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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雾聊天,骸视角,军服
「六道上校,你不休息一下吗?」
我对旁人的好意摇了摇头,热得只要一晒就会红透皮肤的鬼天气,站在司令台下晒没多久,我就有一种会从蓝凤梨变成红凤梨的错觉,不过司令大人他仍旧说的口沫横飞意气风发,阳光把他军服大衣上的流苏坠饰照得闪亮。
司令大人有著水蓝发色的爽朗,加上红色上衣彰显的热情,深蓝大衣象征的沉著冷静,摆明给摄影师多照几张,要不是我很有把握看透这个阴谋家的所作所为,我可能会跟司令台底下的萝莉,美少女,轻熟齤女跟资深熟齤女手持他的海报激动大叫:
「戴蒙‧斯佩多」---
人们传说他有光荣的过往,也有不为人知的阴暗秘密,不管是哪种说法,平常的他就像现在一样拥有领导他人的精彩口才跟魅力,委托人叫我借着和斯佩多一起参加军事讲习的机会,观察他的平日作息,千交代万交代像送从没离开过家的孩子怎么搭车,「千万不要被斯佩多骗了,哪怕他看起来像个正直好青年,表现得有多迷人。」
我的委托人心细如发,他收集的情报从来没有错,我点点头,他的话我不会也不敢忘,不过不是看在厚厚一叠足够我和恭弥到地中海小岛度假的报酬,而是他是我恋人的远房亲戚,「观察平日作息」也构不上泄漏军机,能够讨好恭弥的机会我岂有放过的道理。
照计画一切进行得很顺利,我跟不同单位的斯佩多在某个隐密的军事基地见了面,他见到我的第一眼端详了很久,我以为老谋深算的他从哪里看出来我心术不正的打量他,害我紧张的抓了抓凤梨叶子般高翘的后脑勺。
「小子!不准留跟我一样的发型!」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下的命令,也是我第一次发现世界上还有人跟我剪同样的发型,头发本来没这么翘的,都是恭弥---不对,都是我的错,离别前夜我折腾恭弥太久了,他才会暴躁的把我的凤梨发顶抓得一片刺乱,还冷酷的嫌弃我:「留这种违反风纪的发型,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
我当然知道恭弥爱扯我的头发,他爱看我吃痛的表情,才能换取一点被我压,呃,被我疼爱的心理不平衡。
我努力把心思从恭弥的俊秀面孔切换到双闪电发线凤梨头斯佩多,强忍著不偷笑出声,要是恭弥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毒舌他,斯佩多非常不悦,摆出上司的架式威吓我:「有看到这房间里那把镰刀?你敢不遵守这里的秩序小心我砍掉你的脑袋!!」
这句威胁跟恭弥总是喊着你再不住手,我一定要咬杀你,像四月柔和的风。
多亏平常恭弥帮我做的抗压训练,我很快跟斯佩多混熟,威胁利诱的上司架子底下是再普通不过的寻常温热,他不提自己的私事,或是自己受过什么折磨,他对自己没兴趣,对于一些抽象的概念总是热血沸腾,我想他一定知道自己高谈阔论梦想的表情,非常好看。
过了几天之后我确信斯佩多跟其他人没甚么不一样,他也会被高低不平的地面绊倒,也会为了有人不听他说话而气得脸红(我有说那个罪魁祸首就是我吗?),也会偷偷报复,派下了最困难的分析工作给我,看我多抓掉了几根头发就高兴得咧嘴而笑。
「笨小子,要是我以前搭档在这里,你会被他电惨的!」
(那你怎么不找他来?)
我强忍怒气,努力找出最适合攻击的地点,才不让他看扁!
过了一会我用余光看斯佩多为何如此安静,没想到他居然望着窗外云朵轻飘飘的飞,我想他可能想念着甚么人,因为忧伤却又挂着释然的微笑,是他很难得的表情。
有个说法是世上并没有秘密,秘密总在挑选适合它的人。
三天后我收到有人来会见我的通知,来的是恭弥,虽然我们在不同的部门,为了避嫌,他很少跟我一起行动,我脑里不停想着等会儿带他到哪个隐密的地方去亲热,恭弥似乎看穿了我的不良企图,声音冰冷如四平八稳的冰块,「我来听取你的报告。」
报告?委托人那么急着知道斯佩多的消息吗??难道斯佩多真的在策画著甚么??
我低声回答:「找个地方我好好跟你说」,当下我立刻想到了斯佩多的办公室,他刚好出去开会,也没人敢在他凤梨头上动土--除了我。
等我用了小技巧进入斯佩多办公室,恭弥还来不及把暗藏的拐子掏出,我就把他的唇吻住了,虽然恭弥想说出咒骂的话也没办法,「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噢」,我用手掌捂住恭弥的嘴,忍受他用力张咬的痛楚,像吹动蜡烛火焰一样温柔吻著他的耳垂,恭弥缓缓闭上眼睛,我才把唇瓣跟手掌都往下移动,恭弥慢慢泛红的脸颊真是让我著迷,我忍不住解开了恭弥的皮带,手掌往内里滑进,握住恭弥的瞬间他终于忍不住张嘴了,他难得这么坦诚舒服的感觉,我好高兴。
「---不了,阿诺德还在等我回报消息。」
这太扫兴了!!
我不高兴的慢慢抽出手掌,恭弥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就像把我当成随意发脾气的小孩子,虽然他知道只要给我一点温存就够了,但他从来不这样做,他对我各种放肆都不为所动是最吸引我的优势,而且他本人对此完全没有自觉,他生来就有这种诱惑我紧追不舍的天分。
於是我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