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墨城吧 关注:113贴子:10,423

贾大空的乱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给诸位吧友......


IP属地:江苏1楼2012-12-15 07:11回复
    先弄个题目,有空再更......


    IP属地:江苏2楼2012-12-15 07:11
    回复
      我勒个去,你比我还狠 这就是我的报应啊


      3楼2012-12-15 07:40
      收起回复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众吧友是无辜的


        4楼2012-12-15 07:41
        收起回复
          前言
          我叫贾大空。
          贾大空,假大空。那些穿白衣服且又道貌岸然的人都嘲讽我,说我又假,又大,又空;言谈荒诞,不切实际。
          我笑。
          “我何时说过我的话切过实际?”
          但有些话也能给那些人切上一刀,使得我面前的世界支离破碎。
          似乎我所感知到的世界也不是完整的。
          现在我正无聊的坐在这里,受到名流一般的待遇。
          还有一个人正不停地写这些什么,似乎我的任何一句话都是名言,都值得这人记下来。
          “沙沙沙——”
          我坐在那边就在想,我不过是看过几本武侠小说,做了些我应该做的事,说了些我应该说的话,怎么会成为一个名人?
          想归想,无趣的时光难以打发。
          我隔着牢笼,道:“哥儿们,你觉得现在无聊么?”
          那人没精打采的道:“无聊。”
          ——对着一个疯子还要做笔录,不是无聊还是什么?
          我又道:“能给我讲点故事不?”
          那人啐骂道:“你这假大空还想听点啥故事!?”
          我善意的笑了笑:“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知道的故事多着呢。我想说几个,你听么?”
          那人道:“你说呗。”
          可那人心里想的却是
          ——“疯言疯语,我装作没听到就可以了。”


          IP属地:江苏5楼2012-12-15 10:46
          回复
            还差一分到四级


            7楼2012-12-15 11:25
            收起回复
              那么各自再捞一分
              不应有恨,何事偏向别时圆
              不止15字了


