有许多的陌生人,苏静谁也不跟说话,只是跟我挤在一起,我觉得她又变回了上学期开始前那个干净的孩子。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变的无比三八,谈论起我们班的外班的一些出名的男孩子,他们的样貌,他们的才华等等。
                      开学不久一次在中文系图书馆我又见到了那个桃蹊杂志的副社长,他先叫我的名子,然后在我迷糊的时候就坐在我旁边和我聊天,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庞静,他再一次邀请我参加桃蹊文学社。我感到很奇怪,虽然我自认为我写东西还不错,但是庞静同学从来没见过我写的任何东西,为什么直接邀请我去文学社,难道他未卜先知?
                      后来我和苏静思前考后觉得新学期太过无聊,居然还真的一起加入了文学社。当时庞静的表情就好象挖了什么了不起的人才一样,幸福的几乎笑的皱出眉头来。
                      我和苏静第一次去桃蹊开会的时候,我算是见识了庞静口中的学校最大的社团的规模,四五十个人挤满了教室,台上两个看起来很狭小的人在演讲,等到庞静上台分配工作的时候,我和苏静直在心地感叹,原来这么这么委琐的男人在这里看起来居然很威风。那次,庞静保证过这次朱晓俊回来参加开会,上次意外见了苏晓涛之后,那个据说永远戴着头巾的壮硕男人从我们面前走过的时候,我和苏静几乎叽叽喳喳的讨论了一小时。朱晓俊是传说中四大怪才我们唯一只慕名没见到尊容的一位了。
                      I


                      IP属地:江苏26楼2013-02-08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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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一天晚上,鱼微微忽然打电话来说是那天和他男朋友在一起 ,怕他男朋友误会,所以装作不认识。如果我想问他PTIEST的事情,明天下午她有时间。
                        苏静那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帮我找个男朋友,她把我们认识的男生都说了一遍了,我每次都说看不上拉。然后她问我喜欢什么样子的男生。我想了一会告诉她:看上去有阴暗的味道,还要样子好看,另外比我高,给我买的起烤红薯,手指要向诗人,更重要的是我看见他,就知道我爱他。
                        “恩恩恩,你不会看上波波了吧。”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流言。
                        “你才看上他了来”我随手把一个玩具熊砸向她。
                        “喂,说真的,我看上一个科文计算机的男生,我觉得他蛮符合你要求的。要不我帮你介绍”
                        “这么好,你为什么自己不要啊。”
                        “因为我觉得他是太好的男生,我一旦和他恋爱肯定会厌倦他,那样就会失去他。”苏静很认真的说,我都不知道她是真是假。
                        “哦,然后我和恋爱,你就整天能和他在一起,反正你觉得因为我存在你们又不会越轨,又能一直保持亲密的关系。”我冷冷的说。
                        苏静不说话了,我希望她现在后悔以前所做的一切,从胡安开始一直到刘然,我一直希望她能和我一样,我们有一颗心,一样的爱情。我们像双生儿一样可以感受彼此的幸福和苦难,可是我现在看她的样子和这样奇怪的要求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IP属地:江苏31楼2013-02-0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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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网络开始流行MSN和博客,都很小资化的感觉。2002年正是世界杯开始的那一年,中国第一次进入了世界杯,全国上下被一种虚高的气氛所烘托,一派激丨情高涨的形象。一个朋友说:也许这是红卫兵年代后全国人心最激动的一次了。
                          鱼微微穿着一件看起来比较卡通的外套。长发一直垂到衣领上面,被她打扮成围脖的样子。异常可爱的女孩子一般都比较漂亮。那天太阳出奇的好,她要我陪她逛街。她说,她在这个城市里是第一次见到雪,却没想到雪在这个城市里这么脏,没有她幻想中那样的洁白。
                          此时虽然不是周末,道路两旁的小摊只稀稀疏疏的摆着几个,鱼微微要个两个梅花糕,对于这种甜的有些发腻的糕点我并不是喜欢吃,我只喜欢在一个人走的时候吃烤红薯。梅花糕确实是外表看起来比烤红薯好看许多的食物,香脆的外壳更是带着一丝刚出炉的温暖。
                          “其实,我和窦纨之间的事情也不是很复杂,不过现在很少有人对着我说他的名子,每次听到时候我都觉得蛮温暖的。”
                          我象个贪婪的蚂蝗每接触一点关于PTIEST的传说都让我鲜血沸腾,现在吸收关于他过去的每一点信息都成了我的本能。鱼微微描述的PTIEST和我想象的并不一样,但是无论他曾经有怎样的故事都只能让他的形象变的更为丰满,就好象我已经注定喜欢他,所以我需要的只是他更多的形象,他的新的形象就成了新的准则。
