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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玮】【同人】逆向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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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自@More_Double 妹纸的逆天童话梗。一楼还得祭度娘,最近运气差,不敢乱耗人品...


1楼2012-11-11 23:17回复

    SE警告!
    设定:首先是More_Double妹纸的逆天的童话梗,我保留了一部分,保留的那部分所有逆天的部分都会尽力给个合理的解释...【强迫症飘过...
    其次是我怨念颇深的时间旅行者设定...因为之前坑掉了一个...但是这个应该不会,我只准备写个中篇,可以省略很多情节~~【剧情渣笑得很心虚...
    最后,我还是尽量每一章都以某一首歌为主题。之前那个专门YY他们两的歌的楼我看看是写完了这个再更还是交叉着更,反正我保证不会弃坑的~
    其实时间旅行者大家应该都知道,就是那种可以通过某种介质穿梭时空的人...其实就是穿越啦...
    这里的设定是:当爷的时间轴是正常的,小辫儿是时间旅行者,然后他的时间轴是跟当爷相反地,所以就叫逆向行驶【表示对这个名字也颇有怨念...

    ------------------------------------正文来了------------------------------------

    第一章
    A Loaded Smile
    他第一次遇见他,就是他最后一次遇见他。

    十八岁的成年礼,那个以上帝之子命名的孩子被华贵得有些不那么合适的衣袍包裹着,站在五颜六色的人群之外,笑得腼腆。
    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没有在父王见证下举行成年礼的王储,这让那些站在第一排他法律上的兄弟姐妹们愈发肆无忌惮地表露出对他的鄙视与不屑,无论有没有成年的。
    修女告诉他,他的父王在遥远的地方征战,没有办法赶回来。
    他懂事地微笑着,脸上从来没有消减过的婴儿肥堆在颧骨上,告诉修女说没关系的,他说他知道他的父王其实是惦记着他的。
    惦记着他这个连自家臣民有时都会忽略,一点帝王相都没有,被兄弟姐妹们嘲笑着排斥着,胖,却居然很没存在感的孩子。
    


    2楼2012-11-1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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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礼有别于往例但是却一点也不出人意料地草草结束了,没有人找他有任何事,他把长袍仍在床沿,一个人出门。
      他突然很想念他的那片悬崖。
      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没有人知道也没有在意的地方,他可以放声歌唱,没有嘲讽没有白眼没有指指点点,面对着悬崖对面的,全世界。
      对于他来说最美好的事情。

      就在他陶醉于心中的旋律和歌词中的故事的时候,他听见蝗虫云的袭来。
      那是一种一进人耳就让人汗毛直立的声音,刷拉刷拉地从地平线的边缘铺天盖地而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哟,我们的小寿星在这儿唱歌呢!”
      “啊?那是唱歌吗?我还以为是杀猪了呢?!”
      “哎哟,你嘴巴太坏了,我们的上帝之子这是在呼喊他爹回来看他成年典礼呢!”
      “拜托,那也是我们的父王好吗!骂他就骂他,扯那么远干嘛?”
      “我就是要扯!这种人,父王当初就不应该让他活下来!耻辱!”
      “何止耻辱,他就是罪恶的根源,如果不是因为他小时候就病歪歪的,母后也不会积劳成疾!更不会离开我们!
      对,他背负着罪恶。
      大概是在他八岁那年的冬天,他刚刚坐完月子的母亲在病榻边守了他一整个月,编了一整个月的祈福草玩偶,然后就像是生命的转移那样,在那个原本美丽的女人被忧愁折磨得不成样子终于瘫倒在他身上后,他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从那以后,他的,他们的母后就再也没有睁过眼,躺在皇宫最大的那张床上,日渐消瘦,然后与世长辞。
      他有一双跟那个女人一样美丽的孔雀蓝色的眼眸,只有他有。
      或许这也是那些孩子恨他的原因。
      他们觉得他不应该存在,他们觉得是他夺走了他们的母亲。
      而现在,他站在一座悬崖边,向前一步就是永别。
      王储们面面相觑,直到最小的那个孩子抽出晶亮晶亮的佩剑,愤怒地冲了上去。
      


