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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泰世家之谷里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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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2-12-08 21:46回复
    文章摘自网络 如用于商业用途请联系作者


    2楼2012-12-08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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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听了又惊又怕,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人命关天!一来当初打你事出有因;二来人家罪不至死;再说,人家也有妻儿老小,咱可不能办那缺德丧良心的事。”
      “咱的仇就不报了?”
      “仇要报,不过不用杀人,咱把那人叫来,说明前因,让他认个错,向他要些养伤的费用就行了,何必杀生害命呢。”
      范菮听了妻子的一番话,收起了杀人的念头,便立刻把客人叫到他屋里,妻子边让茶边问:“客官,还记的十年前在你家乡麻地边打人的事吗?”
      客人看了看范菮,想起了往事,又见桌子上那明晃晃的大刀,立刻跪地赔罪说:“那时,我年轻气盛不懂事,犯了大错……”。妻子赶忙扶起客人,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并说不报前仇,让客人放心。
      范菮让座,吩咐妻子置菜备酒,客人三杯酒下肚,心想:如果今夜店主一刀杀了我,命丢了,银子也没了。忙试探着说:“我刚从东海取麻钱回来,我把100车子的麻钱送给兄长,以谢不杀之恩”。
      当晚,客人把银子送给范菮,范菮不好意思收,妻子忙说:“兄弟,这银子我收下,可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大嫂尽管说。”
      “人都说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交,我想让您俩拜把子,结为兄弟。”
      客人高兴地应允了。在妻子的安排下,范菮和客人磕头跪拜,结为金兰之好,范菮年长为兄,郭达为弟。妻子把贵经、贵伦、贵德、贵祥四个儿子叫来相认,郭达也把管帐的侄儿叫来说明情况,兄弟、爷们亲如一家。


      4楼2012-12-08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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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饮茶叙家常中,谈到谷里骡马大会的生意,各地卖马、买马的人成群结队,什么红棕马、赤兔马等骡马的品种繁多,价格高昂,利润可观,生意红火喜人。
        郭达突然话题一转:“大哥,你何不借骡马大会这块宝地,做养马生意?”范菮同意并表示就用小弟这笔银钱做本钱,买马养马。
        郭达还介绍了在山西见到的养马大户,马场大、马匹多和如何喂养,并说要想做好、做大养马的生意,必须有大片的土地,设马场、种草料,大批的喂养才能赚大钱,一直谈到深夜方才歇息。
        范菮听后怦然心动,产生了养马赚大钱的欲望,高兴地称赞妻子的做法对,妻子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有道是家有贤妻不惹横祸,范菮有这位聪惠善良、通情达理的妻子,不但避免了一场杀人之祸,而且得到一笔丰厚的钱财。