              8楼2012-12-15 11:31
              收起回复
                到时候再更一篇吧@不栖寒枝处


                IP属地:江苏9楼2012-12-15 13:16
                收起回复
                  (二)瞎与侠
                  燕行天是个正常人。
                  “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燕行天冷冷道。
                  “因为你是大侠。”欧阳难道。
                  远处一袭黑衣。
                  瘦弱却又不失优雅的身影。
                  张扬扫视着地上的尸体,淡淡地道:“看来大侠真的不能当。”
                  地上满是小孩的尸体,隐约可见鞭子的伤痕。
                  面目全非。
                  欧阳难的武器是鞭子。
                  软鞭这种奇门兵器可刚可柔,相当难应付。
                  燕行天冷冷的注视着欧阳难,突然说道:“你最好不要出手。”
                  张扬哑然失笑道:“小弟身无武功,如何出手?”
                  燕行天却并不理会,谁也不知他的话是在说谁。
                  “你这种人眼睛比谁都尖。”
                  欧阳难笑道:“请燕大侠赐教!”
                  “铮!”天行剑出鞘!
                  剑指欧阳难。
                  燕行天冷喝道:“燕某今日不斩了你,就算白活了!”
                  欧阳难嘿嘿笑道:“燕兄真狂妄。”
                  话虽这么说,手中长鞭如毒蛇一般直袭燕行天。
                  鞭上有血。
                  孩子的血。
                  燕行天闭上了眼。
                  “我下辈子宁愿做个瞎子。”
                  张扬插入道:“等你下辈子再说吧。”
                  “嗖!唰!”长鞭横空划过。
                  燕行天就似随风摆舞的小草,随着鞭风飘飞着,无所依托。
                  欧阳难本就是个难以令人小看的人物,凭鞭法论,足以排在天下前三甲。他曾在金国管辖的地域犯下无数采花大案,结果金国发动一国之力都不能奈何他,由此可以想见欧阳难的高明程度。
                  燕行天这话的确说的有些狂了。
                  燕行天掌中剑柄一抖:“这不是狂妄。”
                  “那这是......”
                  忽然有一道风。
                  切,这是欧阳难的第一个感受。
                  能切开一切的剑。
                  这就是燕行天。
                  空气顿时为之受伤,走开了一条裂缝。
                  欧阳难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狂笑道:“燕行天,呵!甚么***的大侠,不过如此而已!”长鞭猛然下挥,幻出千百鞭影,笼罩住了浮在半空中的燕行天。
                  燕行天不见了。
                  他没有怯战。
                  燕行天从没有怯战过。
                  他从不会闭上眼睛装瞎子。
                  燕行天是穿入了缝隙中。
                  欧阳难本来以为燕行天气势已然被他压制住,是故才发出了这无用的一剑,因而大喜猛攻。
                  然而他料敌失误。
                  他本来气贯长鞭,鞭子周围充满了他的气劲。只要燕行天被这软软的鞭子轻轻一碰,立马就会骨碎筋断。
                  可是燕行天却借了他的气劲,反而随着他的剑气而走。
                  燕行天脱离了他的包围圈,令他发觉了他的料敌失误。
                  失误,有些时候只能有一次。
                  一次,就能死。
                  那处的景观已令人目不忍视。
                  燕行天没有看。
                  他只是叹道:“我的确想当个瞎子。”
                  张扬淡然道:“这句话是小弟迄今为止听过你所说的话中最有用的话。”
                  燕行天笑。
                  谁也不知他为何而笑。
                  他笑道:“现在我就算把欧阳难的尸首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因为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
                  张扬道:“其实天下很多人都是瞎子,却也有像你这样的侠客。”
                  燕行天木然道:“那些家伙其实都可以当大侠,可他们都选择做瞎子。可有些时候,瞎子看到的东西远比他们多得多。我虽然也想当瞎子,但我现在是个正常人,耳聪目明,那我只好负起我该负的责任。”
                  张扬闻之,墨色的瞳仁先是逸出一丝讶然,旋又赞赏的点了点头。
                  “瞎、侠,只相差一个音调而已,可本质却有天壤之别。”
                  瞎与侠。
                  贾大空笑道:“我想睁大眼睛,猛然去做。结果外面的阳光太刺眼,咬牙坚持就成了我现在这个样子;闭眼放弃你就只好当瞎子。”
                  闭眼!


