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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文ˋの′∞【只爱SASUEK+原创文集】无爱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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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断点渔|


1楼2007-05-26 14:15回复
    植物 


    ■文/断点渔 
     

    如果翻开几天前的报纸,可以看到头条消息是“高三女生不堪压力,吞复安眠药自杀”.整个版面全都是这样一个消息,里面没有女生的名字,只有记者做的长篇报道,跟一张女生遗物的照片. 



    许静养了一株有花骨朵的植物. 
    一个人,一声不吭地把植物放在陈旧的木课桌抽屉里,是偶尔有一次,一特八卦女生中午的时候,无意间瞄到许静抱着放在小花盆里的植物去天台上晒太阳.当天下午,许静养了植物的事情成了人人皆知的事情. 
    “诶,我说许静是谁啊,变态啊,高三的时候养植物,脑子秀豆了.” 
    “据说养的是月季啊.” 
    “去你的啊,八卦没水平啊?!什么许静哦,是王静了.养植物是玫瑰唔.” 
    “什么王静啊,许静好不好,拜托有点八卦素质啦,养的花不是玫瑰,是菊花哩.” 
    “什么嘛…” 
    “……..” 
    满足那些长舌妇课间的八卦,给她们打发掉午休时间,许静跟她藏在课桌里的植物一声也没有吱.选择底着头. 



    许静到底养了什么东西. 
    没有一个人知道,很多女生都说许静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八成是从某社区里随便挖的一植物.从嘴巴里面传来传去,事情一点一点的扭曲得不成样子.一个星期之后,女生嘴巴里面的回答变成了许静在花店里偷的. 
    许静是小偷,成了一个被众人认可的事实. 
    在八卦女们谈论许静怎么偷的,在哪透的植物时,她们的身后面是许静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衫. 
    许静的声音,一直很困难地压着什么. 
    “请问,我养植物有什么不对吗?!” 
    整个教室里面的焦点转移到3个C女高音许静身上,安静到让人呼吸困难,灼热的目光到处在扫荡,足够把高音的许静燃烧掉的温度.在意识到气氛不对之后,她在话后面补充了一句“‘偷’字很难听,麻烦积点口德.” 
    转过身的片刻,身后忽然变得异常热闹. 
    “做贼心虚咯?” 
    “弄不好是啊,声音小一点,不要人别人听见啦.” 
    “就是,‘麻烦积点口德’,这话说得就跟她一人没八卦过似的.” 
    “做什么清高啊,贼就是贼.” 
    “就是啊……” 
    “…………” 
    心里面明明很努力地说那些女生是空气,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始终不能阻止虚妄的流言一点点地灌到心里面,像黑色的沥青,封闭掉所有理智的来源. 
    “贼就是贼,不用装什么清高了.” 
    故意放大的声音,让女生的神经神经细胞在那一刻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手一下松开已经被攥变形的棉布衬衫,毫不犹豫地回过头. 
    那是清脆不过的一巴掌. 
    许静的手是高傲地扬起来的,人群里为首的女生左脸上红颜色蔓延了一大片.这一次是真正的安静.吵闹的人群一点点地散开,细碎的流言忽然在那时候全部终止. 
    “许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尖细的女声,在空气里面划了那么一道深长的口子,似乎能够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伤口里流出. 
    许静的声音是平静的,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从嘴巴里面落出来:“贱人,你以为我会怕你?” 
    然后没有了下文. 



