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冰逸的当天,是她胡同旧居拆修前的最后一天,一些东西已经搬离院落,剩下了卧房和一些主体内室装饰和结构。我们倒是没有看出她的伤感,只是助理察觉了一丝这样的气氛。对于“好东西”,拆毁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想要了解冰逸的人,一定不会漏过“火”的故事。但,那些只言片语也许只是被过分强调。这次创造的《风的形状》虽然与火相关,但并不隐射任何过去的事。她认为,灰烬是一种完结的命运,她把灰烬创作为“重生”——再创造。她常常感叹在拆建中的北京,拆完又复建,“这里的逻辑是什么?生活在五十年代的人是大火中的灰烬,他们经历的是无数次的毁灭,他们是非常宝贵的一代;六十年代的人就是大火,相比之下;七十年代的人相对理性,比较能冷静客观的看待前后几代人;而八十年代的人只能被动的接受燃烧的命运——是六十年代的人决定了要燃烧,他们没有选择。90后来了,可以冷静地观察和怀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