      3楼2012-11-1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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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你去死,把妈妈还给我。
        亚当因为这句话愣在了原地,他何尝不是因为自己背负的罪孽而深深自责,以至于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躲开。
        他到底是还只有十八岁,不懂得生命的可贵,不懂得活下去是一件多么难得、重要、值得全力一搏的事情。
        奇怪的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掉下去的。
        有那么一个人,像鬼影一样突然出现面前,抱住自己,然后跟自己一起,坠落。

        人的潜能是不可估量的,而对于亚当这种除了胖一点,其实没有什么其他缺陷的人来说,在被枝叶层层阻拦的坠落过程中抓住那么一两个受力点也算不上无法完成的任务。
        他找了块还算大的悬石,准备清理被树枝划成蓑衣茄子的皮肤。锻炼到底是有好处的,为了练肺活量他不时地会爬一爬这片悬崖,所以对地形还算了解。他胖,不过是因为放不下食物。
        天呐!
        他才看到那个人的腹部在冒血。
        对啊,那个孩子是举着剑冲过来的。
        他脱下自己已经被血沾湿的外套,试图按住出血口,然后看见那个男人皱着眉咳嗽着醒过来。
        “啊,我还没死啊...”男人自嘲似地笑笑,莫名地有些沉重,伸手捂住伤口,手掌正好附在亚当的手上,“你认识我吗?”男人盯着亚当,莫名其妙地问。
        亚当迟疑,但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切...我就知道是今天...倒霉透了...
        “你别说话了,伤口会更难愈合的。”
        “愈...愈合不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咳,你们家的剑是用什么钢材制...咳,造的。”
        ...我去给你找药材!我知道---”亚当抽出手准备起身就被男人拉了回来。
        


        4楼2012-11-11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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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A Change Gonna Come

          他所遇见的每一个他,都是一个完全崭新的他。

          张玮坐在练马场的围栏上,晃荡着两条细长细长的腿,目光追随着沙尘中驯马的亚当。当后者拽着缰绳,生生将马勒得站了起来,飞扬的马鬓和阳光下他晶莹的汗珠耀眼无比。

          他定住胯下吐着粗气的马匹,侧过脸去找他的身影,然后冲着阳光下闲适懒散的他一脸兴奋且卖力地招手,顾不上仍然在四处弥漫的黄沙,露出一口白亮白亮的牙齿,脂肪堆积起来扯出深深的法令纹和疑似酒窝的褶皱,少不了的,自然还有抬头纹。
          那个傻孩子说他要好好锻炼,要练出一身腱子肉,要变得强大才能保护他瘦弱的身躯不受欺辱。虽然张玮很想吐槽他说只有他这种二货才会被欺负,但是看着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却怎么也下不了这个手。
          他记得那天晚上,在海边,他转过身抬起头看见自己的时候,眼中那种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准确地说是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他笑,因为他不知道他会知道,所以他不要他担心自己会担心。
          他笑着扬起手,回应他的招手,看着他满足地笑着跳下马,牵着缰绳几乎是一蹦一跳地走进马厮。他敛起眼躲着绚烂的阳光,从瞳孔中溢出浓郁的悲伤,然后迅速地收回去,抬起头朝着太阳放肆地笑,然后被亚当重重地扑倒在沙土上,差点就是一口土...他皱着眉笑着连手带脚地把仍然很有分量的亚当推开,遭到反抗是理所当然的,然后两个人特别顺其自然地“扭打”了起来,活像两只嬉闹的小虎崽。
          清理马场的老婆婆抱着洗具默默地从沙尘漫天旁飘走...
          或许这也算得上被忽略的好处,虽然知道亚当带回来一具尸体的人不少,但是有兴趣追查两个人后文的人却不多,所以即使有眼尖的人认出来了这段时间一直跟亚当混在一起的男子就是那天那具尸体,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
          好吧事实是,战乱中,没有人有精力去在意一个失宠的王储跟什么人厮混在一起。
          这个古老的甚至可以说得上落后的国家正处在被炮火围攻的局势中。
          他的兄长们还没来得及审查死里逃生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就为保家卫国挥着冷兵器奔赴前线,而王宫中的老弱病残幼都已经陆陆续续地撤离,驾着一辆一辆挂着华丽锦旗载着娇弱却沉重的躯体一圈一圈地向前,印出一路漫长的深深的车辙。唯有他,这样一个失落的王储,被整个王宫所遗漏。他倒也既来之则安之,在这个几乎是一夜之间突然废弃的庞大建筑群中享受他人生第一次有朋为伴的幸福人生。
          