                  IP属地:江苏10楼2012-12-16 11:41
                  收起回复


                    IP属地:江苏13楼2012-12-18 19:37
                    回复


                      IP属地:江苏15楼2012-12-22 10:09
                      回复


                        IP属地:江苏17楼2012-12-29 09:38
                        回复
                          (五)地平线
                          孟浪扛刀,满街找的不是猫。
                          深夜。
                          黎明。
                          他们却都映衬着地平线。
                          归人正在流浪。
                          南宋屡次伐金,结果除了岳家军外,皆无大的斩获。
                          张扬曾戏称这是“卖国的北伐”。
                          只因这次北伐令金国见识到了岳飞与岳家军的厉害,才使得金国统治者下了大工夫策动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诛杀岳家父子,还剥夺了韩世忠的兵权。
                          这不是卖国。
                          那这叫啥?
                          临安城。
                          夜晚的临安非常美丽。
                          “老生常言少年狂,
                          少年张狂又何妨。
                          如沙遗魂走城郊,
                          烽火连天见西乡。”
                          悲伤的声音。
                          苍凉的歌曲。
                          一把又长又厚的刀正扛在他的肩上。
                          孟浪。
                          他刚刚才见过燕行天,弄清事情始末。
                          无法抑制的愤怒冲喉而出。
                          走在黑幕的街头上,他忍不住唱出了那曲宋子扬的昔日绝唱。
                          他深深后悔为何离开自己的老父去从军,而使得老父惨死。
                          天凉了。
                          夜来了。
                          你走了。
                          天是黑的。
                          街道是黑的。
                          地平线也是黑的。
                          孟浪笼罩于黑暗之中。
                          长刀映着月光。
                          “留步。”一阵冷厉的声音响起。
                          “干甚?”孟浪冷然道。
                          “你想去找秦桧报仇?”
                          孟浪道:“孟某的事还未到别人来管的地步。”
                          “为何不找别人帮忙?”那声音有些冷峭,“秦桧座下高手如云,即使是大侠萧秋水,也没有救得岳家父子留得性命。就你一个人去,真似将肉投给馁虎。”
                          孟浪不答,径自朝前大步走。
                          “站住!”
                          孟浪回头道:“有何指教?”
                          “既然秦桧帮手这么多,你难道不想找帮手?”
                          “我不想拖累别人。”
                          “拖累?呵!他们是胆小怕死吧!是怕得罪权贵吧!”
                          对于暗里人尖锐的指责,孟浪没有生气,他也没有动摇,更没有相信。
                          他只是道:“我不管我的朋友是贪生怕死之辈还是见利忘义之徒,他愿意帮我,就来;不愿意,就罢。我从不会强求。”
                          ——强拧的瓜不甜,这个道理连孟浪都知道。
                          那人尖刻地道:“你一个人就去秦府,不论杀不杀得了秦桧,你都能得个忠孝的好名声,博人赞扬。别以为你们这些小人的伎俩我不懂!”
                          孟浪冷漠的道:“孝?我的老父已经死了,我的孝又有谁知道?”
                          嘲讽的声音隐没于黑暗之中。
                          孟浪的背影也已消逝。
                          孟浪依旧在走。
                          走向秦府。
                          地平线依旧是那么直,那么黑。
                          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决心。
                          黑暗中又有人问道:“来者何人?”
                          “孟浪。”
                          “孟世伟的儿子?”
                          “是。”
                          “那你去死吧!”
                          黑幕中,有人立时出了杀招。
                          而且不止一人。
                          不管刀光剑影,孟浪什么都没看到。
                          他只看得到自己的长刀。
                          ——这些秦桧的死士,不仅是人,连衣服、武器、鞋子、暗器都是黑的啊!
                          他们已经与这夜景完全融为一体,令人难于发觉。
                          黑色的人。
                          孟浪冷冷的尖利的笑着:“秦老贼的手下有这种嗜好?”
                          话音刚落,肩上的长刀陡然一弹。
                          黑人们只来得及看得到那一束清清亮亮的月华。
                          孟浪的刀。
                          刀锋切开了一条地平线,直朝黑暗的中心挤兑过去。
                          旋起了一阵风。
                          那些黑人的衣物都随风而逝,上半身都因为长刀的劲道而被切断旋飞了起来,血液随之舞动,宛若一场恶魔在午夜的狂欢,新鲜的血祭。
                          为了出那一刀,孟浪可化身为恶鬼。
                          “死小鬼!”
                          “啊!”
                          “可恶!这小子的刀!”
                          “他太快了!”
                          “快逃吧!”
                          “我们绝对敌不过他的......”
                          在后面的黑人们议论纷纷,引起了黑幕的阵阵波动。
                          直到他们看见与孟浪交手的黑人同志们都是一个照面便被一刀斩成两段,任谁都起了畏死之心。
                          一个黑影消失了。
                          有一个人逃走,就会引起连锁反应。
                          逃走的人越来越多了。
                          血液洗涤了青石板的地面,尸首却弄脏了它。
                          孟浪的刀依然扛在他的肩上。
                          秦府门口。
                          这座大宅子的门口是那么的弯,与地平线的直完全没有可比性。
                          它就像一只老虎的血盆大口,吃人不吐骨头。
                          孟浪抬头望了望门上的牌匾。
                          “宰相府”。
                          孟浪笑。
                          秦府的看门人喝问道:“无知小子,有何好笑?!”
                          孟浪笑道:“宰相宰相,秦桧是宰了自己还是宰了别人?”
                          看门人大怒。
                          孟浪肩上的长刀又是一跳。
                          跳了又如何?
                          贾大空道:“我们男人大多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要不就是过度热情,要不就是太过冷淡。所以有人说父爱是深沉而含蓄的,只能无声的笼罩在孩子周围。但很多人现在都说父母不爱我们了,只能给我们以物质上的支持,是这样吗?而我们呢?”
                          后悔与亲情。


                          IP属地:江苏18楼2012-12-29 16:46
                          收起回复


                            IP属地:江苏19楼2013-01-03 17:39
                            回复
                              小辉辉也来了。
                              贾大空,内涵很深,相当于红楼梦里的贾雨村和甄士隐。


                              21楼2013-01-04 15:4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