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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Parody文】万火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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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拜吧,发一篇完结文上来~
这是个架空文,背景是上个世纪70年代希腊军政府统治时期,笛子是法国记者,卡路是希腊抵抗组织的灵魂人物之一。查资料的时候一直在感叹现代希腊史真是又混乱又冷门……而我自己也不是很熟,,不尊重史实的梗有,因为想着只是写同人文……
对于我来说卡笛笛卡都可以因为萌的是这两个人……我就是可逆可拆可BL可BG的无节操党QAQ,所以卡笛还是笛卡就随便看吧,嗯哼?
以及这本来是个自娱自乐的产物,原型来自意大利女记者奥利亚娜·法拉奇及其小说《男人》中的主角(也是她三次元的恋人)亚历山大·帕纳古里斯,所以是个parody~
看吧规也没有说这种不可以,窝就先发这儿了?有不合适可以提醒我~~
文里有些一笔带过的拙劣的肉(其实仓促码完的整篇文都很拙劣),先安个避雷针吧~


1楼2013-01-24 11:03回复
    笛捷尔,冰雪融化的意思?卡路狄亚听过之后,玩味地喃喃着这个名字,但片刻后就爆发出一阵突兀的大笑,这是什么古怪名字,哈哈……你妈生你的时候壁炉被冻住了么?*
    因为这个名字,从小到大我被嘲笑过无数次,早已波澜不惊,而使我惊奇的是,他可以用那么流利的法语冲我讲话。
    您能讲法语?我试着转移话题。
    但愿我不会,但愿我能忘光那些愚蠢家伙教会我的无用知识。对方忽然紧咬下唇。
    每天花着那个人的脏钱悠闲地躺在这里,真不如死了好。半晌,他揪着被单,低声怨毒地说。
    ——之前看了不少他的资料,我知道他算得上出身名门,受过良好的教育,却因为参与左翼抵抗运动,几乎和供职于军政府的父亲断绝关系。现在看来,他的父亲似乎想与他和解,但这种居高临下的施舍,的确是让人感到千百倍屈辱和痛苦的。
    对不起。我沉默片刻,轻声对他说道。我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还是觉得,自己也许在没有察觉的地方触到了他什么痛处。
    一瞬间他有些失神,似乎我的反应略出乎他意料。大概他喜欢看别人满心怒意又不得不维持表面平静的模样,而我并没有因为他礼数的欠缺而生气。你要问什么问题就问吧。最后他扔出这样一句话来。
    *对笛子同学名字的这个吐槽,版权属于法国某网友~顺说正式见面总得报个姓,于是前边临时扔给笛子同学姓了去的是Verseau,法语里的“水瓶座”,俺觉得音译成瓦梭两个字比较有美感,所以r就被我吞掉了【……
    【卡路狄亚】
    那场谈话的最后,我们都不再使用敬语,我甚至告诉笛捷尔,有机会我想去一趟巴黎。他望着我,面露微笑。
    起初这个法国记者让我无比厌恶,也许是他的举止和气质都太像我讨厌的那些人,那些文雅的疏离的淡漠的人,无论你对他们说什么,他们都只会以虚伪的悲悯神情望着你,让你觉得自己像个可悲的小丑,衬托他们的世事洞明人情练达。
    很恶心。
    他一开口,我就放肆地嘲笑他那怪里怪气的名字,但这没用,他毫无怒意。
    那时我紧盯着他的眼睛,青绿色的深潭,读不出任何可以窥探可以猜测的波澜;还有他过于白皙清秀面孔上那再客套不过的友好——这在我眼里比拒人千里的面无表情还要糟糕,他布尔乔亚式的齐整衣着,全都没办法不让我恼火。
    但我最终没能讨厌上他。
    自打躺在这家比牢房还要让人气闷的医院里来,我也见过一些记者,他们会用猎奇的眼光打探,以及用不自知的审判的态度来评估我做过的一切。让他们碰一鼻子灰成了我最大的乐趣,然后我就会大声地用力地笑,全然不把胸膛里浊重的钝响当回事。
    可是笛捷尔原本平静得叫我恼火的瞳孔里流露出真切的歉意后,我忽然有了种溃不成军的感觉。
    我接受了他的采访,对他讲了我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发生过的一切我认为值得记忆的东西。我还告诉他这次的大赦只是个阴谋,不过是阿维洛夫之流的政治资本,帕帕多普洛斯的军政府已经日暮途穷,可哪怕这个暴君会倒台,阿维洛夫这些人还会在台上,至于帕潘德里欧,哪怕最后得到胜利也只会做一个新的国王。我问他怎么看,他却保持着谨慎缄默的态度。于是我对他说我需要他的观点,语气斩钉截铁,我讨厌置身事外的暧昧。于是他只好讲了几句,语调依然是谨慎的,然而很明显地,他以一种更温和的方式呼应着我的观点,他也珍视我所珍视的东西。这要感谢法国人天生的政治性吗?
    最后我说,睡在医院的床上也许比牢房里舒服,但我这会被放出来可不是为了躺在医院里,而是重新投入战斗,我都想好了自己的墓志铭。他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他说我更需要的是健康。
    健康?在那个老鼠洞里捱过两年以后,这已经是个对我无足轻重的东西了。
    笛捷尔走后的第二天,我整个人都被一种无边的焦躁感攫住,窗外的明亮日光像暴雨一样倾泻进来,把四面墙壁漂洗得更加惨白,我想起来世上有那么一些脆弱的生命,从出生起就被囚禁在恒温恒湿的白色房间里,默默无声地任自己衰竭然后消亡,到最后都以为那惨白的墙壁和床褥,外加一个苍白的自己就构成整个世界。


