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个抓抓头皮:“应该没吧?谁在意了,乞丐就是乞丐,谁还专门去看一个要饭的?我就记得他那衣服,谁还去专门看他脸啊?记不得的。” 高林语塞了:没错,自己也是因为对语音敏感才能想起乞丐和班主之间的联系,可像杨大个他们,怎么会去记得一个乞丐的样子?认不出乔装后的班主很正常的,认出才不正常。 杨大个继续念叨:“接完戏班我又去镇里继续添寿诞用的水果啊、寿桃啊,还有这样那样的东西,驴车就又放不下了,好在人家有马车,把多的东西都搁人家车上才带回来,对了……” 杨大个压低声音:“高先生,听说最近村里出了不少事,杨猛和杨锋都出事了?还有孩子们,都死得很蹊跷啊?高先生,你说是不是村子里什么鬼啊妖的都出来了?” 高林没说话,听他继续唠叨:“杨猛我不熟悉,杨锋怎么也走了?他就住我家隔壁,小栓我是看着长大的啊,伤心啊。”杨大个猛地一拍床,把在想问题的高林吓了一跳,听见杨大个继续说:“伤心啊,昨天带戏班回来就看到杨锋蹲在村口那棵大树下,一个人吹草哨,吹得那个惨哪。我还不知道是小栓出事了,特地拿了几个水果寿桃啥的让他带回去给小栓,他盯我看了半天,然后接过去继续吹草哨。我忙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