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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卖狗饭的”》第二十一章到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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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狗饭自远方来3
  我乘坐各种交通工具饶全城近一圈后才拜访完所有的亲戚们,经过一番热闹的寒暄和假意的推辞后,兜里多了几百块钱。白岩松出书后我才找到了一个准确概括此行的词:痛并快乐着。
  我美美的睡了一觉后已经是初二的中午了。我打电话给倪影,却没有人接。我疑惑地挂上电话,大声问妈午饭做好了没有,才想起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妈留在桌子上的纸条说:你爸单位有饭局,我回姥姥家,午饭自理或去奶奶家。
  自理?我才不呢!
  奶奶信佛,吃素。于大鱼大肉之中吃一顿素也是一种幸福——当然,反过来是更大的幸福——吃学校食堂有感。
  奶奶见了我便很高兴的忙活了起来,老人家身体很好,记忆力更是格外的好,总在和我说她当年的事,我很小时候爷爷就去世了,我便是在奶奶的絮叨中才在印象里拼出一个完整的爷爷。我们祖孙进行了一个很愉快的午餐,我又陪她老人家坐了一会,扯着嗓子说:“奶奶,我要走了——”
  “哦,好好,嗳——那天你带来那个——王大弟,我当时没细看,老觉得是个女娃。我看错了?”
  我大声告诉奶奶:“是的,您看错啦——”
  出了奶奶家我直奔倪影那,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我恐慌地想:“会不会是煤气中毒全都——”
  以一辉和倪影的性格,只要开了煤气,就一定会忘了关。这两个女人实在没有一个像女人的。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歹徒袭击了,那样还好一点,因为两个女人没一个像女人嘛。
  天啊,报警吧!
  我一脑子坏想法回到了家,开始发呆。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看了看窗外似已昏黄了一些的天色,下了一个决定——报警。
  “叮玲玲——”电话响。
  难道是**?他们从她们身上发现我的电话?绑匪来要钱了?
  “喂——”我胆战心惊地问,如果是绑匪一定要先稳住他!
  “哈,你在家啊,知道我们去哪了吗?”
  嘘——是倪影。
  “死丫头!你们吓死我啦!去什么鬼地方了!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嘻嘻,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她?”
  “靠!你再不打电话来我就要报警了!”
  “你要真的报警或许还真能找到我们呢,我们刚从**局回来。”
  “啊!!!你们……是你还是她?干什么了?严重吗?先给人家道歉……他伤得重吗?在那所医院?……”
  “靠!你可真能想,我们逛街时看见一个小朋友走丢了把他送到**局而已——可惜呀,街也没逛好,今天商店都关门了。我本来想带一辉去趟公园,不过那是你的义务,我就不掠美了,嘻。”
  “嘘——害我白担心了,你!你怎么可以说‘靠’呢!”
  “就靠怎么样——靠靠!把厕所叫卫生间?哈——你丫怎么那么假啊!哈哈哈……”
  完了,又一个无辜的少女……
  …………
  送一辉走时,倪影和她都依依不舍的,倪影拉着一辉的手说:“常来——”一辉点点头,说:“你去——”倪影点点头。一辉忽然甩开手,豪气干云地说:“哎呀!别说这些了,总之一句话,你去我那我罩你!”
  火车启动一瞬间,我隔着车窗冲一辉喊:“明年春暖花开日,便是你我夫妻见面时!”倪影窃笑。
  “砰!”一瓶矿泉水砸中了我宝贵的头……


IP属地:北京1楼2013-02-05 11:29回复
    (二十二)“E”薄云天
      今天是返校日,我一下火车就听见星矢在远处喊我。接着他矮小的身影便蹦跳而前,到我跟前不由分说抢走我手中所有的大包小包,使我两手空空不知所措。星矢笑着告诉我:“今天网吧改名字,辉哥不能来接你,派我来了。”我疑惑地说:“改名字?改成什么了?”
      “E薄云天,E——MAIL的E。”
      一辉早就和我说想给网吧改个名字,说“义薄云天”这名字江湖气太重,不适合网吧这种场所。我也表示了同意。
      一路上星矢兴奋地给我讲我不在网吧的这段日子里发生的事,往往是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抢先笑了。我突然笑着问他:“星矢,你是不是恋爱了?”星矢大惊,张口结舌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笑着说:“你那样我一看就知道了。”星矢脸一下红了,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微笑,既而又猛抬起头来,问我:“我哪样了?”
      ……
      “下来点下来点,冰河,你那边别太快——嗳,阿道夫你接一下……”
      我走到了网吧门口,正见一辉指挥若定地操纵手下把“义薄云天”的牌子往下降,雅典娜仰脸看着,手中扶着一人多高的一块牌子:E薄云天!
      站在高处放牌子的冰河先看见了我,冲我招手。一辉便猛然回头,紧接着看着我新剃的寸头夸张地笑了,喊道:“皮皮,你回来了——”全网吧的人都一愣,接着都会心地笑了。
      我笑着走上去和他们打招呼,然后站在一辉身边,星矢拎着我的包们进了网吧里头。我捅捅一辉,冲星矢背影笑了一下,说:“这小子恋爱了你知道吗?”一辉神秘一笑,冲人群努努嘴。我才发现人群里多了一个女孩子,染着黄头发身材一级棒,和大家一起聚精会神地换招牌,见我看她就冲我一笑。
      一辉说:“这女孩老来上网,叫杜鹃——星矢就看上人家了,还不敢和人家说话,哥们们都没少帮他,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开始。”又补充了一句:“杜鹃是全市的散打皇后,现在和教皇在一个散打班里。”
      我吐了吐舌头,说:“够那小子受的。”一辉说:“人家温柔着呐,说话都不大声。”我点点头说:“不像你就好。”
      “你怎么刚来就找抽呀,一个月没揍你痒痒了是不?”