          15楼2012-11-1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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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一匹马,一个粗使老妪,一个侍卫,一个修女,一个不知道来自多么遥远的远方的“朋友”,还有一整座皇宫。
            他觉得够了,反正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在乎这片国土的归属,他不过是被孕育之神放到了皇后的肚子里才顶了一个王储的头衔,说不定一开始就是神疏忽大意放错地方了。
            所以这都没关系的,趁着皇宫还没有沦陷,好好开心开心。
            但是侍卫通常是最不通情达理的木头人,哪怕只剩下一个。他出现在两个闹累了灰头土脸地靠着围栏喘粗气的二货旁边,笔直的身躯背着光就像一根未经熔铸的大铁棍,居高临下,临时演员般僵硬地开口:
            “报告王子殿下,陛下阵亡。”
            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呼吸顿了一秒,亚当瞪大眼睛抬头逆着光看向侍卫,看不清表情,只有明艳的阳光灼伤柔软的眼珠刺激着泪腺,他抽搐般低下头,自我强迫地用呼吸调整情绪。

            张玮细瘦的手臂搭在他的背上,手掌托着他的脸颊把他圈进自己的怀抱。
            现在的他还只是王储亚当,跟自己一直以来遇见的那个人是截然不同的,每一次的遇见,都是一次崭新的开始。他对他的未来怀抱着复杂的情绪,但却不可说,这是时间之子的契约,他们穿梭于时间,但为了时间的秩序他们必须缄默。所以他只能沉默着,将这时还未经历人生风雨的他用自己并不强壮的臂膀保护起来。
            “陛下说,在他死后,这封信就可以交给您了。”侍卫弯下腰,将一个略显厚重的包裹放进亚当手中,“里面的东西如果您不需要,请直接销毁。”说完,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转身离去。
            包裹里有一张密密麻麻的羊皮纸,和一块类似于黑虎符的东西。
            他的父亲在信中这样说道: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么说明我已经没有能力自己来保护你了。我亲爱的孩子,我很抱歉这些年来对你的忽视,我知道你一定为此而煎熬着。但是我仍然坚信我是对的,只有我装作不在乎你,你才不用参与王储的厮杀,也不用背负王室的重担,这些都是你的母亲所希望的。我没有办法保护她的每一个孩子,我只能保护你,这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真正爱上她之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孩子,也不是因为你继承了她的眼睛、延续了她的生命,而是因为我亏欠你最多。当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我的鲁莽害你遭受了巫婆的诅咒。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只要你被王国所遗忘,就会被那个冲着王冠而来的巫婆所遗忘。我欠你一场人生,所以我还你一个完整的可能。但是当我重新拾起剑,浴血在战场,我突然明白的我的专·制,你也有选择的权利。所以我尽我所能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包裹里的黑虎符号召着断崖下的一万幽灵骑兵。如果你仍然愿意为这个国家战斗,拿着它,他们就为你所用。如果你不愿意,毁了黑虎符,你就自由了。
            


