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台后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银色的脑袋，楼下的路灯太暗，他眯起眼睛观察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确实是有个人站在夜色中向他招手，才转身拿过准备好的折叠梯，靠着窗台慢慢放到一楼地上。
三步两步顺着梯子蹿下楼，折好后放在灌木丛中，并不十分惹眼。于是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向正在等他的儒雅少年抬手打了个招呼。
“呀，柳生。”
“仁王君怎么从窗子里出来，不走正门么。”
“晚上家里不给出来的，堂而皇之的理由也不行。”
“被发现的话怎么办？”
“puri。偷偷开溜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不过有留纸条哦，说去老人院帮忙打扫卫生了。”
“我的话，一眼就能看穿这是谎言。”
“应该能蒙混过关，因为是和上次完全不同风格的理由啊。”
“上次？”
“嗯。我上次说同学的小姨要生了，我过去帮忙。”
“……”
“喂柳生，你叫我出来真的只是为了随便走走吗？”
瞥见仁王肩上落了点雪，体贴地摸出一把伞撑开，“是的，随便走走吧。”
湖面有风吹过，鱼鳞似的纹理，照在水中刚吐芽的垂柳也显得紊乱起来，月光摇曳，扶着一艘木船，应是很久没用过了——但总不至于太脏太破。
“去么？”
“可以。”
游到湖中心仁王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杯酒，却不喝。只是尽数倒在湖中。柳生早收回了伞，方才因躲在柳树下而未染雪花的小船沾上了白色斑点。在朦胧月色清浅湖中迎着扑朔而下的细雪，即便对于柳生这种十分注意外表的绅士来说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份雅趣。
仁王伸出舌头舔了舔正飘落的雪花，这个看似温和柔软的小东西落在嘴里却沙得像渣子一样。
“仁王君的辫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解开么？”
“不啊，湿水之后会打开晾干。”良久仁王回过头，眯着眼睛颇有玩味地看着身后人，“怎么，你想看？”
三步两步顺着梯子蹿下楼，折好后放在灌木丛中，并不十分惹眼。于是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向正在等他的儒雅少年抬手打了个招呼。
“呀，柳生。”
“仁王君怎么从窗子里出来，不走正门么。”
“晚上家里不给出来的，堂而皇之的理由也不行。”
“被发现的话怎么办？”
“puri。偷偷开溜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不过有留纸条哦，说去老人院帮忙打扫卫生了。”
“我的话，一眼就能看穿这是谎言。”
“应该能蒙混过关，因为是和上次完全不同风格的理由啊。”
“上次？”
“嗯。我上次说同学的小姨要生了，我过去帮忙。”
“……”
“喂柳生，你叫我出来真的只是为了随便走走吗？”
瞥见仁王肩上落了点雪，体贴地摸出一把伞撑开，“是的，随便走走吧。”
湖面有风吹过，鱼鳞似的纹理，照在水中刚吐芽的垂柳也显得紊乱起来，月光摇曳，扶着一艘木船，应是很久没用过了——但总不至于太脏太破。
“去么？”
“可以。”
游到湖中心仁王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杯酒，却不喝。只是尽数倒在湖中。柳生早收回了伞，方才因躲在柳树下而未染雪花的小船沾上了白色斑点。在朦胧月色清浅湖中迎着扑朔而下的细雪，即便对于柳生这种十分注意外表的绅士来说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份雅趣。
仁王伸出舌头舔了舔正飘落的雪花，这个看似温和柔软的小东西落在嘴里却沙得像渣子一样。
“仁王君的辫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解开么？”
“不啊，湿水之后会打开晾干。”良久仁王回过头，眯着眼睛颇有玩味地看着身后人，“怎么，你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