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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丨郡王府│孤鸾阁」—恂郡王侧福晋(博尔济吉特明抒)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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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济吉特氏,闺字明抒。蒙军旗族长幺女,景元年间元年二月嫁于在西北边关征战的恂王为侧福晋。景元年间五年七月,恂郡王奉旨回京,博尔济吉特氏随行,时年二十三岁。




1楼2012-10-30 23:21回复

    博尔济吉特氏明抒,蒙军旗族长嫡出幺女。景元年间元年二月嫁于恂王爱新觉罗崇渊为侧福晋,时年双九。
    景元年间五年七月,恂郡王奉旨回京,博尔济吉特氏随行,时年二十有三。
    http://tieba.baidu.com/p/1953524070
    


    2楼2012-10-31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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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来乍到,除了身边儿一直跟着的和卓外一切都觉着憋屈得很,四四方方一个院子,连匹小马驹儿撒开蹄子都跑不了几步的地儿,哪里比得上科尔沁的日子过得舒坦。管家倒是会办事儿,上好的东西尽数往孤鸾供着,只那入口极淡的茶汤喝着着实难以下咽,偏还带着股子苦涩味儿。压下心里头那股不耐烦的劲儿勉强落了茶盏,只问着今儿已问过他好几回的话儿,好容易听着说是爷刚回来,这功夫恐刚练完了剑。哪里还在这儿坐得住,也顾不得阁子里头婢子劝着,索性带着和卓便往正苑去。)


      4楼2012-10-31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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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有效戏1场,14贴】


        5楼2012-11-01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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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王府上上下下喜庆得很,连下人眉眼之间都含了笑意,早前儿几天听着风言风语都烦躁的很,今儿索性闭门不出生生在房里头闷了一天儿,用膳午憩半点儿无异于往昔,只是就连与和卓都没半分儿的言语。晚膳用罢,重重落了碗筷,桌边儿的婢子倒是冷不丁吓了一跳,冷冷瞥去一眼。)
          ‘这就吓着了也不必在孤鸾当差了!’
          (虽然性子骄纵,可自打来了京城也没对自己屋里头的发过什么脾气,瞧着她只是下意识地跪了下来更是不耐烦,起身赌气似的斜躺在美人榻上,和卓瞧着忙给那婢子撵了出去。斜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到底是从小就跟着自个儿的人,心思比旁人摸得透些,自然也只待她不比寻常。等着那婢子慌忙收拾了出去,和卓端了碗奶茶与自己,瞧着四下无人也低低劝了几句,无非是宽心抚慰的话儿,怎奈越听反而越烦闷,不觉略微冷了声线。)
          ‘不过一个庶福晋,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她也配!’
          (然而话音未落却已听得出一分底气不足,顿时像是撒光了憋了一天的脾气,只温温软语絮絮与和卓说着。)
          ‘你说,他们现在干着什么?都说什么洞房花烛夜乃人生一大乐事,他…想必很欢喜吧。大理寺卿的女儿,他果然说到做到。这才一个月,才一个月!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娶别人过门吗?…’
          (似乎自始至终都是我在说,和卓只在一旁静静听着,良久,直到断断续续饮尽了小碗中热热的奶茶,暖得了身,却暖不了心。想来嫁予他的那个夜晚,我是那般欣喜,哪怕阿爸额吉苦口婆心劝了良多,哪怕只是为人妾室。五年,他从未再娶,我也曾是那般快乐,只觉着这样也好,一辈子,两个人。现在想来,只觉着天真得可笑。我可以不在乎名分,那是因为我真真正正在乎的只是他这个人,这个人而已。可是现如今,连他这个人都不再完完整整属于我。绰克秦氏,不,或许不是她还会有旁人,这个庶福晋就像插在心头的一把尖刀,生疼生疼地,嘲笑着我曾经的不自量力,而我能做的,却只有忍,忍着她入府进门,忍着她硬生生夹在彼此之间,或许再忍着她明艳的笑意背后张扬的恩宠。和卓或许听着不忍心,欲端了小碗再去续些奶茶,可自个儿只按住她的手,轻摇了摇头。
          (或许真的体会到了才知道,什么叫做心寒尤胜身寒。外人瞧着大清的郡王爷与蒙古科尔沁的格格是一段佳话,可其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和卓或许是懂了,只转身落座于榻旁小凳,彼此无言。)


