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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霞有爱 超短文】昨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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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度。
是只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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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
钟雪霞坐在梳妆镜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发。阮小云替自己赎了身,还给自己的父母安排了一处住处,差了两个丫头去服侍。关于她的一切她似乎安排得都很妥贴,除了一项——把自己置在这小公馆里。这让钟雪霞觉得,自己像是阮小云养的小妾。正自顾自想着,房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阮小云蹦了进来,扔了军帽在桌上,朝着坐在梳妆台前的钟雪霞跑去,一把把佳人抱起揽在怀里,埋首在她颈间,深嗅钟雪霞的发香。
沉重的呼吸打在钟雪霞的皮肤上,让钟雪霞的心跳着跳着就乱了节奏。抬了手轻轻地推了推她,阮小云磨蹭了会儿才撅着嘴不情愿地抬头。
看着钟雪霞微蹙的秀眉,阮小云有点心慌,满眼里都是小心谨慎。“雪霞……”拖长了鼻音,阮小云三分无赖七分撒娇道。
多大人了,还撒娇。钟雪霞藏了心思,冷下脸来问她:“什么事?”
“嘻嘻,我娘同意了。我要娶你进门!”阮小云笑得一脸烂漫。
她分明是个女子啊,哪有女子娶女子的道理?钟雪霞的诧异那么明显,以至于朱唇微启。阮小云无赖地吻上了钟雪霞的唇,后又更过分地探了舌进她嘴里摄取甜蜜。钟雪霞想逃开,却被阮小云圈得更紧。退无可退,钟雪霞只有接受阮小云热情的吻。
感觉到钟雪霞被吻得累了,阮小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离开的时候还轻啄了一下。靠在阮小云身前,钟雪霞有些纠结:“可是你明明是女的。”
阮小云搂紧了钟雪霞,桀然一笑:“阮小云只在你钟雪霞面前是女的,在外都是公子哥!”


2025-06-04 05: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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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雨
墨城三月的天,就像是少女的心事变幻莫测。正午还艳阳高照,三四点的光景竟下起了雨。
阮母请了墨城最有名的戏班子来园子里做戏。阮小云陪着阮母坐在前庭,百无聊赖里,台上的青衣竟幻化作钟雪霞的模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阮小云同阮母笑谈,眼神却瞥向了**家眷那一席,发现不见了钟雪霞的身影。
阮小云挠了挠后脑勺,雪霞去哪了?
阮母嗑着瓜子,笑看自己女儿的心不在焉,拿了手边的烟杆敲了敲阮小云的脑袋:“回屋抱你媳妇儿去吧。”
阮小云揉着头腼腆的笑,脸上的红晕与庭外带雨的桃花交相映红。
雨一阵接一阵地下,半阖的格窗“嘎吱嘎吱”作响,窗前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叮当当”。
钟雪霞手托腮,懒散地半躺在贵妃椅上听雨,眼神直直望向窗外。春雨细吻梧桐叶淅淅沥沥间还夹杂着前院传来的咿咿呀呀的做戏声。
钟雪霞放空了自己,享受着难得的清静。
阮小云推门而入,侧首就见了和衣躺在窗前贵妃椅上的钟雪霞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出神。看着这般慵懒的钟雪霞,阮小云恍然间如入画中。
阮小云轻手轻脚地走到椅边,蹲下身侧脸贴上了钟雪霞的面。
突然脸颊边传来一阵清冷的温度,慌乱间回神,钟雪霞的鼻尖轻抵上了阮小云的鼻尖。钟雪霞往后一仰首,天光挤了进来,照开了阮小云眉间的忧愁。钟雪霞的心角猛然一抽。
“你竟然丢下我,自己先回了。”阮小云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声音还有些闷闷的。钟雪霞把脸移开的时候阮小云有些心酸,却也不表露出来,只是不顾钟雪霞表现出来的不情愿,把脸贴的更紧了些。