                          “以前我和窦纨几乎开始一段感情吧。当时我总以为人比爱情骄傲,他又总是三心二意的样子。我看不穿他,我甚至不知道他的话是真的还假的。所以我担心我一旦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会什么不可预测的结局”
                          “哦”我心底对她的每一句话都大加鞭笞,同时为PTIEST找了各种借口来反驳她。终于我吃完了梅花糕,立刻觉得心底不愧疚她什么了。
                          “我害怕和他在一起会失去自己的骄傲,很可笑吧,后来我遇到了现在的男朋友,他是个诗人,当时对我简直太好了,他说带走去一个桃花永远盛开的地方,再后来我愈来愈不了解窦纨了,我想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从我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吧,再后来,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我跟了那个诗人。”
                          “哦,你现在男朋友是诗人啊,那他写诗歌比窦纨怎么样?”
                          “我不知道,可是那时候,窦纨从来没有给我写过诗歌。”


                          IP属地:江苏32楼2013-02-08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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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喜欢那个男的呢,以前听别人说女人疯了什人都会喜欢上,我以前以为不包括我们宿舍的,原来你居然是呢。”
                            “真给我们宿舍丢脸啊,哈,无论从男朋友数量上还是质量上。”李蓝偶尔发表了两句惊人的评论。
                            最郁闷的是,一次在和他朋友一起喝酒的时候,庞静他们故意讽刺的性的话说哄抬我们的关系,几乎他所有的文学社的朋友看他的眼光都像针一样。叶冲只是躲着那些目光,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晚上又是一模一样看电影,然后他在散步的时候继续给我讲电影评论。我对他的言论实在忍不无忍,他像一个异常想哄主人高兴仆人一样,又讲起了徐志模的传奇爱情。
                            “你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啊”
                            “有过”
                            “那你知道怎么交女朋友么?”我几乎吼了起来
                            “知道”
                            “算了当我没问”
                            “可是你是我女朋友么 。”他忽然小心翼翼的问到,然后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无言了,抓狂般的看着他,那次谈话到此结束。
                            我开始故意的刺激他,说些很过分的话,开始愈来愈明显的拒绝他的邀请,这只是我游戏的一部分,按照我的剧本一直写下去的情节,我想当时我如果不找个心理虐待对象,无聊的大学生活,消失的PTIEST,街头的一对对情侣都要把我逼疯了。
                            我们关系的终结在一次他答应了很多朋友,又是庞静他们在一起聚会,我告诉他我们晚上有课,然后直接挂了电话。晚上当我陪着苏静见她的一个新的异性朋友的时候,居然遇见了叶冲他们一群人。
                            “那不是你女朋友么,你不是说她有课所以今天不来的么”一个文学青年看到了我们恶毒的质问叶冲。
                            我和苏静身边的那个男生比叶冲英俊的多也高大的多,我没有理会那群文学青年投射来的目光,和苏静一起说笑着,从他们身边旁若无人的走了过去。
                            那次他电话里要我解释,我没搭理。之后我便经常不回他的电话和短信,每次看到或者想到很难受很受折磨又不愿意放弃的样子的样子,我心地就升了一些轻微的快丨感。一次我呆在图书馆的时候,他面色不善的找到了我。我大概四天没见他了吧,看上他的脸,这个在大学之后单独和我一起时间最长的男生居然看上去发现蛮陌生的。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跳舞吧。”他忽然提出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触及过的提议。
                            “没兴趣”其实他无论提议什么,我都会用这句准备好的台词。
                            “那我们结束把,其实本来你也没有是我的女朋友。”他忽然说到。
                            “什么!!”本来一直控制着这个游戏,并把控制的好好的,沉迷于这个游戏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从来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对我的人。
                            “你知道为什么我其实第一看到你,就喜欢你也没有跟你说么?因为我知道终于会有一天,你会伤害我的自尊。”
                            “你一直这样想么?
