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气氛】正儿八经解析nirvana的Smells Like Teen Spirit

不管Kurt后来（或者最一开始）喜不喜欢，他Y的也不得不承认，涅盘最富盛名的就是《Smells Like Teen Spiяit》，或者国内文青所谓之“少年心气”。 这首歌为什么会被称为90年代摇滚第一首？ 我曾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一下，MD，可能就是听起来太TM的fat pig流了。 不但旋律另类，歌词更是无厘头。这就无怪乎Weird Al Yankovic在第二年（1992年）就推出了山寨版的《Smells Like Teen Spiяit》，美其名曰“Smells Like Nirvana”，其MV相当的搞。 没瞅过的可以去网上找来乐呵乐呵。Y0u管上对于这个山寨MV的评论，就有很多洋NC们狂骂Weird Al Yankovic，说什么你Y的吃饱撑的亵渎涅盘，你TM不懂《Smells Like Teen Spiяit》的精髓就别TM装鄙！ 其实这些90后洋NC还真是不懂事，当年Kurt看过这个山寨版MV，还挺喜欢。还是那句话，”所谓的涅盘迷“真不懂涅盘的精神何在。
废话少说，贴归正传。继续说这首《Smells Like Teen Spiяit》的歌词。老子虽然一向反对翻译或拆解涅盘的歌词，但这里老子继续打着“不撞笔”的旗号，继续拆解这首涅盘最富盛名的歌。 《Smells Like Teen Spiяit》这首歌其实主要讲的是如何面对死亡，涉及到面对死亡的五个阶段。

当然 以上内容 多数是恶搞的~下面正经一点的解析一下这首grunge国歌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这首歌是涅盘最广为人知的一首歌（注意这里的“人”可以指真涅盘迷，非涅盘迷和伪涅盘迷）。这首歌于1991年8月27日首次在电台播出，9月10日作为专辑《Nevermind》的主打歌正式发行。而那张伟大的专辑《Nevermind》则在9月24日发行，距劳资扯此淡已整整20年了。专辑《Nevermind》的名字就取自于这首歌的一句歌词“Oh well, whatever, never mind”。
这首歌是Kurt在涅盘录制专辑《Nevermind》之前的几个星期才开始写的，Kurt说“我尝试着写出终极的流行歌曲。我基本上是在尝试着撕掉The Pixies。”在一次即兴演奏会上，Kurt就弹给krist和Dave他们看，当时只有主要的即兴重复段和副歌旋律，因此krist觉得这很“胡闹”而不想要这首歌。但Kurt作为乐队老大，还是硬让他们把这样的即兴重复段演奏了一个半小时。然后，奇迹就出现了。当krist把这首歌反复弹了N遍之后，他突然说：“嘿等一下，我们为什么不弄得慢一点呢？”然后krist就开始弹主歌部分，而Dave就开始打鼓点。然后，就成就了这首伟大的歌曲。也正因此，这首歌的作者就被写成Kurt、krist和Dave三个人。
旋律写好后，Kurt就开始为歌的歌词和标题动开脑筋了。不知什么原因，Kurt突然想起了他的前女友Tobi Vail（她是唯一一个能把Kurt甩掉的女孩）的朋友Kathleen Hanna，她们都是Bikini Kill乐队的（这些劳资在扯《Lounge Act》和《动脉瘤》时就提到过）。Kurt记起Kathleen曾在他家墙壁上写了一句很让Kurt装笔和自恋的话——“Kurt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