        第二天,范菮治办了一桌上等宴席,为郭达送行。郭达临走时说“买马钱不够,我再给你。”还留下一匹母马,让范菮试养。
        郭达走后,范菮一家就按郭达说的办,买地,设马场、种草料,剩下的钱买了马,四个儿子团结一心,目标一致,共同奋斗了几年的时间,置地八百多亩,骡马百匹,当辈子就富了起来。
        当儿子们成家之后,想法就不那么一致了,劲头也不那么足了,范菮就让儿子分开过。地好分,只是马匹分开不利于喂养,于是决定分地不分马。谁要那100匹马,少分50亩地。这样一说,谁也不想要马,范菮只好让四个儿子抓阄,结果骡马的阄被贵德抓着了。
        贵德(八世)不高兴,感到不利,又想命该如此,决心做好做大养马生意,从此,全家人齐心协力,精心喂养,卖了马置地,置地养马,用滚雪球的办法,很快把谷里周边的好地都买到手,骡马成群,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富户。
        富足人家又有了新的追求,便供儿子上学读书,以求功名。到清康熙年间,次子公善(九世)考中国子监太学生;到清乾隆初,公善之子思立、侄子思齐(十世)考中贡生,此时范氏既拥有数千亩土地、几百匹骡马,又有了功名,在乡间村里已十分显赫。为把范氏积德行善的家风发扬下去,防止子孙后代为富不仁、横行乡里,制定了治家的格言,让人人恪守,不能逾越。
        


        5楼2012-12-08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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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足有一个时辰,觉得要解手。问:“这地是谁家的?” 答:“谷里范家的。”
          过路人心想:不行,我得走出范家的地界再解手。大约走出了十几里路,实在坚持不住,急忙跑到高梁地里解完手,又问这高梁地是谁家的?回答还是谷里范家的。
          范家人人都会骑马狩猎,不但会养马、驯马,而且还会给骡马治病。直到民国年间,十五世的范兴保、范立保、范业保、范顺保,他们手中都有骡马经典,个个医术精湛、出类拔萃,是远近闻名的兽医和驯马的高手。
          光绪年间,白沙范家买了匹马,不让人靠近。否则,不是踢就是咬,更别说骑它,只好来谷里请教范业保。
          业保到白沙搭眼一看,那马瞟肥体壮,腿高身长,精神十足,是匹好马,就是欠驯教。于是,拿起马鞭,还没等靠近,那马就连蹦带跳,业保接连几鞭下去,只见那马浑身哆嗦,有点怕了。业保趁机解下缰绳,一个箭步跳到光腚子马背上(马身上无马鞍、马蹬),并使劲地抽打马屁股,马没命的乱窜乱蹦,业保似黏黏胶,粘在马背上分寸不离,他顺势把马放到沙滩上,继续抽打,直到马跑的连蹄子都抬不起来,这才进行调教。
          最终,叫马趴下它就趴下,叫马打滚它就打滚,把一匹烈马驯教的服服帖帖。
          范家世世代代以善为本、慷慨乐施,其行善的故事流传多多。
          清康熙末年,北谷里张氏肩挑手领,孤儿寡母来到谷里,听说范家是富户,便领着孩子进了范府,请求主人收留做些家务活。二老爷贵德见母子生活无着,便生恻隐之心,当即答应将她们留下,吩咐管家安排一间房屋做宿舍,给他床铺、桌、凳和其他生活用品,别让孩子受到委屈。张氏祖人感激不尽,便使劲地干活以作报答。在范家的扶持下,一天天、一年年,孩子们长大成人,能凭力气挣家了,自己盖了房子。范念兹(十二世),清咸丰年间,监生。他扶危济贫、乐善好施多义举,每到春天青黄不接之


          8楼2012-12-08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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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他常常在早晨、下午做饭的时候,到几家贫困户查看,一旦发现谁家不冒烟了,便知这家已经断炊,立即送些粮食、油盐、熟食,以解燃眉之急。