    朱晴说看见许静带着她的植物跟一个男生在天台上约会. 
    朱晴就是上次被许静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的八卦女生,报复欲灌满了的身体,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心情决定他人的做法. 
    事实上朱晴根本没有看清楚许静旁边的是不是男生,只是远远地望了那么一眼,但是从那么一张奇特的嘴巴里面流淌出来的事情却变成了许静带着自己的植物跟一个男生在天台上约会. 
    这个事情成了长舌头们一个星期的谈话内容,情节在那些白烂的嘴巴里面情节越来越详细丰富,从最开始朱晴版的“许静带着她的植物跟一个男生在天台上约会”升级到“许静带着她快要开花的植物跟一个帅气的男生在天台上亲吻的时候,植物忽然开了花”. 
    偶尔跟许静擦肩而过的人,也会碎碎念着关于许静的事情. 
    “许静就是她了.” 
    “长得一般了,朱晴被她抽了啊?” 
    “恩哈,听说她很贱了,偷了盆植物好象都是为了勾引男生哈.” 
    “谁说的哦?” 
    “朱晴哈,不晓得吗?你老了呓!” 
    “你老了哦,不过我觉得那叫许晴的还真贱哦…” 
    “就是了….” 
    “………” 
    身体哪里会有痛啊?许晴也有问过自己,不是耳朵,不是头,不是手,不是鼻子,不是肚子,不是眼睛.也不会是喉咙.


    2楼2007-05-26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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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兔子也会是这样吧。 
      最后大家决定去公园,宫北是王子,所以我也得听他的,可是王子却听邪恶的兔子的话。啊,肯定王子喜欢邪恶的兔子吧。 
      这让我慌了神,忽然觉得心里挺沉重的。 
      沉重得让我把兔子跟宫北的样子放大很多倍,兔子笑得真是很灿烂啊,宫北也笑,他们两个是两颗特别耀眼的行星,亮得都刺痛了我的瞳孔,他们的样子一点一点的雕刻在我的脑子里面,真疼啊。 
      公园里面有六扇门,宫北牵着兔子的手从门里穿过来,穿过去,他们真是很幸福的。三个人的约会只有我是多余的,我比800瓦的电灯泡还强,我是烈日,他们顶着烈日约会,多么伟大啊。 
      当然兔子跟宫北也没有注意到,他们手拉手很幸福地笑着的时候,我在后退。 
      现在是2000年的6月12日,我现在已经十六岁。十六岁的我忽然觉得爱情真不是个好东西,它插在我们三人之间,锋芒毕露,将我们相隔成两个世界。 

