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叻,迹部你们在相亲吗?”忍足推开门,看见房间里气场全开的样子忍不住吐槽。
迹部朝他翻了个白眼,“不说话还是个人样,一说话就是个混混。”
“大爷,混混也是人。”忍足回敬道,“看来你有人选了咯。介绍一下。”
迹部瞟了松井一眼说,“倒贴上来的,我也刚认识,不知道她叫什么。”
忍足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忍足侑士,请多多指教。”
“松井昭子,请多多指教。”松井自动过滤掉大爷的毒舌,站起身,向忍足自我介绍到。
撒,好戏要上场了。
接下来的事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三个人对上十个前辈依旧毫不逊色,成功让他们哑口无言,
甘心让出学生会的宝座。当然这场类似于辩论的针锋相对成了冰帝很久的校园头条。
“我想知道,你们作为新人究竟比我们优秀在哪里。相信你们肯定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不听
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很多时候经验是一种很宝贵的存在,而这是你们所没有的。”
“想不到学长对中国文化有着这样一份研究呢,相信你们也听说过这样一句话,长江后浪推
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们的确没有在冰帝的国中部有什么作为,但不代表我们什么也不
会。在管理学生会上我有一年经验。这位忍足君同样如此。而迹部君在英国三年级时就在学
生会有所作为了。”
“所以说到底,你们也就比我们多吃了一年东西而已。” 忍足补上最后一击。
学生会的人拼死挣扎:“那也不过和我们相同罢了。没有资格在这里叫嚣。”
“哼,”迹部冷哼了一声,开口到,“那我想问一下,学长们对于冰帝眼下的校庆有何打
算,方案是否已经确立?对于来宾的名单,校园的布置是否已经定下。有哪些人需要参与,
哪些东西需要展示是否准备好?啊嗯”
“这……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迹部打了一个响指,松井把几份打印成册的文件给学生会的人看。
过了一会儿,以学生会会长带头的10人甘拜下风。这几份预案太精细了,连宣传册选用什么
纸张都写得清清楚楚。很多问题是他们不曾考虑过的,而这些一年生全考虑到了,想不认输
都不行,“迹部君,学生会会长的位子就交给你了。好好干。”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