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安定繁华吧 关注:327贴子:43,080

【纸鸢在天】 清桐___[虐向/食用谨慎]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度娘吃好喝好,手下留情。
是的哀家又挖坑了,首先不要被标题骗了,这文乃哀家生平第一次写的第一人称,崩坏有,恶俗有
然后此文虐向,可能双结局可能大虐结尾总之不要指望作者这个后妈
然后的然后,此文周更两篇,卡文可能有,拖稿可能有,请谨慎跳坑
最后的最后,作者文笔很渣,纯属爱好才写文,莫喷
未见TBC莫插楼,插楼者杀无赦←喂←废话越来越多


1楼2012-10-27 21:06回复

    火红的旗袍绣工精致,我手中的琵琶材料名贵,音色更是绝佳。
    我一步一步摇曳着身姿向前走,唇边的笑容故作妩媚。
    初遇他,在我十一岁那年的夏天。

    公元一九三一年,在那段离乱的历史中,这算是我记忆中开始的年代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不懂得什么叫民族情感,也不懂得什么叫爱。
    


    2楼2012-10-27 21:10
    回复

      “那是本小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顾如鸳摇了摇扇子,作轻蔑的姿态,却又立马一脸暧昧的转对顾婉歌,“哎婉婉,你可知道,府上来的客人是瑾的同学呢。”

      婉歌压根就没把她说的事放心上,只专心摇扇子,自然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哥哥的同学?不是常来么。这次是谁?你看上人家了?”

      我亦挑了挑眉,惊讶道:“哎?长姐应该不喜欢苏家少爷那型号啊。”顾如鸳白我一眼,干脆无视了去。

      “我是没看上人家,但是某些人就不一定了哟。”长姐眨眨眼,特意顿了顿看婉歌的反应才又开口:“今天来的啊,是萧将军的独子哦。”

      萧将军是党国的功臣,委员长都亲自接见过的。他的独子……我仔细想了想,在哥哥的同学中大概有这号人物,只不过我没见过罢了。我又转脸看向二姐,却发现她的脸都红了,扇子也不摇了,就牢牢的攥着扇柄,不知在想什么,笑容羞涩而美好。

      长姐经常捧着些家里不让看的“闲书”躲在我这儿看,有时还会与我说上两句,因此,我虽小,却也知道什么叫喜欢。我见二姐的反应像是长姐曾告诉我的,孩子的想象力丰富,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拍手就笑。

      “哎呀呀,某些人别呆了,还不去看看?”长姐也故意取笑道,取过扇子放在一边,又拿了梳子替她理了理长发,让它们简单的披在肩上。二姐红着脸便走了出去。

      却又红着脸跑了回来。

      “我一出院子便看见他们在梧桐树下,便只好回来……我这样子好看么,是不是太简单了,要不要打扮一下再去?”她嚅嗫着开口,连耳根子都红了。
      顾如鸳噗的笑出声来,我亦是不顾嘴里塞满了食物,哈哈笑了开。

      长姐故意做出行家的高深莫测的表情,向二姐眨眨眼:“婉婉,就是这样很好看的。家常才好,毕竟你是不该知道有人要来拜访的。如果打扮的太过花枝招展,难免让人觉得刻意,让人多心啊。”二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长姐白我一眼:“你这丫头点什么头,想学驭夫之道然后趁早嫁啊?”我噌的窜了起来,鼓着脸就要去闹她,又太矮小,只好悻悻作罢,在心中狠狠记了她一笔。

      “是啊……而且我这么出去也挺特意的……”婉歌摇摇头,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阿云,你可愿意帮二姐一帮?”我见她眼中带着浓浓的期待,便也不好拒绝,问:“帮什么?”

      她微笑一下,示意我靠近了再说。

      待听清她的话后,我也笑了,带着揶揄的神色瞧她一眼而后脆生生的答应。



      


      4楼2012-10-27 21:11
      回复


        一之三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如我们所料,那少年来我们府中的次数渐渐多了,与姐姐也慢慢熟络了起来。
        然后便是如同定理俗成一般的事情经过,有一日,婉歌从外面回来后,直奔了长姐的房间,彼时,我正与长姐争论那外国佬的蛋糕好吃,还是府上郭姨的桂花酥美味。

        “蛋糕更好吃!”我这么说着,却狠狠地咬了一口桂花酥。
        “桂花酥才美味,那洋鬼子的东西再好吃,也比不过我们的。”长姐不屑看我一眼,只低头剥桔子。她的指甲修的短短的,只一小节,涂着鲜红的蔻丹。不似婉歌,水葱般的长指甲莹白莹白的,指甲缝里也干干净净。