      我想我真是爱兔子的。 
      我爱兔子什么呢,她的什么我都很爱啊,真的。 
      在秋天的叶子开始一点一点地铺满了我眼前的路,我的鼻子有点湿了,回忆啊回忆,他们就在我有点伤感的时候一下子窜了出来。 
      六岁的时候,兔子的爸爸妈妈把她带到我跟宫北身边,一直很警惕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兔子一点都没有敌意,我拉她的手,跟宫北带她满小区的跑。不久以后兔子的爸爸妈妈离开了她,他们去了加拿大,兔子是她奶奶养大的。他们离开兔子的那一天,兔子哭得真是很悲惨啊,眼泪一直不停的流,兔子的奶奶哄不住她,宫北跟我去看她,兔子的眼睛哭得红红的,但是那样子一点都不难看,很可爱。我哄兔子,我告诉兔子:“兔子不要哭了,兔子乖啊,王楠哥哥陪着你啊。”兔子有点婴儿胖的脸上散掉的悲哀,她瞪着眼睛看着我,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很肯定地说是的,兔子就不哭了,她马上笑得很灿烂,但是我觉得一点都不耀眼,很温暖,她说:“王楠哥哥,以后我们一起啊。”我那时候真的点头了,很郑重的点头,“以后我们一起啊”,这句话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当做一个誓言,从来都小心翼翼地不去违背它。 
      八岁的时候,兔子被一个十岁的男生欺负,他拉扯兔子的小辫子,掐她的脸,兔子哭起来声音真大,我胸膛里面巨大的愤怒一下子爆发了,我拉着宫北去保护兔子,我咬那个男生的脸,我那时候太瘦小了,所以我被那个胖得跟猪似的男生甩在了地上,可是宫北那时候已经比同龄人强大很多了,于是他一拳头砸在那个男生脸上,男生就哭着跑掉了,那时候的宫北就像一个英雄,像一个王子。而瘦小的我被男生甩在地上的时候脸上擦破了一大块,红色的液体哗哗啦的流了出来,兔子不哭了,她把我拉起来了,她用手绢把红色的液体都给擦掉,兔子说:“王楠哥哥,你真像一个王子。”那个时候我看到宫北头低下去了,我忽然觉得自己胜利了。 
      十三岁的时候,宫北,我还有兔子念初二,我那时候个头已经跟宫北差不多了,我们三人的成绩特别好,兔子时常跟我们手拉着手走在路上,那时候兔子喜欢小虎队,她发誓要收集到他们所有的磁带,但是那时候磁带都很少见,宫北他说他没有时间帮兔子去找。于是我跑遍了整个城市,终于帮她找到了为数不多的磁带,哎呀,凑够了一套呢,但是因为这个,我逃了三节音乐课,一节美术课跟四节体育课。但是看到她那么开心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再怎么样也值得。 
      就比如在帮兔子买磁带的时候不小心被自行车压断了右脚,医生说从此我就不能够再剧烈地跑动。知道这个事情以后我觉得换兔子一个夏季的笑容其实是很值得的,虽然爸爸妈妈都哭掉了,但是我一直说着没有关系的。当然,我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兔子跟宫北,当我绑着石膏的右脚出现在教室,他们关切地问我脚怎么了的饿时候,我只是笑着说没关系,以后跑起还是很快呢。 
      也就是这个原因,兔子在十五岁那年说要买《轧车》的时候,我没有能象十三岁的时候跑遍满城,为她找那张CD,我想那个时候,兔子肯定以为我不是在乎她的,宫北能够找到,但是我却找不到,接宫北电话的时候,她肯定很伤心吧。


      5楼2007-05-26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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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你写完,然后从冰柜里拿了一听七喜,飞快地跑出了你的便利店,你在我身后吼着:“王嘉,你怎么又拿我的七喜啊?!我往工资里扣了啊!” 

        我扭过头,对你吼道:“顾夜远,我知道你还有很多可乐啊!” 

        你的声音我没有听到,我一股脑往家来冲,风在我耳边吼得真厉害,把你的声音也掩埋了。七喜让我心里面暖暖。 

        可心脏忽然又在疼了,它哎呀叫的声音没能被风掩埋。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扣我工资。 

        反正电视里最近广告里说有种叫活氧机的玩意,九百多,于是月底我拿着你给我的工资去买了一台,剩下的钱交了房租就所剩不多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我是一文科生,于是我在工作空闲的时候拿了只钢笔用碳素墨水写点稿子什么的。 

        写什么呢,写我喜欢的人跟事物。就比如你的便利店,比如你的仓库,就比如你。啊,顾夜远,我跟那个小白脸分手已经两个月了,但是我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想他。 

        看来我不爱他了。我爱你,没错的。 

        不然我写东西的时候你的笑容你的声音你的帐册你的店子我总是会回忆起来。想你的时候心里面忽然就暖暖的,温暖的心很少会疼。心再小,只要能装下你就足够。 

        后来想想,我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说“我爱你”这三字。 

        我刚跟那小白脸分手,还是一没有用的文科生,你智商高,又有一个生意兴隆的便利店,你长的能帅死一大片花痴,你一笑有女人就对男人死了心,一心想做你老婆。我哪配的上高贵无比的您呢? 

        于是我只能天天在你的店里,观摩你那张俊美无比的面孔,帮你扫地扑蟑螂,听你的命令。 

        “王嘉,去把仓库扫了,都两天没扫了,那个灰尘啊,都能把东西淹了!” 