    3楼2013-01-24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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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病,大部分时候我的身体里充盈着活力,偶尔两次喘不上气,给我留下的印象也稀薄得像幻觉。
      几乎是疯狂地渴望看到苍穹、大海,那些辽远无垠的造物的我,猛然记起之前这里一个碧蓝眼睛的护士对我说过,由这间医院向南走,再乘一站巴士就能到最近的海滩。这天下午,在整个雅典还处于午休时分的时候,我换上了住院前的衣服偷溜了出去。衣袋里还有一些钱,它可怜的数额决定了我没过多久就得灰头土脸地回来,但只要能离开这里怎样都好,哪怕就一会。
      像雅典的每个夏日一样,距离正午已经过去好几个钟头,烈日仍然炙烤着地面,橄榄树蜡质的叶片泛出眩目的银亮,脚下柏油路面被晒得沼泽般稀软。我却不怎么感到热,一直以来我就特别能习惯高温,它使我四肢百骸都生机勃勃,这点我似乎很像世上大多数喜光植物。
      我大概在巴士上被认出来了,几道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感觉到那些是探询,畏惧,以及敌意,总之不带善意。很好理解,我在他们眼里大约是个暗杀未遂的刺客,社会秩序的破坏者,活该呆在牢房里一辈子的疯子。刚从监狱里出来那会,我就迎战过很多次这样的目光,起初我手足无措、委屈痛苦,但现在不了,我可以坦然露出自己身上无形的破坏者烙印穿过人群,我伪装高傲和蔑视,作为防备,然后我也渐渐相信了我是高傲并蔑视着他们的人。
      但我曾经怎样地爱过他们啊。
      我再一次把自己包裹在自尊,也许还有凄凉的骄傲铸成的生锈甲胄里,可是在巴士过道尽头坐下,并下意识环顾四周的时候,这甲胄瞬间就支离破碎,一片一片地剥蚀下来。
      我看见的是坐在我身后,微笑的笛捷尔。
      【笛捷尔】
      卡路狄亚有某种让人觉得无法对他坐视不管的气质,当然要是告诉他这个,他多半不会高兴,毕竟他太厌恶被怜悯。
      第二次与卡路狄亚的相见是巧合,该感谢还是归咎于我的忙里偷闲呢?那天上午我在雅典陆续走访了几位反对派人物,正式的访谈之余,他们也豪爽地向我推荐这座古老城市所有值得游览的地方。而我对其中一个海滩产生了兴趣。就在通往海滩的巴士上,我再一次遇见了卡路狄亚,他的脸依然透出电鳐一样戒备而孤傲的美。
      我小声问他怎么不在医院,他轻描淡写地答是逃出来的,接着,似乎是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他很快就反问我要去哪里。
      我照实回答后,他便做出一副很轻狂的样子说,啊,那看来我是逃不了要被你邀着同行了,那我就先答应了吧。脸上却笑得孩子一样无邪,而眼中甚至还有惶惑和寂寞。也许这就是他对人示好的独特方式。不过他也猜中了,如果我知道我们是同路,自然是要邀他一起的。虽然这大概不会是个省心的旅伴,看上去健康状况几乎比我要好,身体里却埋着一颗不定时炸齤弹。一路上我都在暗自思量,要是他突然心脏病发作,我该怎么处理。