“这出折子戏看过好些遍了,有些厌倦,便先回了。我看你看得挺入神,也没和你招呼。”话语间阮小云的脸又贴了上来,钟雪霞支起身子,腾了个地儿,拉了拉阮小云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阮小云一下就高兴了,索性无赖也跟着躺了上来,钟雪霞颇为无奈地皱了皱眉,也没逃出阮小云的眼睛。阮小云探头去碰了碰钟雪霞的额头,笑得一脸戏谑,钟雪霞又往里缩了缩,阮小云觉得自己一颗心疼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钟雪霞却突然伸手拽住自己的胳膊,“躺里面来些,别待会儿掉了下去。”语气温柔得竟叫钟雪霞自己都暗暗吃惊。
“嗯。”阮小云高兴地应着,刚才心头的不适刹那间烟消云散,顺势又圈了上来,钟雪霞不说话,任凭阮小云拥着她。
不去理会圈着自己的阮小云,钟雪霞又开始听起了雨。
阮小云不明白干躺着有什么意思,便支起身子开始打量起身边的钟雪霞。
阮小云觉得每天的钟雪霞都是不一样的。她靠自己这般近,只消伸伸手便可以把她揽在怀里;可是她离自己又这般远,她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什么时候会离了自己而去。
想到钟雪霞可能会离开自己,阮小云的整颗心便疼得不行。她此刻就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该怎么办。她突然觉得头很重,便翻身欺上了钟雪霞,低下头吻钟雪霞嫣红的唇。
钟雪霞一慌,难道她要在这个时候这张榻椅里就做那档子事吗?顿时白皙的脸上红云遍布,钟雪霞有些慌乱,眼神也开始闪躲。阮小云却把钟雪霞越圈越紧,低下头便又吻了过来。
钟雪霞的推拒,更叫阮小云心慌意乱,强把钟雪霞圈在自己身下,闭了眼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钟雪霞闪躲的眼神。
为什么每次与钟雪霞欢爱的时候钟雪霞都不肯正眼看自己,难道和她阮小云同床共枕让她这么难以接受吗?
慢慢地,阮小云感觉到钟雪霞不再躲闪了,便松了禁锢着钟雪霞身体的手,捧起钟雪霞的脸颊。
这一吻吻得钟雪霞媚眼如丝,两腮通红,呼吸急促。阮小云重新贴着钟雪霞躺下,静静地看着钟雪霞平复。
阮小云松口好一段时间,钟雪霞才神智回笼。她娇喘着,有些埋怨地看了阮小云一眼,又怕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便伸手指了指窗外,“好好儿地,听雨。”
阮小云垂下一双媚眼,语气有些落寞,“我哪听得懂什么雨呀。”钟雪霞嫁给自己这么个粗人,也真是委屈了。
阮小云低头重重地呼了口气。
钟雪霞正纠结着要不要安慰她下,阮小云却突然抬头,眸里的精光一闪而过,拉着钟雪霞坐起:“我不懂听雨,但我会吹雨。雪霞你跟我来。”
钟雪霞像是被勾起了兴致,匆匆穿上了绣鞋任阮小云牵着自己走到窗前,看着阮小云瞪大了眼睛,鼓着腮帮子,吹斜了从屋檐上落下的雨,呼呼声盖住了窗外的雨声。阮小云古灵精怪的样子,跟着雨滴溶在地上的水坑里荡起一阵涟漪,也晕啊晕地,晕到了钟雪霞眼底心里。钟雪霞再也忍不住,随着孩童一般的阮小云笑了。
阮小云抬眼看钟雪霞的时候,钟雪霞正满眼笑意望着自己。阮小云的心,突然就被填的满满的。
窗外的雨停了,阮小云吹的也累了,钟雪霞不动声色地靠近了阮小云,任由她歪着脖子靠在自己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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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阮小云被送回来的时候,全身的血滴了一路。胸口处的枪洞汩汩的往外流血,被随从用毛巾堵住,也根本不顶事。
徐医生足足抢救了一夜,才把人从地狱里拉回来。一夜没敢合眼的钟雪霞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强撑着的身体立刻软倒在椅子上……
那一枪打得凶险无比,再偏一点点就会要了阮小云的命。尽管如此,阮小云还是一直昏迷在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危险。
阮母日日跪在祠堂念经,求祖宗保佑。整个阮府的担子全都落到了钟雪霞肩上,没日没夜的守着阮小云不说,还要分心去照顾老太太。幸好还有阮小云的弟弟帮着处理一些杂事,不然阮小云还没醒过来,怕是钟雪霞就先倒下了。
这样战战兢兢的日子过了大概半月,阮小云终于醒了过来。当钟雪霞趴在床边,听到她用沙哑的嗓音要水喝时,眼泪便哒哒的滴在了床沿。
幸好,活了过来……
闻讯赶过来的阮母一进房,便扑到床边哭天抢地,惹得周围围着的人个个眼眶湿湿。
钟雪霞默默地退到后面,此时此刻,她应该让出阮小云身边的位置。她怔然地站着,看着一个又一个人朝着阮小云围了上去。
不知哪里来的苦涩,她黯然一笑,再抬头,目光无意的一扫,隔了人丛,却和躺着的阮小云目光交汇。