        您今天又气势汹汹地吼我,双手叉腰,跟19世纪的地主似的对我指手画脚。 

        我马上拿着抹布.扫把.拖把.撮箕.鸡毛掸子冲向您的仓库,你在我身后嚷嚷道:“死丫头钥匙没拿!”我怎么不记得钥匙了,我真是笨。 

        左手捏着抹布擦冰柜,右手拿着鸡毛掸子掸货架上的灰尘。现在四月,气温升高了啦!我头上滴答滴答的有汗水甩下来,妈呀,弄脏了您的地板。 

        我马上低头弯腰嘿咻嘿咻地擦掉那个污点。我的汗水特多,哗啦哗啦的全掉地上去了,我是个没用的人,总给你添麻烦。 

        你来无影去无踪,站在我身后猖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震得我心脏都不太舒服,剧烈的体力活果然不应该尝试。你说:“王嘉,有洁癖也不至于自己掉几滴汗也要擦掉啊。” 

        我转过头用眼光秒杀你,我狠狠地吼道:“你管我啊?!”,吼完了我马上后悔了,如果再有个机会我一定跟个淑女非常温柔的告诉你“先生,您等等。”,我想我高高拱起的眉心,3个C的女高音的确把你吓到了。 

        你不计较,但表情变认真了,特严肃地告诉我:“我有女朋友了。” 

        我忽然掉进沉默里了。老实说我真愣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呢?!这个店里还有别人,你跟他们说去啊。 

        “啊…恭喜啊。” 

        话还没说完,忽然有清脆的女声在外面叫你。 

        “夜远,出来啊!” 

        声音软软的,像一团柔柔的糯米。你撒着两条腿就跑了出去,特别不负责地扔下一句“店你先看着!到时候就下班。” 

        我还想说点什么,你就没影了。 

        我埋着头呆在仓库里,鼻子里面就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哭声。外面有人在吼“付钱了!人呢?”。 



        第二天你就红光满面的出现在我面前。 

        我眼睛肿了,被黑眼圈包围。心脏不太舒服。昨天晚上我用了大半晚上的活氧机才保证我今天能在上班时间出现在你的面前。 

        一想到你昨天跟那个软软的声音的主人暧昧的那气氛,我就挺想哭的。 

        算了,你幸福就成了!我继续听从你的命令,我得装得若无其事的给你打扫仓库扑蟑螂打飞蛾,用鸡毛掸子掸掉细小讨厌的灰尘,然后再擦干净你所有的冰柜! 

        很累啊,你肯定知道做这些事情非常累,我头上都爬满了细小的液体,擦了又擦,还在往外溢。你可怜我,你说:“算了吧,王嘉,干活不用那么卖力的。”


        8楼2007-05-26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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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小仆人小保姆小奴隶给你干所有的体力活,好让你有更多的时间从便利店离开跟你的小甜甜约会。 

          但你似乎比我更聪明,你让你的小甜甜到你的便利店干活。 

          她甜甜软软的声音娇滴滴地唤我姐姐。我觉得她挺眼熟的,她就帮我一起擦你的冰柜,扫地面上的灰尘。 

          “姐姐,你是不是天天跟夜远在一起啊?” 

          哟,都叫夜远了,你肯定跟她关系不一般!——当然不一般了,她干活你能给她送听可乐,她出汗你能给她擦擦,你让她做什么永远都是柔声。 

          我挺吃醋,但是看着你能开心我马上就不讨厌你的小甜甜。 

          “是啊,我跟他算比较熟的。” 

          “啊啊啊啊?真的啊…夜远平时喜欢干什么呢?” 