      4楼2013-01-24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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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捷尔哀伤地注视有如困兽的我,他向我走来,想将我拉住。
        客厅里一片狼藉,笛捷尔的书桌和椅子全被掀翻,台灯的灯管摔裂了。那时我彻底陷入焦虑和狂躁,猛然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抵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右腕,步步前逼,我的动作一直又快又准不比雅典黑街的职业杀手逊色,这向来是我引以为傲的地方。他就那么被我牢牢钉在墙上,没做任何反击。想杀掉他的念头确实在一瞬间让我血脉贲张,但幸好我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的眼睛吸纳了我的狂暴,那幽绿清冷寂寥也看上去空无一物的所在;他的脸蜡一般半明灭的苍白着,几乎被横在下颌处的那道凛凛的寒光彻底穿透的颜色。
        现在你可以听我讲话了吗,他额上有冷汗,声音也略微颤抖,但神色依然是平静的。
        原谅我扔掉了那些东西,卡路狄亚,我不希望你用那个,否则你就不是你了。
        笛捷尔,我很痛苦,你明白吗?
        安静一点,听我说,你滥用药物这段时间都没有看过报纸吗?在雅典,帕帕多普洛斯被另一个独裁者约安尼迪斯赶下了台,人们再一次举着打齤倒暴君的标语走上大街,投掷石块和燃齤烧瓶,而军警开枪了,血溅街头。
        噢,这些事你也知道?我喘息着,感到一阵脱力。
        想用一潭死水的安定生活囚禁你,用自以为是的淡泊保护你,算我的错,笛捷尔的声音忧郁而诚恳,我会和你一起到雅典去的,但你需要先戒掉它,相信我,这不像海齤洛因,戒断反应不会过于痛苦……
        之后我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我的手剧烈地打颤,开始模糊的视野里,我看见那把刀滑过他的衣襟落在了地上,左胸一阵窒闷的疼痛袭来,我颓然倒在他怀里,薄荷清凉甘润的气息包围了失去知觉的我。
        【笛捷尔】
        卡路狄亚现在很安静,安静得让我不安。
        整整一个月他都躺在巴黎硝石库慈济医院里,这家医院的前身,曾出现在福柯一年多前出版的《古典时代疯狂史》中——原谅已经有些混乱的我吧,请不要追问我为什么提这个……总之我想看见他恼怒地掀开被单,像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时那样,咒骂这包裹着他的白色荒漠,还有他电鳐式的警觉和灵巧,以及放下防备后,又清润有葡萄柚气息的眸子;可是逐渐恢复的他一直沉默着,只有那已经荒芜的眼底蛰伏的两粒火星,还显现着眼前这个幻影与过去的卡路狄亚的联系。
        我给他读报纸上所有关于希腊的消息,局势盘根错节地混乱:雅典已经成为一座活火山,塞浦路斯快要被野心和两种不相容的狂热撕裂,铁幕两端的政客们都在精明地安放着砝码,而他们的运筹帷幄都基于某些最丑陋和冰冷的东西。
        卡路狄亚做出一副密切关注的样子(他希望自己还对此有热情吗?),他会悲哀,更会愤怒,但都掩不去他深埋眼底的倦怠和荒凉。
        终于有一天,我读到一半突然把报纸合上,混着油墨气味的空气被挤压成凉风,迎面扑来。卡路狄亚,我看着他比美国人拍摄到的月壤还要荒凉的眼睛,我知道你并没有在听。他的眼睛曾有过的那种闪亮的焰,在传至我的双眼时,其光源热源或许就已经死去,正如你透过天文望远镜凝视光年以外一颗绝美的恒星那一霎,很难断定你凝视的是否早成灰烬。
        你错了,笛捷尔,我对自己要做的事没有失望也没有后悔过,
        那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啊。
        ——原来正如我极力压抑的不祥猜测般,他一直在寻找一个燃烧自己的方式,对于他而言,这世上所有的制度、思想、成规,全都不足道,甚至现实也是一样,他盛大的接近诗的幻想,他青年人不计后果不图回报的虚荣心,与人世具体琐碎的种种其实并无多大关联,他与政治调情,可他的脸完全不适合作为一幅政治性人物的肖像,他的注视是过于热烈的深渊。
        之前我在做绝望的尝试,为的是他尽可能活得久一些,所以小心翼翼,尽量不对他提起政治,可我留下的他只是一具躯壳而已。
        我坐在病床边吻他,嘴唇触碰过那橄榄色的脸颊,微有棱突的眉骨和柔软的耳垂,它们奇特的热度让我泪水盈眶,最终决堤。