            谷里村北是宽阔的柴汶河,每到秋末冬初,念兹独自出资在柴汶河上搭桥,方便了群众,解决了行人淌河踏冰之苦。因他一生多行善事,深受乡亲的尊重和爱戴,晚年乡党为他置匾,题为“齿德兼隆”四个大字,悬挂在他家的大厅里,直到文革初期此匾被毁。念兹年寿德高,八十九岁无疾而终。他有两个儿子,长子守身、次子守同,均是庠生,清·光绪十七年,参与新泰县志编纂。
            范起荣(十三世),监生,排行老二,人称范二爷。他秉承祖先训教“以善为本”,家虽巨富,但不忘体恤贫困人家,曾流传着一个“开仓放粮”的故事。
            有一天,他骑马与家丁外出放鹰游玩,到了龟山,兴趣正浓,不觉天已过晌,尚未用餐,二爷忽觉心发慌、眼发黑、浑身无力、直出冷汗,自以为身得重病,急令家丁:“小的们,我病了,快扶我下马,回家治病!”一家丁说:“二爷,你没病,是饿的,吃上饭就会好的。”二爷不信,仍要回家治病。家丁拿出随身带的鸡蛋,扒出鸡蛋黄,调皮地说:“二爷,要不你先吃个药丸再走。”二爷无奈吃下鸡蛋黄,不一会儿,觉得大有好转,并说药丸管用。家丁扒着鸡蛋说:“二爷,这不是药丸,是鸡蛋黄,你再吃一个就啥病也没有了。”起荣吃得蜜口香甜,一会儿遂转平静,浑身舒服,顿时精神倍增,说:“哎呀,人饿了原来这么难受,以后可不能让人饿着。”回府后,他立刻令管家“开仓放粮”。一时间,谷里街及四邻乡里的穷困百姓纷纷到范府取粮。他还下令常年在哨门口支起大锅,熬粥施舍,以济来往灾民。
            有一年,秋收将到,范二爷骑马到野外巡视庄稼长势,忽见有人正在折高粱穗,便立即下马,解去马铃,轻步前行。家丁不解其意,问其故,二爷小声作答:“轻点说话,此人定是缺粮断炊,挨饿了,不要惊扰他,让他多弄点。”每逢耕种季节,范二爷怕误了农时,叫家丁把喂好的牲口拴在大门外,让没有牲口的农户牵去及时耕种。
            咸丰辛酉年,南匪入侵谷里一带,谷里周边的百姓纷纷逃往雨坛山(玉皇山)以避匪患。南匪猛攻数日,因寨墙牢固,守寨人英勇抵抗,南匪束手无策。但山上虽有吃的却无水可饮,人们已经几天没有喝上水了,这样下去不出几天,非把人渴死不可。大家集思广益,集了多人的尿,把衣服浸泡后,凉晒在寨墙上,以迷惑南匪。南匪首领一看这个寨极难攻下,山上又有饮水,心中有些懈怠。范起荣心想:土匪攻寨无非为了劫略钱财,于是挺身而出,高喊:“大王,你要退兵,需多少银子,我全给你。”首领要了300两,范起荣一人全部拿上,南匪立即撤兵,山寨里的避难人全部得救。事后,几个村的乡绅们纷纷凑银子还谢,起荣分文不要。
            范昌庚是清光绪年间贡生,为“钦加五品衔”,是北院拔贡起春之子、南院起荣之侄。他即不知理财,又不会管家,只是吃喝玩乐,广交朋友。但他一身正义、嫉恶如仇。至今,谷里仍流传着范昌庚制服无赖孙某的故事。
            谷里有个孙某,是个远近有名的无赖、恶棍。他横行乡里、作恶多端,村民对他深恶痛绝,即恨他又怕他,因她妻子的远房哥哥在泰安监狱是个狱卒头。所以,他倚仗官亲,经常诬良为盗,敲诈勒索。
            谷里每逢农历三、八是大集,孙某赶集,歪戴着帽子,斜愣着眼,专瞅那些持重服的人,一旦发现立即向前一把抓住手说:你爷什么时候死的,临死前没和你说吗?他还欠我几吊钱里。说着,把人家所带钱财洗劫一空,扬长而去。
            对此,昌庚早就愤愤不平,想要杀杀他的威风,给谷里村民出口怨气,只是没有个合适的时机。孙某也早有预谋,要会会范昌庚,诈取更大油水,但因始终没想出高招,没敢出手。清明节后的一天,孙某干活回家,见其妻正为一包豆腐没开市而发愁,突然发现范昌庚的马车进了西门,计上心头,马上与其妻耳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交待了一番。然后,双手背剪,静候佳音。


            9楼2012-12-08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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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他常常在早晨、下午做饭的时候,到几家贫困户查看,一旦发现谁家不冒烟了,便知这家已经断炊,立即送些粮食、油盐、熟食,以解燃眉之急。