事情是这样的：在Kurt写这首歌的6个月前，当时Kurt在跟Tobi谈恋爱，因此也就跟她的朋友Kathleen经常出去玩。Kurt喜欢在大街小巷的墙上乱涂一些“很朋克”的口号和标语，有一天晚上Kurt在某家宗教中心外的墙上喷涂“God Is Gay”时，Kathleen就给Kurt望风。要知道，这对于Kurt很TM重要，因为有一次Kurt因为在墙上乱喷乱涂而被抓了起来，当时他在号子里施展他的涂鸦天赋，给狱友画女人果体画好让丫打灰机，然后换几根香烟抽抽。总之，那天晚上他们涂鸦得很High，最后他们回到了Kurt租住的公寓，而Kathleen则意犹未尽地用一支Sharpie牌的记号笔在Kurt卧室的墙上到处乱涂一气，然后她就又醉又累，昏昏睡去，第二天带着宿醉醒来时发现手里还拿着那支Sharpie记号笔。
虽然那晚Kathleen涂写了很多东西，但让Kurt印象最深的就是“Kurt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那句话。这句话很让自恋的Kurt感到得意和满足，因为Kurt以为Kathleen是在夸他，说他身上带有一种十几岁青少年的那种叛逆精神（teen spirit，也就是赫舫那天才的翻译——“少年心气”）。6个月之后，当Kurt想为这首歌取标题和写歌词时，他想起来了这句始终让他引以为豪的话，于是他就打电话给Kathleen，问他能不能用她写在墙上的那句话作为一句歌词。当时Kathleen心里就纳闷了：丫该怎么用“Kurt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作为歌词？但实际上，我们现在已经看到，Kurt把“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用作了这首歌的标题，而这首歌的歌词则都是在对这个标题进行着诠释——到底什么才是TM的“少年心气”？
这是多么好的一段故事啊！但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和充满讽刺意味的。因为Kathleen在Kurt的墙壁上写“Kurt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这句话的本意并不是在称赞Kurt身上带有少年心气，而只是因为Kurt当时的女友Tobi那时经常用“Teen Spirit”牌的除臭剂（这个牌子是专门给年轻女生用的，后来因为这首歌的出名而销量急速上升），而Kurt又跟她拍拖，所以Kurt身上也就带有“Teen Spirit”牌的除臭剂的香味。但是，Kurt当时却并不知道，在他写这首歌的时候也仍不知道，直到这首歌发行几个月之后Kurt才知道了真相，当时Kurt就有些沮丧。所以，劳资有个很有趣的假设：那天晚上当Kurt看到Kathleen写上那句话时，要是Kurt问Kathleen问什么要写这句话，那么我们还会听到这首《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吗？因为如果Kurt在当时就知道了“Kurt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这句话本来意图，那他还会因为自恋而念念不忘这句话并最终想起作为这首歌的标题并写出相关的歌词吗？你们丫的想想吧。 呵呵，其实，在劳资看来，这种假设根本就太可能发生——因为Kurt的个性。他是一个自恋但又极其自信的人，当他看到别人称赞时，他是不会去追问人家为什么会这样夸他，因为他觉得别人夸得对，他本来就是这样嘛，他觉得没有必要去追问，而且这样也很不酷。这种性格本身也就是“少年心气”的一种特质所在——自恋又自恋，一切都显得酷酷的。所以，Kurt deserves it!

好吧，现在让我们试着解读一下这首歌真正想要表达的内涵。劳资在上面说了，这首歌是在诠释着那种Kurt引以为傲的“十几岁青年的精神”（teen spirit）。那么这种“少年心气”究竟指的是什么呢？
这首歌其实赞颂的是“非主流”革龘命，表达的是社会上新一代人对主流社会的反叛。为什么要对主流的东西进行反叛和革龘命呢？因为“主流”意味着墨守陈规，意味着缺乏创造与进取，更意味着那些既得利益者们用主流的规则和潜规则来限制和压制新生一代。所以，“少年心气”就是要告诉人们不要去随大流，要勇于去对“主流”进行怀疑、挑战、批判和改革。Kurt说，他写这首歌是因为他感到“厌恶我们这一代人的麻木冷漠，也厌恶我自己的麻木冷漠和没有脊梁。”对主流的屈从和迎合，就造成了人们的冷漠。krist也提到：“Kurt真的很鄙视主流。这就是 《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所要谈论的全部主题：随大流的集体心智。”

Kurt在访谈中说这首歌是关于他的那些哥们的，他说：“我们仍然感觉似乎我们还是十几岁的小青年，因为我们不去遵守那些所谓的成年人的行为准则…… 这首歌也具有某种青少年革龘命的主题。” 因此，“少年心气”被广泛地理解为青少年革龘命的颂歌，这一点也能从后来为这首歌制作的音乐视龘频里看得出来（后面劳资还要具体扯一扯）。Kurt还觉得他有责任“去描述我对我周围环境和我们这一代和我们同龄人的感受。”
好了，知道了上面的主旨分析，现在就差不多可以看歌词了。要知道，跟Kurt其它绝大部分歌一样，这首歌的歌词在很多人看来依旧是艰涩难懂，驴D不对马B。要知道，当初当《Nevermind 》发行时，是不带歌词的（只有个别歌的一些歌词片段），再加上Kurt的含含糊糊的演唱，绝大多数听力100的土生土长的老美都没法听清歌词。正因为此，当时很多电台都拒绝播放这首歌，比如有个摇滚电台就说：“我们不能放这个。劳资听不懂那家伙TM到底在唱着什么。”所以，如果你们Y在听歌时没听懂千万表自卑，不过在看过了下面劳资对歌词的注解之后，你们Y就应该用心去听听歌词了。

