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春风微抚面,湖水绿如蓝,一袭白衣依亭而立手中一杯美酒人生得意不过如此,回头间那人于轻烟漫笼处低眉浅笑,白衣停杯不饮如鹤冲天不过一跃落于浅笑之人眼前。
“猫儿!”
蓝衫一袭浅笑吟吟:
“玉堂!”
一蓝一白相携而去,远远传来谈笑之声。
芦苇岸,小月夜
一蓝一白对月而坐,一弹琴一吹箫,琴声悠远箫声低沉,好一幅佳人美景。
山峦上,绿草间
一红一白并肩而卧,笑看那云卷云舒,日升月落,相视一笑深情几许,缱绻缠绵。
官道上远远一白一红两匹骏马奔驰而来,白马上一袭红衫于那人竟是显出几分静逸,枣红马上不变的白衫洒然不改,傲笑世间。
“玉堂,下月初十婆婆生辰,此番不可再误。”
红衫之人侧目而言,白衫一挥手中折扇笑得好不风流:
“猫儿,我这做儿子的都不急你倒是急了,不过......”
白衫轻顿笑地一脸神密,红衫人歪头而望眼中有着不解。
“猫儿这婆婆越叫越顺口了啊!”
说完便一夹马肚飞奔而去,红衫之人红了一张俊脸,抬手间只闻‘嗖’地一声,一枚小巧的袖箭疾飞而去,跑在前头的白衫传来‘哇呀’怪叫,就势一歪便要落下马去,红衫心中一紧催马前行正正落入白衣之人的怀抱。
一路吵闹中两人进得城池,白衣人受了一记白眼便也老实了下来。
“二位客官可是住店?”
“正是,要一间最好的上房。”
不等红衫出声,白衣之人便大声吩咐着,红衫轻轻摇头抿唇而笑,几多无奈几多纵容,白衣眼中得色更浓。夜色中一袭白裳半卧于月下,举杯,饮下,回头:
“笨猫,跟爷喝了这么多酒了,酒量怎么也不见长?”
温柔俯身将醉倒之人轻揽于怀,跃下房顶回到房中如珍似宝般将人裹入锦被之中,自己也除下外衫拥住那人一夜好眠。
“玉堂,稍后到得县衙不可再像上次那样。”
“哎呀,知道知道,展大人有命小的那敢不从。”
白衣人口中说得似模似样,可那表情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白衣身侧之人一身朱红官服少了一份随意多了一份威严和凛然正气。
“啧,猫儿,爷以前最讨厌这身官服,也不知是不是跟你呆久了,才发现你穿官服其实也很好看啊!”
红衣武官送上一对白眼:
“无聊!”
白衣哈哈一笑跟上红衣武官的步伐,甩开折扇置于胸前。
“展大人亲来,下官有失远迎!”
县衙里接到通报的知县快步迎出大门恭身行礼。
“展某此来只为协助大人办案,大人无须如此客气。”
“岂敢,展大人请!”
“吴大人请!”
白衣人不离红衣身侧紧紧跟随,县令心中不解疑惑地看了一眼白衣人正在想着是不是要问,便听红衣人说道:
“这位是陷空岛五义之一的白玉堂白义士,展某的知交好友,此案涉及江湖中人包大人特请白义士一同相助办案。”
吴县令闻听是包大人所请自是不敢怠慢,拱手相请白玉堂简单回了一个礼,吴县令稍显不悦心说江湖人当真是不懂规矩,若不是看包大人面本官岂会于你行礼。还未想罢惊见白玉堂面罩寒霜,心中打了一个突突碍于展昭在不好发作,只得低头带路,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见他已然不悦无奈摇头。
从县衙出来白玉堂不时闷笑,展昭见状叹息一声:
“玉堂,那吴大同好歹是县令,一县之长你怎好如此慢待于人。”
“切,猫儿,方才在衙门里也没见你说什么啊。”
忍无可忍一个白眼甩过,展昭停住脚步:
“白玉堂,你几岁?”
“啧,爷最看不惯那些啰嗦成性的狗屁官,一听就知道是中看不中用的,说了一个晌午也没说到点子上去,若不是爷拿话激他估摸着现在还在听他磨叽,就你这只好性儿的猫还耐着性子。”
展昭好气又好笑,莫说是白玉堂被那县令磨叽的不耐烦,便是自己也没了耐性,当真是跟耗子呆久了习性也变了,想着看向白玉堂眼中除了纵容还有一丝无奈。白玉堂瞧着四下无人一手揽了展昭脖子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渐渐将那人包裹,晕红了那人的一张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