                            “是的,我从来没有在你身上找到过爱情。”
                            这段游戏的结束让我重新回到了无聊的状态之中,苏静的新感情据说是和一个科文计算机的小孩子之间开始了。我也没有过问的兴趣。跟着李蓝一段时间后,我开始经常自己去图书馆看书,也许我潜意识里想避开所有人,每次我都是都是很晚的时候回去,宿舍的人都经常三三两两的不在,图书馆也并不是纯粹的清净,有一次一个看起来很害羞的一直坐我对面的小孩子传纸条过来,问我原不愿做朋友,我当时就换了个座位,另外经常还有一些男孩子总是借故找书之类的故意搭讪。


                            IP属地:江苏36楼2013-02-0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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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3 06: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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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蓝呆呆的说:“如果当初我有这样的机会……”。她认识那个女孩子,音乐系大二的林娟,她们曾经一起爬过山,在山上唱歌。
                              终于我们学校最严重的一次学丨生运动在酝酿了一个星期后在周末的晚上暴发了,大约有一百的多学生带头到事故发生地点,每人点燃一枝红色蜡烛放在地上。围观的学生愈来愈多,两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在最中间。他们不知道在默声祈祷什么。
                              每个到来的人都很安静,其中一个穿黑色袍子的人颧骨高耸,声音嘶哑。那时候我站的很远颠起脚来看的朦胧一片。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你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阿们。”
                              各位,今天我们有幸因为一个悲剧在这里会聚一堂。
                              林娟从这最终从这罪孽深重的世间灰飞湮灭。从此苦难的历程中我们少了一个共同坚辛的姐妹。
                              现在我只想问大家一些问题。
                              为什么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不快乐,为什么每个人追求的理想最都要放弃理想,为什么有人说善良仁慈在这个社会那些是根本都不是实现的啊。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是每个都要变的凶恶,贪婪狡诈,互相倾轧,才会得到成功。为什么有些人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不能自拔。
                              你们找到答丨案了么?
                              迷失的羔羊们
                              我们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所指引着从一生下来便被带向罪恶的路程,这个社会表面冠冕堂皇,歌颂仁慈善良,但这个社会的潜道德是凶恶,贪婪狡诈,互相倾轧,失望破灭。毁灭任何灵魂上纯真的东西。
                              从来没有任何一种生物被赋予这样的潜道德,这种潜道德下每个人都被要变本加厉维护这种潜道德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人类现在已经嘲着罪恶的道路上滑向深渊。
                              来的每个人你们哪一个人没有凶恶,贪婪狡诈,互相倾轧的本性,你们都具有,今天来这里是你们还有善良的本性。
                              你们找回自己么,愿你们的灵魂得到净化。
                              冤魂已渺,存在偷生,跟着我走,愿主宽恕它的孩子们。
                              学校的保安根本对这件骚动无济于事,学生会,自管会的,看了围绕的密密麻麻的人群干脆直接当了观众。我直觉这个人是个疯子。他一直在说一些疯话。他身边另外一个黑袍人举手投足都似乎在摆弄一种神秘的弥撒的味道。
                              会场很安静,也许每个人在一百多只燃烧的时候都在思考他的话吧。快乐,幸福理想这些词语是我们都被得到的。最终每个人都为生存在辛苦着。人类创造了那么大的物质的财富,为什么么财富总会集中到少数人手中,大多数人的要为生存辛苦一辈子。他大概和赵海洋一样的人吧。
                              吴媛身边站了一些陌生很彪悍的人,她让他们走开,吴媛凑近我的耳朵告诉我,那个讲话就是陆川,没想到他真的妄想成丨立一个宗教,他旁边那么看起来傻傻的就是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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