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提到了松花江的夏天和沈阳。我很奇怪的是,松花江畔的夏天真的去过一次,匆匆忙忙。那是有些近初秋的时候。北方的粗犷高大的白杨树在机场高速路上排了一路。蓝天高远,清澈。松花江过了雨季,水流已经小了下来,江中央的芳淀绿草凄凄。在江边停的间很短,然后到城里走马观花,俄式的建筑还有哈尔滨红肠。记不大清楚中央大街,晚上关门也很早,人不是很多。我和同伴们一路聊天。我记得同伴后来和我说,我发现你对于别人说过的话不大想,都直接听着,容易相信别人;但是有一点,如果有对于诺言的失信,会是一件挺痛苦的事,因为信任的重建理解,会很漫长,当然有时候是误会。
我有时想岁月里的这些话,这种东西有些像一个个小坎,要跨越然后慢慢消融。就像芍药写文,写一切皆有缘由,懒得解释。这几日,听窗外的风雨,细数冬季的落叶时,我想,也许,人生很舒服的一件事,就是能够说出自己想说出的话而不留遗憾。倾听。我觉得坦然,释然。不过,我在打字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的笨拙和不适应,呵呵,想到那句一千重障碍,于我也是。我也释然,呵呵,看来就这样,不用强求。
芍药的文写得很多,我有时想那些一大篇一大篇的码字,要多长时间?所以送给芍药那首英文诗,那也确乎是希望每个人都能做到和enjoy的。还有时候,我也想比如像一面镜子,镜子的这一侧和那一侧,我保留了我的觉知同时也保留了不知道。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释然。岁月里真挚的声音。
沈阳,是一个一大段也讲不完的一个城市。我爱这个城市,牵挂,思念。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笔触,不知道如何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