Load uponguns,
给枪装上弹龘药
Bring your friends
带上你的哥们
It's fun to lose and to pretend
就是输了也要装样儿，这才好玩
这开头几句写的是“少年心气”的种种特征。枪和弹龘药暗示着反叛与革龘命，叫上哥们，就是号召我们这一代人一起行动起来，参与到反叛和革龘命中去。前面劳资提到的，Kurt说这首歌是关于他的那些哥们的。“就是输了也要装样儿，这才好玩”就是一种典型的“少年心气”：自信、自恋，就算是输了也不要服气，相反要以此为乐，要用非主流的“娱乐精神”和“游戏精神”去对抗那些正统、刻板和冷漠的“主流精神”。

关于游戏精神和娱乐精神，让我们来看看Kurt和Courtney的生动例子吧。那是在1992年MTV台音乐电视颁奖典礼上，Kurt他们碰到了他们的宿敌——枪花的那帮人，于是Courtney就来了娱乐和游戏精神，她故意开玩笑地对Axl Rose说：“你愿意做我们的女儿的教父吗？”于是肌肉无脑男Axl就如此轻易地被激怒了，他对Kurt说：“你干吗不让你的表子闭上臭嘴？” 而Kurt一点也没生气，因为他来了娱乐精神，故意装着配合的样子，对Courtney开玩笑说：“闭上你的臭嘴，表子！”于是，Axl就彻底被激怒了，向Kurt挑衅要动武巴抄，还骂Kurt是同姓恋。Kurt后来说起这个事情，还饶有趣味地回忆说：“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自从六年级以后，我还从来没有遇到那样的局面了。”你们说，Kurt是不是有些孩子气？但这就是Kurt，这就是这首歌要诠释的“少年心气”。

With the lights out, it's less dangerous
灯光熄灭，危险性降低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我们在此，来娱乐我们吧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我感到愚蠢，但却又感染力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我们在此，来娱乐我们吧
此处写的是另一番有关青少年释放心气的场景——参加派对。在西方现代龘文化中，派对party是个青少年释放狂热激青的典型场合。很多派对、夜店等等为了制造情调，灯光都很昏暗很暧昧，其作用跟酒精和Du品一样，人的胆子也就壮了起来，也就能做出平时在“主流社会”的压力下所不敢做的“非主流”事情来。所以，这里是在号召大家去“非主流”。而后面的“我们在此，来娱乐我们吧”（“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则是Kurt自己去参加派对时经常说的一句话。这表明了Kurt的自信：劳资才是派对的主角。“我感到愚蠢，但却又感染力”意思是说，“非主流”行为虽然在表面上看起来很肤浅和愚蠢，但其目的则是在号召人们去反叛主流的规则。正是因为古怪愚蠢，才会产生震撼力和感染力，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非主流的存在和努力。所以，从根本上说，劳资的非主流行为其实并不是愚蠢，相反，而是聪明的，因为愚蠢才会带来感染力和号召力。比如说吧，这就是为什么涅盘在里约热内卢要穿着女人的内衣来演奏。从表面上看，有人会觉得这很愚蠢，很无聊，很肤浅，很孩子气，甚至还有些性别歧视的嫌疑，但实际上，这正是劳资在上面解释的一种少年心气的所在。

A mulato!
一个穆拉托！
An Albino!
一个白化病人！
A mosquito!
一只蚊子！
My libido!
我的力比多！
Yay! Hey! Yay!
耶！嘿！耶！
这里列举了几个不相关的名词：1. 穆拉托。穆拉托是西班牙语mulato，意思是黑白混血。这个词带有早期西班牙人殖民美洲的色彩，源自西班牙语的骡子“mulo”，表示杂交。美国总统奥巴马就是一个穆拉托。2.白化病人。白化病人因为缺少黑色素而皮肤全白，他们见不得阳光，否则会被灼伤。但他们更大的压力则来自于社会，因为他们被视为异类，遭到主流社会的歧视和排斥，在某些非洲地区甚至被会杀掉（因为白化病人的身体和器官在巫术中很有用，会卖很好的价钱）。3. 蚊子。 4.力比多。libido就是性冲动的意思，但心理学家荣格认为力比多不仅仅指性冲动，还可以是对其它活动的一种兴奋和冲动。
Kurt为什么要列举这些词呢？穆拉托是黑白混血，曾经一度（现在也是）遭到主流社会的歧视和排斥，白化病人也是这样。而蚊子也被认为是吸血鬼的阴暗角色，也遭到人们唾弃。这跟“非主流”的境地是一样的，那就是：不为主流社会容纳和认同。Kurt还提到力比多，似乎是在说明非主流是一股新生力量，是充满了活力的兴奋和冲动。于是Kurt又接着吼出“耶！嘿！耶！”
但实际上，能够隐喻非主流的东西很多，为什么Kurt非要用这几种东西呢？当Dave谈到这首歌时，他不相信这首歌会传达什么信息，他很坦白地说：“我只看到Kurt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写就歌词，然后就开唱了。所以，你就会觉得很难相信这首歌会能道出很多东西出来。你需要用音节来填补空白，或者你需要使用能够押韵的东西。”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A mullato!
An albino!
A mosquito!
My libido!
A denial!(反复9遍)
一个拒绝！(反复九遍)
最后的这个反复9遍“一个拒绝”正是对整个“少年心气”的实质的总结，那就是——抵触和逆反。正如前面所说的，老师家长对青少年们的管制和强迫，主流权威对非主流压制和鄙视，都造成了后者对前者的抵触、拒绝、破坏和反叛，由此才有少年心气，才有非主流，才有朋克运动，这一切体现出一种带着逆反心理的拒绝。