          小甜甜熟悉的面孔布满粉红色,荷尔蒙让她特激动。我总不可能告诉她你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磨员工吧?虽然这话说得特别真实,但是我觉得太毁灭你在她心里的形象了。 

          于是我说,你平时特仗义,然后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20岁的时候你在路边摊上帮我把一个特猥亵的男人打到医院的事情说得生龙活虎。听得那小丫头满脸生辉,眼睛一闪一闪地放着光。 

          当然,后来你被警察叔叔带去拘留的事情我就没说给她听。 

          说完了,我那点文学细胞也死得差不多了,你的小甜甜把我晾在了一边,把你拉出去了。哎,我又要帮你打理那个24小时便利店。 

          我又变成了一个人收钱.搬货.打扫.擦窗户.拖地板外加打扫仓库扑死那些蟑螂飞蛾。 

          整个下午我的心脏都在哑哑的叫疼,客人们来了又离开,天空一点点的黯淡下去,你还没能出现,我的心也变得像眼眶那样潮湿。 

          晚上接班的人也来了,你还是不出现。 

          丫鬟王嘉等不着主子顾夜远,丫鬟就生气地跑回家了。 



          晚上丫鬟王嘉没能睡好。 

          冬天又靠近我了,现在九了,太阳已经变得很温暖了,植物都开始非常嫩绿的生长了,我却已经感觉不到他们的温度。 

          晚上我坐在活氧机面前好一会,我发现自己的心脏越来越不好了,它总是让我不停地给它供氧。从买了活氧机到现在,我用它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今晚上气温忽然变低了。 

          我想到你被小甜甜拉出去的时候还有温暖的太阳,你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衣跟便宜的仔裤,它们都是弱不禁风的广州货。 

          你加了厚厚的外套没有?你戴了帽子没有?你的鞋子够不够温暖?你的裤子会不会太单薄?我在小屋子里都觉得冷了,你肯定已经感冒了吧? 

          顾夜远你千万不可以生病! 

          你的小甜甜不会开心,我不会开心,你的便利店不会开心,你的仓库不会开心,你的冰柜你的可乐你的所有都会不开心。 

          我躲在小屋子里似乎都能听到你巨大的喷嚏声,“阿嚏阿嚏”的,那么惊天动地。生病是非常难过的,我不希望你明天喝水吃药的出现在你的便利店里。 

          顾夜远啊顾夜远……我像念经一样念你的名字,你绝对不可以感冒。想着你的时候我的心脏就没有那么难受,想念你是那么的幸福,我的想念是如此盛大,你能感觉到吗? 

          其实光想念你就足够,我已经非常的满足了,即使你感觉不到也无所谓。 



          早上我发现我感冒了。 

          但是我害怕你也感冒,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起你明净的面孔。动力来了,我一口气从屋里狂奔到你的便利店。 

          你没在。 

          我想你真的感冒了。上晚班的人告诉我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出现在店里。我慌张了,我的手机也慌张了,它在哇哇地叫。 

          来电显示是你的名字,难不成你真的感冒了,所以今天不来便利店? 

          你的声音还是很清楚,没有鼻音。 

          你用清楚无比的声音告诉我,是你的小甜甜感冒了,你今天上午得陪她去医院。 

          我也感冒了我也头痛啊,但我不会告诉你给你添麻烦。我是女强人,哈哈哈哈哈,无坚不摧!但顾夜远你却是我最大的弱点,你是我卡在心上的一口针,一碰就能狠狠地哭出血来。 

          这天上午我在想你到底有什么好,会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20岁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因为我去了公安局,我每天给你送了饭,前男友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可是我听说你把我送的饭浪费了一大堆。原因就是我的手艺非常非常差。


          9楼2007-05-26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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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五月。 

            今天王再来西厢,就已经不是赏花了。 

            他面容如霜,他唇齿清楚,字字清晰。 

            “今日,便不能再失手。” 

            众人低头,鸦雀无声。 

            他转头,我依旧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恍恍惚惚,似乎隔绝一道过不去的河。 

            晚宴。 

            宫殿果然是华丽,纯金的地面,周围布满菊花,表示对死人的怀念,难怪王舍弃不掉这座城。 

            我跟西厢所有的刺客,跪在大殿上,膝盖冷得已经生疼。樱的表情是模糊。 

            帝在这坐大殿的最高处,俨然一副天子的尊容。 

            却和王八分的相似。 

            王最后出现。 

            一身戎装,分外耀眼,樱在我身边竟悄然落泪。 

            我猜,定然是戎装刺眼。 

            让眼发酸。 

            王在坐在上席,对我轻点额头,戎装轻颤。 

            刺客藏在衣中的剑已发出哀叹。轻抖,心弦紧。 

            “尊王为帝。” 