阮小云也在寻找着钟雪霞,刚刚还在自己身边,不过是一瞬,便没了踪影,心慌的到处搜寻,却发现她远远的立在人后,衣饰素淡,眼中浅光流过。
发现阮小云看着自己的钟雪霞,一个愣神,旋即冲她绽开一个浅浅的笑。
“你挪到娘的屋里去吧,方便娘照顾你。”阮母捡回女儿的命来,简直是半步都不肯离了。
阮小云从钟雪霞的笑里回神,再看看阮母,拒绝道:“不了,有雪霞呢,不劳烦娘了。”
宋老太太还想再说,被二儿子扯扯袖子,“娘,有嫂嫂呢,你就放心吧。”
钟雪霞听着,觉得自己该说句话,于是缓缓上前,“是啊,娘,有我呢。”
是啊,有钟雪霞呢。
阮小云刚刚醒来,还是格外的虚弱,不知什么时候便又没了意识,等再次醒来,人已经全都散去,只留了一室昏黄烛光和坐在床边浅眠的钟雪霞。
这一番的生死挣扎后,再看到钟雪霞总让阮小云觉得恍若隔世。那一枪打在自己胸口时,最先惊慌的不是失血的剧痛,而是脑中钟雪霞的影子变得模糊。
要是就这样倒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家里的雪霞了……
不过,幸好自己命大,所以现在可以歪着头欣赏钟雪霞的睡颜。她好像憔悴了很多,面色失了红润,也有了明显的黑眼圈。
阮小云动动手指,想要去触摸钟雪霞的脸,却一下把她惊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钟雪霞眼睛都未完全睁开,便一通着急的询问。
阮小云扯扯唇角,“没事,就是想摸摸你。”
钟雪霞眼神一个闪烁,慢慢的把注视着阮小云的眼睛移开。“我去给你倒水喝。”
阮小云还不能坐起,喝水时洒出来很多,钟雪霞把杯子放下,拿了手帕给她擦拭下巴。
阮小云看着她温柔的眉眼,心中一动,嘴里却问:“我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死掉?”
钟雪霞一滞,回神便轻声呵斥:“胡说什么呢。”
“我要是死了,你就不用再和我这个女人假凤虚凰的过日子,可以再找一段好的姻缘,会有一样疼你的丈夫,还会有可爱的孩子。”阮小云不知自己怎么会说这些话来,说出来的时候只觉得伤口更疼了。
钟雪霞看她半晌,终于语调冷冷的开口:“我的名字前头已经冠上了你的姓氏,你死了,我是要守寡的。”
阮小云胸中一荡,一双眼已经热辣辣的涌出泪水。
也许支撑着自己死里逃生的,便是不能让钟雪霞做了寡妇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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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
阮小云伤好的差不多了,手下人却一定要她在家闲着。她也乐得,便像是散了骨架一样,整日地黏在钟雪霞身上。钟雪霞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本来佳人在怀好不惬意,可钟雪霞却来了兴致硬要教阮小云识字。阮小云不怕刀不怕枪,就怕那一个个生得好看的字。受不住钟雪霞软声软语,待阮小云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坐在了桌案前。
少帅阮小云不会识字,这说出来多少让人有些错愕。钟雪霞却是在三年前,便领教了阮小云的学识。当时,她自己虽读书万卷,却成日都是被关在家里,而阮小云虽大字不识,却成年累月地满江湖跑,所以从阮小云嘴里说出来的世界,和钟雪霞从书里所领略的世界南辕北辙。钟雪霞最乐意的,便是听阮小云给自己讲外面的世界,配上阮小云指手画脚的动作,常惹得钟雪霞仰头大笑。
见着阮小云整日里无所事事,钟雪霞心下一动,便起了要教阮小云识字的念头。
阮小云老实巴交地坐着,盯着钟雪霞新写好的那三个字面露难色。“雪霞,这三个字太难了。”
钟雪霞看了看字,又看了看人。食指轻点阮小云的脑门:“你的名字已经算是简单的了。”
阮小云看着自己的名字翻了翻白眼,扭捏着不肯动笔。雪霞肯定是忘了,这三个字三年前不是已经教过了嘛。
“雪霞,要不你教我写你的名字吧?这样我比较有动力呢。”如果真的要学写字,那阮小云最想学的,肯定是钟雪霞的名字。一是因为这名字早已刻在了心上,二是因为雪霞两字长得差不多。阮小云想的很现实。
藏在书后的钟雪霞听到阮小云这句话心尖一颤,眉头微皱,“我的名字比你的笔画要多很多,更难。先把这三个字学会了再说。”
阮小云谈判无果,低声哎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却也老老实实地拾笔开始临摹。
可是每一次写完给钟雪霞看,钟雪霞都要嫌弃一番。在她的脑袋瓜被钟雪霞戳了百次后,阮小云突然扔了笔,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钟雪霞也跟着站了起来。阮小云瞪了眼钟雪霞,吼了一声:“不学了。”
从来钟雪霞都是被好言好语呵护着的,哪里被吼过,一时间竟也懵了。直到阮小云推开她夺门而出,钟雪霞才回过神来,扫了眼满地阮小云学写字的纸,愣愣地跌在身后的太师椅里。
阮小云居然吼她?