这样的“少年心气”不仅仅是Kurt的口头号召，也更是他一贯的个性、信念和行为方式。比如说，在1992年MTV台音乐电视颁奖典礼上，本来MTV台告诉涅盘他们可以演奏任何曲目，于是涅盘就想要演奏《Rapeee Me》，但后来MTV台又变卦了，坚持要他们演奏这首《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来迎合观众。在演出几个小时前，涅盘拒绝了这一要求，但MTV台威胁说，如果你丫不照办劳资就会抵制其他相关的艺术家，于是涅盘就不得不妥协了，最后达成一致，说那就演奏《Lithium》吧。可是，当他们演奏时，在一开始Kurt居然起头唱起了《Rapeee Me》，不过只唱了开头的一小段前奏，吓得MTV台手忙脚乱，正准备将现场直播镜头切换成广告，好在Kurt接着转到了《Lithium》。看Kurt的这种行为就是一种逆反心理——你Y不让唱，劳资就偏要唱。看起来是不是很不成熟，是不是很孩子气？但这就是“少年心气”，这就是游戏精神和娱乐精神，这就是一种带着拒绝和破坏的朋克精神，劳资这样做不需要什么神圣高尚的理由，只是为了对主流权威，对冷漠弓虽权的反抗和戏弄。
再比如1992年的那场著名的雷丁音乐节演唱会，Kurt坐着轮椅由音乐记者Everett True推着出场。这也就是因为“少年心气”，因为在不久前主流媒体一直猜测Kurt患有精神疾病，由此Kurt感到一种极端的厌恶和抵触，于是他那强烈的逆反心理才使他故意演了一出坐着轮椅出场的一幕，用来反讽和挖苦媒体对他的健康的怀疑。

还是那句话，现实是残酷的，生活也充满了讽刺意味。这首歌也不例外。虽然这首歌倡导的是对主流的反叛，但作为非主流风格的这首歌居然一夜成名，火到极爆，一下子也就变身为“主流”的歌曲了，是不是很讽刺啊？类似地，涅盘的成名使得“垃圾”这种原来被主流权威赋予一种贬义打压的音乐形式居然变成了一时公众景仰的随大流的代名词，这是不是也很讽刺啊？而还是同样的道理，“非主流”（Alternative），这个原本被“主流”权威所不屑的音乐风格，也渐渐居然成为了一种时尚、一种潮流，进而正式跻身于“主流”的行列，而涅盘也就被标签为“经典非主流”（Classic Alternative）乐队，这是不是更加的讽刺啊？
但不管怎样讽刺，不管怎样变，Kurt他们依然保持着那不成熟的、带着孩子气的和逆反心理的“少年心气”。当他们看到这首《smmmells Like Teen Spirit》变成了观众逢场必点的主流POP似的歌曲时，他们就决定不再演奏这首歌了。理由很简单——还是逆反心理：你Y不要劳资做，劳资就偏要做；同样地，你Y非要劳资做，劳资就偏不做。

恶搞大师Weird Al Yankovic恶搞了这个MV。并获得了1992mtv音乐电视“最佳男歌手录影带”奖。然而有一些所谓的涅盘迷，当他们看到这个《smmmells Like Nirvana》视龘频时，就愤怒起来，说什么这是拙劣而无龘耻的模仿，居然拿已经故去的天才来取笑…… 但事实是，Kurt看过这个《smmmells Like Nirvana》，并且说：“我爱死了，这，这真的很搞笑。” 劳资心想，Kurt可能还会感到欣慰吧，因为由于现实所迫，他没有彻底实现心愿，而Weird Al Yankovic则替他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