              谷里村北是宽阔的柴汶河,每到秋末冬初,念兹独自出资在柴汶河上搭桥,方便了群众,解决了行人淌河踏冰之苦。因他一生多行善事,深受乡亲的尊重和爱戴,晚年乡党为他置匾,题为“齿德兼隆”四个大字,悬挂在他家的大厅里,直到文革初期此匾被毁。念兹年寿德高,八十九岁无疾而终。他有两个儿子,长子守身、次子守同,均是庠生,清·光绪十七年,参与新泰县志编纂。
              范起荣(十三世),监生,排行老二,人称范二爷。他秉承祖先训教“以善为本”,家虽巨富,但不忘体恤贫困人家,曾流传着一个“开仓放粮”的故事。
              有一天,他骑马与家丁外出放鹰游玩,到了龟山,兴趣正浓,不觉天已过晌,尚未用餐,二爷忽觉心发慌、眼发黑、浑身无力、直出冷汗,自以为身得重病,急令家丁:“小的们,我病了,快扶我下马,回家治病!”一家丁说:“二爷,你没病,是饿的,吃上饭就会好的。”二爷不信,仍要回家治病。家丁拿出随身带的鸡蛋,扒出鸡蛋黄,调皮地说:“二爷,要不你先吃个药丸再走。”二爷无奈吃下鸡蛋黄,不一会儿,觉得大有好转,并说药丸管用。家丁扒着鸡蛋说:“二爷,这不是药丸,是鸡蛋黄,你再吃一个就啥病也没有了。”起荣吃得蜜口香甜,一会儿遂转平静,浑身舒服,顿时精神倍增,说:“哎呀,人饿了原来这么难受,以后可不能让人饿着。”回府后,他立刻令管家“开仓放粮”。一时间,谷里街及四邻乡里的穷困百姓纷纷到范府取粮。他还下令常年在哨门口支起大锅,熬粥施舍,以济来往灾民。
              有一年,秋收将到,范二爷骑马到野外巡视庄稼长势,忽见有人正在折高粱穗,便立即下马,解去马铃,轻步前行。家丁不解其意,问其故,二爷小声作答:“轻点说话,此人定是缺粮断炊,挨饿了,不要惊扰他,让他多弄点。”每逢耕种季节,范二爷怕误了农时,叫家丁把喂好的牲口拴在大门外,让没有牲口的农户牵去及时耕种。
              咸丰辛酉年,南匪入侵谷里一带,谷里周边的百姓纷纷逃往雨坛山(玉皇山)以避匪患。南匪猛攻数日,因寨墙牢固,守寨人英勇抵抗,南匪束手无策。但山上虽有吃的却无水可饮,人们已经几天没有喝上水了,这样下去不出几天,非把人渴死不可。大家集思广益,集了多人的尿,把衣服浸泡后,凉晒在寨墙上,以迷惑南匪。南匪首领一看这个寨极难攻下,山上又有饮水,心中有些懈怠。范起荣心想:土匪攻寨无非为了劫略钱财,于是挺身而出,高喊:“大王,你要退兵,需多少银子,我全给你。”首领要了300两,范起荣一人全部拿上,南匪立即撤兵,山寨里的避难人全部得救。事后,几个村的乡绅们纷纷凑银子还谢,起荣分文不要。
              范昌庚是清光绪年间贡生,为“钦加五品衔”,是北院拔贡起春之子、南院起荣之侄。他即不知理财,又不会管家,只是吃喝玩乐,广交朋友。但他一身正义、嫉恶如仇。至今,谷里仍流传着范昌庚制服无赖孙某的故事。
              谷里有个孙某,是个远近有名的无赖、恶棍。他横行乡里、作恶多端,村民对他深恶痛绝,即恨他又怕他,因她妻子的远房哥哥在泰安监狱是个狱卒头。所以,他倚仗官亲,经常诬良为盗,敲诈勒索。
              谷里每逢农历三、八是大集,孙某赶集,歪戴着帽子,斜愣着眼,专瞅那些持重服的人,一旦发现立即向前一把抓住手说:你爷什么时候死的,临死前没和你说吗?他还欠我几吊钱里。说着,把人家所带钱财洗劫一空,扬长而去。
              对此,昌庚早就愤愤不平,想要杀杀他的威风,给谷里村民出口怨气,只是没有个合适的时机。孙某也早有预谋,要会会范昌庚,诈取更大油水,但因始终没想出高招,没敢出手。清明节后的一天,孙某干活回家,见其妻正为一包豆腐没开市而发愁,突然发现范昌庚的马车进了西门,计上心头,马上与其妻耳语,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交待了一番。然后,双手背剪,静候佳音。


              10楼2012-12-08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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