      这时“义薄云天”已经被放了下来,原来的位置上空出一大片崭新嫩新的痕迹,众人合力把“E薄云天”稳稳交给天上的冰河紫龙,两个人各持一端比比齐后就动手’安装。我说:“怎么不让做牌子的人顺便安好了,这多麻烦啊。”一辉说:“自己动手才有意义,这都不懂!”她招呼他们:“装结实点啊。”冰河紫龙答应了一声。一辉冲大家说:“没事的都回去吧……”
      这时杜鹃走过来说:“一辉,我得训练去了,你们忙吧。”教皇愉快地从网吧里出来,边走边加了一件外衣,说:“一起去吧。”说着又故意冲星矢大声喊:“星矢,我送你马子去了,你不会不放心吧——哈哈哈。”星矢放下刚拿起的车钥匙,看了一眼杜鹃,尴尬地笑了笑。
      一辉看着教皇和杜鹃远去的身影,笑着说:“教皇这小子太会讨女孩子欢心,我还真不放心。”


    IP属地:北京2楼2013-02-05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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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6 02:3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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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面授机宜
        杜鹃果然老来上网,来了就坐第一排的机子上,这时一辉就会暗示星矢上去搭茬,星矢面露难色,一辉就用恶毒的眼神威胁他一下,星矢只好有事没事往杜鹃跟前凑,站在人家身后看一会打字,见杜鹃好不容易回头看他一眼,就不好意思地说:“聊天呐。”
        “恩。”杜鹃说着又回头打字。
        星矢又站了一会,见杜鹃不理他了,只好悻悻走开,一会又端一杯水过去了。
        “渴不渴?”星矢对着水杯发问,身体离杜鹃十万八千里。
        “你放那儿吧。”杜鹃对着电脑屏幕说。
        星矢放下水,立刻逃难似的跑了。
        这时教皇就会扯着嗓子冲杜鹃喊:“杜鹃,你也留意一下来自身边的关怀嘿,网上有什么呀你那么着迷,小心让小白脸骗了!”杜鹃眼睛离开屏幕,盯着教皇笑着骂他:“讨厌!”
        这天我们正上体育课呢,星矢跑来找我。我挥汗如雨地跑了过来,见他神情寥落,就问他:“怎么了,网吧出事了?”星矢却说:“辉嫂,你得帮我!”说着差点跪下。
        “什么事?我能帮上一定帮。”
        “你一定能!除了你别人想帮也帮不上。”
        “你说!”
        “怎么才能让杜鹃喜欢我?”
        “啊?”我一愣,说,“这的你怎么问我呀,我又不是她的闺中密友,也不是她爹她娘。”
        星矢激动地说:“你能让辉哥都那么喜欢你,对付女孩子一定有一套,你教教我,让我怎么报答你都成。”
        “你们辉哥喜欢我?”我心中甜甜的,却假装懵然无知的样子。
        “她都离不了你了,你过年不在的时候她那样和死人差不多,最后跑去找你我们拦都拦不住,谁拦和谁急……你就帮我一回吧!”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转移话题,只好很诚恳地和星矢分析:
        “你看,你们辉哥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当初也是她追的我——这和你的情况都不一样,不过呢,我们还是可以分析一下‘敌我’状况,像你这种见了女孩子就脸红的男孩对对方的杀伤力其实是很可怕的,只不过你不会灵活运用而已。”
        “真的?”
        “恩,你听我说,现在你在她心目中已经建立了一个害羞,老实,善良又笨拙的形象,你的话虽然不多,却句句可靠真诚,所以你要利用这一点,把好钢用在刃上——”
        “怎么用?”
        “很简单!告诉她你爱她,郑重地给她一些承诺,话不要多说,说完你扭头就走,给她展示你极雄性的一面,让她来不及反应就被你感动,扑上来抱你,剩下的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谢谢辉嫂!”
