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二处刑!远野捡起手边的weapon,试著用握拍的手势握住它,蓝色的光在他的眼睛里兴奋地跳动著,但是他却一反往常,平静地看著手掌上的两块茧,一块是打球时留下的,还顽固著没有消退,另一个是weapon带来的。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住墙壁,呼吸著深秋微冷的空气,穿过空无一人的广场。一栋楼上的屏幕还尽职地播放著晚间新闻,上面君岛用他7年前最后一次看到的那种微笑走上领奖台,虚伪又自负。
好孤独呢,好悲伤啊。远野从这熟悉的微笑里读出这样的感情,不禁有些惊讶。
倒是还真想和他再见一面。
这份堆积了七年的回忆和感情。
Muss
22岁刚刚从大学毕业的月光熟悉著面前庞大的计算机阵。当初先知系统将他分成police署唯一一个A的时候,他甩了一下浏海,难得地露出了那双湛蓝的眼睛。
只是早已不是五年前那样天真又纯洁的颜色。
月光平和地看著远野穿著西装走过他办公室的门,依旧高高地扬起头,那麼地不合时宜。
他们都是potential criminals哦,新来的监视官。
抱歉,我不是监视官,我是分析员。
因为分析员可以坐著不动,这样就不用俯视甚麼了,也不用担心撞到甚麼。月光在电脑上打出这样一段话,他的语言能力已经快要退化了,不过反正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每天就是这样面对电脑,分析通过邮件发来的数据,他知道了很多,但是他不能说,也不想说。时刻都在monitor下,就算是个分析员也不放过。偶然过来办事的远野看到那一句回答,向著在屏幕上倒影出来的两繓不变的蓝豁然更凄然地一笑,转身离开了。
远野好久没有笑过了呢,总是那一副工作狂的表情。月光用纤长的手指敲了敲键盘的边缘,透过浏海看著支离破碎的影响。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不要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