            16楼2012-11-1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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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玮清亮的声线划过羊皮纸,在读到落款的时候声音微微颤抖。
              这个国王把一生都献给了这个王国,但是出于一个父亲的私心,他仍然希望至少有那么一个孩子,能够逃脱王族死循环般的命运。虽然出发点和目的地都大相径庭,但这种甚至说得上偏执的深爱,跟当年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毁灭三界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让其降临于世的阿修罗王,是一样的。
              然后张玮陪着亚当沉默。
              这段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月升日落。
              有的时候我们以为我们看得很开,对所谓的现实淡然处之,甚至“呵呵”而过。但是唯有当信息齐备,无需争辩的事实浮出水面,我们才突然发觉,原来我们对之有着那样深的执着、放不下和看不开。我们以为我们漠然,其实我们深深憎恨。而真正的憎恨,只能滋生于挚爱。
              亚当颤抖着醒来,盯着手中的黑虎符,仿佛盯着厄里斯魔镜父亲与母亲相拥而立的身影,瞳孔被儿时稀薄的记忆所纠缠,父母的晚安吻绞痛着额头。
              我们以为我们迫于现实而成长得足够迅速,我们以为我们看透世事明辨黑白,殊不知这才是最为幼稚的偏执,因为信息的片面所以我们执着于足以满足我们潜意识里那些被迫害妄想的那部分断章,将它们拼成一个看似完整的世界,然后用这个去对抗我们假想中的敌人。
              直到某天上帝看厌了我们的自怨自艾自以为是,一个巴掌扇过来,我们愣在原地,哭不出来...只能等自己装鸵鸟装到脖子酸痛,从冬眠的堡垒中醒来。
              然后我们终于明白,我们还是孩子,幼稚得要死。
              他站起来,抖落一身的沙尘,眼眸在夜色中散发出寒冷却明亮的光芒,就像是苏醒的石像,点燃了夜。
              张玮看着亚当的变化,笑得坦然,眼中神色却复杂起来,他牵起他的手,在他手掌中的黑虎符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看着自己冰凉的、白得有些透明的手指,继续笑,呵呵,撩·拨时间界限的报复快来了...他顺着眉,不让亚当看见他的眼睛,只说了一句:
              “再见。”
              然后消失在飘着沙尘的空气中。
              --TBC--
              貌似跟歌词的联系不是很大...
              


              17楼2012-11-13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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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Time for Miracles
                跳华尔兹,他进一步,他就退一步。

                夜已深,还不能入眠。
                AL抱着后脑仰面躺在草坪上,露水中有血液腥甜的味道。战争让男人找回最本初的力量,以及对破坏和屠戮的渴望。
                金属撕扯着骨肉的嘶嚎还在耳旁嗡嗡作响,披着残破的盔甲的兄长们被拖出军营送上去跟老弱病残幼们汇合的马车时那些狰狞着的怒骂像今夜的流星般划过天空,不落痕迹。尚未陨落的繁星却在藏青色的幕布上眨巴眨巴眼,幻化成那个男子的模样。
                他叫张玮,是一个时间旅行者,他秀丽的眉眼和细腻的皮肤像是画出来的,总是来了又走仿佛追着时光的脚步不能停歇。
                而每一次他的出现,都让AL有一种离他又远了一步的感觉,他眼中的炙热一点一点消散,填充着某种似曾相识却让AL怯于在回忆中举证的情绪。AL活到今天并没有过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唯独这一样闯进他心脏的意外,他却有一种无论多么努力都抓不住的绝望感。这让他疼痛,但是却又没有疼到心碎的地步,只是那么疼着,仿佛没有止尽。
                他还不是太确定他对这个男子是怎样的感觉,又或者他不敢确定。他只知道,他喜欢他干净的笑容,和每一个让他疼痛却又欲罢不能的吻别。他想抓住他,就像对待园林里的猎物那样,抓起来,然后锁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让他逃走,也不让任何人碰。
                可是每每当他与周公谈论至此,那只原本乖巧的小猎物就突然凑上来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啄,等他伸手,指间只有空气萦绕,脸颊就像是灼伤一样疼痛起来。
                他总是那样,逃走。
                但无论逃走多少次,他总会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再次出现。
                他用脸部特写遮住AL满目的星光,像老朋友那样笑着问,嘿,想我了?