        …………
        据说当天下午,在散打队门口,一个小个子男生拦住了本市著名的散打皇后,悲壮地告诉她他爱她,然后撒腿就跑,散打皇后刚想说什么,那小子已经跑得不知去向……


      IP属地:北京3楼2013-02-05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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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请客
          星矢总以为能与杜鹃发展是靠了我的功劳,也为了庆祝,所以决定请我及全网吧的人吃饭。就定在离E薄云天不远处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饭馆里。
          于是我和一辉,以及冰河紫龙阿道夫雅典娜教皇全去了。
          星矢还特意穿了一身新衣服在门口迎接我们,杜鹃则在里头的包厢里招待我们,那样子仿佛是结婚宴似的。我们穿流入座。每个人不忘在门口取笑一下星矢,大家都到齐了。一辉嘱咐人们:今天高兴,但是别喝太多,怕杜鹃不高兴。
          可是酒一上来,她先和见了仇人似的的喝,于是大家一齐上阵,个个红了脸粗了脖子,星矢也和我们拼,杜鹃在一旁笑着倒酒,有时候抹不开了也喝一杯。一辉喝得靠我肩膀上了,见大家都看她,她大着舌头和大家解释:“今儿……是——真……高兴!”说着又和杜鹃喝一杯。大家都起哄,夸杜鹃够意思,非让她和星矢喝个交杯。星矢摇摇手说不会。教皇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电视上你没见过?”冰河说:“还电视上干什么,让辉哥辉嫂示范一下不就得了。”大家立刻同意。
          一辉直接把杯支我嘴上了,我在她肘关节一点,让她饶过胳膊自己喝自己的,大家都乐了,一辉犯傻了,她说:“交杯酒不是给对方喝的吗?”人们就一齐喊对。最后只好是按一辉的交杯方法喝了交杯酒,她把她的酒杯支给我我的支给她,她倒得快极了,我喝完才发现自己忘了给她灌了,只好又让她给我倒了一次才罢。喝完人们问星矢和杜鹃,是按一般方法呢还是照“辉氏”方法喝。杜鹃笑着说:“其实还是一辉的方法科学,可以看出两个人的默契来。”
          于是星矢和杜鹃就按“辉氏”交杯法互倒了一回。他们都倒的很慢,两个人注视着对方,极完美极协调地喝了一个“交杯酒”。大家都鼓掌。末了一辉还问我:“交杯酒就还有一般喝法吗?”我怕别人听见,急忙捂住她的嘴。
          酒喝到后来,就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喃喃私语,教皇把头凑过来对我说:“杜鹃这女孩真不错,以后一定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也开朗也单纯还活泼。”我开玩笑说:“那么好你抢了算了。”教皇正色说:“这种玩笑开不得,兄弟妻不可欺,再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是义气。”说着冲一辉傻笑了一下说:“辉哥,我可不是说你。”被一辉当头一击。
          这时杜鹃和雅典娜在一边聊天,星矢端了一满杯酒冲我走过来,庄严地说:“辉嫂,啥话也不说了。”教皇接茬说:“眼泪哗哗的……”大家又笑了。我也笑着端起杯,小声说:“可别再外传了,我也没啥招了,以后全市未婚青年都往我那跑我可傻了。”
          我们一饮而尽。
          教皇和我说,他没少教星矢招,可惜星矢用不好,否则这杯酒就该敬给他。我问他都教的什么招,教皇嘿嘿笑了,看了一眼一辉就不说了。我猜就是接送女孩子回家送花那一套,星矢如果会用,不就不用我教了吗,我心里得意地想:到底是我高明一些。


        IP属地:北京5楼2013-02-05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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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等待
            最近一段日子一辉他们老看日历,一个个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最后是星矢被打发去了不知什么地方。
            一辉忧虑重重地告诉我:“不久,你就要认识一个新朋友了。”我开玩笑说:“不会是双汇火腿肠?”一辉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
            不久一辉又告诉我一点关于“新朋友”的消息,她试探着问我:“这位寻朋友刚从那里出来,你不会介意吧?”我明白她指的是监狱,但我不想问太明白。我也试探着问她:“这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一辉说:“男的,他叫阿牧!”
            这一段日子以来,冰河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劲,表面上还和以往一样,但似乎有点排斥我了。只有雅典娜似乎还有点同情。我明白了这位新朋友到来的意义非同一般,而且一定是他们的老朋友,与一辉的关系也一定非常复杂。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想,暴风雨就快来了。
            其实我早有这种预感了,因为一辉他们绝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他们几乎天天都待在网吧里,可外面世界的事情似乎仍与他们割不断,一个普通的小痞子消失那么久应该早被人们遗忘了的,可是我还是能看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任何地方保持着一种头领风范和做派,不管对方有多少人,见了他们也总是低头哈腰的。
            这个阿牧的到来,似乎是一种命运改变的前奏,冰河他们开始变得漫不经心于网吧的事,他们心中蕴藏已久的火焰和激情似乎又蠢蠢欲动了。
            我和他们根本就是两类人,或许游戏该结束了,这一段生活很有可能只是我生命里的一段小插曲。我该很快的忘记,投入到我的新生活中去,以后酒酣耳热后很不经意地把它拿出来自嘲一番,引人们发笑,空感慨一番。
            其实一辉的那段“苹果理论”都一一命中,我是完美主义者,一次错误也绝不会重复,完美主义的同义词其实就是悲观主义,我对自己对一辉都失掉了信心,我们在一起胡闹拌嘴,永远是浮于生活,穷快乐,我们无法面对未来,因为未来对我们已经不远了,而它又必定是一个分离的结局。
            在漫漫生涯中,一辉对我只不过我一个一时投机而同搭一班车的过客,或许一番言语后一时激动还互留电话,但两个人一但分手,一切一切将被尘封。以后我想到她时,不过是一个微笑或一个遗憾的撇嘴动作,连对方的容貌都记不起来了……
            这种虚幻的世界格局终于将被摧毁,像一场快乐又难以持久的游戏,游戏尾声大家都累了,心里希望结束却都不好意思先开口,简单的重复只会使自己对对方更加厌恶。
            我该走了。
            我曾很有先见之明地试着让自己适应没有一辉的日子。我一个人逛街,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逗自己发笑,我把一辉从OICQ里删除了,我们基本没在网上说过话。
            可是我一败涂地。我看见广场上有个重残疾的人在向人乞讨,他失去了自己的一半身体。
            当我把钱放进他的手里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居然有一丝同病相怜的默契。我吃了一惊,照镜子才发现自己面色灰白表情狰狞——我失去了自己的另一半身体。
            我身边的人开始远离我,畏惧我也同情我,我试着让自己冲他们发笑,他们却逃走了。我恐惧于照镜子,但我明白只有半个自己还能真正笑得出那是强者的专利。
            我以为时间会冲淡这一切,我打退了自己的激情和冲动,让自己冷静面对现实,可是我却无法构建一个失去一辉的背景。
            潜意识告诉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自称卖狗饭的女孩子。
            不管有什么困难险阻,我绝不能失去一辉!永远不能。
            这一切过后,我把自己的另一半找了回来,一身轻松地回到了一辉身边,很久不见我的她只是淡淡地说:“你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
            我要等,等阿牧。
            星矢回来的时候我去接了他,他什么也没有说,面无表情。当我们走到散打队门口时我看见了惊人的一幕:教皇在和杜鹃接吻。
            我胆战心惊地回头看星矢时,星矢眼黯了下去,默默走了。我似乎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我又想起了广场上那个半身人。


          IP属地:北京6楼2013-02-05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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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义薄云天
              教皇和杜鹃面对着我们,我们看着他俩,无形中仿佛两军对垒。
              一辉走到杜鹃面前,平静地问:“你和教皇好上了?”杜鹃说:“是!”