            我底着的头猛然抬起,众大臣面色不悦。 

            却以晚。 

            刺客拉扯掉外面的华妆丝绸,已是一身铠甲。 

            “尊王!” 

            刺客的剑碰撞着,撕鸣。 

            “为帝!” 

            杀气如空,戎装如空,我挥剑,头发散乱下来,人潮涌来,人群里霍然出现火。烽火不休。直至覆没。 

            是王的背影。 

            那时,我才明白,生死不过相隔着背影。 

            帝抖落了一身龙袍,是黄金甲,龙附载在上面。 

            “护驾!” 

            “护驾!” 

            侍卫慌乱着包围着我们,他们斩断掉的零落在地上,落满绸缎。他们拉裂发出哀鸣,眼前全是血雾。 

            周围的刺客,已是挥刀乱斩。 

            戎装上以成鲜红,涨人眼球。 

            人潮拥挤的。粘满了血液的盾牌,上面的钢针密密麻麻。侍卫拿着它们,布成一道墙,将我们挤出布满血液的宫殿。 

            “攻!” 

            我举剑,无数查克拉耀眼,整个皇宫甚至闪耀到一阵绚目。 

            盾牌摧毁。 

            鲜血流淌成河,染红的是盛开的菊。 

            樱忽然站住。她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拉扯住我的手。将我拉扯出这些血液中。 

            刺客的剑摩擦在戎装上,分外刺耳。 

            我吼道:“放手,你要做什么?!你这要会毁掉计划的。” 

            她愣住了,她说:“对不起。”她让我慌张。 

            长久的,我一把推开她,再次杀向这个宫殿的最高初。眼前血雾都只为了一个男人的江山,我将查克拉溶到剑中,一路挥刀乱斩。 

            “攻!” 

            我再次命令,阻挡的人一点点减少。我看到了王的影子。还有他的面目。 

            他的脖子上面已被架着苦无,被他的哥哥压在桌面上。 

            失败了。 

            “停手,不然杀掉他。” 

            帝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面散布开。那个时候,王对着我,忽然明净的笑了。 

            “止!” 

            所有西厢的刺客跪拜下来。 

            地面上,除了血液,还有从眼角流出最干净的液体。 

            王对着我,笑得很明净。 



            ‖却不见 蔷薇乱‖ 

            我们被关押在天牢。 

            三天后,王来见我们,他那时已经没有往日的风光。头发已是凌乱,戎装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只有面孔,还是冷若冰霜。 

            “岚,倘若有轮回,便不要再选这一条路。” 

            他对我轻叹,说出这一句话。 

            那一天我才从他口中得知。樱其实早已叛变在鼬的门下,而所谓加强查克拉的药,竟是让查克拉减少得让人不知不觉的毒药。 

            也就导致那一刻,王在帝想凝聚查克拉时,发现自己仅有的是蛮力而已。 

            “佐助,你后悔吗?” 

            “没有。” 

            这就是他于我最后一次对话,我们的手脚上早已带上铁索,囚禁住了。我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我那刻是觉得我并没有失去过什么。 

            日后,我们这些刺客就被放了。 

            我才知道,王被斩首了。 

            我才知道,帝曾经问过他,是愿意让刺客死保住自己的性命,还是自己死,保住刺客的性命。他选择了后者。我不知道他在那一刻是否有想到过我。 

            我才知道,我其实失去了很多。就比如,我是否告诉过王,我爱他。 

            窗外,蔷薇乱。


            15楼2007-05-26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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