                22楼2012-11-15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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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了来到这个战场,为他厮杀,为他战斗。仿佛那挥舞着的消瘦却有力的手臂就在述说着他不曾开口说过的语句。他仿佛刻意,却又仿佛并不自知;他仿佛懂得,却又仿佛未曾留意。
                  战争,就是一场又一场对修罗的祭祀。铁与血是碎碎念的祭司,摇头晃脑,跳着异教徒的神秘舞蹈,勾走人的魂魄,塞进路西法的复制品。等到满地的鲜血冷了,还站着的人在一阵寒颤中回魂,理智的回归让他们恐惧、疼痛、渴望酒精的慰藉。
                  把敌人的尸体堆成山,点燃,将士们围成一圈,闻着尸体与火吻的味道,想念着梦中的姑娘,摇着酒瓶唱着远方故乡的歌谣。
                  让我为你戴上指环,用爱囚禁你的未来。
                  战争令人孤独,因为想起而不得,所以寂寞。有的时候我们因为寂寞而误以为思念即爱,但有时候也正是这样,我们有机会想清楚什么是思念,什么是爱。
                  AL单膝跪地,床榻上躺着呼吸着酒香熟睡的张玮,他牵起他的手,把金色的指环套在他无名指上,落下轻轻的吻。侧着身,守在他的床沿,呼吸着他呼吸的空气,静静入眠。
                  次日操练的号角响起在又一次伸手扑空的梦中,间隙还有火焰不息的噼啪声响喧嚣着日渐临近的胜利。AL皱着眉揉着脖子,金属落土一声闷响,眼睛登时就被惊醒。
                  果不其然,那个男子又一次这样逃走。
                  他留下的字条上写着,亲爱的,你不能用指环困住一个时间之子~
                  AL紧紧握住和着泥土的指环,被激怒般挑高眉毛,斗志昂扬得有些微狰狞地笑了起来。

                  是么?你看我像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么?

                  我会抓住你的,总有一天是奇迹到临的时刻,总会有一种方法创造奇迹,而我会把你囚禁在我的时间轴里。如果我不小心把你放跑了,我也会第无数次抓住你。
                  然后你会告诉我,你愿意。
                  --TBC--
                  过渡章节,卡剧情卡了很久,最后还只是决定按照最开始的设想,大量略过...
                  战争场面神马的,没有写过,手僵...


                  24楼2012-11-15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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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逼地赶作业去了...果然,不务正业才是我的本命...
                    光棍节已过,求转运...


                    25楼2012-11-1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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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们…其实我更新已经写好了但是贴不上来…不知道是度娘抽了还是360抽了…我明天会把这事给解决了,今天太晚了,亲们的留言我也明天一并回复吧…各位晚安~


                      来自手机贴吧33楼2012-11-18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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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何人?”AL甩开袍子侧翼,扬高下巴,挑眉。

                        “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你那个昏庸无用的皇帝老爸到底是怎么教你的?以为把你藏在黑匣子里我就找不到了吗?”巫婆走出渐渐消散的烟雾,身后倒了一地的,是一锅两颊通红的大闸蟹和手放在剑柄上的侍卫们。

                        “你到底是什么人?”AL见状微恼,好心情都被破坏了,重修天花板又要动用空虚的国库,想起国师那张念咒一样语重心长的嘴脸就头疼。

                        “我就是那个在你出生时被狗眼看人低的侍卫拦在门外的顶级巫师,就是我在你八岁那年送了你一场大病,也是我将要拿走那顶皇冠夺走你的王国。”巫婆顶着一个丑陋的大鼻子,露出健康状况糟糕的牙齿,裂开皱纹笑了。

                        ...你要皇冠?”AL出人意料地只对最后一句话发生了兴趣。

                        ...”巫婆愣了一下,狞笑起来,“对啊,还有你的王国!”