              一辉出手如电掴了杜鹃一个嘴巴子,一脚把她踹得像弹出去的指甲壳,杜鹃站不起来了。一辉指着她厉声说:“***玩我们哥几个是不是!”
              教皇还是站着,没有去扶杜鹃。一辉盯着他,说:“教皇,你说怎么办?”教皇看着一辉说:“辉哥,你不能偏心,准星矢喜欢杜鹃,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她?”
              “放你妈的屁!”一辉急了。说:“杜鹃刚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星矢窝囊你也窝囊?星矢追杜鹃的时候谁帮出是主意,那天喝酒谁说的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背后玩阴的***什么东西!”说着动手要打,冰河紫龙他们急忙上来拉着,一边劝:“都是哥们,有话好好说……”一辉大骂:“***见这牌子上没‘义’了你就不讲义气了是不是!”
              在争执中教皇狠狠推了一辉一把,把一辉推了个踉跄。冰河紫龙立刻急了,指着教皇骂:“你敢和辉哥动手!”两个人上来推了教皇一把,一边却给他使眼色让他快撤。我上前拉住了又欲冲上的一辉,这时阿道夫傻愣愣揪起两把椅子要冲一边还递给一边发呆的星矢一把,雅典娜急忙看住了星矢,我用另一只手扯回了阿道夫。大乱中,教皇扶起了杜鹃跑了。
              一辉抖开我的手,回头骂星矢:“***怎么那么窝囊啊,打死了算我的,你怕什么!”星矢乖乖放下了本就不打算用的椅子,幽幽说:“辉哥,真的算了,我谢你了。”说着走了出去。
              一辉又冲冰河紫龙嚷:“成心是不是,他不和你们讲义气你们还帮他!”又说,“一会把义薄云天给我换上,把那块牌子砸了,听见没有!”
              冰河紫龙连连冲我使眼色,我忙把一辉拉回了家。
              晚上,等一辉心平气和了,我才对她说:“这事按理说首先不应该怪杜鹃,喜欢谁是她的权力。”一辉说:“我看她不顺眼,明知道星矢的性子讷,你看她那小*,勾完一个又一个。”末了又孩子气地说:“还散打皇后呢,我一脚让她成了散架皇后了。”说着自己也笑了。我又说:“从爱情的角度上说,也不能怪教皇,这东西不像是排队,它不讲先来后到啊。”
              一辉说:“要是别人把杜鹃搭跑了,我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可是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哥几个的交情,每天还兄弟长兄弟短的,现在为了一个女的把星矢要了半条命,他心里怎么想的,怎么下去的手!”一辉又说:“总之和你说也不懂。两类人!”
              我形似讨好地说:“我看那牌子就不用换了吧,怪麻烦的。”一辉说:“不行!得换,我让教皇再没脸进来。”
              我只好灵机一动说:“要不把旧牌子挂在网吧厅里?”
              一辉想了想,说:“行!”
