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的阿尔弗雷德是个大好青年,有优秀头脑,帅气脸庞,开朗性格和一位恋人。
一位有着碧绿眼睛的恋人那双眼睛让他在第一眼就沦陷。
只是他那位恋人有些口不对心(用本田的话说是什么来着?傲娇?算了反正他不在乎),以至于追他时费了阿尔弗雷德好一番功夫(还好到手了)。
以上来看,19岁的大好青年名利双收,还拐了位恋人(才不是拐的!)。按理来说,他应该满足了,可偏偏他还有一个心愿未遂。
那就是成为世界的HERO。
为了完成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美国大男孩在某天清晨决定出发。
他那傲娇的恋人在门口(是的他们在同居)送他。虽然嘴里说着“白痴”“快滚”“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之类破坏气氛的话语,但碧绿眼睛里盛满的不舍却出卖了他。
阿尔弗雷德叹口气,对于他沉溺在那双碧绿双眸的事实不予反驳。他将他那娇小的恋人抱在怀中(尽管他不停地挣扎),轻轻的在他的额头印了个吻。
“亚瑟,在家等我。”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亚瑟的眼眶立马红了(虽然他停止了挣扎并回应了阿尔弗雷德的拥抱)。亚瑟将头埋在他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阿尔弗雷德就迈上了成为世界HERO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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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到了很多地方,做了些“惊天动地”的事(比如拯救麦当当?)。虽然有时会想起在家中的亚瑟,但鉴于两人有时不时的邮件联系,他也不怎么寂寞(真的,除了周围没有麦当当的时候)。
不知不觉阿尔弗雷德已独自走过了两年的时间,19岁的美国大男孩长成了21岁的美国大男孩(是的他的心智并未成长)。21岁的阿尔弗雷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走进了一家修道院。
当阿尔弗雷德喝着可乐(麦当当的超大杯~),好奇地打量着小教堂的彩色玻璃窗时,修女小姐来打招呼了。
“这位先生是位旅行者吗?”
阿尔弗雷德眨着他的蓝眼睛,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背着旅行包啊”
“可我不是。”无辜的蓝眼睛眨啊眨。
于是21岁的世界HERO(自称)与修女小姐扯开了。
他们谈了阿尔弗雷德的(自认为的)HERO经历,也谈到了各自的愿望(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阿尔弗雷德自说自话)。
“那么阿尔弗雷德先生是为了世界的和平才想当HERO的咯。”
“当然,那是HERO的义务!”阿尔弗雷德明晃晃的笑了,露出了他那可以打牙膏广告的白牙。
“我知道一个方法去保持世界和平哦。”修女小姐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是什么?”世界的HERO(自称)被勾起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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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白鸽被惊飞,阿尔弗雷德匆忙跑出小教堂,跑向机场。
修女小姐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让他心中原本被忽略的一点被无限放大,占据整个心房。
他买下了回纽/约的特快机票,他想快点回去。
回到亚瑟身边。
阿尔弗雷德开始想念亚瑟的英伦口音,亚瑟的米金色头发,亚瑟的樱色薄唇,甚至是亚瑟的粗眉毛。
还有亚瑟的眼睛,那双让他一眼就沦陷的碧绿色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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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门口时已近半夜,亚瑟应该睡了。但阿尔弗雷德还是死命的按着门铃,好像那是亚瑟的【哗——】点一样。
房里的灯忽然亮起,接着有下楼声。脚步声的接近意味着门即将被打开,可阿尔弗雷德却开始紧张起来。
门被打开了,一双碧绿色的眼睛看向他,再次看进了他的心里。
“阿,阿尔弗雷德?”
显然他的亚瑟比他更快反应:“你,你回来怎么不先和我说一声?”
反应过来的阿尔弗雷德一把将亚瑟拥入怀中,给了他一个深吻,而亚瑟意外地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两人都快窒息时他们才放开彼此,阿尔弗雷德附在亚瑟的耳边,说了句我回来了。
亚瑟的眼眶红了,和他出发那天一样,亚瑟抱紧了他。
就在阿尔弗雷德以为这就是重逢的全部时,他听见了亚瑟细如蚊鸣的一句话: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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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们交换彼此,两年的时光并未冲淡他们的感情,反而让它愈发醇厚。
两人一直忙活到清晨。亚瑟软软的躺在阿尔胸前,听他讲他这两年的经历。但当讲到那位修女小姐讲的话时,他停下了。
亚瑟疑惑的看向阿尔弗雷德,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阿尔弗雷德笑起来,死皮赖脸的说:“Honey你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
亚瑟在好奇心与羞耻心中挣扎了一会,放弃死的给了他一个吻。
阿尔弗雷德笑得更高兴了。他回吻了亚瑟,轻声说出了那个答案。
他看着亚瑟的脸变红,并接受了亚瑟的小拳头。
他含住了亚瑟的耳垂,轻轻说了句:
“I will always be wit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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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小姐笑得老成,轻轻说出阿尔弗雷德所期待的答案:
“What can you do to promot world peace?Go home and love your fami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