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说了,上文。
老于走后,五人开始着手下一步计划。“病毒已经成功窃取到了。那么我们下一步的计划就是--刺杀河野镜寿。”“这我们也知道下一步该刺杀河野了。可大姐,问题是我们怎么做。”何坚半躺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大家若是有什么好的办法,也都说出来,别总闷在心里。”欧阳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大姐,说真的,我们干这一行也不少年了,还真没刺杀过几个人呢。”高寒说。马云飞接口道:“傅仁宗算一个吧?别的。。。好像还真没有几个是咱们杀的呢。”“那我们还像杀傅仁宗那样把他杀了呗。”“竟说废话!你以为河野也像他一样好色啊?”“不是,我是指我们找机会给他打一针毒针不就结了?你看看你,你想哪去了?”“不。刺杀傅仁宗时我们能得手也是占有一定时机的,而这一次不同。”欧阳剑平否定道。“剑平说得对。我们这次的对手不一样了啊。他是日本的著名科学家,一般的毒药剂他很有可能会识破。而且,我们也无法如此接近一个日本科学家。”智博分析着:“看来此法不通。”“那,欧阳,我们可不可以用一种毒剂少不易被发现但毒性却巨大的药剂趁他不备下毒?”“要我说,那么麻烦干什么,等他走到哪个没人的地方,直接给他一枪得了。”“那么,他会去哪个没人的地方?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暗杀?他身边没有特务?没有暗哨?”马云飞反问道。“这样吧,我去找中西平先生查查河野镜寿的资料,他的细节资料,看看我们能否从中找到一些可以下手的地方。大家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欧阳剑平只好这样说道。“好吧。”
第二天,上海天鹅堡咖啡厅内。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正在咖啡厅内张望。不多时,一位身着浅绿色旗袍,上身披着绿色披肩的女士高雅的走了过来并坐在了离她不远的桌前。于是,这位先生彬彬有礼的走了过来:“夫人,我可以请您喝一杯咖啡吗?”“当然可以。”“那您喜欢什么口味的呢?”“还是先生选择吧。”“曼特宁怎么样?”“它的确具有独特的香味,醇香宜人。但是,却是有些过于浓苦了。”“这不正是它所独有的甘甜苦酸吗?”“可先生,在这个年代里还是浓郁香醇的更好些。”“欧阳剑平同志,这边请。”说完,中年男子与高雅的女士一同走进了咖啡厅的角落里。
“你们要河野镜寿的资料?”“是的,我想,暗杀一个人,我们首先要足够的了解他,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您说呢?”“这个好办,我们会立即着手去办,把他的资料调来,送与你们。请放心。”“尽量要快,恐怕,沉睡的黑色天使就要苏醒了。”“我明白。但你和你的战友们也一定要小心谨慎行事。”“我们会的。”
军统局。“戴老板,您看,您和委员长要的病毒,我们已经搞到手了。我们下一步应该做的是。。。”老于正把病毒转交给戴笠。“很好,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我和委员长都会嘉奖你的。”“多谢戴老板栽培。”于洪泽恭恭正正的敬了个军礼。
“雨农啊,这次你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搞到这种病毒,确实是很了不起啊。”“校长,您过奖了。”“你们为了我党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受到奖赏也是应该的嘛!”“学生定当为党国效力终生。”长廊上,戴笠与蒋介石正边走边谈。“不过,委员长,这次的功劳,还应当更多的归功于他们啊!”“他们?谁啊?”“五号特工组。”“又是五特他们!”蒋介石突然变了脸色:“难道我偌大的党国,没有他们就不能办事了吗?军统局,中统局,他们都是干什么的啊?”蒋介石敲着栏杆说道。“这。。。校长,您也别生气。我们与他们也不是什么深交,不过是利用罢了。”戴笠连忙说道。“不是深交就好啊。他们的确都是难得的人才精英,他们与中共走的太近了,这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必须既要利用他们为我们党国办事,又要时刻提防监视着他们。如果将来有一日,他们加入中共,那就要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他们!毕竟,有这样的一群危险的人存在于我们的对立面,终将是大麻烦啊。娘希匹!”“是,是,委员长,您说的是。”戴笠连声诺诺。
与此同时,上海黄浦江边。两位男子正漫步在黄浦江大桥。望着眼前黄浦江的滚滚江水流逝,二人心中也不免慨叹万千。“看什么呢?”身穿蓝色格子衬衫的何坚问道。“看江--江水。”一旁穿黑色西服的马云飞痴痴的望着黄浦江答道。“江水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在想,黄浦江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奔放了?干净的江水,永不停息的向前翻滚,怒吼。就像我们中国人一样,永不放弃。。。”他点燃了一支烟,默默的吸着,看向水天相接的远方。“今年,已经是1943年的年底了。打了将近6年的仗了,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也该是个头了吧?”何坚也不禁仰天长问。“兄弟,别泄劲儿。咱们还得把这条路走完。相信我,小鬼子们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终有一天,我们会胜利的。”“也许吧。”何坚叹了口气,也点燃了一只香烟,默默的向远方看去。
远处,黄浦江面,那水天相接的地方,透出一缕缕金色的光芒,向一把把利剑,刺透江面白茫茫的水汽,显得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