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考一个莫名蛋疼的考试，两天的课我完全没上过，事实证明就算上了估计面对那张蛋疼的卷子也会非常囧。
3个小时十张卷子，大部分是大题，每个题都问得可以搞成一篇论文。
尼玛。
虽然是开卷，开卷也蛋疼啊！发的书上根本没有那些古怪问题好不好，而且就算能翻出来，比砖头还厚的书，还要在时限内完卷，怎么可能写得完！
果断手机拍卷子发给爹~ 感谢iphone的清晰度。
合作默契。好有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