          6楼2012-11-02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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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正院一过来,那些丫鬟下人就围上来,在他们眼里头,自己来了不比王爷来了差,毕竟王爷的意思,也都是从自己这儿传出去的。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王爷才下朝回来,昨晚上看了一夜公文,累的现在睡了,不过他让我特地来说一声,他心里很是惦记和侧福晋骑马的事儿,他说他素来最爱看的,便是侧福晋马上的动人姿态。
            话我已经带到了,聪明的就快去禀告你们侧福晋。
            (转身离开。)


            7楼2012-11-02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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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了膳只听着前边儿闹哄哄的,正想问是什么事儿又折腾就见着和卓带着半分喜色进来,一股脑儿地把方才阿格齐的话儿抖搂了出来,越说便愈发显出眉间一份欣喜来,末了还添上一句。)
              ‘王爷到底还是最记挂格格的,昨儿个晚上都没去庶福晋房里头歇着,还不是怕格格心里头难受委屈?’
              (听了这话儿阴了多日的脸色总算是稍霁,可依旧是沉闷着不愿说话儿,任由和卓在那儿喜鹊似的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前后脚儿的,一个庶福晋,一个侧福晋,再怎么着他也还是纳了。虽说额吉说过,以他的身份地位三妻四妾绝不为过,可一想到往后他的臂弯里还会容纳更多的女人,我就发了疯的嫉妒。况且如今只拿个阿格齐来说一通儿好话就打发了,也没见着他自个儿半分影子。)
              (和卓瞧着自个儿仍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忙想了更多的话儿来劝,渐渐听着倒也释然。绰克秦氏说好听了是个庶福晋,其实不过比通房的丫头强不到哪儿去。郭络罗氏就更是一桩笑话,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竟也能腆着脸嫁给崇渊,汉人不都说什么好女不侍二夫,好马不配双鞍,也亏她对得起那副厚脸皮子。说穿了,嫁得进郡王府,还不是凭着阿玛那一官半职,只可惜我博明抒还从未放进过眼里,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本事就耗着,我陪你们耗着,且瞧瞧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把他这个人连同那颗心一并掳了去。嗤嗤一笑,索性撇下这茬子也不再理会,只与和卓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些往日的趣事儿。)


              8楼2012-11-0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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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凤翔一路过来,虽说自从嫣岚入府,自己就鲜少踏足别的院子,但是明抒不同,她毕竟是陪了自个儿五年的女人,虽然不爱,却到底有些不同的东西存在。】
                【径直入厅里挑了张椅子落座,吩咐下人去通知明抒。】


                9楼2012-11-03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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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的天儿已是极冷,可是相比于西北塞外相比于科尔沁茫茫草原上凛冽寒劲的风还算不得什么,或者,是我自己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冷。抬眼瞧见和卓喜滋滋地从外头跑进来,说是王爷刚从凤翔那儿过来。呵,过来就过来,还偏什么事儿捎上凤翔一笔,恼人的很。然而毕竟几天也没见着他人,我骗不了自己我想他,发了疯一样的想他。未曾收拾什么,只径直出了内间儿,瞧见厅里头安然落座的他早已消了那份儿争强好胜的气性,却也没有往日里头见着他那份儿兴高采烈,只是待阁子里头的下人都尽数退了出去方才从俯身从身后环住了他,静静言道)
                  ‘我想你。’
                  (平静地就仿佛佛寺里头敲着木鱼诵经的尼姑一般,连我都不愿意相信这是我自己,一个不过到了京城数月就失去了往昔十数年豪爽的自己。)


                  10楼2012-11-03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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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猫儿似的在自己耳边吐着气,略带撒娇的口吻倒让自己忍不住想发笑。】
                    【把她从身后拉过来,照旧是让她坐在自个儿的腿上,颠颠腿,倒觉得比从前轻了许多,再看她有些消瘦的脸颊,抬手抚上她的脸。】
                    最近的菜色不合胃口?怎么瘦了这么多?


