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被窝,总比想象中的暖和,几缕瑟瑟晨风吹过,便轻易动摇了本来坚定不移的要晨起练功的念头。
茶叶蛋,是种莫名神奇的东西,总在胃肠经历一夜饥饿的磨练后看起来比麦乐送大姐姐还好吃的多。端来茶叶蛋的小伙计清秀可爱,用一种看爸爸一样无比景仰的眼神看着他不顾形象一口咬下一大半鸡蛋,末了自豪的添上一句:“怎么样花儿爷?我的蛋好吃吗?”然后在他噎住的时候好心递上一杯豆浆。
生活就像你发现一瓶03年的红酒,正脑补着它历经十年积淀、在过保质期前所散发的浓香时,发现瓶塞是塑料的----怎么就透着一股没劲。
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个画匠,画驴皮影儿的画匠。于是在他看到面前人可怜的侧面积时,一种对驴皮影儿诡异的亲切感油然而生。被自己的想法逗乐,抿嘴笑了笑,没想到这人立刻给了阳光就灿烂,笑的春光满面万物复苏,生生拔高了全球变暖的速度曲线。
自顾自的报了名:“爷,黑瞎子求见。”
拍掉指尖的红豆烧残渣,他努力回忆每次路过都会被看门大妈截住因而看得八九不离十的甄环传,便悠悠然出口一字:“准。”想那热播之时,眉姐姐香销玉损,难为了大妈半个小时不间断循环蹭在他肩膀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