        7楼2013-01-24 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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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笛捷尔•瓦梭那本描写卡路狄亚的传记出版,已经是1978年。
          二十九岁,面孔依然俊秀的作者却感到自己比整个二十世纪还要年老。
          几年以来,面对这个世界,他脸上一直保持着王尔德所言那种“真正法国的微笑”,一层和煦的光晕,既让他人如沐春风,又把自己与人群无言地分隔,显现自我放逐的意味;夜里他必须依赖安眠药才能入睡,剂量也越来越大;一人独处时,他的书房总是烟雾缭绕,一打开窗户,来往的行人就会看见那里面袅袅飘散出许多淡紫灰蓝的旧梦;他在弥漫着满地枯叶般苦涩香气的书籍和稿纸里画地为牢,在自己的迷宫中央沉静地敛去了言语。
          撰写卡路狄亚的传记时,他时而字斟句酌,唯恐不合适的词句会使人们产生对逝者的误解;时而又在一种奇特力量的驱使下奋笔疾书,速度快过二十年代自动写作的超现实主义者们。而这心血之作看上去也获得了成功,卡路狄亚的传记甫一出版便受到热捧,虽然读者或许对传记作者与传主的关系更感兴趣。
          怎样也罢,既然所有的故事已经或小心翼翼或纵横捭阖地叙述完毕,作品已经产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零点钟声敲响,整个巴黎已然灯火阑珊,这是一个过于静谧的夏夜。而笛捷尔住的公寓窗户还透出昏黄的光亮来。
          大剂量的安眠药没给笛捷尔带来丝毫困意,他索性起身披衣走进书房,打开灯,坐在那稿纸散乱不堪的木质地板上,他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一本卡路狄亚传的样书放在笛捷尔蜷曲的双膝下,精装的小开本,卡路狄亚在深红色封面上露出热烈而又放肆的笑,和销熔的黄金很像的笑。笛捷尔半是恍惚半是茫然地望着那副熟悉的面孔,他曾深深爱过的面孔,他曾哀恸诀别的面孔,如今他已经无力倾注更多因为自己所有的情感、热望和力量早就因之告罄的面孔……
          (那副面孔却如此恒久,如此专注地望着他,以炽热双眼中黄金般的笑意。)
          那一瞬间笛捷尔终于感到了筋疲力尽,他辛酸而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略略侧身,整个人轻而缓慢地向后仰去。他躺下来闭上双眼,感到石青色的长发贴着前额和面颊是那么柔软又沁凉好似塞纳河底的水藻,而卡路狄亚笑意灿然的面孔沉入了阖目时的万籁俱寂里。
          (沉入水底的万籁俱寂。)
          笛捷尔手中未熄的烟蒂明灭着微微一星金红,自那纤长苍白又冰凉的指间落下,吻在了一页留有他密密麻麻笔迹的稿纸上,火舌那深沉的、毁灭性的吻,在地面的一页页稿纸间交递着,接着又开始艰难而持久地啃噬那本精装的卡路狄亚传记,封面上的脸在这狂暴的亲吻下渐渐变形、消弭。
          (虽然笛捷尔看不到。)
          火舌继续蔓延到书架、书桌台布和窗帘,那金红色高热的吻攻陷了一切。
          (就像一颗平静的恒星濒临死亡时,会燃烧成意欲涨满整个宇宙的红巨星。)
          但笛捷尔已经在星辰的灰烬里睡着了,他的脸疲惫而欣慰,他梦见了融化的冰雪。
          END
          ====
          话说笛子的便当跟原著对照还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9楼2013-01-24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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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就全部完结了……鞠躬……
            嘤嘤大家要喷也轻点虽然卤煮是抖M一只……这几乎是我写得最长的文了QAQ