        “蛋糕好吃。”我仍坚持,却在这时,婉歌进了房内。

        “长姐!”她喘着粗气,两手叉腰,一贯不符合她形象的动作竟做得如此流畅。

        “长姐,”她又唤一声,把惊诧中的我和长姐的魂儿喊了回来。顾如鸳手一抖的捏碎了手中刚剥好皮的橘子,橙色的碎肉和汁水沿着她的指尖滑落、流下,在嫩葱般的手指上还残留了一些。
        “莫急,”顾如鸳又回复往常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抽过丝帕将手擦的干干净净,复又拿起一个橘子剥皮,“坐下,喘口气喝口水,再顺便把你的手从腰上拿下来,都知道你腰细,这旗袍也修身,不用这么凸显的。”

        婉歌腾的红了脸,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扶过一旁的梨花木椅子挪了挪,才神神秘秘的凑近了开口:“长姐,今天我和萧郎出门……”她低了低头,复又低了低头。萧郎是她在我们面前称呼那少年的叫法,萧墨华,字擎苍,倒是极大气的名字。

        “别人说我们是郎才女貌……”她的脸愈发的红,连声音也降了数度,“他没反驳……”

        顾如鸳轻笑,点了点她的脑袋:“傻丫头,这是要成了!”
        “成了?成什么?成蒸熟了的虾么,便像二姐这样。”我插了句嘴,抢过长姐手中的橘子三下剥了剩下的皮便要塞进嘴里。长姐也不恼,只微笑着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又将橘子递回她手中。

        长姐笑一声,没再理我,又对向婉歌:“起码,他对你是有好感的。”
        “我也这么觉得……”婉歌轻笑一声,抬头向顾如鸳:“长姐你说,他几时会来提亲?”

        “提亲?”顾如鸳挑眉,“今天还发生了别的什么吧。”
        “嗯。”婉歌又低了头,小声应道。长姐笑一声,复没再说什么。我对于这并无什么太大的兴趣,且心里仍惦记着才要府上的阿福去买的蛋糕,也没插话。

        


        6楼2012-10-27 21:12
        回复

          一之五


          民国二十五年,日/军发起七七卢沟桥事变,同年十一月十二日,上海沦/陷。

          听到消息时,我正在替婉歌绾那一头的如瀑青丝,柔滑的触感比她身上的丝绸喜袍还要好。我半是忐忑的看了她一眼,镜中反映出的容颜无一丝波澜,我注视着镜中她的眼睛,她亦通过镜子与我对视。
          良久,她抬手,将赤红色的钗花从发间拔下,绾了一半的长发就此散落在肩上。
          “不试了,阿云,将这喜袍收起来吧。”她幽幽叹一声,我犹自不解,又听见她道:“今年怕是休想完婚了。”

          果然不出婉歌所料,第二日,萧将军带人拜访府上,送了些赔礼之物,商量着要延后婚期,送萧墨华留洋三年。因是要为国效力,父亲欣然应允,又与萧将军话了好一会子。我嫌大厅沉闷,便悄悄退了去找婉歌。房中却不见婉歌人影,我正纳闷着大活人白天去哪了,却不巧在拐角处撞见婉歌与那萧郎,我悄悄隐在廊柱之后,侧目去看。
          “何时走?”婉歌的声音表情极平静,像是在说无关的人。萧墨华颔首,“明日便走。”
          婉歌轻轻嗯一句,转身便走,我暗叫不好,要被发现了。却在这时,萧墨华一把拉住婉歌的手。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男子丰神俊朗,目光灼灼。我趁婉歌回头这空挡忙走了开,在不远处继续偷听。婉歌的声音依然平淡:“有什么好说的。”

          “我等你。”这一句话终于含了该有的情深意重,良久,我听见婉歌手上的团扇坠地的声音。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男子的声音低沉悦耳,真诚而坚定。

          真好。我阖了阖眼,悄悄的走开,不愿打扰他们。



          


          8楼2012-10-27 21:14
          回复

            一之六


            顾婉歌终究没能等到萧墨华。
            民国二十五年十二月十四日的白天里,我躲在雕花檀木大的衣柜中颤抖着。我用手捂着唇,死死的将纤细的手指咬的血肉模糊,硬是让自己的惊叫全部被堵住。即使有数件衣服裙襦将我掩埋在衣柜之中,我也不能有一点缝隙得以窥到光线,却还能听见婉歌的哭喊声和那些陌生晦涩的语言。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拼命遏制自己的呜咽声,虽然我的眼前因为没有光线而一片漆黑,我似乎还是能看见眼泪与手指上的鲜血混合起来,一如当年长姐爱染、也爱替我染的鲜红色的蔻丹。

            


            9楼2012-10-27 21:14
            回复
              TBC?
              好样的= =


              10楼2012-10-27 21:16
              回复

                一之四



                翠玉制淄金的钗子在红木桌面上划出深深的刻痕,指尖似乎还带着点微微的颤意。

                我抬首,望着铜镜中精致无暇的容颜。

                民国二十三年,九月十七日,我已经十三岁了。这一日,我带着些惊诧发现镜中的自己与与婉歌长得越来越像了。
                我忍不住去抚是那张面皮,镜面光滑而冰凉的触感叫我有些失神。我整了整身上白色的洋装,丝绸的质感柔软温凉。
                无忧的童年已经过去了,当年我与长姐撮合好萧墨华和顾婉歌之后,便收了尾。