                        “哦...AL解开厚重的袍子走下台阶,挥挥手道,“那你拿走吧。”

                        “什么?”巫婆摆好的施咒姿势速冻在原地,歪歪头。

                        “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兴趣,想要就拿走吧。”AL耸耸肩,“只是我不太明白,你救他们干什么?他们才是会跟你抢这些东西的人啊。”

                        巫婆沉默了,哪里不对劲...突然巫婆被头顶一个重物压倒在地上,上面坐了一个人,晃荡着两条细细的长腿,露出白白的牙齿,笑得孩子气,朝着AL卖力地招手。(具体动作可参照第二章开头的当爷)

                        “你怎么来了?”AL露出一副猎物被抢走的小失望,但很快被笑容冲淡。

                        “我只是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张玮跳下建筑石块,刚准备朝前走,就被一股漩涡力往后吸去。巫婆从黑烟中幻化回人形,藏污纳垢不知多少载的长指甲按进张玮白嫩白嫩的脖颈处皮肤。AL的杀气唰地追了过来,惊得两人一阵寒颤。

                        “照我说的做。”巫婆不想再做无谓的智力游戏,摆出绑架犯初阶的直白招数,被压歪的鹰钩鼻气得一抖一抖。

                        “你说。”AL的眼睛锁在巫婆的指甲和张玮的皮肤的接触面上不曾移动,执着有如医用激光,眉头越皱越紧。


                        35楼2012-11-19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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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赌一场,成王败寇。”

                          “赌什么?”

                          “唱歌。”

                          ...哈?”张玮震惊了,一个微小的移动就被巫婆的长指甲扎扎实实地捅到表皮,眉心拧了起来。AL见状嗔目欲上前,却被巫婆进一步的威胁姿势压了回去。

                          “如果我赢了,皇冠王国包括这些王储的命都是我的。”

                          AL翻了个白眼:“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巫婆义正言辞,仿佛宣誓。

                          “好。”AL盯着张玮的脖子,淡淡地说道。

                          ...咦?”张玮又震惊了,“那你还不放开我,当爷都答应你了好吗!”

                          “你是人质。”巫婆尖锐的声线转而刺进张玮被AL养刁的耳朵。

                          这次轮到张玮翻白眼了,他朝AL看了一眼,道:“那我不去看开幕式了啊,走先。”言罢,抬手在右手腕的奇怪镯子上扭了一下,不等巫婆反应过来,就消失在这个时空中。

                          AL彻底怒了。

                          巫婆太久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等着那个男人来看他加冕等了多久。她不知道她犯了大忌,可惜,AL并不认为无知者无罪。


                          夜半,比赛的舞台建在护城河的木板桥上,面对帝都的全体臣民。

                          火团如陨石般坠落,点燃舞台,AL随着火煋跳下,天空被灰蓝色的云雾缠绕,电闪雷鸣一时间却成了最好的舞美灯光,整个场面呈现出一种人们从未见过的邪魅妖娆与耀眼。亢奋的奇迹般的高音中,AL像罪恶却自由的海盗们一样涂起重重的眼影,没有月光,半透明的眼瞳看上去就像是灰琉璃,却在一阵又一阵闪电中被镀上冰蓝色的凌厉,摄人心魂。



                          36楼2012-11-19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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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Can't Let You Go


                            AL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坐在铁椅子上,双眼僵直地瞪着铺撒着火吻痕迹的大理石地板中央,仿佛是想要将那里用目光点燃,他眼中有蔓延开来的血丝,他并不记得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睡觉没有吃饭没有离开这张椅子了,他只记得,那个巫婆在拖着重伤的皮囊化成一缕青烟消散之前,那张被火舌涂黑、扭曲的脸拧着诡异的皱纹笑着,他说:“罪恶之子,处刑人已经靠近,终有一次相遇,又是一次诀别。”

                            亡灵军团送了他一份离别的礼物,一个可以抓住时间之子的方法。他把蛊放在大理石地面中央,最好的观测距离,虽然他更希望能够直接把蛊放在怀里,但是如果他想要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就必须跟“发生”保持距离。然后他就这么等着,等着他的处刑人出现。