                    11楼2012-11-03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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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待我似乎什么都没变,一样的亲昵,一样的体贴,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变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下意识地避开他抚上脸颊的大手,因为我忍不住的要想,他的这双手已沾染了别的女人的味道,可是我又该死地贪恋,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就像鱼儿离开了水不能活着一样,明抒离开了崇渊只是行尸走肉。我想抱怨,想置气,可话到嘴边却暗含了分哽咽。)
                      ‘左右你有她们陪着,又何苦来招惹我,招惹了我又不要我。’


                      12楼2012-11-03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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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从前哪怕是她同自己怄气吃醋,也不会抗拒自己的动作。默不作声地收回手,往椅子背后一靠,慢悠悠道。】
                        本王何时不要你了?倘若你介意的是嫣岚,那大可不必,说到底你是她姑姑,她得宠,也是你们科尔沁的一份荣耀不是吗?


                        13楼2012-11-03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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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尔沁,不错,是科尔沁带给我这份与生俱来的荣耀,也是科尔沁让我能够夙愿得偿陪在你身边五年,可以就是科尔沁送来了嫣岚,依旧是科尔沁让我现在如此尴尬难堪,平白叫人笑话侄女儿抢了姑姑的恩宠。或许我很自私,可我在乎的从来不是科尔沁的荣耀,我在乎的自始至终只是你这个人。只要你常来看看我,同我说说话儿,我宁可舍下博尔济吉特这个姓氏,宁可舍下所有身外之物与你一起。听他到了这儿仍句句字字念着嫣岚,哪怕他并非有心,我这儿听着也是有意,如此便不觉略微扬了声线。)
                          ‘她是她!我是我!’
                          (话音未落便也觉着尴尬,小厅内的空气好像瞬间凝滞了一般。以前虽也有过小打小闹,可我也从未舍得对他如此大呼小叫。先是愣了愣,而后便也微微倾身倚在他胸膛,再开口已换了柔声细语。)
                          ‘什么时候陪我去骑马?’


                          14楼2012-11-03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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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微微一颤,确如掉进了冰窟窿里头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儿不觉得冷,比荒茫戈壁滩上的西风更甚,好像冰刀子一般直直刺入心底,任由着鲜血流尽却已无心再去理会。蓦地推开了他,借着力从他膝头起来,再也压抑不住心头那股火苗儿,好似烧到了干柴烈火一般瞬间变得热烈。)
                            ‘亏我还日夜盼着你带我出去赛马,谁知道你竟把那匹马都给了她?’
                            (我拼了命的压抑,可我还是压不住那喷薄而出的怒火,时时刻刻灼烧着我的心的嫉妒与疯狂。我甚至顾不上他的反应与神情,因为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看着他们好像恩爱鹣鲽一般出双入对,我忍不下去也不想再忍了。)
                            ‘她就有那么好,值得你处处宠着她容着她,眼里心里全是她,然后把我的心践踏在脚下视作无物?爱新觉罗崇渊,我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16楼2012-11-03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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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
                              【陡然站起身,一扫方才的温和。自己可以宠一个女人,给这个女人五年的专一,但是却绝对不容许她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来。自己是她的天,而她要做的,就是无条件顺从!】
                              谁给你这么大胆子用这种态度同本王说话?!


                              17楼2012-11-03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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