午后的阳光让一片乌云给罩住了,天阴阴的。凉风乍起,却迟迟不见落雨。风透过敞开的窗子吹进来,桌上压着的纸张被翻得“哗啦啦”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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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
阮小云牵了马背了枪离开了家,出门后便落了一场雨。
雨点淅淅沥沥开始落下,打在梧桐树叶上,嘀嗒嘀嗒。
钟雪霞呆呆地坐在太师椅里。就像是日出看多了,也无非就是那般的光景,再看便觉得索然无味。纵然阮小云三年前便对自己表明心意,娶进门来日日相对,也免不了渐渐失了情意吧。只是她阮小云,不该在夜梦低回时贴在自己耳边说那些情话!
想着想着,浅绿色的裙子上便开出了一朵又一朵墨绿的小花儿。
回神时抬头再往窗外看去,雨竟然停了,高高的墙头边隐约透出些光亮。不一会儿,云开雾散,满屋子又是晃眼的白。
可叹这段姻缘,也如这天气扑朔迷离。钟雪霞弯了弯嘴角,无力地扯出一抹笑。
这是第一个没有阮小云黏着的夜。
钟雪霞只着了里衣仰躺在床上,听着帐外西洋钟一下一下地敲着,却毫无睡意。
抬手撩开帷幔,时针已指向最顶端的12字。钟雪霞压下心头的怒,半坐起靠在床头,抓了阮小云的枕头便一阵蹂躏。
阮小云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推门进屋,快进里屋时忙用手堵了自己的嘴,压下要打嗝的冲动。帷幔落下,怕是钟雪霞已经睡着了。
突然有了动静,钟雪霞放下枕头卧好。
阮小云扯着半分的清醒,想着若是自己动作轻了钟雪霞应该不会被吵醒,便抬高了腿一小步一小步慢慢地挪着。走到床前,帐内果然没有动作。
钟雪霞只听得帐外的人一个又一个饱嗝。这么晚回来,竟然还吃了这么多。夜里不好消食她不知道吗?
坐在床沿,阮小云满意地笑了,又轻手轻脚地脱衣脱鞋,突然一个酒嗝就上来了,惊得阮小云忙捂住自己的嘴回头看。帐内还是没有动作,雪霞睡沉了吧。
接着便是一阵刺鼻的酒味。原来是喝高了。伤还没好透呢。
钟雪霞睁眼仰躺着等阮小云上床,没想到她竟然又磨了好一阵子。蹑手蹑脚干什么,她根本就没睡着过!
阮小云吹熄了灯,帐内便是漆黑一片,又轻手轻脚地摸上了床。等她调整好姿势准备搂枕边人的时候,突然对上了钟雪霞那双如宝石般熠熠闪光的眼,顿时就酒醒大半。“呵呵呵,雪霞,你还没睡啊?”