                            巫婆没有指明,但是他知道是他,或者说他希望是他。他已经没有人可以在意了,除了他。他知道手上沾了太多人命,他知道他犯了太多原罪,就连对张玮的渴望都是那样于世不容的罪恶,他知道他会下地狱,他还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失去他,再一次地。

                            火焰的灰烬灼伤着他的呼吸,自从他在越来越年轻的张伟眼睛里发现另外一种情绪慢慢挤占着那种深厚的眷念,恐惧在他的心脏中生根发芽,慢慢地,枝繁叶茂。

                            他在失去他。

                            这念头不断地被他抹去又不断地春风吹又生,他越是想要把张玮锁在自己的生命里,就越是无法忽视他清凉眼瞳中滋长的陌生。回避任何绝对自然的事都是加强,紧握只会让沙流失得更快,他越是想要了解他,就越是不得不远离。

                            这场不知是谁胡闹引发的戏剧让他疼痛得有时真恨不得将张玮这个人从他生命中抹去,让他从世界上消失,这样就不会有关于他的过去,就不用恐惧关于他的未来。

                            也不用期待,他的到来。

                            张玮出现在大厅中的时候脸上有一瞬的不可置信,低头看到蛊后冷笑了一声,突然就被冲上来的AL带着撞上一棵柱子,从背后的皮肤穿透进内脏的震动,生疼。

                            “你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句话也不知是抱怨张玮还是劝慰自己,怒气夹杂着无奈,远没有刚刚那一撞的力度。

                            AL脱力,咬着牙软了腿,他太久没有摄入能量太久没有休息,突然的爆发耗尽了为这一刻所储存的力气。张玮细胳膊细腿十分艰辛地支撑着AL即使减肥成功后也很有分量的体重,最后不小心没撑住,两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40楼2012-11-2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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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的尺寸探入后·庭,张玮抬起眉骨前段疼痛得有些委屈,熟悉并不没有增加一分的淡定,他倒吸着冷气想要移开目光却被AL轻轻咬着下巴唤回意识,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然后抽空,然后疼,然后快感。

                              柔软厚重的大床,布料摩擦和金属撞击的声音勾引着远在天边的月亮扫过一道冷光来探视,却被室内的高温灼热,竟泛出些金黄来。

                              AL轻轻揉着张玮月光下泛起藏青色光芒的发丝,顺滑微凉的从他手指尖穿过的青丝并没有使他镇定,反而让他觉得受到了引诱,动作地越发快了起来。张玮很可惜没能拦住的呻吟和柔软紧致的身体都像是催化剂,在他的皮囊和灵魂中发生着化学反应。

                              他并没有忘记这条路终将到达终点,在那里他将最后一次与这个男子分别;他也没有忘记他所背负的罪恶将送他下地狱,或许那并不是张玮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会去的地方,那么,最后,即是诀别。

                              但是即使这么疼痛、绝望、无可奈何,现在这个男人属于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当他填满他,他高高扬起的雪白的脖颈,半阖的流光溢彩的眼眸,高高的颧骨上诱人的绯红,吐着美妙声响的血红嘴唇,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即使疼痛、即使绝望、即使无可奈何,也是值得的、无所谓的、愿意承担的。

                              如果无论如何都想要在一起的那种冲动就是爱,那么毫无疑问地,他爱他。

                              而他显然已经比这世间太多的人都要幸福,因为他知道,他也爱他。

                              哪怕这份情愫正在流逝。

                              哪怕终有一天他不得不松开手。

                              没关系,现在他在。

                              这一夜终将过去,但不会消失。

                              觉察到AL的情绪波动,张玮埋在AL胸前沉沉地睡去前默默地对自己说:“我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TBC-
                              这一章结局就是上一章张玮露脸的地方...不好意思上次让小辫儿酱油了...


                              42楼2012-11-2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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