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再长,暴露在成都的空气里,终究会变得越发干涩。
就如某某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将来尚未发生,过去的忘了吧;事实就是发生的一切;有些事何必问的那么真,知道答案会伤得很深的;很多东西,我都不想记起,为什么偏偏你要提及,有些东西,说穿了就变了;我告诉你你想要的答案,你满意了吧?”
爱情,终究不是我能写得出来的,不是我想怎样就会是怎样的。
孩时的过家家,有时只是在心里推演一番,有时中途被父母了回家,有时则是失去了耐心,或者被别的东西吸引去了。
有时我常想,从小到大,有多少东西变了,又有多少东西还陪着我?小时候我会因为家务事做得多做得快而骄傲,大人们也会因为今年多种了几亩地而骄傲,而如今,我不会了,大人们也不会了,我在变,这个社会也在变,我和这个社会都在丢失着本是最珍贵的那些东西。而没变的,或许便是小时候哭与笑的改变可以在转身之间,而如今,我也可以在转身之间,或心安理得、或心怀愧疚地换了嘴脸。
上次写这点东西,正好离第一次写一个月,我心中潜伏已久的遗憾与不安被一幅坏掉的耳机点燃,将来的不争取、现在的不珍惜,曾经的留不住,所有理想都融入了成都的万千尘埃里。那是我来成都的这几年里心情最糟糕的几天,t和我说心情不好就别去写了。我知道,回忆只会让心情变得更糟,但我还是决定写下去,因为我已经变成了我所讨厌的善变的人了,任何一件事情,趁着我还想做,也还能做,就尽量去做了吧。无论是关于生活、关于爱情、还是关于理想。
去年寄出的那些信中,还有另2页信,7片银杏叶的意义不言而喻,我在那封信里的最后写了一句很隐晦的话:“希望有一天这封信能回到我手中,重新变成我的。”就如之前说的,离开,只是情感上的一个偶然导致的必然,我的离开,或许用蓄谋已久来描述会更加贴切。其实《1355公里的爱情》本来有两个结局,另一个结局在最后还加了一段话,那是一段带有极重的感情色彩与主观期待的话,t在看过之后,让我把最后那段话删了,于是《1355公里的爱情》成了一个很纯粹的故事,而不像《西安爱情故事》那样。我的离开,若有理由,就不会愧疚。离开,若理由都不需要,命运自然会安排愧疚让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