浓重的酒味就这么飘了过来,钟雪霞皱紧了眉头伸手在阮小云腰上就是一拧,阮小云顿时痛得龇牙咧嘴嗷嗷大叫。
“闭嘴。”钟雪霞咬牙切齿地命令着。
阮小云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跟个犯了错的小媳妇儿,万分委屈地看向钟雪霞。
“一身酒味,去哪潇洒了?”不知道为什么,钟雪霞就是很想知道,阮小云今夜里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
阮小云转了转眼珠,这可不能说,说了就完了。
“不说?”若不是夜里,阮小云肯定能看出钟雪霞眉梢的冷意。
“打完猎和兄弟们喝酒去了。”阮小云扯了个谎,一只手抓过留在自己腰间的钟雪霞的手,又伸了另一只手揽上钟雪霞的腰,“不早了,夫人还是早些睡吧。”便闭了眼佯装要睡去。
夫人?下雨天去打猎?那衣服怎么是干的,还一点雨水的味道都没有?阮小云竟然还会对自己说谎了!钟雪霞气得快把自己的下唇都给咬破了,她伸手又在阮小云腰上一拧。
腰间却又是一阵痛楚,阮小云刚想叫出声来,又猛地记起钟雪霞那句闭嘴,便把头埋在了枕内。钟雪霞心下凄凉,转了个身不再去看阮小云。
等到那阵疼过去,阮小云转出脸来却见钟雪霞背朝了自己。
肩头传来阮小云掌心的暖意,钟雪霞任性着不想去理睬她。
“雪霞,你生气了?”阮小云小心翼翼地问。
钟雪霞颇觉委屈,开口时喉咙口还有涩涩的味道:“没有。”
猝不及防地,阮小云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廓:“雪霞,你在生气。”阮小云话里带着笑,暧昧的湿气一阵阵吹进钟雪霞的耳中,惊起钟雪霞一身战栗。
钟雪霞却不说话,阮小云轻笑了下又贴着钟雪霞躺下。
半晌,钟雪霞看着里床的花纹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埋头在阮小云的胸前幽幽道:“我不知道。”
额头落了阮小云一记吻,钟雪霞被迫着抬起头,撞上阮小云满是深情的眼眸,阮小云薄唇微启: “我知就好。”
说罢伸手把钟雪霞圈进怀里,一声长叹,“雪霞,我好爱好爱你。”
钟雪霞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连呼吸都戛然而止,眼眶渐渐湿润。阮小云,你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明显感受到怀里人的一阵轻颤,阮小云心下微微叹口气,只是圈着钟雪霞的手,又紧了几分。
钟雪霞,我不求你回报我万一,只求你不要再像三年前,拒绝我对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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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
这几日阮小云军中的事情繁多棘手,回来总是夜半。钟雪霞翻来覆去时惊觉:枕边若是没有阮小云,自己竟不能踏实入睡。这种感觉爬上心头的时候,钟雪霞有些心惊,难道自己对阮小云,也起了别样的心思?
阮小云回来的时候夜已深沉,她动作轻轻合拢了门,一边脱衣一边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
听着帐外窸窸窣窣的动作,钟雪霞闭了眼装睡,心头却涌出了一股暖意。
阮小云摸上床后轻轻地搂了钟雪霞在怀里。钟雪霞能感觉到额头上阮小云落下的吻,然后是枕边人吐纳均匀的呼吸声。
阮小云这几日实在是累极了,不多时便昏昏沉沉。
钟雪霞缓缓睁开眼睛,借着映进帐内的月光开始打量起对面的阮小云。褪去了白天的轻浮纨绔,睡着的阮小云让钟雪霞更加喜欢。阮小云长了一张标致的脸,眉清目秀,朱唇皓齿,靡颜腻理。若没有那茅山道士当年的一番卜算,或许阮小云现在会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
思及此,钟雪霞又想起了初见时阮小云着女装天真烂漫的模样。只是当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与同为女儿身的阮小云做了夫妻。
钟雪霞有些诧异,自己今天好像不怎么排斥这件荒唐事了。她不愿再多想,曲了手肘在胸前,轻轻地捏住了阮小云小巧的鼻尖。
谁知暗夜里阮小云立马睁了眼,目似星辰,眸如琉璃。钟雪霞心一慌脸一热,霎那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为好。
阮小云坏坏地笑了几声,然后一个翻身而上,把钟雪霞压在了身下。
“我的好雪霞,你想做什么?”语气暧昧至极。
钟雪霞羞得屈肘挡在胸前,使劲地推了推身上的阮小云:“你别这样,都半夜了。”
阮小云笑得更大声了,她突然想作弄作弄身下的钟雪霞,便一本正经道:“雪霞,我只是问你你想干什么嘛,就是,嗯,你的愿望,理想,梦想是什么。你想多了哦雪霞。”
其实心里,早已笑得人仰马翻。
真恨不得撕了阮小云的嘴才好,钟雪霞一张脸红得更厉害了。
“快说嘛,不说今晚就要这么睡了哦。”阮小云又开始耍赖。
这无赖,钟雪霞叹了口气,“也要想想嘛。”转了转心思,少女时的梦已经有些遥远了,似乎一个是在屋前种一片桃林,这阮小云已经给自己实现了。还有一个便是同自己的良人在桃林里同倚斜阳。
钟雪霞一顿,刚刚想起这个梦时,眼前闪过的分明就是阮小云的眉眼。
“不说那我睡了哦。”料定了钟雪霞一定会讨饶,阮小云便真的把全部重量压了下来,钟雪霞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便开口求饶道:“我说我说嘛。”
阮小云才哧哧笑着爬起来,一只手支着床板抵着头,一只手把玩着钟雪霞散在枕上的发。
“有两个,不过一个已经实现了,就差一个了。”钟雪霞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在纠结,难道真的要说吗?
