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了吧,距离我和他在罗马机场分别也已经快六年了呢。那一年我和他都要去罗马开一个研讨会,熬夜工作到爆肝却还要搭深夜飞机这种时候遇到同类总是会猩猩相惜。很自然的上了飞机我们两个人换到了一起,无聊的工作旅程中身边有一个还算有趣的同伴多少也会有点安慰。相比普通男人,他有点不一样,有点孩子气。喜欢小动物、热爱编织、对甜食有偏执。很有意思。所以在到达罗马机场的时候我们交换了电子邮件,我还隔着机场大巴的玻璃冲他做了一个发邮件的动作,但是我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事情---我的邮箱密码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到那里去了。
当然强大的自尊心让我在发现这件事之后也没有太懊悔,人之常情而已,一面之缘的人
要奢求太多也不正常吧。到了罗马之后我在那里停留了3个月,每天奔波在各大美术馆、博物馆、街道、沿街的小铺里,各色人种让我很容易就忘了那个在飞机上讨论过罗马海盐口味的有趣的陌生人。周旋在各色艺术品之间,满脑子都是什么时期什么艺术家什么主旨,鲜艳或黑白的颜色深深占据我大脑的每个缝隙,那个人的影子就像落在厨房水台的水滴,慢慢慢慢变淡了,只留下一点点的水渍提醒你他的曾经存在。
要奢求太多也不正常吧。到了罗马之后我在那里停留了3个月,每天奔波在各大美术馆、博物馆、街道、沿街的小铺里,各色人种让我很容易就忘了那个在飞机上讨论过罗马海盐口味的有趣的陌生人。周旋在各色艺术品之间,满脑子都是什么时期什么艺术家什么主旨,鲜艳或黑白的颜色深深占据我大脑的每个缝隙,那个人的影子就像落在厨房水台的水滴,慢慢慢慢变淡了,只留下一点点的水渍提醒你他的曾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