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被烟草味道给熏醒了,外面的灯光像是某种怪物一样侵蚀了房间里面该有的黑暗,你也因此看到了男人后背上的阴影,而你正躲藏在他投下的庇护中,看不到光亮。
然后你想起来你还有话没说出口,你今天约他出来并不是为了寻求***愉的……虽然你明知道两人的见面和那档子事一般是脱不了关系的。每周JUMP里面必插的那些小广告真的很闹心,你还是神经质地一字一句地读了过去。
你说,多串君,我们分手吧。
屁股被人捅的感觉真不好受。这人也老是学不会温柔。都说了亲吻的时候好恶心还吭哧吭哧地吃着蛋黄酱。你埋怨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从了这么一个不听人话不懂体贴的家伙。
——再说了,又不是什么女人。
你看到那欲熄欲明的火星转了过来。好啊,男人说。
一瞬间你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那些发疯一般的痴缠和绵软到融入骨髓的情话都如同梦境一般遥远。要不是**还在痛,听男人的语气,你差点就以为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张一翕就抹消了所有,简而言之地概以逢场作戏。
这刚好是你所祈祷的,不是么?
你却有些喘不过气来。忘了是什么时候的伤口突然就被扯得生疼了起来,脑海里面卷过医生的检查单,白纸黑字地写着正常。你想这没道理,可你现在不得不被逼得蜷起了身子来。
你并不是怕死。尸体的味道你是尝过的,把人变成尸体的活儿你也没少干过,成为尸体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一不小心玩脱了。只是疼痛叫人难以忍耐。
觉得一大片影子笼罩了过来,呛人的味道钻入鼻腔刺激得从胸腔中翻腾起一股气流,不论是过去的劣质烟草还是高级的舶来品,都能够把你脆弱的黏膜折腾出些晶莹的液体来。
记好我的名字,土方十四郎,坂田银时的新任男友。
你觉得你快被男人抱得窒息,缺氧似的快要失去意识,从指尖开始麻木了起来,然后是胳膊,然后是躯体,然后是脑袋,也许还有伤疤。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