              从此,网吧格局跟梁山似的,内设“忠义堂”了。
              一辉他们也没问星矢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最后又过了一周,星矢自己想起来了 ,说:“这个星期六,牧哥回来见我们。”
              教皇和杜鹃再没出现过。


            IP属地:北京7楼2013-02-05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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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阿牧归来前傍晚时,我一个人穿小道回学校,发现被人跟踪了。跟一辉处的时间长了,就有了这种潜意识里的危机感和嗅觉。我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到马路上,在一个拐弯处一条黑影扑来往我头上套麻袋,我一后退一拳就砸中了他,心里十分得意。这时另一个拐弯处又转出几条人影,手里拿着棍子。拎麻袋的人也摸着脸爬了起来,我又一脚踹倒了他。从他身上趟过去,不想被他抓住了脚跟,接着就挨了一棍。一辉和我说过,要是打不过又跑不了的时候,就保护好自己的脸和下身蹲下让人家揍吧。我刚蹲下星矢正好路过碰上,厉喝一声就蹿了上来。我急忙站起照拎麻袋的又是一拳。对方一共四人加上跟踪我的,都拿着棍子冲上来了,我冲拎麻袋的又是一脚,他终于不再站起,躺在地上烦恼极了,对我说:“你怎么老和我过不去?”我告诉他:“因为你太丑。” 星矢的身体仿佛是装了机簧似的敏捷,很少挨棍子,而且一但挨了棍子必定拼了命又扑上去揍打他的人,我则被被棍子打中了脸,耳朵嗡嗡叫,脸上一凸一凸的疼。我想抢一根棍子,却又在手上挨了一下,手指乍着不听使唤,星矢一个人抵挡了大部分进攻,他果然是拼命狂,下手也狠,最后那三个人似乎都有点怕他了,终于一个恶狠狠说:“妈的,给你放点血!”那个家伙掏出一把水果刀,在与星矢接受一瞬间捅了星矢一下子,然后招呼其他人走了。星矢捂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皱了皱眉,对我说:“你还能走吗?”我说我没事。我看了看他的小腹,好象并没有血,我说:“你……”星矢说:“去辉哥那,怕是内伤。” 一路上星矢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语不发地走。我极怕他中途倒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我们到了一辉家,我迎头第一句话是:“星矢被捅了,你快看看。” 一辉急忙把我们让进屋,搬来一个小急救箱。先扔给我一瓶药水让我自己抹,然后对星矢说:“把衣服脱了。”边说边很快取出纱布和药棉。星矢把上衣脱了,小腹上有个浅浅的红印在往出沁血,一辉看了看,也皱皱眉,垫着纱布按住伤口,按了按,问:“疼不疼?”星矢自己也低头看着,抬头说:“疼!” “哪疼?” “这儿疼。”星矢指了指伤口。 “废话!我问你除了伤口有没有压痛的感觉?” “没有。” 一辉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仔细瞧了半天,长出了一口气。说:“把皮划破了点,没内伤。”说着颓然坐倒了,她问星矢:“谁干的,认识吗?”我接口说:“四个人,都挺年轻。”一辉又问星矢:“是不是教皇的人?” 星矢给自己贴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和胶布,说:“不是,几个抢钱的小痞子而已,看样子也不想动真的,捅我那个看来是高手,用拇指比着刀尖划的。” 我知道星矢在撒谎,他的话自相矛盾了。一辉皱了皱眉头,说:“明天让冰河他们查查。”星矢说:“没用,我一个也没记住,肯定早跑了。”一边差开话头说:“辉嫂身手真不错,打趴了一个。” 一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用研究的眼光盯着我,说:“哦,是吗?” 我说:“惭愧,要不是星矢碰上,我就趴了。”


              IP属地:北京8楼2013-02-05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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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阿牧星期六,阿牧到来的日子。网吧关门了,他们去接阿牧了。我坐在家里等着,准备迎接这个在众人簇拥下的阿牧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退出的。这时有人敲门。我打开了门,便看见了阿牧。虽然他没说他就是阿牧,身边也没有别人,但我知道他一定是的。这个高大的年轻人脸上带着笑容,头发还没有长长,很精神地环头一周,没有一点是多余的。时值盛夏,他穿了一件很普通的黑上衣,领口都被磨成灰色的了,前两道扣子因为自然脱落而露出了健康的红褐色皮肤,胸肌完美极了,崩紧了第三道扣子。他脸上的肌肉也是紧崩的,显得他刚毅极了,他笑的时候让人不自觉想同他打个招呼,可是想象不出他恼怒时稍一做色的样子该多麽可怕和有威势。他脱离了现在所说的帅的范畴,而是示范了男人所有的粗犷大方,说他帅简直是对他的侮辱。他见了我,一点也不意外,自我介绍也很简洁:“你好,我叫阿牧。”我开门后对他说:“一辉他们不是去接你了吗?”他简单地说:“我看见了,没过去。” 他拿起了桌上的烟,说:“你抽烟吗?”我说我不会。他笑着放下了,说:“那么这一定是为我准备的了,我也戒了。”我坐在他对面,挑衅地说:“我是叫你阿牧呢还是牧哥?” 阿牧笑了笑,说:“叫我阿牧,以后没有牧哥了。”他放下背来的包,说:“可以陪我去你的学校走走吗?”我说可以。我们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他一探手取下一个挂在树枝上的塑料袋放进了垃圾箱。他比我高多半个头,我以为这是示威。阿牧感叹道:“这里比以前更美了,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玩,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多树,十年树木,想不到在我身上感觉那么强烈。”他又问我,“你学中文的?”我说是。 “不怕你笑话,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作家,也漫无目的的看了不少书,我一直让一辉他们多看点书,可惜他们不听。”我淡淡说:“不错,有了知识无论干什么都方便。” 阿牧笑了,说:“看得出,你对我不友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仍旧陪他走着。