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看着她,面前人已经在无形中化成了一种半仙的形象,以仙姿立在眼前。侧了侧首,目光落下又扬起,来回数次,才犹豫着开口。倒不是想不出该问什么,而是不知道该先问什么。我身上的迷,太多太多。
:‘那你不妨告诉我,我从哪儿来?我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了。再小,小到无法自理的那段时日,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不记得任何人。好像凭空,就出现在铭山上。药理,没有人教过我,我却可以知道它们各是治什么的,甚至莫名脑海中会出现一个词。药铺告诉我,那些词,就是那些药草的名称。而且,我可以很准的找到水源。’
:‘还有啊,其实我的名字,也来得莫名其妙。只是因为睡梦中总有一个声音那样唤我。似乎是修饮。但我根本不知道修是哪个修,饮又是哪个饮。为什么我总会很奇怪的梦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