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帐篷里~(下)] 帐篷外面有清晰的风声,和一两段短促的鸟鸣,再远一些的河流,模糊传来哗哗的水声。
郊外的夜晚默默地生动着。
而我们的帐篷里,正别开生面地进行着……
打住!小学生作文呢这是╰_╯!
总之现在我正被陈钡压着,全身都舔遍了,他像是瞬间变身为大型犬,真把我当根沾着着肉丝儿的骨头,翻来覆去地舔吻。
不过老实说,这对我还真的很有用,我现在只觉得激情难抑,恨不得陈钡能快点进入正题,那点儿畏首畏尾的惧意已经无影无踪了。
“喂,我说……”我停下来喘了一声,“陈钡你赶紧整下一步吧。”
陈钡听了这话,停了下来。
那等于就是把我搁半空,不上不下的晾着,我差点厥了过去。
陈钡的下一个动作却像除颤器直接电击胸口一样,让我瞬间原地复活了。
他舔到了那里……
我哆嗦着嘴唇去看他,但是他埋在我腿间,只能让我看见个弓起的脊背。
我知道同志之间是用那个地方做的,今晚观察了形势,也很快认识到了自己难逃bottom的命运,反正以后互攻的机会又不是没有,陈钡看起来还蛮哈我的样子……
可是,那个地方用来容纳陈钡都会让我担心他嫌弃,这样用舔的,真的没问题吗?
陈钡移动着舌头,在**和蛋蛋周围画圈,我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一阵阵酥麻从腰侧溜上来,陈钡却越发地专心致志,我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来,他的表情应该是跟拍电影的时候,对着摄影机显示屏抿紧嘴唇的模样,差不多吧。
但是现在,陈钡总是缄默不语,又薄又锋利的嘴角,却是反复开合着的,我只要一去想象他温柔地闭下的眼睑和濡湿的舌尖,就觉得自己几乎要射出来了。
“陈钡、陈钡。”我像溺水的人一样,伸手想要得到他的援助,他一边伸出左手来与我交握,一边将舌尖钻了进去。
我倒抽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了。
下一秒忙伸手捂住了嘴,心里一遍遍“妈妈咪”地喊,靠啊,刚刚那就是传说中的呻吟吗?!
陈钡却突然凶猛起来了,打开了闸口一样汹涌澎湃地朝我袭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两根手指捅进来了,正在急不可耐地做着扩张。
草草草草草!!!
好疼啊!!!
“别、别乱动。”我急得去掐还握在手心的陈钡的手指,结果他不仅不听我的,还说:
“别乱动的是你。”
接着,他就戳过来了!
草草草草草!!!
要不要不给个预告就进来啊,扩张还没做完不要那么敷衍啊!!!
我后面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钡那玩意儿圆圆的头部,正一点点往里面捅,然后爆着经络的柱身,每一寸挺进都更加困难了,我也越发地疼起来。
“不行的陈钡,你快停下来……疼死了。”
我的声音已经明显哽咽了,这时候也不管丢脸不丢脸了,疼成这样是想要我的命吗?
“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陈钡握了握我的手,在我掌心里不轻不重地按着,试图缓解我的疼痛。
这点安抚有个屁用啊,但是我竟然非常不要脸地温顺下来了。
陈钡,以后老子一定要让你也试试!
陈钡大概也不好受,完全进去的时候他停下来喘了一会,才开始动。
开始动得很慢,直到连我也觉得可以加速了,他才快起来。
慢慢的,我才觉得,怪不得同志们胆敢尝试这种牛逼的活塞运动。
一点点胀痛混着说不清的快感,从那个互相拥抱着的部位传过来,肉体的紧密摩擦不停地提示我,我是在跟陈钡做,不是任何的别人,是我深深喜欢的陈钡。
□从来说明不了什么,但是这一刻,它让我觉得原来我是那么、那么地喜欢陈钡。
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要不是念着旁边还有十几顶帐篷,真想就这么叫出来。
陈钡突然在这时候碰到了某个地方。
我连咬舌都来不及,就尖叫了出来。
两个人都顿住了,然后陈钡猛地抬起我的腿,再度往那个点撞上去。
我脑袋里只能模模糊糊地想着,这难道又是传说中的**?
陈钡抓着我的两只脚踝,在黯淡的月光下可怕地挺动着,我咬了咬自己的指头,还是止不住哼声,只能尽量控制音量,然后我朝他伸出双手去,这像个小孩子索抱的动作,但我已经什么廉耻都顾不上了。
陈钡放开我的脚踝,俯□抱起我,然后姿势就变成了我坐在他腿根上,被他自下而上地顶弄,眼角都湿了。
陈钡凑上来亲我的眼角,然后在我耳边说:“好咸。”
我哭笑不得地抱住他的头,按到胸口上,让他听我擂鼓一样的心跳。
他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我觉得自己都快飞出去了。
“好喜欢。”陈钡气息不稳的说,发狠地掐着我的腰,而我也终于能够听到他淡定之外的语气了。
我忍不住把头埋到他的肩膀上,扬着嘴角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