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篮球场边,一只篮球滚了过来,阿牧一只手抓起了它,并没有把它还给跑来追球的人,而是拍了几下,忽然跃起优雅地甩腕投篮,篮球呈抛物线向筐内飞去,边缘蹭了篮圈,咕辘辘转了几下却还是落在了外面。阿牧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嘲。阿牧说:“我的身世你应该也知道了,我比一辉他们大三岁,一辉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就喜欢她——那时不懂爱,不过她一直把我当亲哥哥,后来我也被她这种感情感染了,拿她当亲妹妹,所以你越对我不友好我越高兴,我希望爱我妹妹的人是真心的。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没有搞文的虚伪脾性。” 这句话使我松了一口气,对他的敌意消失了,然而还是很疑惑,我说:“可是你却害了你妹妹,她本来应该在同样美丽的校园里上学。”阿牧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一直想把他们都送到学校去,我不许他们抽烟不许他们酗酒还试着让他们念书,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们的身世你也知道,一来是因为没有条件,二来是因为自身的原因。一辉的个性实在不适合去学校。”我点点头,微笑说:“那到是。” “其实我跟了梁叔的最初目的是为了供我弟弟上学,而且他的学习一直都很好,他是唯一一个和一辉他们每天混却又在学校的小家伙,可惜他死了。” “为什么……什么原因?” “白血病,他叫阿瞬,一辉封的,因为她喜欢我弟弟,所以只有我弟弟能叫阿瞬。一辉其实更喜欢乖孩子的。” “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不退出?” “你想得太简单了,那是黑社会,梁叔一直在利用我,为了丢卒保车,那次被捕是梁叔一手安排的,他似乎已经算好了刑期,答应我一出狱就和一辉结婚。” “那……你……有什么打算?” “呵——别担心,我不会和一辉结婚的,我要走了。” “去哪?” “回我的家乡,去做正经事。” “你的牢白坐了?” “不白坐,我学了不少东西,也清醒了很多,可以说救了我一条命。” “那你总得和一辉他们见见吧?” “我只能见一辉一面,否则我就走不了了。冰河他们过得很平静,这很好,有你一份功劳。” “知道你要回来,他们早就不平静。” “所以我必须走,烦你照顾一辉,如果可能,就娶她。” “一定!” 我们这时已经逛到了网球场,一个女孩转身捡球时看见了阿牧,脸立刻红了,一转身就冲女伴做鬼脸扮幸福状。阿牧,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IP属地:北京10楼2013-02-05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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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6 02:3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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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何去何从阿牧看了看天色,说:“现在一辉他们该回来了,你把一辉约出来,我和她见一面。” 我打电话到一辉家,一辉正急得六神无主,我告诉她让她下来,不要带其他人。她似乎明白了,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我们在一个小饭馆里等一辉,一辉很快就来了,她看见了阿牧,站在原地愣住了,然后说:“牧哥,你回来了。” 阿牧点点头,笑着指了指身边的座位说:“坐!”一辉坐下来看着我和阿牧发呆,她说:“我们去接你了,可是没等上你,冰河他们也很想见你。”阿牧说:“用不着了,我见你一面就要走了,临走安顿你几句……” 这时我看见冰河紫龙他们都站在了饭馆外面,然后列队一一进来,看着阿牧,不发一语。一辉说:“我不是让你们回网吧了吗?”冰河说:“我们是一路跟你来的,我们看见了牧哥的东西,知道牧哥一定会找你的。” 阿牧说:“这样也好,都坐下吧,大家把话说清楚。”冰河他们都依次坐下,望着阿牧。阿牧说:“我本来不想再见你们的,我预计明天就离开这里,回我的家乡,既然你们都来了,就说一下你们的意思吧。” 冰河说:“我们只是还想跟着牧哥,不管干什么,只要牧哥一句话,我们都跟着你,哪怕是做打工仔。”紫龙补充说:“对,不管干什么,我们只是希望跟着牧哥。”阿牧双拳支头,看看雅典娜和星矢,说:“你们的意思呢?”雅典娜和星矢表示同意冰河紫龙的话。阿牧看着一辉,说:“你呢,一辉?”一辉看了看我,低头不语。阿牧笑了,对冰河他们说:“你们太幼稚了,跟着只能继续当小痞子,我不会做其它事情。”冰河他们立刻说:“那就当小痞子。”阿牧摇摇头,说:“我现在不想当小痞子了,一次错误我不想重复两次,我只想踏踏实实做点事情,像你们现在一样,不是很好吗。”冰河说:“那牧哥也来网吧做事,大家一起……”阿牧打断了他,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梁叔不会同意我收手的,所以我必须走,我希望你们忘了我,继续过平静的日子,这次见面我也希望大家能保密。这个城市以后就再也没有阿牧这个人了。” 冰河他们都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大家就看见教皇进了饭馆,嘴里叼着烟,见大家都在就高高兴兴冲了进来,看见我也是一愣。大家都看着一辉和星矢,他们两个却好象并不打算有什么动作。教皇一直走到阿牧的身前,弯身说:“牧哥!”阿牧说:“你坐。”一边用眼睛盯着他,教皇急忙扔了烟坐好。教皇说:“牧哥,知道你要回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东山再起就等你一句话。”阿牧盯着他,说:“教皇你想继续混我也阻止不了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早点收手,我明天就要走了,希望你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教皇吃了一惊,说:“牧哥,你是什么意思,大家等你回来等的有多着急,你现在却让我们收手?”阿牧说:“教皇,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有多伟大多威风,你们该长大了,不要看了几部电影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你们做的事情根本毫无意义,你们现在的表现我很失望。”