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他放下她后，她依然趴在他的颈上，在他的耳旁她轻轻对他说着，他一脸幸福的闭上眼睛，启唇玩笑道，“虽说这男女授受不亲，不过我们就快成亲了，你要是想......”
“嘘。”温柔的声调再次在耳旁响起，“从琼山到长门，真的好远。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和你来到这里。琼山是个清冷的地方，也很少有人来到。所以你知道吗，你是我在琼山见到的第一个人。如果那个时侯我叫你离开你就离开了，那也许我的生活还是一片苍白。只是你一直找寻的柳芽草你便也再见不到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其实我知道柳芽草的踪迹。柳芽草，它确实存在。”
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豁然睁开眼睛，抓着她的双臂盯着她道：“芽儿你怎么了？”
她仰视着他好几秒，忽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他在刹那的微怔过后，也忘情的回应着她羞涩的吻。
刺眼的绯红沿着唇角无声滑落，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彼此之间，他慕然意识到怀中人儿的慢慢下坠。
“芽儿。”他惊慌失措的抱着她，替她拭去嘴角的鲜血，她则是挂着浅浅的笑，酒窝也是浅浅的，抬手抓住了他的手，“没用的。梦，总会结束的。”
“什么梦？芽儿，我不许你胡说，这不是梦，根本就不是。”他激动的吼道。
“相离莫相忘，且行且珍惜。”她望向天空，自语道，“宸沣，对不起。等我死了，你便会忘记这一切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就像我不曾来过。”
“我不要，我不要。不是你说的吗，莫失莫忘，不离不弃。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
“傻瓜。”她拂上他的脸颊，眼底氤氲缭绕，却在嘴角竭尽的扯开笑容来，“柳芽儿，柳芽儿，正是你一直找寻的柳芽草啊。”
空气仿佛就此凝固。
“我本不是人，只是遇到了你，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刻人的幸福。我能让人忘尽前事，却也耗尽了自己的所有。可我不后悔，我不后悔。”
“我不要柳芽草了，我只要你，只要你。”他紧紧的抱着她，“芽儿，我不要忘记你，不想失去你。”
“秦素是个好姑娘。你们会幸福的。”她的声音渐渐变得空灵，“她爱的，其实一直都是你。你，在忘了所有以后也会爱上她的。”
“我不会的，我只爱你，芽儿。”他最后奋力的嘶吼，却再也留不住她破碎的离去。
他亦在之后便昏厥了过去。陷入长长的梦中。
一个只剩白雾的梦。
没有过去。
只有未来。
“嘘。”温柔的声调再次在耳旁响起，“从琼山到长门，真的好远。可是我从来没有后悔和你来到这里。琼山是个清冷的地方，也很少有人来到。所以你知道吗，你是我在琼山见到的第一个人。如果那个时侯我叫你离开你就离开了，那也许我的生活还是一片苍白。只是你一直找寻的柳芽草你便也再见不到了。”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其实我知道柳芽草的踪迹。柳芽草，它确实存在。”
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他豁然睁开眼睛，抓着她的双臂盯着她道：“芽儿你怎么了？”
她仰视着他好几秒，忽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他在刹那的微怔过后，也忘情的回应着她羞涩的吻。
刺眼的绯红沿着唇角无声滑落，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彼此之间，他慕然意识到怀中人儿的慢慢下坠。
“芽儿。”他惊慌失措的抱着她，替她拭去嘴角的鲜血，她则是挂着浅浅的笑，酒窝也是浅浅的，抬手抓住了他的手，“没用的。梦，总会结束的。”
“什么梦？芽儿，我不许你胡说，这不是梦，根本就不是。”他激动的吼道。
“相离莫相忘，且行且珍惜。”她望向天空，自语道，“宸沣，对不起。等我死了，你便会忘记这一切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就像我不曾来过。”
“我不要，我不要。不是你说的吗，莫失莫忘，不离不弃。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
“傻瓜。”她拂上他的脸颊，眼底氤氲缭绕，却在嘴角竭尽的扯开笑容来，“柳芽儿，柳芽儿，正是你一直找寻的柳芽草啊。”
空气仿佛就此凝固。
“我本不是人，只是遇到了你，才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刻人的幸福。我能让人忘尽前事，却也耗尽了自己的所有。可我不后悔，我不后悔。”
“我不要柳芽草了，我只要你，只要你。”他紧紧的抱着她，“芽儿，我不要忘记你，不想失去你。”
“秦素是个好姑娘。你们会幸福的。”她的声音渐渐变得空灵，“她爱的，其实一直都是你。你，在忘了所有以后也会爱上她的。”
“我不会的，我只爱你，芽儿。”他最后奋力的嘶吼，却再也留不住她破碎的离去。
他亦在之后便昏厥了过去。陷入长长的梦中。
一个只剩白雾的梦。
没有过去。
只有未来。