阮小云步步紧迫,一双墨一般的瞳在黑暗里熠熠闪烁着,静静等着她的回答。“还有一个是什么?”
钟雪霞红着脸眨了眨眼睛,对上阮小云的眸,心下一定,声如蚊呐:“桃林深处,同倚斜阳。”
“同倚斜阳?是怎么回事?”阮小云最不喜欢钟雪霞说文绉绉的句子,自己又听不懂,那不就不能替她完成了嘛。
钟雪霞顿觉无趣,翻了翻白眼,推开了身上的阮小云,气鼓鼓地翻了个身:“不说了不说了。好话不说第二遍。”也不再管身后的阮小云拖长了音调在那里撒娇。
“雪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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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
常胜将军阮小云也有打败仗的时候,且一败涂地。
阮小云在亲兵的保护下撤回了阮宅,安排好了所有家眷的后路,拜别了老母亲,便匆匆地往钟雪霞屋里赶。
天空乌云密布,钟雪霞屋里没有点灯,光线暗得让阮小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找到钟雪霞时,钟雪霞正端正地坐在案几后的太师椅里。
钟雪霞适才已经收到了阮小云兵败的消息,慌乱里细细地询问了传话的,得知阮小云安然无恙,钟雪霞的心才勉强归位。
阮小云大跨步走到钟雪霞身边,看到钟雪霞沉着头,阮小云的心像是被谁揪着了一样。
她缓缓伸出手,想再抚摸一遍钟雪霞的眉眼,却只是临空举着,又沉默了一会儿,“雪霞,我败了。你和娘先走。”
“我和你一起留下。”
黑暗里阮小云看不真切钟雪霞的神情,却听得真切钟雪霞语气里的恳求。
“不行!”想都没有想,阮小云就否决了钟雪霞的想法。
钟雪霞微微站起,却被阮小云重重按了回去:“雪霞!”
她唤她,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急躁,钟雪霞倔强道:“我不能走。我是你的妻子!”
钟雪霞知道,这动荡的年代里,每一次的离别,都可能成为诀别。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她不想不愿不要,她只想和阮小云在一起,上穷碧落下黄泉。
阮小云听到这句话心头和眼睫俱是一颤,墨黑的眼中波涛汹涌,而后苦笑了下,为什么美好的时光总是这样短?她的雪霞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她的妻子,可分别也即在眼前。
她弯腰附在钟雪霞耳边说:“你离开我才能安心。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阮小云,我还要陪你桃花林里同倚斜阳呢。”
昏暗里,阮小云还是看清了钟雪霞眼角的泪痕,她低头轻轻地吻上钟雪霞的眼角。钟雪霞伸手抓住了阮小云留在自己肩上的手,语气坚定。“我会一直等你。”
秋风乍起,吹得屋外那株郁郁擎天的梧桐萧萧,黄蝶飞舞,落叶似金,中间还夹了几片殷红如血的枫叶。


2025-06-04 05: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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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
兵败后,钟雪霞在墨城外不眠不休地等了阮小云三天三夜,等来的却是阮小云凤冠霞帔风光大嫁罗迪的婚讯。
钟雪霞没有大悲没有大恸,没有大哭没有大闹,她甚至还感谢上苍,至少阮小云还活着不是吗?
