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我十月的母亲,从那天起,十年间围绕着照片、烤红薯、遥望远处守在家门口,这些简单的词语,活在一个简单的世
界。梧桐树上又一次的挂满白雪,湖水也感觉到了寒冷披上了厚厚的一层冰。伴随着阳光的到来,冰雪融化。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候,每次去买烤红薯总是
满脚泥巴。尤其是通过一条小路,旁边是窑厂烧砖,所留下的深坑,也可以讲是条受伤的河。更似缩小版的断臂悬崖。太阳继续着它那光芒四射的照着,正在苦恼演算一道题目的我,又一次被母亲打扰。摸摸我的头,不厌其烦的看着手里的照片,指着里面的我嘿嘿冲我笑。反感油然而生,对着母亲讲:我写作业呢,我想吃烤红薯。每次听到这句,她都会露出满脸笑容。这也是几年来最奏效的方法,让母亲去买烤红薯,
走过去再回来要花段时间。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