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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_____瘳雨。(银魂/兔威/酸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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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
文风生坳见谅,人物崩坏见谅
炒鸡大坑最应该见谅


1楼2013-01-31 17:04回复
    【壹】
    [你活不下去,我会很困扰的呢]
    即使身旁的灿发少年从嘴里吐露出这样一句理应是温情斐然的话,阿伏兔也觉得身体不自觉的料峭了三分。
    自己仅剩的手臂被那薄薄的肩膀扛起,亦步亦趋跟着他走在吉原晦暗的后巷里,绛红色的伞在头顶有一圈没一圈的打着转儿,少年心情甚好的一如既往眯着眉眼展望着他所憧憬的未来,武士,会是他的下一盘中美味么。
    阿伏兔垂首看着包裹住自己和他的圆形阴影,那是他们夜兔被封印的象征,像是一道枷锁将之拒于光明之外,被世人遗弃在无垠的黑暗中,谁都无力逃脱无力去改变什么,流浪的躯体或许是逃避也或许是一种宿命的甘之堕落。
    头顶上碧蓝的天被吉原钢筋水泥铸成的牢笼划分成四四方方的一块。阿伏兔把手抵在额头上费力的看了一眼,只一眼,就不想再忘记。
    那是专属他眼睛的颜色,美得几近于奢望。


    2楼2013-01-31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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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所谓天水一色,有时候并不会是小桥流水,接天莲叶。更多的时候,旅游中介不会告诉你真相。
      起码在夜兔星球,有的只是灰烬,无边无际的灰,让浮世黯然憔悴的灰。此起彼伏的断壁残铄横生大地,四周遍地是激烈打斗后苟存的一些破败建筑物,孤零零得耸在旷野中。像石人,也像墓碑。
      褐 发男子舔邸着自己手背上的抓伤,猩红仍在不断涓涓往外冒,合着星散的雨点混合胶着一起。他如困兽之徒倚靠在一块残墙之后,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冷饭 团,口水在喉间鼓动了一下,用手护着这唯一的食粮,这弥贵得用荒唐的斗争与灼热的鲜血换取的食粮,让他几乎忘记了动作开口。
      [咚---------]
      饭团滚落了出去,白晶的饭粒在污秽的泥地里染了个芝麻色,上面滑稽的沾了根墨绿的腐草,就这样直挺挺的躺在脏污狼藉的地面,嘲讽的看着蓬头后面的褐发男子。
      [呐呐,真抱歉,不,小,心撞了下你]
      说话的五尺少年坐于断石之上悠哉晃着小腿,带着格格不入的明朗笑颜在雨气中朦胧幻灭。奇怪的抑扬顿挫间饱含着是试探,是戏谑,也是挑衅。好像就这么愿意等待男子的一个暴跳如雷或者是拳脚伺候。
      但是男子没有出手。他清楚的知道真正的高手不在于显露出他有多强,而在于他能隐藏住他的多强。锋芒而不毕露,这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儿颜。
      很多时候夜兔的住民会在一夜之间消失许多,也不是什么纷争,不是什么战争,可就是这样丢了性命,因为他们是夜兔,身体中流着顽劣的麻木的冰冷的血液的,夜兔。哪怕是一点口角或是摩擦,心中的斗字让他们挥起雨伞,血溅四里,人头落地。
      他清楚自己的战斗力不出十招就会败给身旁令人觉察不透的少年。也许今天就会消失得不明不白,好比着那个卑微的饭团终日被雨暴淋数日,再被野兽叼走。所以他站起了身,以昂扬的姿态抬首与生命中最后的同胞对视。
      视线撞上少年的眸子里,好像一辈子就这样跌进了一个漩涡里了。
      [伙计,你跟着我,保准有吃不尽的米饭。]
      这是少年对男子说的第二句话,好像头顶了竹蜻蜓,以光速从地狱直达了天堂。绝不只有希望那么简单。
      言毕,橘发少年甩着蛇蝎长鞭一蹦一跳走了。轻盈的步伐好像之前只是场孩童儿戏。
      男子目光紧锁着那个单薄瘦弱的背影,如注之雨沿着他刚硬的脸颊线条滚落,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见的是垂至身旁的手臂缓缓握拳,用力的,也是坚定的。
      也许是注定自己终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跟在他的身后,做着不明不显的倚靠吧。
      很多年以后阿伏兔这么回忆起自己的傻缺样,他总会那么自嘲。
      雨渐渐收小了些,空气中的雾气有所驱散开,遥远的天际开始微微放出些光亮来,但是并没能停止住这份潮润,瘳雨像密集的蚊蝇一样停落在人的肌肤上,所盖之处是去之不尽的粘稠感和沉闷度,大片大片的乌云在头顶翻滚又压抑,彷佛一伸手,浑浊肮脏的天空就触手可得。
      可惜你也不会有这个欲望。


      3楼2013-01-31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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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人类之所以可怜是因为习惯于产生天马行空的想法并且很擅长孕育出不切实际的希望。
        虽然希望这种东西有时候泯灭的太过干脆眨一下眼就会逃之夭夭。
        或者说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这种卑微的痴妄,那多折寿殆尽人们挥霍的时光。
        一如而今在这冷兵器铁环绕的单室内,阿伏兔在脑中第七次的怀疑自己活下来完全是个罪赎。不过没有关系,夜兔体内所有的细胞会在七秒之内更朝换代,就像是携手共进去赶着一场盛大的洗礼,去迎接下一个顽劣又固执的躯体。
        只是令人心里突然一阵纠疼的是自己的脑子过于清醒导致这个现实被过早认清。
        大叔我啊只能报以一声冷笑。
        母舰中的隧道感觉用尽所有气力都兜转不出来,铜墙铁壁,冷光四射,诡怪迥异。
        阿伏兔单手支撑着身体费力挪动前行,腹部以下三寸之地好像还余留着一些不令人愉快的东西,在那里悄无声息的隐隐作痛时时柔软的提醒着自己失败后的可怖遇境。即使夜兔族恢复能力有多么迅雷不及,但是而立之年的蜀黍不会忘记。
        那种难以名状的古怪心理,想不通道不明本是一族胞亲,为何要厮杀灭尽。
        走 道的尽头是主指挥室灯火通明的忙绿场景,似乎没有人愿意多停留片刻去关心他这条半残之命。在纷纷扰扰的暗色披肩与疾疾人影中他还是能一如既往的准确捕捉到 他的身影。玩世不恭得高举地图却因为狭眯的双眼看不出一点在认真探究的痕迹。阿伏兔想跑过去拍拍他的小屁.股,就像很多年前自己意外流露过的胆大之举。但 是恢复清醒立马决绝否定了这一痴想,他可以不愿意再被揍得只剩三分之四的寿命。
        『 哟,团长 』
        『 唉? 』
        『 哼? 』
        . . . .
        转过来的是两张脸,一张是灿若千阳的无害笑颜,一张是妖冶生姿的媚世花靥。


        4楼2013-01-31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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