                娘亲希望我长成婉歌那样的大家闺秀,别像长姐那样不驯,在萧家下了聘礼,定了民国二十五年婉歌二十岁举行婚礼后,娘亲便给我请了先生和老师,琴棋书画一样一样来。
                幸好我都甚喜欢,不然,定又是一个翻版的顾如鸳。

                想起长姐,我摇头,攒紧了手中的玉钗。顾如鸳这个名字在顾家已经成了禁忌。
                两年前的冬日,娘亲做主把长姐强嫁给了临街楚家当家的大少爷,那楚阳对长姐也是极好的,可长姐就是不爱他。
                男人再好的脾性也耐不住如此,去年纳了两房小妾。可叫长姐寻了机会,要与他离婚,楚家不同意,顾家也不同意,长姐便在去年秋天收拾了行囊连夜出了南京城。却被家丁找了回来。
                娘亲扬言以断绝关系威胁她乖乖就范,可顾如鸳的性子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执意要走。娘亲无奈,差人日日看管她,还是被她逃了出去。

                我抬手合上雕工精致的红木宝盒,却忘了玉钗还放在台架上,复又重开合了盒子。


                据二叔说,她出城后,竟去寻了共党。

                


                12楼2012-10-28 01:00
                收起回复
                  于是我看到了一个 TBC 【这还算茶楼不~


                  13楼2012-10-28 10:07
                  收起回复
                    = =嗯加油吧~占个位置


                    14楼2012-10-28 11:11
                    回复
                      仿佛又回到了背历史的日子,加油更


                      IP属地:浙江15楼2012-10-28 11:48
                      回复
                        好厉害0口0好喜欢婉歌和云意!


                        IP属地:英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2-11-09 15:52
                        收起回复

                          二之一


                          雕合欢的立柱擦的干净光滑,没人发现镂空的花纹角积了一层惨白的灰。我随意的倚着墙拨弄琵琶,深蓝色的指甲在浅色的弦上格外显眼,亦是被弦勒出一道道白色的部分。

                          “西洋的玩意儿就是不可靠。”蓉蓉从我身边经过时扫了它一眼,声音中尽是不屑,我瞧她的眼神却是带着些羡慕的。
                          我笑着啐她一声,挺直了腰规规矩矩的抱着琵琶要上前厅,想想手指又坐回妆台取出一瓶蓝色的指甲漆,细细涂抹指甲,又瞥了她一眼:“哎咿呀,某些人想要不靠谱的玩意儿还没有呢。”
                          “你作死哦!”蓉蓉起身就要打我,我一手抵住一边躲闪,她也没用力,我们对视一眼,大笑出声。

                          “哎说真的,什么时候借我试试看,还没用过这高级货呢。”
                          “好说。”我满口答应,将瓶子递给她,复又将手掌摊开等漆晾干,没到一小会,我听见姨娘的唤声:“婉歌!出来见客!”
                          “哎就来!”我连忙应了她,不管指甲什么情况,抱起琵琶袅袅走向前厅。花船很稳当,走在上面跟土地没区别,我一边走一边拨弄琵琶,蓝色的胶漆将素色的弦也镀了层色,我惋惜的叹了口气,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换根弦。

                          自那一日已有四年,从顾婉歌受辱自尽开始,我就再没染过蔻丹,即使要给指甲着色,也从来都是用西洋的指甲漆,也从不用近似于红的颜色。
                          那一日天黑后,我仓惶收拾了东西逃出顾家,大街上尽是炮火硝烟的痕迹,遍地是尸体,死状残忍而令人作呕。我立在门前不知如何是好,彷徨之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
                          “三小姐。”林姨唤我,我僵硬的砖头看她,她的眼眶通红,形容枯槁。
                          我不清楚我们是怎么逃出南京城的,同行的人全部都支撑不到路程的一半倒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成功到芜湖的只有我一个。

                          我到芜湖的第二日,便见到了从苏州匆匆赶来的姨娘。我们本不相识,在我还没出生时,她就被祖父逐出了家门,她带我到了苏州,带我上了她的花船。
                          她的本意是要我好好生活,我不肯,执意要和姑娘们一样,只是,卖艺不卖身。凭我从小的家教加上姨娘的推宣,我有自信成为她的花魁,她的台柱。

                          我取婉歌这个花名,一是纪念婉歌,二,是想让自己名动天下后,能引来萧墨华拜访,婉歌的死虽不是他的责任,我依旧深怨他,我想要把婉歌临终前的话好好告诉他,我想要他悔痛一世。


                          


                          17楼2012-11-09 21:17
                          回复
                            SF!


                            18楼2012-11-09 21:18
                            收起回复
                              SF!


                              IP属地:日本19楼2012-11-09 21:1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