教皇脸色变了,还是说:“可兄弟们……” 一辉这时才站起来大声说:“别兄弟长兄弟短的,你早已经被开除了。”教皇看了看人们,然后对星矢说:“星矢,你真的为了一个女人不原谅我了?”星矢不说话,站起身来撩起了上衣,指着小腹上刀疤说:“你问问它原不原谅你!”教皇争辩说:“那只是一个意外,否则你早死了。” 阿牧拍拍星矢的肩膀让他坐下,对教皇说:“你是最让我失望的一个,今天你走出这个门就不要再说什么兄弟,如果你听我劝,大家以后还可以做朋友。”教皇脸上变色,一语不发坐在那了。一辉这时又站了起来,说:“牧哥,你不能走。” 我脸上变色。阿牧盯着她,说:“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大家是兄弟,当年一起混你进去了,今天你出来了,大家可以一起做正经事,还当兄弟,你今天要是走了,让大家多伤心,我们不管你是以前的老大还是现在的阿牧,我们只知道你是我们的牧哥,至于其它事,我去和梁叔说。” 我很诧异一辉叫自己的父亲梁叔,却见大家习以为常的样子。阿牧说:“一辉,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如果你们还把我当兄弟就让我走,我比你更了解梁叔的为人。今天我见你们已经是很冒险的事了。大家以后会再见的。” 这时阿牧站了起来,说:“就这样吧,散会。”教皇一言不发走了出去,阿牧看了他背影一眼,习惯性吩咐冰河:“找几个弟兄看着他,我怕他会去见梁叔。”冰河立刻领着紫龙和阿道夫走了出去。阿牧这时对雅典娜说:“你漂亮多了,以前你还只是个小黄毛丫头呢。”雅典娜脸立刻红了。阿牧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走了出去,没看一辉一眼。雅典娜追了出去…… 一辉眼睛湿润了,喃喃说:“也许这样最好。”


                  IP属地:北京11楼2013-02-05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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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傻子无畏2 一出饭店门,我腿就发抖了,我怕身后射来一颗子弹。梁叔的手下应该有枪吧?我得罪黑社会了,我幸福地想。一回宿舍老妈就打来电话问我近况如何,我告诉她:“黑社会头子让我坐他的位子,您说我该不该答应?”妈抱怨说:“这孩子,这么大了一点正形也没有。” 我去网吧的路上,发现又被人跟踪了,这次是两个人,我怕他们把我跟丢了还故意等了他们一会,两个人一见我回头就假装打电话或逛商店的样子。我走了上去,问他们:“是梁叔还是教皇派你们来的?”两个人吃了一惊,支吾起来。我说:“你们跟着我想干什么,是揍一顿还是纯粹为了跟踪,如果只是想跟着我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们我这是要去E薄云天网吧,你们以后直奔那就行了,上会网等着,也给网吧搞搞创收。” 我到了网吧,告诉一辉梁叔来找我的事,一辉紧张地问:“他找你什么事,是不是威胁你了?”我说:“梁叔要把你嫁我,和我商量婚期来着。”一辉揍我一拳,说:“正经点!”我捂着肚子愁眉苦脸说:“你爸都没打我,还请我吃的牛排,要我坐阿牧的位子再顶他的位子。” “真的?” “真的!” “你答应了吗?” “没,我说我只想搞写作。” “你真这么说?” “恩。” “你完了!你不要命了!” “不要了。” “你现在怎么这样啊,让吓傻了是不?” “不是,这就叫爱情的力量啊。”我人就愁眉苦脸地说。这时我看见冰河紫龙阿道夫三个人每人背了一个大包仿佛要去远行的样子,我问他们去哪,冰河说:“梁叔为了阿牧的事很生气,他不会轻饶我们的,我们先去躲躲。”我说:“都是我的PNZ计划害了你们。”冰河说:“辉嫂,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现在教皇那小子坐了牧哥的位置,我们不愿同昔日的兄弟在权利上分高下,不过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兄弟了。” 紫龙走上来说:“辉嫂,以前我们没拿你当朋友,我们错了。你是个真正的男人,比我们强多了。”阿道夫嚷说:“干脆让辉嫂答应了梁叔,大家跟着辉嫂干!”冰河说:“辉嫂只适合做朋友,他不会当老大的,也当不好。”我大笑,说:“知我者冰河也。”又嘱咐他们:“门口那两个是跟踪我的人,小心点。”他们一齐点头,也托我照顾一辉,一齐走了。一辉送走了他们,意兴索然。我问她这么大的网吧怎么办,一辉懒懒说:“先关一阵子再说吧。” 我和一辉尽走小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甩掉了两个尾巴,到了她家楼下,见那两个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我们看。我和一辉相对大笑,我说:“他妈的,原来他们认识你家。”一辉也大笑说:“他妈的,我怎么没想到。” 我们上了楼,我像平时一样炒了几个菜,一辉说:“我今天想喝酒。”我说:“我去买,顺便把那两人再溜一圈。”一辉嫣然一笑,让我小心点。我牵着两个人到最远的超市买了一捆啤酒,回来的半路上我冲他两个喊:“嘿,过来搭把手。”两个人一愣,极不自然地帮我提了一路,临上楼我说:“谢了啊,就不请你们上去了,在楼下等我吧,我吃完饭就出来。”


                    IP属地:北京14楼2013-02-05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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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继续装傻从一辉家里出来,楼下两个可怜鬼连饭都没吃,蹲在那抽了一地的烟头。我们三个索性相跟着去学校。我还问了他们的姓氏,一个姓何一个姓刘,我管他们叫小刘和小何。小何递给我一根烟,我说我不会,小何感叹道:“你这样的男孩怎么迷倒辉哥的,我就奇怪了。”我说:“你也叫她辉哥,那么你们是教皇派来的了?”小刘说:“其实也是梁叔的意思,没分别。”我点点头,说:“让你们来跟着我有什么目的?”小刘说:“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反正跟着你就行,一天一换班,明天就不是我俩了。” 我为了戏弄他们一下,就说:“听说了吧,梁叔那意思是让我顶他位子,以后我上位了你俩也算旧相识。”小何小刘显然是听说了,急忙说:“别别别,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你上位也别拿我们开刀。”我说:“瞧你们说的,我是真心谢你们二位。”小刘说:“可是我听说你给一口回了,是真的吗?要是真的你可就倒霉了。”我不屑说:“哪啊,那么好的事你舍得回吗,那是梁叔怕我有麻烦,故意说给别人听的。”