世上事太难预料,就像钟雪霞没有想到阮小云会嫁给罗迪一样,短短数月,墨城送走了罗迪,又一次换了新主人。
逃出城的阮小云只依稀记得那日乔装成丫鬟混入将军府的钟雪霞说的大致方位,纵然有着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验和钟雪霞的描述,几经周转,阮小云摸到钟雪霞门前已是日暮时分。
桃花林后的小屋正炊烟袅袅。这是她的家。钟雪霞在哪,她阮小云的家就在哪。
钟雪霞在窗口看到不远处被桃花隐隐遮住的阮小云时正在准备晚饭,她看着阮小云亦步亦趋地穿过桃林朝她走来,手里抓着的筷子散了一地,一颗心跳得急如擂鼓。
穿过桃花林的时候,阮小云突然记起钟雪霞曾说过,她想和她在桃林里同倚斜阳。这是钟雪霞对阮小云说过的,最动人的情话。
阮小云在门前站定,钟雪霞在门后等待。
阮小云突然失了敲门的勇气。罗迪不顾自己意愿强行进出自己身体的那夜,属于钟雪霞的阮小云便已经死了。她所有关于她和她未来的梦想也在那晚全部破灭。
她还不了钟雪霞一个完好无损的阮小云,她再没有资格做钟雪霞的丈夫了。
阮小云的手一直插在兜里,尽管她无数次想抬手敲门,但是她都没有。她盯着掩着的门看了许久。像是透过木门,阮小云可以看见钟雪霞灯下看书的模样,托腮休憩的模样,灶前做饭的模样,每一个模样都静好如画。
钟雪霞没有她阮小云打扰的生活,应该是平和而幸福的。那么她阮小云,也便再没了要叨扰的理由。
像是过了一个轮回一样久,叩门声始终没有响起。
钟雪霞吱呀开门的时候,看到的竟是阮小云的背脊。她是要离开吗?一颗心便开始慌乱了起来。
说好了绝不回头的,可是身后那道注视这般灼热,烫得阮小云整颗心都在疼。阮小云缓缓回过了头。
眼前的钟雪霞洗尽铅华素颜朝天,却美得让阮小云热泪盈眶。
曾经净白的脸上如今满是风霜与憔悴,这样的阮小云让钟雪霞心疼不已。侧身,钟雪霞让开了道,抬手捋了捋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静,声音却仍有些颤颤:“还不进来?”
傻子,这是她的家呀。
阮小云再也忍不住,一把紧紧地抱住了钟雪霞,颔首抵在她头顶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被拥在怀里的钟雪霞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去安慰这样一个阮小云,只能伸手回抱住阮小云,极尽温柔地抚着她的背,仰头贴上她的面轻声细语,“回家了就好……回家了就好……”
家还是那个家,可是阮小云,再不是从前那个阮小云了。
阮小云咬紧牙狠下心猛地推开了钟雪霞,劲大得竟让钟雪霞险些倒地。钟雪霞直觉里觉得自己留不住阮小云,心里空落落的,她扑过去,紧紧拽着阮小云的胳膊,抛了所有的尊严,恳求着阮小云不要离开。
“阮小云,你不是说过要把我放在心尖上一辈子的吗?你不要我了吗?”
可是阮小云再不看她,伸手一根一根地剥开钟雪霞握着她胳膊的手指。最后一点指腹与指腹相交的温度也淡了,阮小云冲进了桃花林没有回头。
雪霞,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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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 )算不算茶楼啊
阮小云好像个淘气的孩子啊
民国的脑补起来真的好有爱,特别是那种下雨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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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别
钟雪霞近来时常做梦。各种各样风格迥异的梦。钟雪霞几乎把认识的人都给梦遍了,独独没有梦到过阮小云。
她大抵是不肯与自己再见的,即使是在梦里。尽管自己只是想再看她一眼,再唤她一声。
像是感觉到一个特殊的日子临近,钟雪霞这几日也总在自省,如果当初的自己足够坚持,那阮小云当日是不是就能放下心头的包袱义无反顾地跟自己回家,也就不会再有日后这么多的错过与遗恨?如果再相逢时的自己足够勇敢,那阮小云那天是不是就不会惊慌失措夺门而逃,也就不会再有日后这么多的思念与牵挂?