            10楼2013-01-24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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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耶~万火归一,笛子最终还是会去到卡路那里吧


              11楼2013-01-24 18:19
              收起回复
                难得一见的好文


                12楼2013-01-24 21:19
                收起回复
                  于是配词也发一个……呆莫还木有唱版……
                  【渣文配词】梦游者
                  伴奏:http://fc.5sing.com/8577071.html
                  曲:骑士王的荣耀
                  溶溶白昼 美若虚构
                  阖上双目重又远走
                  封入琥珀 灼烧心口
                  任烟霭缠绕夜的谜窦
                  曾扬汤止沸延缓熄灭
                  终退无可退迎诀别
                  这书页零落遍地似枯叶层叠
                  拼凑出 炎夏凋谢
                  无谓等候 一如梦游
                  秘而不宣为何停留
                  旋转迷宫 时间洪流
                  不过是穿越深蓝瞳眸
                  回头时海涛刹那炽烈
                  瓢泼作繁星的绝焰
                  只一瞬平衡世界被你我忘却
                  还容许 逃离终结
                  彼时 谁是潜行者
                  独自跋涉 直至失堕
                  此刻 谁是沉默者
                  纸上的灯火 夜航的飞蛾
                  曙色隐没 宝瓶干涸
                  无人经过 无人咏歌
                  万籁俱寂是谁的晦朔


                  13楼2013-01-29 15:10
                  回复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能踏过数千人的血泊去挥霍自由”
                    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历史背景下安放两个不大不小的人物,显然,他们没有超越时代本身,因为“但我曾经怎样地爱过他们啊。”如果跑太快,会担心希腊这个曾经闪耀着民主光辉国度的子民跟不上急速前进的步伐。
                    水火原本不相容,楼主设定的人物角色就是这种小矛盾的对抗,但最终笛卡有没有真正理解对方?我更相信是没有,笛只是一个忠实的记录者,一个完整的镜像复刻者。
                    每个文本注定被误读,好在楼主的笛卡有原型 。所以允许我不太过分的曲解。
                    尼玛,看完的都是大神,亲,你就不能连载么?一下看这么多会死人啊。。。。


                    IP属地:湖北14楼2013-01-30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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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3-04-20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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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月份贴出来的文么?很少来了,如果没被人翻上来,大概就错过了。
                        真的很赞啊!【很难表达我的内心感受肿么办,最近我词汇枯竭】 很大气,很美,有一点点破灭美学味道的结尾,是让我没有抵抗力的风格!
                          Parody?如果只是简单的Parody,就不会让人这么感动了吧。卡少和笛子都被刻画得很生动,个人真的非常喜欢。


                        IP属地:北京17楼2013-07-19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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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的名字真带感


                          18楼2013-08-02 13:32
                          回复
                            精品中的精品,膜拜


                            19楼2014-02-04 15:07
                            回复
                              !!!!!!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7-08 08:2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