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李健的音乐大概是在十年前,那会儿我还是小小的初中生,心智还属刚开化的时代。就像CARPENTER歌中所唱的那样,“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songs.”这其中,《一生有你》中那独特的男声深深吸引了那收音机旁坐着的小孩,既然谈到我与这位男声的故事,那我们就回到这段故事的起点,水木年华的第一张专辑《一生有你》。
第一首歌,我想谈谈《一生有你》专辑中,我最喜欢的一首歌,也是现在比较少被大家提及的一首歌——《轻舞飞扬》。
之所以选这首歌,是我在如今这个年纪,在爱情过去之后,才能真正领悟这首歌那娓娓道来的回忆感:“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姑娘,她温柔地依偎在我肩上…我以为爱像永远那么长…在一个月光淡淡的晚上…她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小时候,喜欢听这首歌主要是因为这首歌的词作能带来那伤痕小说一般的唯美画面感。现在的我才发现真正精华的其实那一句是“我是爱你的孩子静静成长,直到脸上写满了沧桑。”不得不感叹,早期的水木年华,在小卢还坚持校园民谣的时候,他的词作真是出色,简单,却不失隽秀,小卢的作曲,我觉得虽然有点单一化,但比健哥的作曲更接近流行歌曲的特征,旋律简单,清新,这样使歌曲更具有流行性,所以能造就更多的大众歌曲。
虽然是小卢的词曲,但这首歌,我觉得健哥深深地将自己的风格印在了这首歌中。我记得健哥在多次综艺节目中就曾经炫耀“有些人就是天生就会唱和声”,很显然这首歌就是健哥那“天生”的和声最佳范例。早期的水木年华,出声比例是比较平均的,基本上一人一句,再加和声。那时的小卢还没有练成他现在的咽音,所以声音的辨识度还不如健哥,二人的唱,李健显然比小卢更抓人,但第一张专辑中主打作品还是小卢的创作,健哥的音乐才华主要还是体现在编曲和和声编配上,这时组合的平衡还在,到了第二张就….
这首歌词曲都是出自小卢,一共有两个版本,一个流行版,小柯编曲;一个古典版,健哥编曲。其实两个版本的配器我感觉相差都不是太大,弦乐、钢琴、竖琴,都有许多古典音乐的痕迹在其中,小柯版的间奏更短,打击乐节奏更强,加入了些民谣乐器,如手风琴,更加突出人声一些。健哥版的明显用乐器“说话”的感觉更多,长笛和弦乐大量的铺垫,在加上钢琴和弦的不断流动,让这首歌更有一份带着岁月的沉重感。两版都各有千秋,以小弟的浅薄水平,无法评价哪个版本更好,但我发现我小时候更喜欢流行版,老了以后更喜欢古典版。
P.S.当年这首歌我还一度怀疑这首歌跟当年很火的痞子蔡的那本网络小说《第一次亲密接触》有联系,不知道小卢写的时候有没有受其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