但,时光易错,人亦过。
晨光熹微,从睡梦中惊醒再无睡意的钟雪霞只披了外衫半倚在床头,一旁案几上的一豆灯火忽闪,晃得钟雪霞无焦距的眼里也流光熠熠。
她缓缓转动手腕,左手腕上那只翠玉镯子轻轻滑过肌肤,温润如水。
恍然知道自己将要去往何处,钟雪霞突然觉得这么些年来压在自己心上的苦楚,在那一瞬间都作了烟灰散尽。而那些被等待充斥的日子,也汇进了岁月长河里,永远留在了自己身后。
眼前清晰现了阮小云的眉眼,钟雪霞发觉自己竟无泪可流。
抬抬眼,眉目如画的阮小云便消失不见,低眉又看了看腕上的镯子,伸手轻轻抚过,然后摘下,心湖静净如镜。
第一缕晨光穿透窗纸照进来时,穿戴整齐的钟雪霞正好推开了门。
东边的太阳已经露出了一角,红火的朝霞映亮了半边天。鸡打鸣,燕呢喃,钟雪霞隐约还能够听见尘世里哐啷哐啷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咿呀咿呀老旧木门打开又合拢的响声。
钟雪霞抬手扶了扶耳鬓的发,静静地倚在门框上,看这一轮朝阳冉冉升起。
恍惚间依稀记起好像和谁约定过要同倚斜阳。怕是,再也不能履约了。也怕是,那人早已经忘了。
太阳整个跳出,孤单单地挂在天上。钟雪霞突然低头浅浅的笑了,站直回身,慢慢地走到梳妆桌前,拾起搁置已久的眉笔勾勒了两道细长的眉,对上镜中人的眸,钟雪霞看到了前尘往事一一黙声而过。
阮小云,我等不了你了。
到底还是怨的,不然怎么还会有泪水滑落。钟雪霞唇瓣开开合合,却听不见自己说了些什么。
无妨。反正下一世,下下一世,都不要再和阮小云做夫妻了。
这一世,她不用守寡,她可以续弦。
钟雪霞无力地倒在镜前,沉沉地阖上眼睑,阮小云一脸坏笑的样子又隐约浮了上来。
手里的眉笔落地,嘀答。
桌角的碧玉镯子应声而落,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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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的时候,阮小云突然碰翻了手肘边的那杯牛奶。桌上铺开了白白的一层,杯子也顺势滑落,哐啷一声,惊得阮小云心头一颤。
坐在旁边的女人慌张得手忙脚乱,眉眼间那几分与钟雪霞的相似忽然就淡了。阮小云莫名地开始烦躁不安。随意擦了擦衣服,不留话便离开了小公馆。
日上三竿,太阳照得天地一片晃眼的白。阮小云呆呆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驰过,心里也飞速荒芜了起来。
雪霞,你还好么?
处理完军中的事物,阮小云打开右手边的抽屉拿出一叠宣纸,拿了镇纸压过,舔过笔锋,抬手悬腕,执笔写下了一个名字。
她还是不会写阮小云,她只会写钟雪霞。
脑海里又闪现出那始终不曾忘记过的脸。亲眼所见的,道听途说的,近的,远的,看着自己的,望着别人的,形形色色千变万化,却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三年又三年。放不开,忘不了,丢不下,舍不得。所以当门口站着腰间系白的自己的亲弟弟时,阮小云眼前蓦地一黑。
昏迷时,耳畔隐隐听到钟雪霞低泣的声音。
“阮小云,为什么你宁可找这么多与我相似的来代替都不肯再来见我?”
为什么……为什么……阮小云也在问自己为什么。
钟雪霞的葬礼阮小云没有去。
她想着只要有足够多的遗憾,那么下辈子,下下辈子,她肯定还能与钟雪霞相逢。那么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阮小云再不负她钟雪霞了。
阮小云允了弟弟的恳求,又怎么能不允呢,到底是雪霞的意思啊。
“我的名字前头已经冠上了你的姓氏,你死了,我是要守寡的。”
她不用守寡,所以名字前头,也不用冠上她的姓氏。
阮小云遣散了所有家眷,抛却了一身名利,只带着那只修好的玉镯,一个人去了最南边的城镇。
她在屋前种了一片桃花林,看着四周屋舍炊烟袅袅,却始终找不到家的感觉。
春天一来,她便将自己泡在酒坛子里。烂醉如泥时跑入桃花林,一声一声地唤钟雪霞回家。只是她至老,都没能与钟雪霞魂梦相依。
她看过一次又一次的斜阳迟暮,听过一场又一场的春雨嘤咛,却只有,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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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受伤那段是眼镜写的,她那里还有DY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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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别看内伤了


2025-06-04 05: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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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毕筱笨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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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然后就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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