小刘小何立刻对我敬畏了,我还嘱咐他们:“别和别人说啊,要不不安全。”两人立刻遵命。两个人把我送回学校,一路乐着走了。过了十几天我都没出学校半步,星期六林肯又停校门口了,梁叔一把拽住我,厉声问我一辉哪去了。我大吃一惊地问他:“她不是去了您那了吗,我都两个星期没见她了。”梁叔放开我,说:“小子,别耍花招,我让你死很容易。”我真诚地说:“我知道一定是您把一辉藏起来现在又来倒打一耙,我对一辉真的死心了,我现在就想安安全全毕业,您的事我不会插手,我和您也没关系了,也不用麻烦您手下跟踪我了,我打算这个学期不出校门了,不成您在学校里买俩学生当内应,人选我都帮您物色好了……” 老秃子半信半疑,转头问手下是不是实情,手下嘀咕了几句。老秃子说:“这样最好,如果让我知道你和一辉还有联系,你会死得很难看!”说着上了林肯扬长而去。这一段时间我真的没有一辉的消息,她说走就走,第二天就失踪了。在那不久,教皇又约我出去,一见我就咬牙切齿的。我对他说:“你不应该恨我呀,如果不是我阿牧就不会退出,你怎么坐第二把交椅,你现在不是成了名人了吗,见你一面很难呀。”教皇也笑了,说:“辉嫂风采依旧,我这次来只是受梁叔之命来问问你知不知道辉哥的下落?”我很吃惊地问:“难道一辉真的不在梁叔那里?”教皇摇摇头。我说:“会不会是梁叔的障眼法,连你也不知道?”教皇脸色一变,说:“一定不会!”我笑着说:“我想也不会,你忠心耿耿出卖所有朋友去帮他,他应该对你很放心才是。”教皇用恶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走了。在那之后我隔几天就要同梁叔的手下斗智斗力一番,那是因为老秃子总觉得我不老实,感觉被我骗了。我被揍了几顿而已,只留下一点轻微的后遗症,我想老秃子也不会真为难一个穷学生的。


                      IP属地:北京16楼2013-02-05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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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信第二天我从杜鹃手里拿到了信。信纸已因多次着水而变得褶皱不平,又因多次折叠变得脆弱不堪。我打开了它。张:当你见到这封信时我很可能已经死了,看完这封信就请你忘了我,其实我要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我一直都有一个野心,一种奢望,就是嫁给你。当我介入了你的生活时,你的妈妈你的奶奶你的朋友都给我留下了无比美好温馨的回忆,我读想把这一切据为己有,当相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这种可能似乎就要实现了,我们制定了MGF计划,它使我昏了头,以为美梦终会成真,然而终于又失败了。认识你本是一个错误,但我不会为这个错误而遗憾。你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我也可以,或许正是因为这种疯狂的爱,使我们奋不顾身,所以才注定是一个悲剧。我失去了自由,只写这么多。我的死不是单为了你,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因为我是一辉,火凤凰!不要自责,去过好日子,这样我会更开心。我不信有下辈子,这辈子认识你也够了。没有结合在一起的爱情只要不是因为背叛,那就是好的结局。祝一切好。 一辉绝笔一辉只留给我这么多,日期是几年前。我叠好了信,放进贴身内衣口袋里。我没有哭,这些年内心的煎熬已是眼泪无可与之比的痛苦。泪是自己掉下来的,但我没有哭。我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我,眼泪这种可排遣悲伤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它的生理意义和心理意义。我静静擦干泪,我不相信一辉死了。火凤凰是不死鸟。我开始查几年前的小报,这些年来护城河里一共死过三个人,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因为徇情,另一个是因神经失常失足落水。而后一个女人的年纪相貌的确非常符合一辉当年的情况。为此我去找了教皇和杜鹃,问他们是否亲眼看到了一辉的尸体,教皇说尸体已经发胀了,他没有细看,但他还是能确认那是一辉,杜鹃的回答也是类似的几句话。我还是重新树立了信心,因为谁也没看到一辉的尸体。我将继续等下去。父母从一开始对我情感生活的不闻不问而渐渐开始提上日程的关心,隔几天就会打电话询问我恋爱了没有。我骗他们说我在追求一个异性。后来他们从倪影那知道了关于我和一辉的事,他们怕我会闷出病来开始下命令式的让我回去相亲。父母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年内不回去的话,将与我断绝关系。


                        IP属地:北京20楼2013-02-05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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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插么?


                          22楼2013-02-0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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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过,忽然就看21章鸟……


                            IP属地:福建23楼2013-02-05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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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6 02: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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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西24楼2013-02-06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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