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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二年的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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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挤成一排,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而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这一个。然而却有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着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似乎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防波堤的时候,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称为交流的内容,少得可怜的互动,如果可以主动便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此时,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实际上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如今这第三个则又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还是放慢脚步一一确认吧。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和弹子球一样没有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要休息。完了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是,空洞感又一次袭来,在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有双休日吧。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IP属地:上海1楼2012-11-09 20:28回复
    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挤成一排,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整齐地站成一列。而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这一个。一瞬间,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着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仿佛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何去何从?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那个有灯塔的防波堤时,都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当作交流的少得可怜的互动,如果主动,也许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余光中,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似乎我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实际上却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如今这第三个则截然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开门,关门,启动,等待下一辆列车。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放慢脚步一一确认。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和弹子球一样没有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有也全部扔掉。要休息。完后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此秋夜,空洞感再次袭来。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渐渐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细一想,是否已经立冬了呢?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过双休日。茂密的树丛下一片漆黑,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IP属地:上海2楼2012-11-09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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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9 06:2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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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簇拥着,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从面前开始,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整齐地站成一列。想着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这一个。在这一瞬,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着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着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仿佛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何去何从?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那个有灯塔的防波堤时,都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当作交流的少得可怜的互动,其实如果积极,也许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则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余光中,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似乎我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似的,实际上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如今的这第三个则截然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开门,关门,启动,等待下一辆列车。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放慢脚步一一确认。可惜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那本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如同弹子球一样没有了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有也全部扔掉。要休息。完后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此秋夜,寂寞与焦躁再次袭来。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渐渐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细一想,是否已经立冬了呢?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过双休日。茂密的树丛下一片漆黑,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IP属地:上海3楼2012-11-10 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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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走廊的最后一个弯,人群簇拥着,陆续跨上自动扶梯的右侧。从面前开始,o型腿的青年,背素色双肩包的普通学生,红色厚外套的中年女人,直到地上的出口,形形色色的路人整齐地站成一列。想着我要做的就是从自动扶梯的左侧,逐一超过他们,半侧着身体,一个接着一个。在这一瞬,一丝不真实感划过。就像从远处看凯旋路上的天桥,永远像井喷似的流动着的人群。那些地球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往哪里去?仿佛自己是从金星上来的,何去何从?茫然地看着,奇怪。
        十五分钟前,冰冷透过车站被坐歪了的椅子传递上来,我蜷缩着看书。鼠每次走过那个有灯塔的防波堤时,都会情绪翻腾,想起那个女孩,再静静地压抑下去。而我呢,真心喜欢过的两个女孩,我眯着眼睛感受了大约四分之一秒,毫无感觉,没有可以称之为情绪的东西。第一个几乎没有可以当作交流的少得可怜的互动,其实如果积极,也许不至如此我想。第二个则来的快,去的也快,连辩驳或者反思的机会都没有。前者好比坠楼者撕心裂肺的吼叫:“啊~~~~~~~~~~~~~~~!”那后者一定是楼下那个被他击中的人,还没机会喊出声来。余光中,开往虹桥火车站的列车进站了。似乎我的心就像车厢一般,白色的灯光空洞地照耀着,空无一人似的,实际上却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如今的这第三个则截然不同,无法言喻,三个截然不同的人,三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开门,关门,启动,等待下一辆列车。脚下的每块瓷砖,眼中每一寸景色都变得陌生起来,我想放慢脚步一一确认。可惜这想法在自动扶梯的时候和那本书一起被扔进了包里,如同弹子球一样没有了价值。
        疲劳却快步行走,想做的事一件也没有,有也全部扔掉。要休息。完后要看书。其他的什么也不干。于是不敢辩驳自己,疲劳,因而快马加鞭,矛盾。
        如此秋夜,寂寞与焦躁再次袭来。这一个多月间,饱满的情绪从略微松懈了的指尖渐渐溜走了。没有秋虫的鸣叫,寒意不期而至,早晨与被褥的缠绵便成了必修课。细一想,是否已经立冬了呢?擦肩而过的老头儿对老太说:“明天要刮西南风,这天真怪。”怎么都无所谓吧,季风也过双休日。茂密的树丛下一片漆黑,继续思考,思考死亡,赶路。


        IP属地:上海4楼2012-11-1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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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5楼2012-11-10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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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往往的路人从身边经过,抬头仰望,走过无数次的道路在不同的角度上却无比陌生。呈现在面前的全新的画面,在这一秒让我觉得似乎摆脱了束缚,意识自由了,仿佛就要飘向天空。然后下一秒,生活的冰冷枷锁却牢牢扣住了灵魂,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想要挣脱,却不能。人总是无法战胜这与生俱来的社会局限性与肩负的责任,正如不可违背的自然法则一般。若是要解放,还要多少年的努力?至少现在的我依然看不透彻,也不知道未来将要为胜利付出多少代价?我要的,不是自由,不是超脱,仅仅是……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人的渺小与复杂,是我想太多,错的是我。


            IP属地:上海7楼2012-12-0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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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快模糊视线,每次忍住未湿的眼眶。
              每次想蜷缩壳间,每次前行挺起了胸膛。
              我是男人顶着天,怎么可以不坚强。


              IP属地:上海8楼2012-12-0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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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啃下汉堡,喝下拿铁。
                阅读,思考,谈话,书写。
                独自漫步,寒风凛冽。


                IP属地:上海9楼2012-12-04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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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9 06: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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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剑狂乱飞舞,仿佛蘸血为画。


                  IP属地:上海10楼2013-05-24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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